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洞房花烛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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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阳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酒坛子,道:“这是你的决定?”

董浩然有些颓丧的点了点头,好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没错,这是我的决定。”

“诗诗她知道么?”聂阳不自觉的用了这个亲昵的称呼。

董浩然轻轻摇了摇头,道:“她马上会知道,而且,会别无选择的接受。”

聂阳撇了撇嘴,冷笑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董浩然平静的说道:“我没有办法,你不答应,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聂阳抱着双臂,眯起眼睛静静地看着董浩然,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令人心悸的沉默。

也不知过了在花坛边,静静地看着里面刚刚破土的一株嫩

芽,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发现,在确定了这件事之后,他的心里的确是愉悦的。

就是不知道,慕容极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聂……聂阳。”等了阵子之后,通往外院的拱门处,传来了董清清有些胆

怯的轻唤。

聂阳走过去站定在她面前,微笑道:“怎么?大小姐,有事么?”

“云……云姑娘没和你说么?还是……你……你没有答应。”听到大小姐这

个称呼,董清清一颤,眼底浮现几分惊慌失措。

聂阳看着她几乎站不稳的样子,不由得肃容问道:“你觉得你妹妹嫁给她的

杀父仇人,会幸福么?”

董清清抚着胸口,眼眶有些湿润,垂首道:“如果……你能好好待她,她不

会知道,她什么也不会知道。”

聂阳很不理解董清清的想法,就像他永远也无法理解彭欣慈的想法一样,相

对这样的女人,反倒是为了满足自己不择手段的邢碎影,让他容易明白。

擦掉忍不住流下的眼泪,董清清抬头看着他,坚定道:“请……请好好待我

妹妹。我……我去替我父亲收敛遗体……关于你们的婚事,我……我会和她说的。”

聂阳摇了摇头:“不必,董浩然还活着。我没杀他。”

董清清双眼一亮,感激得看着他:“谢……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她似

乎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几乎想要跪倒。

“我可没说以后也不杀他。”聂阳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连忙扶住她的肩

膀,没想到董清清竟软倒了她的怀里,他有些好笑的推住她的肩膀,不让那丰满

的胸膛压在自己身上,虽然他不介意有机会也拿这熟透了的姐姐来作为还债,但

现在有那么个随时可能出来的董二小姐在附近,他可不想未来夫妻的第一次见面

就从争吵开始。

但很久以前就有人说过,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他还没把董清清推开到安

全距离,董诗诗中气十足的声音就狠狠的射了过来,“小杨子!你搂着我姐姐干

什么!”

很好,这宅子里只要是个有耳朵的活人,大概都听到了。

董清清顿时急红了脸,连忙过去拉住董诗诗的手道:“你喊什么,我刚才头

有些晕,幸亏聂……小杨子扶住了我的肩膀,才没摔倒。”

“爹告诉我他叫聂阳了,你别替他瞒着了,我刚才喊顺嘴了。……这名字挺

好听的,不知道他干嘛要换那么村气的一个名字。”董诗诗不领情的拨开姐姐,

大步走到聂阳前面,歪着头皱眉看着他,“爹他……怎么突然这么迂腐了?你说,

你是不是对我爹下蛊了?”

聂阳微笑道:“这我可没那个本事。你爹怎么说?”

董诗诗脸上一红,但还带着几分气恼,“要你管!反正……反正不能他一个

人说了就算!”她向大门跑出几步,又折回来,瞪着他,“你愣着干什么,跟我

走啊?”

聂阳的口气变得差了几分,“二小姐,您这是打算带我去哪儿啊?灭口么?”

董诗诗瞪了他一眼,有些扭捏道:“去……去见我娘啊。”然后马上挺起胸

膛,掩饰羞涩一样气愤的嘟起嘴,“……灭口?灭口我在这儿不行啊?说,你去

不去!”

聂阳回头看了看脸色好了很着,静静地看着她。

那视线让她有些发冷,莫名的不安。

“娘……我……我有事和你说。”董诗诗在彭欣慈面前,才彻底露出了小女

孩儿的样子,脸上满是困惑和羞涩,眼中还有几分期待,“小……小阳子,你先

出去,我一会儿叫你。”

彭欣慈看向那少年,那少年对她微微一笑,转身出去了,“诗诗,怎么了?

告诉娘,娘来替你拿主意。”

董诗诗抬起头,迷茫的双眼在对上母亲温和的双眸后开始渐渐发亮,她挪了

挪身子,靠进了母亲怀中,开始讲述着她心中的茫然。

她不讨厌小阳子,但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

她不讨厌嫁人,但不知道嫁给他是不是对的。

她不懂如何做一个妻子,担心自己会被嫌弃。

排斥父亲的安排这个念头渐渐过去后,升起的浓重不安下,也是有着对将来

的期待。

彭欣慈轻轻摸着女儿的头,董诗诗的讲述混乱而情绪化,她基本梳理不出什

么,只能判断出,那个叫小阳子的少年现在已经成功地让诗诗心乱如麻。加上女

儿提到的这次遇险里出现的事情,往大了说已经算是名节受损,他们又不算是江

湖儿女,不能不拘小节,这门亲事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是她不太明白,为什么董浩然会主动提出来?这种情况下按她的了解他不

是应该气急败坏的想办法赶走或者杀掉这个“小阳子”么?

“诗诗,去叫他进来,娘问他几句。”

董诗诗不安的说道:“娘,你还没说我要不要嫁啊?”

“傻孩子,你去叫他进来。”

彭欣慈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微笑过了。

大女儿出嫁的时候她并不满意,她不喜欢那个文文弱弱没有任何能力的书生,

所以董浩然告诉她董清清作了寡妇的时候,她并没有伤心太久,只是悲哀一个生

命的结束和女儿不幸的命运。

而现在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不管怎么看,都是足以让她这个丈母娘满

意的。

虽然相貌有些偏秀气,但也仪表堂堂,身上虽然还是镖师打扮,但她一眼的

就看得出他有着寻常镖师绝对不会有的气质,他身上的江湖气息很浓,带着一点

点阴冷,这让她有些不安,但她相信,这个少年应该是爱惜自己的女儿的。

他进门的那一刻,就第一时间看了董诗诗一眼,确定没什么之后,才对她行

了个礼。

已经在心里赞同了这件事,彭欣慈自然的问道:“孩子,你叫什么?”

董诗诗抢着道:“叫他小阳子就可以,他名字改来改去的,就这个字没变。”

彭欣慈笑着微微摇头道:“小阳子么?那你姓什么?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聂阳走上前两步,慢慢坐在蒲团上,缓缓道:“我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不过

我只是养子,父母在我小时候就死了,我一直是跟着师父长大的。”

彭欣慈心头一阵难过,正想出言安慰,就听见他继续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我姓聂,我的养父叫聂清远,您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吧。”

伸出的手僵在了空中,半睁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本就苍白的双唇是变

得毫无血色,她用了很大力气,才压制住自己惊叫的冲动,看了看身边不明所以

的董诗诗,对她强笑道:“诗诗,娘和……和聂阳有些话要说,你先出去等下好

么?”

“娘,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啊?”董诗诗不解的看着神色大变的母亲,但还是

听话的走了出去。

她实在是想不出娘和聂阳有什么可谈的,也就没走在外面,听不到半个字。

聂阳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是不是在说话,但能看出母亲正在慢慢平静下来。

接着,两人就那么开始交谈起来。

董诗诗张到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母亲的脸有这么在墙边的阴影中,静静地看着比他低些的董诗诗,她扬着头,俏丽动

人的脸上有些生气,两人之间非常近,近到他能嗅到她身上清淡的香气。

“你怎么不说话?”董诗诗嘟起了嘴,唇瓣皱起,红润欲滴。

一阵春风吹过,带着远方原野的清爽,聂阳带着几分醉意,就在这风中轻轻

抚摸上了董诗诗的脸颊,慢慢低下了头,在她圆睁的大眼注视下,准确地吻上了

她的嘴。

制止女人说话的法子并不

了起来,然后发觉自己的失态又坐了回去,盯着聂阳的双眼几乎在射着飞刀。

作为婚礼主角的两位自然也不能缺席,聂阳面色坦然,微笑着正了自己的

名字,把隐姓埋名的事情草草带了过去。董诗诗坐在他身边,一直低着头,没有

吃菜,也没有喝酒,绿儿一头雾水的站在小姐身后,一双大眼不时地偷偷打量着

这个未来的姑爷。

另一个令人意外的地方,就是董老爷身体不适,这个消息的公布和全部婚礼

的操办,都是由董夫人出面的。很在渐渐被夜色吞没的街道当中。

浩然镖局作为旗门镇数一数二的大户,大小姐婚庆的排场十分惊人,也让乡

民对这次二小姐的出嫁充满了幻想。都觉得纵然董夫人说了一切从简,想必也不

至于太过简单。

但没想到,真的就是那么简单。

没有庚帖,不排八字,省了过书回帖,男方家人不在,也没了知单安床,不

要说和一般富户比较,就是和小户人家的朴素婚礼比起来,也不强在大屋角落的小门中,靠着门框

冷冷的打量着屋子里的人。彭欣慈不敢去叫这个女婿,只有自己疲惫的草草向众

人敬了杯酒。慕容极鹰横天云盼情等等会武的人不约而同的坐在了最大的桌子上,

陪着董夫人和董清清。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种人来人往的场合会发生什么。

吃喝正酣,门外传来一个温厚的苍老声音:“不知贵府喜筵,能否容老和尚

讨份素斋。”迎宾的人满脸堆笑迎了进来,却是个干枯瘦小的和尚,脸上带着慈

祥的微笑,环视了一圈,看到丘明扬,上去双手合十道,“丘施主,师兄收到你

的消息,便命老和尚来了,起身来,躬身抱拳道:“净缘大师身体可好。”

那老和尚点头笑道:“方丈师兄依然健朗,但寺务缠身,不得远离,老和尚

我六根不净,这次便替他走一遭,来帮丘施主渡过难关。……没想到来了就撞上

这等好事,武当山那些牛鼻子看来是享受不到了。”

董剑鸣眉头一皱就想发作,但略一思索,少林方丈净缘在寺里辈分极高,师

兄弟大在自己背后,但聂阳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半分紧张,

反而顺势被她推出两步,“好好,我去了。”

不管这个婚礼聂阳有在门口想象了一下董诗诗坐在床边的羞涩模样,聂阳微笑了起来,不知道

这样一个姑娘,安静下来会是什么样子。

推开门,他轻轻走了进去,外间的小床边上,绿儿正靠着床柱香甜的睡着,

一丝口水从唇角垂下,看起来颇有几分滑稽。

慢慢走进里间,直接看向了那张舒适柔软的大床边。

空荡荡,只有两床锦被叠的好好的放在那边,床边倒确实有人坐过的样子。

聂阳皱起眉头,还没来的及发慌,就听见董诗诗的声音从屋子另一端传来,

“小阳子,你怎么才来啊,我没等你,先吃了。”

董诗诗在屋子里一直坐到饥肠辘辘,忍不住叫绿儿去偷了些酒菜回来,本来

念及新郎官在那边发呆了,肯定没吃到东西,来来,先吃

点。”董诗诗浑然不觉自己有什么不对,一劲的招呼他过来吃东西。

聂阳也只有微微一笑,坐过去拿起了被她搁在一边的盖头,叠好放在一旁。

董诗诗看到盖头,才醒觉到自己现在似乎应该坐在床边等新郎掀盖头才对,

“呀……我……我……我忘了……”

聂阳笑着按住她去拿盖头的手,道:“吃东西吧。不过是个过场,不要在意

了。”

董诗诗轻轻哦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乎突然意识到聂阳现在的身份

已经是自己夫君,面红耳赤的垂下了头,连吃饭张嘴也小了许在床边,犹豫再三,一咬牙一低头,背对着聂阳开始一粒粒解开胸

前的襟扣。

看来彭欣慈似乎把该教的都说清楚了,聂阳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从背后搂

住董诗诗,她一下子浑身僵硬,憋着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我……”

聂阳从背后拨开她颈后的发丝,轻轻在肌肤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新娘子

的衣服,要由新郎官来脱。”

董诗诗声音发颤,疑惑道:“可是……可是娘没这么说啊……”

聂阳笑着拉开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很软,也很饱满,充满

了青春的弹性,他故意慢慢的去摸她的衣扣,嘴里道:“那娘都教了你些什么呢?”

董诗诗脑子里早就乱成了一团,不管是胸前的手还是脖子后面的阵阵热气都

让她脸上一阵阵发热,聂阳问了,她就回答起来,也没考虑当说不当说,“娘…

…娘告诉我……我和你都会不穿衣服,还说……还说我会很疼,但……但疼一次

就会没事了。还……还说……”她突然抽了口气,道,“小阳子,你……你好好

的解扣子不成么,你这么一摸,摸得我好热。”

衣襟斜开到腋下,聂阳自然就一路摸了过去,乳侧本就较为敏感,董诗诗自

然身上感到异样。但这抗议并没太大效果,他仍然慢悠悠的解开一粒扣子,然后

压在胀鼓鼓的胸脯上慢慢挪到下一颗扣子那里,“我这么慢,就是为了好好的解

啊。”

董诗诗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开口叫他脱快些似乎有些不妥,只好低着头看他

的手慢慢的挪着。

“诗诗,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衣襟松开一些后,脖颈后的衣领也自然的松了一些,聂阳一边低声说着,一

边细细的沿着脖子亲了下去,一直到颈背相接中衣遮挡住的地方。

她挣了挣,双手揽住了散开的衣襟,疑惑道:“拜过天地……不就已经是你

家的媳妇了么?”

聂阳轻笑道:“不一样的。”

不让她揽着大红外衣,聂阳伸手轻轻一扯,退了半步把上衣脱了下来,素白

中衣包裹的上身在烛光下可以清楚地描绘出内里的曲线。

董诗诗轻叫了一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环抱着双臂,可怜兮兮的看着聂

阳,“下……下面也要你脱么?那……那我可不可以先躺下?”娘告诉她最后的

事情是在床上发生的,那她索性躺下任他摆布好了,反正他看起来很了解的样子。

想到这层,她突然问道:“小阳子……你……你是不是也脱过别的女人的衣服啊?

我感觉你好熟练啊……”

聂阳一愣,旋即笑着推着她的双肩让她坐到床边,蹲下身子脱下她的大红绣

鞋,把白袜中的娇小脚掌托在手里,轻轻捏着浑圆玲珑的足踝,片刻才道:“要

是我说是呢?”

董诗诗想起之前自己扭伤脚的那次,也被这么揉捏过,但同样的事情,此刻

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脚上一阵阵酥麻,说是舒服,却又让她热燥燥的有些难受,

说是难受,心里却酸痒痒的不愿停止。听到聂阳的话,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

上一脚踢向聂阳胸口,笑骂:“大色鬼!难怪你这么了解!”心头微酸,紧张感

却少了几分。

聂阳顺势把她的脚搂在怀里,轻轻摩挲着褪下了袜子,她有些不安的抽了抽

腿,最后还是放松了力道,任他摸着自己赤裸的脚掌。看他爱惜的样子,心里如

喝了些酒一样热乎乎的。

甚至,她开始有些嫉妒她的脚。

双肩被轻轻一推,董诗诗顺从的躺下,裙上的腰带一紧,旋即松开,她轻轻

扭着腰,好让聂阳把她的下裳脱下。天气已经很暖,她的衬裙也很薄,她不敢看

自己的腿,因为她知道衬裙下的腿现在一定会被看得清清楚楚。

她只有把双腿并拢,蜷起,浑身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而颤抖着,话

音也像春风中的风铃带着悦耳的颤音,“小……小阳子,我……我要怎么做?我

……我不记得了。”

这种情况下,还能记得母亲教过什么的大概真的不多,聂阳满意的笑笑,并

没有把衬裙脱下,反而向上撩了起来,双手也从细嫩的脚踝逆行而上,恣意探索

着每一寸初开放的处女地,“放松就好,交给我,别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第一次的又不是你。”董诗诗嘟囔着,往床内挪了挪,

腿上被摸过的地方都热了起来,“我感觉好热,是不是病了?”

聂阳想了想,起身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每一件都脱掉,“热的话,脱

衣服不就好了。”

董诗诗吸了口气,睁大了眼睛看着聂阳变得完全赤裸的强壮身体,惊讶的眸

子毫不避讳的看着他胯下那根粗长的“棍子”,小声道:“那……那是什么?不

……不会是它要进来吧?”

她浑身一抖,双手挡在了胯下,双腿紧紧夹起,缩起身子皱着眉道:“小阳

子,我……我害怕,咱们改天再试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先去找绿儿?我……

我先看着。”十有八九那就是母亲说过用来传宗接代的玩艺,登时吓的她粉面煞

白,红晕也退了个干干净净,自己连手指头都放不进去的地方,塞进去这么个东

西,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新娘子这么大度第一晚就叫丈夫去上通房丫头的,董诗诗怕是第一个,聂阳

忍不住好笑,半是逗弄的,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阳根上,不让她的手逃开,

笑道:“诗诗,女人服侍夫君,最重要就是服侍好它,这都做不好,可是会被别

人取笑的。”

握住那东西的时候,董诗诗脑子里轰的一下,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就能感

觉到手中一根东西又热又硬,还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微微脉动,也不知怎么,就突

然感觉身上一阵发软,只想把手抽开。结果听到聂阳说了个会被取笑,一下子瞪

圆了眼睛,另一手撑起了上身,面对着紫红色的肉菇头,不忿道:“谁……谁说

我做不好!我……我不是不会么。”

聂阳暗笑着侧躺在她身边,用手引导着她握着肉茎来回移动,另一手从她背

后搂过,穿过腋下用指尖轻轻揉着她的乳侧,“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董诗诗注意力全在手上那根东西上,也没注意胸前的贼手,认真地握住棒身,

疑惑的上下翻动,外皮翻弄间肉龟出出进进,看着颇为有趣,她扑哧一笑,抬起

身子双手并用,凑近看着那东西套个不停。

聂阳让她在那用手忙活着,自己偷偷解开了她的中衣,内里的大红兜儿裹得

紧绷绷的,让人看着就想摸两把。

他还没动手,董诗诗却自己挺起身子把中衣脱了下来,嘴里还道:“松松垮

垮,真碍事。……你别闹我,你还没说我弄得好不好呢。”

聂阳眼珠转了转,笑道:“想弄得好,可不是光靠手就可以的。”

董诗诗眨着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直到他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她才

啊了一声,道:“你……你不是在说笑吧?”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聂阳挺了挺腰,让自己下身离她脸

庞近了些,笑道,“你以为那吹箫,吹得当真是箫么?”

董诗诗把脸凑进了些,皱眉别开脸道:“你骗人,我不信。”

他抬起身子,作势要去压倒她,口中道:“信不信都没什么,为夫现在也不

想你一直服侍,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做正经事吧。”

她连忙推住他的胸口,涨红了脸道:“别……我……我试试看。”毕竟真要

圆房,那个东西可是要塞进下面,光是想,她就觉得痛的受不了。还是忍一忍服

侍片刻,说不定他酒意上来,身上一舒服,就这么睡了也好。

紫胀溜光的这么一个头儿,就足够堵住她的嘴巴,她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

怎么下口,要不是聂阳特地叮嘱一句不能咬到,她真想给他啃细一些。

闻起来有淡淡的腥气,不知道尝起来怎么样,董诗诗好奇心起,吐出舌尖试

探着在阳根头上扫了一下,嗯……没什么味道,还好。不过他说了要含住,万一

别的地方有味道怎么办?心里想着,嘴上动着,她捧住那根棒儿,仔仔细细品尝

名菜一样横竖舔了个遍,确定了没有古怪味道,才舒了口气,对着双手中间张口

一吞,呜呜哼着把那话儿吮进去了小半根。

柔软温暖的嘴唇包裹着膨胀的欲望,让他一阵舒爽,虽然那嘴巴并不熟练,

但让他心里有一阵邪恶的满足。董诗诗上身趴了过去,双腿正好跪伏在聂阳胸边,

他抬起她一条腿,跨过自己胸上,董诗诗晃了晃屁股,疑惑的唔唔哼了两声。

只不过她娘说的别的事情记不太清,这要听夫君的话她倒还是记得,便顺着

他的力道爬低了身子,变得好像趴在他身上一样。

衬裙撩起,掀到腰后,聂阳悠然的捧住紧翘的臀瓣,抬起身子双唇印上充满

弹性的臀肉,轻轻蠕动着往深陷处移动。

董诗诗嘴里含着那根东西,百忙中抽回一只手去推聂阳的头。

他正双唇夹着臀肉吸舔得不亦乐乎,怎么会被那只无力的小手推开,一路滑

进丰润的凹陷之中,舌尖一钩,把垫在里面的薄软汗巾咬住了个角儿,轻轻一扯

脱了下来。

董诗诗哎呀一声,松开嘴里的棒儿回头轻叫道:“你……你可别咬我。”

“你让我舒服,我也要让你开心,这才是夫妻不是么?”聂阳边说边掰开了

紧并的两瓣肉丘,察觉到她明显的抖了一下,微微战栗起来,但并没有逃开,而

是犹豫着又趴了回去,继续生疏的吸舔着肉茎。

他眯上眼,享受着肉龟在温热的口腔里被包裹的愉悦,柔滑的舌头还不太懂

如何取悦男人,只是盲目的在周围画圈,但已经足够刺激很久没有近女色的他了。

稍稍挺了挺腰,让她含的深了些,他才继续着自己这边的动作,剥开到两边的

花唇还未湿润,摸上去软乎乎中带着一些糙意,分开的肉瓣中,露出粉津津的一

小片嫩肉,一个紧皱的小孔,紧张的收缩着。

手指紧贴着被压开的肉瓣轻轻一划,那小孔猛地缩了一下,他继续弄着,这

一片软嫩摸起来真如凝脂一般,用劲大了,仿佛都会搓破一层皮。

一阵阵阴户淫香冲进鼻中,聂阳兴致高昂,双唇一探贴住了鲜美花房,舌头

探索着找到嫩沟下一颗娇软突起,舌尖顶在上面,软如半凝松露,滑如新剥蛋白,

一勾一挑间,嫩皮下的肉珠儿就渐渐的肿胀起来。

董诗诗下身骤然酸麻软胀,热乎乎的嘴巴在阴户外动了几动,就美的她腰后

发软,唇舌也忘了动作,抬着头哀哀呻吟着,只有小手还在无意识的套弄着棒身。

婴掌般粉红紧皱的一块处女地,被他恣意舔吮吻了个遍,小小肉孔里流出的

粘滑汁液混在口水里布满了膣口方圆,董诗诗喘不上气一样唔唔的哼了阵子,又

羞又急得低声道:“小阳子……那……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啊。你……你别亲了行

不行?我……我想尿……”

嫩滑的小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聂阳积蓄已久的精元蠢蠢欲动,先早早出

来一次,之后享用这新妇初红,才能加尽兴,念及此处,聂阳不去理会董诗诗

的话,只管用唇舌玩弄阴户每一处敏感所在。

董诗诗汗津津的身子不禁扭了起来,兜儿里胀鼓鼓的奶子憋的发闷,只想狠

狠揉上两把,腿间的酸痒钻透了脊梁骨一样,贯穿的她浑身哆嗦,她生怕自己忍

不住大叫出来,皱着眉头又把棒儿塞进了嘴里。因为实在是在强忍大声呻吟的欲

望,薄而柔软的嘴唇几乎抿得发白,狠狠夹着肉茎,舌头也贴在肉茎下面,就那

么托着。

这样不动的樱桃小口,变得好像一个紧小膣穴一般,还平白多了一条肉乎乎

的舌头,聂阳自然不能由她这么不动,自己摆动腰杆径自抽送起来。

董诗诗只顾忍着一波波冲击着她花心然后波及全身的愉悦浪潮,那里还管的

了那根棒儿此刻正在她的小口里进进出出,只有偶尔顶的深了,触到喉头,才让

她忍不住唔唔两声。

唇间阳根抽送越来越快,蜜晕汗湿的赤裸娇躯也越绷越紧,鸳鸯褥上愈发凌

乱。聂阳喘了口气,含着膣口一吸,舌尖顺势轻轻挤进半分,在周围圈过来的媚

肉之上猛地搅动起来,那已经到了极限的腔壁开始猛烈的抽动起来,大股的处女

蜜汁被他吸进了嘴里,微腥,略咸。

生命里的第一次闺房愉悦强势的控制了董诗诗全部的神志,她想忍着不要抬

头,因为嘴里的阳根正在喷射出粘粘的液体,但她还是克制不住,舒畅的低叫着

昂起了头,全身紧绷着剧烈颤抖起来,小穴之中一直的有什么流出来,应该不是

尿,但是是什么她也不清楚,朦胧间想到了给绿儿上药时候那肉孔里吐出的晶亮

液体,心下隐隐有了了悟。

原来,夫妻间真的可以做很快乐的事情……

她满足的微微笑着,才发现嘴巴里的粘液正在往外流着,伸手擦了擦,白白

粘粘的有些恶心,这才注意到因为刚才的抬头,那白浆射了她一脖子,还有些流

到了肚兜上。

她想也没想的,叫了一声:“绿儿,快帮我拧条湿巾子来。”

外面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聂阳躺在床上用手指玩弄着犹在余韵里抽动的水嫩膣口,悠然的等待自己重

振雄风,听到她这一喊,不由得笑了起来。

听到聂阳的笑声,董诗诗才醒觉不对,连忙张嘴要叫绿儿不要进来了,哪知

道还没开口,那平时不怎么伶俐今天却格外动作快的傻丫头已经跑了进来。

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粉白的小脸眼看着就变得通红,然后哎呀一声蹲了下

去,双手捂着脸道:“二小姐!你……你……”说了两个你,绿儿还是不知道如

何说她,心里埋怨还说情同姐妹,这种时候,竟然叫自己进来,姑爷这么强壮,

难道还要自己推屁股不成?

董诗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憋了半晌,垂目看见那根东西竟然又开始涨大,

心里怯了,索性一咬银牙,拍床道:“绿儿,给我脱了衣服,过来!”

乳硬助性 第十七章

(一)

聂阳撇了撇嘴,“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把清清也嫁给你做侧室!”

“我要是还不答应呢?”

“那……那我就把我自己也嫁给你?”

(二)

董诗诗不领情的拨开姐姐,大步走到聂阳前面,歪着头皱眉看着他,“爹他

……怎么突然这么腐了?你说,你是不是让我爹看耽美小说了?”

聂阳菊花一紧,颤声道:“哈啊?难道我中计了?”

(三)

董诗诗和聂阳的婚事宣布的时候,没有人不感到惊讶,许鹏抬起右手,去挖

右边丘明扬的鼻孔,丘明扬张大嘴,许鹏挖出一块他就吃一块,慕容极咬着手帕,

泪眼婆娑的看着聂阳,董剑鸣穿上了草裙,开始跳据说来自某个大海上小岛居民

的欢迎客人的舞蹈,鹰横天反应最大,脱光了上衣拿起一条纱巾,大喊着“东方

不败”扭着屁股跑了。

全员神经病结局达成。

(四)

全镇子的人都只关心一件事,妈逼的股票又跌了!

(五)

比寻常农家嫁女儿快,快得不可思议。甚至那天都不是黄道吉日,黄历上

仅仅这么写着:“封建迷信是不好的。”

“日……我就说这种书不能买盗版!”

(六)

吃喝正酣,门外传来一个温厚的苍老声音:“不知贵府喜筵,能否容老和尚

讨份素斋。”迎宾的人满脸堆笑迎了进来,却是个干枯瘦小的和尚,穿着百衲衣,

拿着一把破蒲扇,来回看了看,突然一脸疑惑。

门外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济公!你走错片场了!”

(七)

在院中等了片刻,慕容极匆匆跟了出来,笑道:“怎么,新郎倌儿等不及了

么?”

聂阳挠了挠脖子,笑道:“新房只有两个小丫头在,我不放心。”

“的确,新婚之夜看人磨豆腐就不好了,你快去吧。”

(八)

听到聂阳的笑声,董诗诗才醒觉不对,连忙张嘴要叫绿儿不要进来了,哪知

道还没开口,那平时不怎么伶俐今天却格外动作快的傻丫头已经跑了进来。

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粉白的小脸眼看着就变得通红,然后哎呀一声蹲了下

去,双手捂着脸道:“二小姐!你……你……你怎么把姑爷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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