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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下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放倒,只等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日头已经到了正中,虽说是夏天,仍是余烈犹在,很热,舅妈穿的褂子颜色是素洁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闷人的,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让人着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些闷热,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现在,已经是汗流浃背,衣服都要湿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动。

汗水将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奶子,心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没有像她这样细的。这样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股显得很大,一走动起来,扭着腰肢,屁股滚动,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热辣辣的眼神,脸有些发红,使她本来白皙的脸上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艳。这还是我以前端庄娴淑的舅妈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诱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过来,见到舅妈,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对别人都是一副凶恶的样子,唯独对舅妈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亲热的很,舅妈对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舅舅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要拿过来,给它吃,小狼也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舅妈给的东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舅妈的脸色有些轻了,由乌云密布转到了多云。在我的坚持下,她在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的,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在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于是,我运功,逼着自己出汗,还装出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疼我的舅妈,终于看不下去了,道:“小舒,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干!”虽说语气有些硬,内容却是不同。

我忙气喘吁吁的道:“舅妈,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

好了。“说着,又急急的干起来,比开始时还卖力。

忽然看到舅妈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了人,她离我这么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做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了,开始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个人,不再分开,她给我做饭,帮我洗澡,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肩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它是条单行道,这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已经没有人,定是一条受了惊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它已经疯了,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想别的,一把将舅妈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上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招呼大黄向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舅妈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的想:“好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至于对马称大爷,那自己也变成了畜生,却也顾不得考虑。

忙把舅妈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则下了车,对舅妈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闪开了,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小舒——-!不要——-”

是舅妈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小舒,要不要紧,撞没撞坏?撞哪儿了?”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的笑道:“舅妈,我没事,只是让车蹭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猛的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要捂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嘣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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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做死吗?说!

再敢不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舅妈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亲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感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怕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舅妈,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辈份很高。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魏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李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魏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魏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却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在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没有药,也没有兽医,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魏大伯惊喜欲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欢喜的跟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魏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得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

舅妈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

我这时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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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舅妈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方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舅妈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舅妈?”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舅舅家。舅舅现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大铁门,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想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舅舅,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这时候,从院里出来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是精瘦,他们呢,却有些发胖,可谓是舅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我在最需要他们时,却没见到他们的人,或许是我有点记仇?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拿着这些东西,是给村里的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能吃饱,哪有钱给这些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说是想买,也买不大到,只能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两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卸完车,进了舅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独一无二的,坐上去软软的,极舒服。东间是舅舅舅妈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炕,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要赖在她家吃午饭了,舅妈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我百吃不厌,况且我还是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演的是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舅妈,这很不正常。我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虽然要用很长的时间,如果用动功,也没什么,见效快,可是,我错就错在竟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是最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我竟选择在内息透支情况下,来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来同化它们,就有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忙跑到舅妈的炕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忙跑出来,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马上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开了,我心灰意懒,知道自己是到了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浇水,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舅妈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小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应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舅妈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舅妈,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面色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的道:“小舒,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舅妈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顶用多了,能慢慢说话,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舅妈,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身上现在已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忙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舅妈?”

“嗯。”

“舅妈?”

“嗯。”

“舅妈——-”

“舅妈——-!”

“舅妈!!!”

“嗯,什么?”

在舅妈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知道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我的舅妈。于是,我走过去,紧挨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燥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溶入我身上。舅妈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我仍不满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我去亲,她只能摇头来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有些累的感觉,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给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肤相衬得更加白。

我一撸,将背心脱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来,奶头竟还是发红,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了两个白奶子,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奶子,那时想,如果一直摸着这两个奶子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她们,舅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般,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两颊陀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舅妈,舅妈。”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欢了,她恨恨的骂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配上她现在陀红的脸,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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