复仇篇|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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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篇 第011章

,有话要说:可能有亲看这一章会觉得看不懂,紫紫提前解释一下,其实这章后面是以做梦的形式来诠释小馨的感情的训

而一反常态,今天晚饭比黑擎天吃得慢的黑冥夜,即便再黑擎天离开桑好一会儿后,仍有一口没一口的挑着菜吃,似乎短时间内不会离开餐桌。

这个现象在何叔的意料之外,因为平时用餐最快的便是少爷,总是先生、夫人还只吃了一半的时候,就已经用完离开餐桌了,所以最近一周来,他都是伺候先生用晚餐,然后将夫人的晚餐准备好后,再然后,开始熬药。

看了看时间,何叔只好上前一步诸示少爷,我先进去替夫人熬药,稍后再过来。

何叔还以为会被难,却不想黑冥夜竟爽快应下。

去吧。他头也不抬的说着,是冷漠的语调,却比那邪恶带笑的语气听起来让人觉得轻松百倍,至少女佣们都这样觉得。

何叔行了个礼,才走进厨房。

只是这时,黑冥夜却慢慢的掀起了眼帘,墨黑的眸里闪烁着让人不安的深沉,就像黑洞一样,动作却是十分懒散的夹了只水晶虾送入嘴里,嚼着,然后放下筷子,慢腾腾的站起身,却是朝厨房走去。

女佣们互看着,眼里渍楚的写着少爷是不是走错了方向的疑问。

厨房里,何叔正专心的将药包拆开,准备放入紫砂锅里,并没有察觉身后有人靠近。

直到,那突兀的邪语如鬼魅般骤然响起,她的药一直都是你亲自熬的

何叔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将药都掉在了地上,好在及时抓住,放好后,才转过身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后面的黑冥夜,少爷,您怎么进厨房来了

她的药都是你亲自熬的黑冥夜不答,只是重复的问了一遍。

即便没有明说,但两个人都明白那个她指的是谁。

何叔谨慎的回道,不知道他的用意,是的,因为先生不放心,所以都是我亲自看着。

是吗黑冥夜冷淡的扫了眼那些药材,都是些什么药

何叔迟疑了一下,才避重就轻的回道,少爷,只是些安心宁神、补气养血的药。

虽然先生没有明说,但他想,先生应该是不希望少爷知道这件事的吧,毕竟少爷曾爱过夫人,要是知道夫人是因为他而得了这种病,只怕好不容易平静了三年的黑家又会掀起什么波澜来。

安心宁神的药养尊处优的黑太太,只用偶尔去幼稚园教教孩子,过着这么悠闲的生活,要吃这种药何叔,你是在和我说笑黑冥夜假笑着,随手捏起其中一位中药,放到鼻尖闻了闻,那优雅的动作竟让人移不开视线。

何叔不语,他一直知道,这次回来少爷变了很多,他甚至怀疑,即便他说出了夫人的病情,少爷怕也不会相信。

当我没进来过吧,你继续熬。黑冥夜将药放回药包上,脚步一旋,慢条斯理的走了出去,只是嘴角不知何时弯起一抹诡异莫测的弧度。

夜,向馨静静的躺在黑擎天的臂弯里,月光从未拉紧的窗帘中间洒进来,静静的落在两人身上。

小斯,小馨

遥远的呼唤侵入耳里,像是从天际飘来,向馨正舒服的睡在海绵里,不愿醒来。

小骑,小馨,

那声音也不放弃,继续呼唤着,而且越来越清晰,细听之下,好像有种说不出的空灵感,就像在空旷的山谷里,带着叠音一样,只是更好听,沉沉暖暖的。

是谁在叫我向馨终于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连自己的身体都看不见。

啊她惊吓的跳了起来,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好黑啊,擎天,你在哪里她颤抖的呼减着,却发现那声音根本进不了自已的耳朵,她不知道,是自己发不出声音来,还是耳朵听不见了。

恐慎、胆怯、心慌、战栗各种情绪都聚拢在了一起,让她连哭泣都忘了,那是比面对死亡还要可怕的感觉。

这究竟是哪里我不要在这里,不要

突然,一道强烈的光线打在她的身上,也刺痛了她的眼。

忙抬起手臂挡在了前面,双眼也因不适而闭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感觉那光亮似乎暗去一些后,她才慢慢的睁开眼,不知何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像是光彩夺目的城堡。

周边都是一片漆黑,唯有别墅被灯光照得通亮,一眼看去,就好像一座置身夜色之中的璀璨水晶。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感觉好熟悉

她迟疑的想着,竟没有了害怕的感觉,心反而因这熟悉而安宁下来。

她慢慢的走进别墅,小心翼翼的出声,有人吗

空旷的大厅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她却奇异的不感到害怕,而且对这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犹豫了一下,抵不住心中的诱惑,她朝楼上走去。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好像只有一步,又好像走了很多阶梯,然后她就看见了那个圆形的阁楼,中间铺着红色的圆形地毯,然后连接着长方形的地毯向四个通道延展开来,而圆形地毯上摆着几个舒服的抱枕和一架天文望远镜,一男一女两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靠着抱枕,嬉戏着。

他们是谁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向馨正想上前,却听见沉稳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猛然回头,只见一名黑衣少年正朝自己走来。

他有着十分完美的修长身材,飘逸的短发层次分明,但很怪异的是,她看不清他的脸,就好像被雾挡住了一样,只能看见一双深邃而注满了温柔的黑眸,那样的熟悉,让她心跳猛然加速。

少年忽而对她露出抹宠溺的笑容,心几乎快要窒息,张了张嘴,向馨正想说什么,却听见一道欢快的女声从身后飘来。

猛然看去,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正坐在地毯上,兴致勃勃的朝这边招手,你好慢哦,快过来

向馨忽然愣住了,那个女孩为什么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她刿退着,满目惊恐,就像坐在云霄飞车里一样,心脏几乎快要停滞。

然后,一阵风从身边吹过,是那个少年,他穿过自己,走向那名少女,露出宠溺的笑容,专注的眼里清晰的倒映着那名少女的笑靥。

心酸就那么毫无预警的袭上心头,向馨看着那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拉着少年在她旁边坐下,一脸期待的看着夜空,说,你说为什么我们看了这么多年的行星,怎么就不能找到一颗新的行星呢如果我们找到了,然后以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命名,该有多好

忽然间,向馨好讨厌那个少女,想用力的抹去她脸上刺眼的笑容,因为她总觉得,那个女孩现在的笑容就像是毒药,会伤害那个少年的毒药。

但她动不了,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挡在了外面,然后听见那名少年温软的笑声,傻瓜,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就帮你达成的。

头有些晕眩,向馨莫名的想要落泪,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就那么痴痴的看着那个少年,专注的看着他的专注,根本没有去听他们接下来又说了什么,直到少年的笑容消失,向馨的心也跟着一紧,但那少年看不见她,他挑起那名少女的脸,严肃而怜惜,原来,那个女孩哭了。

向馨这才看向女孩,却因那个女孩的表情而莫名的心窒起来,连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只想阻止那个少女不要说下面的话。

可是,任凭她怎么喊,声音都发不出去,她用力的捶打着看不见的墙,却撼动不了半分,不知名的痛一点一滴钻入心肺。

然后,她听出的听见了那个少女哀泣的声音,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好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样做根本不值得,你会恨我的

抬头看向少年,只见他嘴角微扬,语气无奈却饱含宠溺的说道,不对你好,我还能对谁好在我心中,只有你值得,知道吗

泪一滴滴的从向馨的眼眶里落下,是连自己也不明白的心疼,心中不断的回荡着的是,那个女孩不值得,她不值得。

即便,即便我做了一些决定,一些会打破现在的平静,改变我们之间关系,甚至,可能会伤害你的决定,你也不会恨我怨我吗那个女孩急切的问道,近乎是哀求的说道那你发誓,发誓今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管以后我做了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不会不理我,好吗

好。少年竟毫不犹豫的对她许下承诺,不管今后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永远陪在你身边,不会不理你。

那誓言就如针,一根根扎在向馨的心头,那是种她掌控不了的感受,闭上眼,她觉得好无力。

好傻,他好傻,为什么要答应那种荒谬的要求他根本不该答应啊

可当她再一次睁开双眼时,想再看一眼那名少年时,却变了场景,她置身在一个华丽的宴会大厅,陌生的人在身边来来往往。

她惶然着,虚伪的笑容,尖锐的眼神就像狰狞的魔鬼,正朝她张开血盆大。她像发了疯一样胡乱的跑着,只想甩掉那些可怕的人。

终于,耳边没有了声音,她站在冷清的走廊上,松了口气,她扶着墙喘息着,细小的声音传入耳里,就好像有道未知的力量牵引着她一样,将她带到了一间光亮的房间里,她再一次看见了那个少女

今天,少女穿了件白色齐膝晚礼服,脸上也化了妆,看起来是为了宴会而准备的,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一名穿着蓝色拖地晚礼服的女子。

少女似乎有什么急事,要离开,被却蓝衣女子拉住了手腕。

向馨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看着那名女子,直觉告诉她,那名女子要说的话很重要。

我只说一句话,你要记住了。蓝衣女子直直的盯着少女,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曾说过,我也有得不到的,那就是我们不同的梦想,是对是错没有人有权利去说什么,但是,你自己心中要有一个天怦,能够衙量得出哪一个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你明白吗

向馨清楚的看见了,当蓝衣女子说这句话时,眼中飘过的一缕怜悯,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一样,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无法再看下去,再一次当起了逃兵,慌乱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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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那个房间。

可是不管她怎么逃,都避不开那名女子的话你自已心中要有一个天秤,能够衙量得出哪一个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明明那是对那个少女说的,为什么她听了,心会这么痛,就像刀子害在心口上一样。

优惚间,她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好侥那个少年的

心强烈的跳了一下,撞在胸腔壁上,她慢慢的回过头,果然是那名少年,仍旧是一身的黑色,说不出的帅气,脸上挂着让她觉得幸福的笑容。

心沉醉了,彷佛就这样看着他的笑,就能够感觉到幸福的存在了。

只是为什么,他脸上的笑容忽然变成了扭曲与狰狞,爆睁的双目里燃烧着的烈焰几乎将她吞灭。向馨拧着眉,有些猎手不及,不好的预感扩张着,她顺着他的视线,僵硬的转动着头,果然,在另一侧看到了那个少女。

只是此时,那个少女正吻着另一个男人。

轰隆隆

乍响的惊雷似乎就落在脚旁,向馨焦急的看向少年,他脸上没有了笑,没有了温柔,只有空洞和茫然,就连雨水打湿了他的身体,也浑然不觉。

心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一样,紧促得让她难以呼吸,她心疼的上前,想要保住他,给他安慰,却扑了个空,她是透明的,她碰触不到他,他也看不到她。

泪,再一次为这个看不清脸的少年落下,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无力。

少年忽然怒了,如一头因受伤而失去理智的野兽,嘶吼着,朝少女身边的男人挥去一拳。

向馨愣愣的看着少年狂怒的模样,看着少女惊叫着跑向另一个男人,看着三人对峙着,这一暮熟悉得让她恍惚,好在,在某一个时候也曾发生过一样。

呆呆的看着他们,竟只能看着他们的嘴在动,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她着急的拍着自己的耳朵,看好像看着一部无声的哑剧。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听不见他们说的话

正当向馨急切不已的时候,声音再一次传入了她的耳里

不要,冥夜不要,求求你,不要少女死死的抱着少年的腰,拦着他。

少年的身子无法抑制的颤抖,脸上的表情像是悲恸又像是绝望,他陡然仰头,大笑起来,悲凉的笑声在这样的雨夜更显得悲哀不已。

看着他那雷模样,向馨感觉自已的心就像被挖空了一样,空空凉凉的,却又能感觉那刻骨铭心的痛正以一种缓慢的速度蔓延开来。她听着少年悲愤的低吼,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明明他是在问着那个少女,但向馨却觉得他问的是自已,是在对着自己嘶吼x咆哮。

我将你当成

当成了什么为什么找不到那样的词语就在向馨无法挖出心底的答案前,就听见了那个少女颤抖的声音,我一直都将你将你当成哥哥。

不是的向馨陡然抬起头,厉声大吼起来,不是哥哥,不是哥哥

可是谁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少女听不见,少年听不见,那个男子也听不见,她深深感觉到了无力,这就是局外人的痛吗

又想逃避了,可是双脚就像被钉在了地面一样,她走不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名少年从愤怒到绝望,再死心的奔离而去,从他充血的眼眶里落下的泪就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心上。

向馨慢慢的蹲下身,哭泣着,她已经分不清楚心底的那份痛,到底是移嫁了少年的痛,还是自己为少年的痛在痛。

这里到底是哪里她不想再看下去了,不想再看着那个少年受伤了。

可是,她控制不了这变幻莫测的空间,她又被带到了一个透明的房间,所有的一切都透明的呈现在她的眼前,让她莫名的发抖,尤其当视线移到浴室的时候,她的身体瞬间僵化。

啊一一

尖叫充斥在耳际,她怔了一下,刚才那声音是她发出的吗很像,但又不像,但这个缓冲终于让她的身体短暂的恢复了自由,她的视线不敢再看向那里,僵硬的侧过身,一道阴影朝她冲过来,吓得她连退数步,跌侧在地。

但那道阴影却穿过了她的身体,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又一道阴影以更快的速度从她身体里穿过去,她愕然回头,却见一个男人正从背后将一个女人压在玻璃墙上,直接撕裂了女人的内裤,不顾女人惊恐的尖叫,冲进来了那个女人的身体里。

那凄惨的嘶喊让向馨浑身一颤,脸色惨白,因为那个女人竟有是那个少女,只是外表更加成熟了,这让她甚至有种错觉,被侵杞的那个人就是她。

战栗着退后一步,又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等等,如果被侵犯的是那个少女的话,那么,她的视线僵缓的移到男人身上,虽然依旧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知道,那个男人就是那个少年,只不过是更加成熟了的少年,只是那温柔深邃的眼瞳变成了狠戾与残酷。

向馨忽然不想看了,也不敢看了,一步步的退着,想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狭小空间,但明明一眼便可看完的房间为什么就像跑不到尽头一样,不管她跑到哪里,都能看见他们交合的身影,甚至,少年逼迫着少女在他面前做尽所有最私密、耻辱的事情,一寸寸的将她的尊严和人格挖空,直到少女麻木了。

心像被两只手用力的朝相反的方向撕扯一样的痛着,可真正让她恐惧的是,她不是为少女的悲惨而哀痛,反而是在为少年滔天的恨意而痛,痛他的人格为什么会扭曲成那样。

她闭上眼,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看,不想听,她什么都不想知道,不想看见。

这样想着,周遭似乎真的静了下来,她狐疑的睁开眼,仍是在那间房里,只是情景变了,少女像幽魂一样没有生气的躺在床上,手上插了针头,连接着床头的吊瓶,房间里又多了名男子,不是曾见过的男人,但也是个有着温和气质的人。

只是那名男子却和少年争执起来,甚至对少年动了手。

她想叫那个男人不要打他,但她知道,她的声音传达不出去,黯然的垂下刚刚举起的手,她苦笑着,原来她已经习惯了站在戏局外吗

睁着眼看着两人吵闹,她听不见出他们在说什么,只见少年狰狞的面容渐渐变成了恐惧,然后踉跄着走到床边,颤抖的抱住少女,低哑着声音哀求着,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惩罚我酬

你忘了吗,你说过的,只要我为你打造一座独一无二的宫殿,你就会和我两个人一起,开开心心的住在里面一辈子的,这是你的承诺,你忘了吗我已经做到了,可是为什么你却要这么惩罚我

听着他声声卓微而哀求的轻唤,看着眼泪慢慢的打湿了少年的眼,向馨心痛如刀绞,恨不得能摇醒那个和她有着一样容貌的女人,取代她,擦去他脸上的泪,抚平他心中的扭曲。

可是,她做不到,连安慰他的话语都说不出口,向馨突然好痛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她是一个局外人

就在她痛苦万分的时候,一缕悠扬的旋律飘入她的耳里,她细细的聆听着,细眉纠结在了一起。

那是什么曲子好熟悉啊,有点像结婚进行曲

她愕然回神,封闭的房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白色的教堂,原本躺在床上的少女竟穿着一袭白色的婚纱坐在新娘化妆间里,羞赧的接受朋友的祝福。

看着她那样的笑容,向馨格外的心慌,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不过,他们终于要结婚了,至少那个让她心痛的少年不用再那么痛苦了,这样就好了,不是吗她苦笑着,黯然的想要离去,却发现身体的自已再一次被禁锢住了,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向馨气怒的挣扎着,究竟是谁在控制着她

就在她挣扎间,那熟悉的脚步声就击在她的心头,不回头,她也知道,是那个少年。

这一次,她不想回头,可是,当她看见少女流露出惊恐万状的神情时,迷感了,忍不住,还是回了头,她看见了那个少年,但他身上的怨气却更浓郁了,表情冷酷而残忍,那像是要毁灭整个世界的恨意连她都觉得胆寒。

当她看见他的黑色穿扮时,倏地明白了,因为他不是新郎,少女要嫁的竟不是他

为什么向馨不能理解的看向少女,后者竟被少年的到来吓得魂不附体,那急促的喘息彷佛随时会岔了气一样。

那一刻,她对少年的恐惧都化为了无尽的哀伤与怜惜,怜悯的看着少年一步步的逼近少女,向馨痛惜难耐。

那么,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得偿所愿了呢,我的母亲少年冷彻心扉的话语重重的劈进向馨的心底。

母亲

耳畔好像有道模糊而熟悉的嗓音与少年的声音相重叠,再一次,那像是某种东西欲从体内爆发出来的感觉将她包围,她急切的想要去将她挖出来,但无从下手。

心跳得更加快了,想抓却抓不住的感觉让她又急又气,直觉告诉她,只要抓住了那份感觉,她就可以从这个空间逃出去了,就可以不用这样备受煎熬了。

但越是急着去破解,就越是无法遂心,只能被迫看着他们互相伤害的画面。

为什么你就是不放过我,为什么少女歇斯底里的冲着少年吼道。

放过你我告诉你,这一生你都别想我放过你少年恶狠狼的诅咒着,下一秒,又狂肆的笑了起来,骤然欺近一脸死白惊惧的她,大掌轻轻的按在她的小腹上,在她耳畔,私语,何况,你可分瓣得出,这里面孕育的,究竟是我的弟弟,还是我的儿子

向馨面容一颤,瞠大了双目,少年的孩子少女的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却要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你究竟在想什么向馨对着少女怒喊,但她的声音传不出去,而且,她的身体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往后拉扯着,要将她从这个房间里拖出去。

不要拉我,我话没有说话,不然她会后悔的向馨喊着,但无情的力量仍是将她拉离了那个空间。

再次回到黑暗里,没有害怕,只有无尽的心痛,她自己也不懂的心痛,全身冷得发抖,她抱着自己,缩成一团。

那个女孩会后悔的,她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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