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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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过我,我对天发誓绝不让爹爹找你的麻烦!”田芊芊的脸色都

有些发白,汗珠滚滚从额头流下。

聂阳的手依然抓着她凉滑如玉的乳房,胸腹间已经有灼热的气息在流动,叫

嚣着想要吞噬面前诱人的女体。他也发觉到心底深处仿佛有一只困兽在试图挣脱

什么牢笼,他迟疑着晃了晃头,让头脑冷静了一下,手稍微从田芊芊的腰后离开

了一些。

抓住浮木的田芊芊立刻软语道:“我本来也和你们狼魂没什么深仇大恨,我

……我不过是受人蛊惑而已。你们祸害武林,和我……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不是么?”

聂阳眯起双眼,慢慢收回了手。

田芊芊感激的转身说道:“聂少侠,我知道你是个好……”她嘴里说到这个

好字的那一刻,手指突然一弹,长长的指甲里面突的弹出一股紫色粉尘,直冲向

聂阳面门。

不想聂阳竟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一招,右手一缩,衣袖已经挥了出去。那一股

粉末全部被卷进袖中,他向前一挥,那沾满毒粉的衣袖从手肘处断开,飞去蒙上

了田芊芊的口鼻。

“唔!唔唔!”田芊芊闷叫一声,顿时变得面无血色。她扯开面上的衣袖,

慌忙冲到屏风后的床边,去枕头下面翻找着解药。

刚刚拿起那个青花瓷瓶,聂阳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右手一探,就把那瓷瓶

拿在了自己手上。

田芊芊只觉得浑身发软,眼前一阵昏花,一下没了骨头一样瘫在床边坐下,

哀求道:“求求你……快把解药给我……”

“游魂丝?”聂阳看着瓷瓶上的标签,微笑道,“那你到不用慌了,个把时

辰,你还是挺得过去的。”

看着聂阳戏谑的眼神,发现自己突然成了被猫按在爪下的老鼠,田芊芊羞怒

交加,怒叫道:“有种你就杀了我!”像是豁出命一般扑向聂阳。

聂阳冷笑着一扬右手,那瓷瓶直接被他扔到了床里面。田芊芊连忙收势,转

身就要往床上扑去,身后一紧,身上那件长袍却被聂阳抓住。

田芊芊全然顾不得其他,身子一扭从长袍里钻了出去,光溜溜的娇躯直奔解

药而去。

聂阳却偏偏不让她如愿,一伸手就扳住了她的肩膀。田芊芊也不回头,反手

就想把聂阳拨开。聂阳一撒一抓,反倒把她的手别在了背后。用力一压,田芊芊

痛吟一声,上身被压在了床上,两条长腿顺势向后踢出,竟是鸳鸯连环脚的套路。

聂阳一侧身子,向前一滑,溜进了她双腿之间,一手仍然按着她的脖子。

“去死!”田芊芊羞愤低叫道,玉足回勾,点向聂阳后背。聂阳另一手伸指

一弹,正戳在她膝窝之中,她那笔直结实的小腿顿时软软垂下。

“我刚才就已经说了,你不想放过我,我为什么要放过你?”聂阳冷冷说道,

按着她的颈后,用另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与其说属于男人的欲望在驱使着他,倒不如说幽冥九转功的那种无上满足不

知不觉影响了他。

在这对田芊芊做什么也不算过分的情况下,被男子欲念引诱而出的九转毒龙

终于选择了吞噬面前的美艳饵料。

用手撑住床板,田芊芊费力的想要抬起上身,右腿已经被聂阳点的酸麻不堪,

如果上身就这么面朝下被压制在床上,简直毫无抵抗之力。

聂阳凝视着她在挣扎中扭动弹跳的魅人雪臀,双目渐渐开始发亮,那是纯粹

的,属于男人的光芒。

直接肌肤相触凝神观看,聂阳才发觉田芊芊刚才在外面假扮龙十九的时候不

仅脸上做了易容,身上也穿着好像是赤裸肌肤一样的轻薄皮衣,因为现在不仅她

身上的颜色白皙细腻的起,调息理气。

刚在阴阳交界走了一遭,田芊芊整个人好似傻了,颤动的唇瓣间隐约传出破

碎的句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聂阳皱紧眉头,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按住她左乳,缓缓输了一些真气进

她心脉。这并非实际传输,只是如逼毒疗伤时所作一样暂借内力给她安定心神。

一身功力尽失,还险些丧命,田芊芊愣愣的垂泪半晌,才开口道:“到底怎

么回事……怎么回事……”

聂阳沉吟一下,问道:“田芊芊,你修炼的是什么内功?”

田芊芊恨恨看向聂阳,哼了一声,偏开了头。想到一身功力已成他人嫁衣,

不管是谁也难免忿恨。

聂阳沉声道:“你替他隐瞒,他却想要你的命。刚才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

已经糊里糊涂的送了命!你老实讲,那人是不是告诉了你关于幽冥九转功的事情?”

田芊芊摇了摇头,紧跟着又点了点头,别的不论,刚才她确实差点就把命丢

在这里,也确实是聂阳手下留情,她迟疑片刻,强撑着爬起身来,就那么赤身裸

体的呆坐在床沿,双目无神的望着远方,轻声道:“不错。我对幽冥九转功所有

的了解,都是他教的。”

聂阳皱眉坐到旁边,注视着她凝神细听。

“桃花神功。”田芊芊顿了顿,看了一眼聂阳,才继续道,“那人教我这门

内功的时候,说的就是这个名字。他说这门内功只有女子可练,进境十分神速。

我试了一试,果然……果然十分了得,加上他说这功夫可防幽冥九转功的邪道练

法,我便废了原本内功,专心修习。”

若是如此,便难怪刚才吸取内息的时候,田芊芊露出那样惊诧莫名的神情。

从另一方面,也让聂阳明白了为什么田芊芊明知他邪炼幽冥九转功,依然莽撞的

孤身前来。如果在那一瞬间吸取不成内息一滞,在那时出手,聂阳无论如何也料

想不到。如此看来,田芊芊早已想到纵然失身也是留有后手的。

“那人是谁?可是你们天道中人?”聂阳对那人的身份隐约有了猜测,但并

不敢十分肯定。

“不是……”田芊芊颓丧的摇了摇头,黯然道,“但那人和天道中一个重要

人物相识,因为……因为他写给我的信件上,有那位先生的暗讯,叫我按他说的

做。”

“那位先生?”聂阳眉头紧锁,事态至此,已经远远偏离了他预定的轨道。

“我身份低微,见不到那位先生。但这次借机围剿摧花盟,同时诛杀你……

你这匹狼的一箭双雕之计,就是他一手操纵。”

“那个教你功夫的人,让你潜入摧花盟伺机杀我?”聂阳直觉认定这人在一旁,潜运内力沉腰立马,脚下泥土果然立刻松陷,拔足出来,已

经是深深一对鞋印。

由此看来,当时殷亭晓已经把吴延追击之无路可逃之处,蓄势待发随时打算

出手。

这种情况下的高手,连周身每一处气流的变化也不会全无察觉,要想在此时

偷袭得手,若不是武功高出一大截,便没有半点可能。

武功能高到瞬间格杀殷亭晓的高手,并不是没有,但若要用掌力而非兵器,

聂阳一个也想不出来。少林达摩院首座净蕴大师可能有此功力,可他足不出寺潜

心钻研佛法武功,就算千里迢迢赶来,也绝不会杀死同气连枝的武当名宿。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聂阳脸色有些阴郁,顺着殷亭晓的脚印倒看回去,果然,阴湿泥土之上很快

找到一行足印,很浅很轻,住,脑中开始飞快的整理纷乱的思绪。为了不让线头显得加

凌乱,他索性先从旁枝末节开始考虑。

摧花盟中一定不止田芊芊一人。仅靠她自己,混进摧花盟内太过冒险,万一

被识破身份,摧花盟让女人开口的法子数不胜数,简直送羊入虎口。

而摧花盟内那个天道中人,聂阳已经有七成把握断定,就是那个顾不可。

虽然不知道他与赵玉笛夫妇有怎样的恩怨纠葛,但可以判断得出,那个理由

是个足够好的借口,让他光明正大的进驻摧花盟核心。

这样一来,镖队里的不净和尚,摧花盟里的顾不可,就把天道串联进了中间。

逐影呢?他们中是不是也有天道的人?

邢碎影呢?他和现在的这个天道,到底有什么关系?他到底为了什么?

这些问题,显然聂阳暂时还没有答案。

面前最现实的问题,就是是谁杀死了殷亭晓。这个答案在他心中已经模糊的

下了结论,只是他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且他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所以仅剩的一些疑点,他必须真切的找到实据。

“看样子,你似乎不相信殷大侠是死在小生手上呢。”

一句略带戏谑而又温文尔雅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出现,聂阳浑身立刻变得紧绷,

所有的肌肉都想扑食前的豹子一样收紧。

好像是从牙缝里用力咬出来一样,聂阳沉声一字一字道:“邢——碎——影!”

邢碎影面带微笑站在远处密林旁侧的一小块空地上,一手摇着折扇,一手好

象拎着一人的后领。

“殷亭晓不是你杀的。”聂阳并不是询问,而是直接下了结论。

“是么?”邢碎影不置可否,左手突然收起折扇,斜插在腰带上,忽的一掌

拍向身旁一株小树。

那树干手腕粗细,离邢碎影约莫五尺远近,这一掌过去,就见那小树枝不摇

叶不晃,突然咔嚓一声,从他出掌高度齐齐断开。而那断开后的树干竟然平平向

邢碎影的方向飞出了一尺在一旁,潜运内力沉腰立马,脚下泥土果然立刻松陷,拔足出来,已

经踩上一堆大便。

“殷亭晓果然是在大便时遇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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