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孔雀洗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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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洗翎园果然不是寻常地方,董剑鸣那一声叫喊出去,话音还没在九曲十八

弯的回廊里完整的打个圈,已经有两个龟奴抬着一个巨大木桶大步流星的赶了过

来。身后跟着一串小厮,手里都拎着铜壶。

在这些人身后,竟还跟着一个女子。

远远地看不清面貌如何,到能看的出那一身华美宫装绝不是这里的丫头可以

穿的。

本想再看的清些,送浴具的龟奴小厮却都到了房门,董剑鸣只好让进屋里,

看他们鱼贯而入,沉默有序的把一切备好。

这期间没有一人说话,只有隔壁秋羽愈发高亢的浪叫淫声在不停回响。此时

已经听得出来,那阅人无数的美人已经不是在刻意虚应,而是确实抵受不住那摄

魂蚀骨的美妙滋味。

那名女子进门,最后一个小厮也恰好出去,顺手就把门带上,董剑鸣连句话

也没来得及问,屋内就已经只剩下那名女子和他站定在不足一步之遥视线相对。

董剑鸣稍一打量,就觉心神一促,胸腔子里的声音突突突突响个不停,脸上

顿时热了起来。原本看着姐姐想起的一些混沌莫名念头也登时飞到了九霄云外。

上次和田芊芊同乘马车,咫尺相对之时,他便是这般的心慌意乱。

少年初识极乐滋味,乍一见到貌若天仙的美人,总是难免有些近香情怯。

面前的美人并不容易判断年纪,只能猜测比起董清清略小一些,约莫便是田

芊芊的岁数。董剑鸣此前所见过最美之人也不过就是田芊芊,自然拿来做了比较。

面前美人尽管五官精巧标致比起田芊芊稍逊一筹,但一副柔媚乖顺的样子无比讨

喜,正是最合男人心意的女子神态。

水杏般的双眼含情脉脉,嫩樱似的小口浅抿微勾,颊生红晕,含羞带怯的盈

盈一望,不要说是董剑鸣这血性少年,就是风尘里打滚惯了的老色油子,怕是也

三魂被勾去了六魄。

美而无姿则不雅,美而无态则失神,美而无韵则易腻,但若是美而无暇,却

又如凌波仙子让人难生俗念。面前佳人这种,一眼望去心头便是一阵悸动,楚楚

可怜的让人想要拥入怀中呵怜,却依然能撩拨到男人心底欲念的美人,即便不是

绝世容姿,也当得起尤物二字了。

比起秋羽那张扬无比的丰乳肥臀,这名女子则显得苗条些许,但束腰之处纤

细堪堪一握,足以衬出恰到好处的姣好身段。

董剑鸣喉头滚动,直愣愣看着,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抬袖掩住红唇,轻轻一笑,柔声道:“董公子,您再不入浴,水可就

要凉了。”声如雏雀初啼,软嫩娇婉,不由让人想到若是情动之时启唇吟哦,不

知何等令人骨酥神迷。

董剑鸣这才从九霄云外追回了神,尴尬的后退了两步,问道:“你……你是

哪位?怎么、怎么知道我是谁?”

那女子莲步轻移到了董剑鸣身前,袖中探出两只白嫩柔滑的玉手,落在了他

外衣襟扣之上,口中道:“大老板起的名儿叫做凤璃,凤凰的凤,琉璃的璃,公

子不嫌弃,唤声阿璃,也便是了。”说着,已经解开了董剑鸣两颗扣子。

董剑鸣连忙拉住了衣襟,旁边就是姐姐,他自然有些扭捏,“我……我自己

能洗,不用人服侍。我……我也没叫人来伺候,没事你就下去吧。”

说罢,董剑鸣猛然想起,洗翎园中翎羽雀无四级中,阿璃名字与前三者均不

相符,这等妆容姿色,也绝对不可能是无资格排名论辈之人,换言之,这阿璃只

可能是洗翎园中一掷千金也难得一见的神秘花魁。

都传说翎字辈的如云美女之上另有几人,是大老板自小悉心栽培,层层筛选

挑拣后,特别留出的女子,因此不以园中字号论辈。但几年以来也无人得见,渐

渐也都死了心思,或传言这几人本不存在,或传言那都是大老板私留妾室。

现下阿璃出现在北苑观星楼这大老板的私人住所,可见后者似乎为可信。

但若是董凡的妻妾,又怎么会来帮他洗澡?

少年心性难以藏事,董剑鸣不觉问了出来:“你……你难道是董叔的……侍

妾?那……那就不成了。你、你还是回去吧!”

阿璃侧目垂首一笑,显得颇有几分意外的开心,柔柔道:“董公子,我不是

大老板的妾室。大老板是要把我嫁与他人。”

董剑鸣连连摇手,昨日犯下大错后心中已是悔恨万分,此刻心中一乱往日那

些礼义廉耻又上了心头,不由得道:“那就不成了,我……我血气方刚,你伺

候我洗澡,我必定忍耐不住。到时候生出事来,你未来夫君面上可不太好看。”

阿璃微微一笑,眼中露出几分顽皮神色,她又把小手放在了董剑鸣襟扣上,

笑意盈盈的说道:“董公子,我这就是来服侍我未来夫君的呀。他一径想赶我走,

想来定是嫌我人笨貌丑,连替他擦背搓澡,也是不成的。”

董剑鸣愣了片刻,才明白她话里含义,心中猛地一喜,搀着几分疑惑,扑腾

坐在了身后木桶旁的凳子上,“董叔是要、要你……嫁给我?”

阿璃已经解开了董剑鸣外衣,身子前倾把他外衣向后剥去,一阵袭人体香熏

得他浑身都软了八九分。她把董剑鸣外衣细细叠好,放到桌上,才恭恭敬敬的对

视着他双眸,认真的答道:“不仅是我,我们姐妹一共四人,都愿服侍公子左右。

若是公子不弃,不论将来公子何时娶妻,我们都心甘情愿奉她为姐姐,只望能长

留公子身畔,尽心服侍而已。”

“你……你知道我是谁?”董剑鸣大是疑惑,阿璃身上的幽幽体香熏得他已

经快要把持不住,一条阳具恨不得顶破裤子跳将出来,偏偏隔壁那秋羽还叫得如

同要死一样,淫浪非常。

阿璃微微颔首,探手试了试水温,皓腕一转,已经把他裤带活结拉开,口中

道:“您是大老板恩公的独子,还是武当派的有为少侠,将来,就是这家洗翎园

的新老板。”

“什么?”董剑鸣一愣,这里的新老板?言下之意,董凡穷在了桶

边。

那纱裙中的亵裤堪堪遮到膝弯,一截粉嫩晶莹的小腿若隐若现的撩拨着董剑

鸣的视线。阿璃也没再穿鞋,想来是怕被水溅湿了,一双白玉无瑕的秀足微微踮

起,立在桶旁。她撩着热水往董剑鸣身上轻轻擦着,柔声道:“公子不叫我管,

我不问便是。只是姐姐这样被绑着,总归不太舒服吧?”

董剑鸣心思一片混乱,对董诗诗说不出是愤恨还是别的一些什么,只觉得无

论如何也不能让姐姐回到仇人身边,至于跟着自己要怎么办,他却全然没有想过。

一旦解开了绳子没了束缚,宁死也不信董凡所言的董诗诗必然回到聂阳身边,那

是他绝对不愿见到的。

听他不语,阿璃怕他生气,垂首在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道:“公子别生我

的气,我……我不说就是了。”

董剑鸣楞了一下,转头撩了些水泼在面上,心底一股股挥之不去的焦躁,仿

佛从见到董凡之后开始,心底的一些东西,就变得不对劲了。可只要用力去想,

头就会一阵疼痛。

他有些莫名的气愤,对自身脆弱的定力,和一样脆弱的武功。下山的时候,

他自信满满,武当年轻一代中,除了那三个深不可测的师侄外,他董剑鸣可以说

对谁都有八成胜算,想着这次历练可以除暴安良惩恶扬善,靠一身自以为已经够

好的武功行走江湖,扬武当玄门正宗之威。

哪知道不光是那比他大上一些的聂阳慕容极,就连那看起来还不过是个半大

女娃的云盼情都可以在三招内让他一败涂地。

稀里糊涂的与一个姑娘有了鱼水之欢,最后却发现那只是利用,懵懵懂懂的

跟着姐夫出镖准备继承家业,最后却发现逐渐信赖之人竟和自己有杀父之仇淫姐

之恨,见了父亲的旧识,知道了零星往事,学了那唯一可以给他报仇机会的武功,

却在第一次施展时,就害死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把脸埋进了水里,心底的无力感像一个旋涡,慢慢

地把他吸了进去。只有董叔……只有董叔了,他愤愤的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

水,女生外向,这两个姐姐已经着了聂阳的魔,连杀父之仇也不管不顾了,只有

董叔,董叔会帮他。这洗翎园,这柔情似水的阿璃,不都已经是他的了么?

从没有产生过对什么完全拥有的感觉,而此刻柔顺的在他背后替他搓洗的阿

璃,却真真实实的让他有了绝对的拥有感。

不像倔强的姐姐,这个美丽的少女,是完全顺从他的……他想着,心思又开

始混乱起来。阿璃口中噙着白浆的淫媚娇颜,和董诗诗春意盎然的嫣红俏脸在他

眼前交替闪现着。

姐姐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其实,我明明已经是个男人了!他一把握住了阿璃

柔滑的手,猛地向前一拉。

阿璃啊哟一声,向前扑倒在桶边,饱胀欲裂的紧绷肚兜内,一对儿软韧弹手

的丰乳正正压在董剑鸣背后,她似嗔似怨的娇声道:“公子,您就算生气,也让

我给您搓完背啊。伺候您洗完了,您想怎么罚我都成。”

刘叔不是说了么,完全征服一个女人的时候,才是男人最像男人的时候,他

喘息着,顺着阿璃的手臂向上摸了过去,一直摸到她发烫的脸颊,“阿璃,你是

我的,对么?”

阿璃微微垂下了目光,把脸颊在他手心磨蹭,轻轻嗯了一声,“阿璃是公子

的,永远都是。”

姐姐,你看着吧,姓聂的是男人,你弟弟也已经不是孩子了!他向后摸着阿

璃的颈子,那里光滑柔腻的肌肤带着阵阵香气,即使心里有着各种杂念,他的欲

望依然被这诱人的胴体唤起,手刚刚触到肩后压成一团的丰满乳肉,跨下的阳具

就已经直愣愣的竖在了热水之中。

“公、公子,你要在这里,也、也容我脱了衣服啊。”没想到董剑鸣这就把

她往桶里拽,她连忙说道。

“好,你快些。”他的鼻息粗重起来,转头看着她露出的一片片羊脂白玉,

肉棒已经涨得发痛。

阿璃定了定神,红云扑面,含羞带怯的舒臂一抹,把那纱裙裙腰松开,弯腰

屈腿小心的放在一边,犹豫了一下,微微颤抖着拉下了亵裤,一寸寸露出了粉嫩

莹润的浑圆雪股。当中一簇油黑芳草,细细拢出一个三角,当下的尖儿正指着一

处含苞欲吐的肥美耻丘,抬腿脱裤之时,那一线嫩红将露微露,若隐若现,让人

直欲扑上前去狠狠掰开那双白腿,把脸埋进其中看个通透。

她也知道董剑鸣的目光正逼视着她露出的阴户,心头大羞,不禁出了一手盖

在腿心,剩下一手磨磨蹭蹭的挪到背后,拉开了肚兜系带,用手扶住,却不愿脱

下来了。

这样仅有一块松散兜儿遮住的玉体富诱惑,董剑鸣瞪大双眼看着,几乎忍

不住跳出桶来,张了张嘴,喉咙发干竟没说出第一声来,清了清嗓子,才嘶哑的

说道:“阿璃,你……你真好看。”

阿璃脸上已经起了火似的一阵阵发烧,初次这样裸呈于男子面前,虽然是许

久以前就已认定给她的主子,却毕竟是今日才初次相见,强逼着自己走近了大桶

几步,早先学的那些哄男人开心的法子当真忘了个七七八八。口舌淫戏之时尚且

不觉,现下想到了两具赤裸肉体在热水中翻覆纠缠肌肤厮磨的羞人样子,她不禁

胸中鼓荡双腿一阵发软。

“公、公子,我……我进来了。”她颤着话音踩在了桶旁凳上,揽着兜儿想

要入水后再拿开,抬高了一条玉腿,颤巍巍的在水上点了一下,慢慢放进桶里。

看着那一只莹白泛红的赤足没入水中,董剑鸣欲火大炽,等不及她在桶边磨

蹭,双臂一展,一下把她抱进了水中。

“阿呀!”阿璃低低惊呼一声,连忙甩手把那兜儿丢到一边,生怕湿了之后

不好再穿,这一扬臂用力,胸前一对白花花的玉兔顶着一双嫣红乳蕾晃到了董剑

鸣面前。桶内狭小,他就觉一阵香风扑面,旋即一团软弹柔滑的嫩乳便正压在他

的脸上。他下意识的一张嘴,唇间登时在了桶里,让她布满红晕的裸体横陈与木桶之

上,站定在她腿间,没了碍事的水,啪啪啪啪把小腹拍了上去。

双肘和脊背被桶沿硌的生疼,阿璃屈着身子,却完全感受不到,那条肉龙之

前碾酥了她的红豆,现下又钻酥了她的花心。她蹙眉闭目,唇角却微微翘着,磨

盘一样旋动着滴着水珠的臀峰,一波接一波的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公子

……您好厉害,我、我不成了,啊啊——!”

随着亢奋的一声娇呼,热乎乎的龟头迎面被浇了一片蜜浆,快活的董剑鸣浑

身发麻,搂紧了那一握纤腰,强忍着泄精冲动做着最后冲顶,次次尽根而入,捣

的花穴之中蜜出如浆,滴滴答答顺着水滴轨迹全落在了桶中。

阿璃被这有力的突入顶的浑身发轻,整个人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口中叫着些

什么连自己也不清不楚,只知道舒服的简直就要这么死掉。

董剑鸣阳精激射在阿璃花心上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挺身抱紧了他,双腿紧

紧地缠住了他的腰,一起跌进了水里。正在喷射的龙头随着这一下坐倒,猛然贯

穿了酥软不堪的花心嫩肉,冲进了加柔嫩娇滑的一处所在!

阿璃垂头咬住了董剑鸣肩头,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红嫩阴门随之牢牢收紧,

拢紧的小手一样一下一下勒着棒根。

“呼……呼……”一直到喘息渐渐平复,阿璃才充满歉意的低垂着头,泪眼

盈盈的抚摸着自己留下的牙印,“公子,我……我……实在对不住。我也不知怎

的,就……就是松不开嘴。”

董剑鸣正舒服的浑身松散,哪里在乎这点小疼,随手把她搂紧怀里,抚弄着

那又白又圆的乳房,随口道:“没事,倒是你,疼得厉害么?”

阿璃羞红了脸钻进他肩窝,低低答道:“开始,开始痛得很,不在了门口。

阿璃呀的尖叫一声,缩到了水中董剑鸣身后,探头看着来人,心道这小哥看

着和和气气的,脸上还带着颇讨喜的微笑,怎么看也不似坏人,才稍感安定。

“你……你何时来的!”董剑鸣知道这次已经讨不到好,沮丧的看着还是平

时模样的聂阳。

聂阳把剑收回鞘中,微笑道:“若不是我有些话问姓刘的,耽搁了些时候,

你本没这个鸳鸯戏水的悠闲时间的。”

原来聂阳等了片刻之后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到了城门附近,却正好看到一

户青琅玕豪商的奢华马车仅仅车夫被盘问了两句便顺畅放行,心中一动,过去询

问两句,恰好问到了不久前恰有一辆洗翎园的马车未经仔细盘查就进了城。

董大老板的私用马车,谁知道车上坐着的姑娘是不是正陪着哪位惹不起的爷,

自然也无人敢查。

聂阳一听便明白其中有异,董剑鸣若是有董凡保着,用这种渠道进城再自然

不过。问明了董大老板私居,他便直奔这里而来。

以他的轻功,凭那些龟奴妓女自然没有任何发觉可能,只是天色尚明,隐匿

行迹自然费了些力。倒了摘星楼内,风尘女子几乎绝迹,反倒是多了不少一看就

身负武功的护院影卫,还有些似乎是供这些武人淫乐的女子,零零散散住在低层。

上到最顶,还没开始查探,聂阳的敏锐双耳就听到了秋羽被刘啬弄出的淫声

浪语,真是找的毫不费力。

他想象过很多次和刘啬相遇时候的场景,只是为了一遍遍深的镌刻上仇恨

的印记,但他看到刘啬的时候,还是感到肩上沉重的担子,在缓缓地滑脱。

那被干的淫水长流阴精撒尿般狂泄的裸女根本注意不到周遭环境,反倒是刘

啬以瞎子特有的感觉察觉到了什么,侧耳听向了他的方向。

他盯着那张皮包骷髅的脸,很努力地和记忆中的刘啬拼凑,才辛苦的确认了

仇人的身份,他很想报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一剑杀了刘啬,接着去隔壁救走妻子,

就此离去。

但他的剑,却不愿意抬起。像刘啬这样活着,死对他来说恐怕反倒是一件好

事。

“你真的是刘啬?”聂阳问话出口同时,长剑一昂指住了秋羽上下摇摆的肥

臀,冷冷道,“不许说话,动你的。”

淫性正炽浪的昏天黑地的秋羽虽然吓了一跳,但马上就听话的自顾自扭了起

来,只当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这样被一阵寒气逼着屁股,反倒多了些特别的刺激,

让她上下套弄得加起劲。

刘啬哑声笑道:“聂家的小子,你好本事啊,夏老四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都被你搞上手了。天天操着仇人的女儿,一定很带劲吧,啊?”

聂阳看着他只剩下两处狰狞伤疤的眼窝,轻轻摇了摇头,道:“你也算是习

武之人,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刘啬的嘴角微微一撇,用力往上耸了两下,嘿嘿笑道:“你也不用可怜我这

废人,我知道你也用那邪门法子练了幽冥九转功,迟早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

没有女人就痛不欲生,靠着女人才能生不如死的活下去。要不是因为看到我这副

样子吓破了胆,你以为夏老四那么容易就会被幽冥九歌钓上来么?”

没听到聂阳回答,刘啬自顾自说道:“其实我早劝过老四,别信那鬼玩意儿,

咱们从走了邪道开始,就没可能有救。当年那邢碎影找上我们四兄弟,我现在算

是想明白了,他肯定也是发现了这功夫可怕之处,说什么也要找多些人一起,好

试验个法子逃出苦海,不然报仇的事儿,以他当时的武功心计,一个人也尽够了。”

“当年邢碎影到底和我爹娘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对你们说过么?”聂阳一直

以来疑惑此事良久,与夏浩谈起时他只说老三可能知道,此刻自然问起。

本不指望对方真的回答,不料刘啬竟慢慢说了起来,嘶哑的声音伴着女子阵

阵浪叫,说不出的诡异,“江湖流传的那些说法,其实没几个准的。姓邢的弄手

段把孙绝凡玩成废人的时候,我们和他根本还不认得,只是听说有他这么个人能

把姓孙的制住,觉得十分佩服。老四吃过孙绝凡的亏,上杆子去攀了邢碎影。我

们也没想到他就那么大方,孙绝凡那时可是水灵灵的美丫头,他一点都没犹豫的

就让给了老四。我们四个……”他仿佛是回忆起了当年淫虐孙绝凡的情景,喉头

滚动着吞了口唾沫,接着摇了摇头,“罢了,那时的事,不说也罢。之后老四的

女人报了信,我们和聂家两口子才算是结下了梁子。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

其实都他娘的是姓邢的算计的!要不然,一起来救人的那个风绝尘,怎么不见他

去设计圈套报复!”

他平复了一下心中激动,压下了语声,好像也不愿意惊动了隔壁正在享受美

人的董剑鸣,“说真的,我其实也不太清楚邢碎影那次布置到底是所为何事,不

过你一定有一件事想错了。当年邢碎影并没想把你们家斩草除根,你和你那妹妹,

他是打算抢走的。我问过他想做什么,他只说贱人的女儿他会好好养大,然后玩

够了卖到最贱的窑子里,一辈子让千人骑万人跨。我那时想着估计抢去你也没什

么好事,也没再多问。”

“是么?”聂阳皱着眉心,仿佛没有觉察到什么真实感,来自另一方的脉络

添加进来后,反倒让事情变得加迷蒙,“你可还记得什么别的?”

刘啬笑了笑,道:“我若是什么都说了,你肯在知道自救法子之后,拿来给

我么?”

聂阳看了看刘啬,原来这人本就已经做好了和他交易的打算,才一副毫不慌

乱的模样。

不过他也不是随便许诺的人,答应夏浩时那一时冲动的结果,已经叫他隐隐

有些吃力,“那要看你说的值不值。”

“我这个废人烂命一条生不如死,杀了我也没什么可高兴的,我现在活着也

就是为了两件事,杀邢碎影和找到恢复正常的法子,这两件事说白了,和你应该

是一条路。所以我和董凡那小子不一样,我可不想杀你,我还要尽所能的帮你才

行。”

“董凡这些年大把的银子砸下去,也并不是都打了水漂。邢碎影的不少事情,

他那边都有了记录。虽然我从没看过,也知道里面定然有些秘密事关重大,所以

他一个字儿也不肯泄露。”

“你这和没说也没什么差别。”聂阳冷哼一声,侧过了视线,不愿意再看着

刘啬那边,免得那赤裸裸的汗湿女子上下晃动的身子偏了他的心神。

“那可不是……我看得出,董凡似乎找到了有可能解决幽冥九转功恶果的方

法。不然,他也不会冒险用上催心术也要让董剑鸣学了邪道的幽冥九转功。你想

必也清楚,一旦不用担心那功夫反噬,再多勾搭几个内力不错的小妞,以董剑鸣

的玄门功底,内功超过你用不了多久功夫。若要我说,你最好现在就去一剑杀了

他。小舅子嘛,没什么的,夏老四害死了彭家两个丫头,剩下那个不还是跟了他。”

“你要说的就这些?”聂阳心中暗暗计量,这刘啬定然不会知无不言言无不

尽,说出这些话给他,自然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现在一剑杀了他不难,不过还是

让让他这么苟且偷生看起来比较痛快。如果邢碎影也是这副模样,他一定不杀他,

而是找个绝对没有女人的地方,好好地把他锁起来。

刘啬开始揉搓着身上女人的丰乳肥臀,象是打算结束这场实力悬殊的枕席较

量,这叫秋羽的小妞花心已经大开,之后这三四天里不要说陪客,下床恐怕都有

气无力,别说被干,双腿肌肤一磨,也会泄出满胯淫蜜。

要不是刘啬强压着没有全力施为,她早已在极乐中脱阴而亡。

“姓聂的,比起找邢碎影报仇,你最好先解决了幽冥九转功的问题。我猜他

多半也在为了这个方法拼命,你如果找得到,他自然就会来找你。比起这种幼稚

的钓饵把戏,要管用得多。”

聂阳颇为自嘲地笑了笑,“你怎么就会觉得,你们一个个都劳心劳力的找找

不到的东西,我就可以手到擒来?董凡既然可能有法子,你自己打他的主意吧。

少陪了。”

虽然对刘啬的样子心有余悸,但聂阳并未觉得有什么事情应该排在报仇之前,

就算是要找法子,也是邢碎影伏诛之后的事。

南宫世家败落之后,家中诸事皆失,作为旁支的聂家本就人丁不旺,唯一一

个可能知情的聂清漪偏偏早早就去闯荡江湖,对那时家里的事一概不知,聂阳父

母到底如何招惹了仇家,她也只是说行侠仗义惹来的祸端。

如果刘啬所言不虚,邢碎影莫不是哪个被杀的魔头后人?

邢碎影的身份聂阳追查了将近一年,依然毫无头绪,他父母的仇家只要为人

所知的,几乎被他筛选了一遍,最后依然无果。

否则他也不会去拜托如意楼主,安排了这么一个必然会搅出一堆事端的下下

之策。

不过现下连他也有些疑惑,这种确实有些思虑不周的计划,为何如意楼没有

任何质疑?仅仅是因为师父的恩情和同道之谊么?

疑问越来越多,离邢碎影仿佛越来越远,聂阳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不再去看

那随时可以取走性命的刘啬,走向了董剑鸣的房间。

进门的第一眼,他就看到了董诗诗,董诗诗闭着双目面色赤红,被捆紧的两

条腿来回磨蹭,一看便知是个什么境况。

一直到他说了话,她才恍然醒觉一样睁眼看向了他,眼中喜悦的竟流下泪来。

董剑鸣被他讥讽的面色发红,愤然道:“有种的等我穿好衣服,和你拼个你

死我活!你杀我父亲,霸占我的姐姐,此仇不共戴天!你现在最好一剑杀了我!

否则……否则我迟早要你的命!”

聂阳敛去了笑容,慢慢把手扶上了剑柄,眼中杀气浮现。那一直瑟缩的阿璃

浑身一颤,突然抱住了董剑鸣一转身,把湿淋淋的赤裸雪背挡在了他身前,婉转

低泣道:“这位大爷,求求您不要杀他!他说的都是气话,您可别放在心上啊!”

董剑鸣双目赤红,俨然已是心智失常的模样,他大叫道:“阿璃让开!让他

杀啊!我爹已经死了,我大姐恐怕也被他害死了!二姐鬼迷了心窍!不就是死么!

来啊!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聂阳瞥了一眼董诗诗,见她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转念想到若是董凡想要培

植董剑鸣,解幽冥九转功的办法可能就有了着落,便又撒开了剑柄,沉声道:

“我只说最后一次,董浩然,不是我杀的。你要是真想要我的命,好好练功夫,

我杀了邢碎影后,你随时可以来找我。看在你姐姐面上,我再提醒你一次,幽冥

九转功那种练法害人害己,你身为武当弟子,好自为之吧。”

“呸!谁会信你的花言巧语!你今天放过我,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

你后悔的!”

懒得再理会董剑鸣的狂吼,聂阳走到屏风后,运力扯断了董诗诗手脚绳索,

扯掉了她口中那团破布。

董诗诗抬手擦了擦眼泪,吸了口气,说了句:“你等等。”旋即绕到了屏风

外面,一把扯开了阿璃的身子,扬起手抽上了董剑鸣的脸颊,紧跟着左右开弓,

一口气扇了他十几个耳光,噙着眼泪看着怔在桶中的董剑鸣,咬着牙颤声一字一

句道:“我董诗诗,以后没有你这个弟弟!”

说罢,转身向门口走去,不料血脉不畅双腿一麻,娇呼一声身子歪倒下去。

聂阳飞身揽住,顺势一把把她打横抱起,看她已是泪流满面,也分不出是喜

是悲,只好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诗诗,你受苦了,我带你回去。”

连日来的身心俱疲随着这句话一并涌了上来,一直坚守的心房终于松了守御,

董诗诗呜咽着搂住了自己的夫君,把小脸深埋进了他的肩窝,抽泣着道:“小阳

子……你终于来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他们说什么,说什么我都不

信,我只听你说,只听你说……”

“我会慢慢跟你说明白的。”

聂阳抱着她飞身跃下摘星楼,回头望了一眼这充满谜团的洗翎园,微微摇了

摇头,轻叹一声,悄然而去。

他有预感,他很快就会再来的。

乳硬助性 第四十三章

(一)

这洗翎园果然不是寻常地方,董剑鸣那一声叫喊出去,话音还没在九曲十八

弯的回廊里完整的打个圈,已经有两个龟奴抬着一个巨大木桶大步流星的赶了过

来。身后跟着一串小厮,手里都拎着铜壶。

在这些人身后,竟还跟着一个厨子。

“我勒个去,你们要吃涮锅啊?”

(二)

那女子莲步轻移到了董剑鸣身前,袖中探出两只白嫩柔滑的玉手,落在了他

外衣襟扣之上,口中道:“大老板起的名儿叫做凤璃……”

董剑鸣立刻打断道:“董叔喜欢吃菠萝?”

“好吧……你也可以叫我菠萝。”

(三)

她撩着热水往董剑鸣身上轻轻擦着,柔声道:“公子不叫我管,我不问便是。

只是姐姐这样被绑着,总归不太舒服吧?”

“怎么会,她就被绑着的时候最舒服。”

“公子,要给您拿条鞭子过来么?我也最喜欢姐姐这样的姑娘了!”

(四)

聂阳看着他只剩下两处狰狞伤疤的眼窝,轻轻摇了摇头,道:“你也算是习

武之人,怎么把自己搞成跟个按摩棒似的?”

“噗……”刘啬一口血喷到了镜头上。

(五)

聂阳颇为自嘲地笑了笑,“你怎么就会觉得,你们一个个都劳心劳力的找找

不到的东西,我就可以手到擒来?”

“废话,你这不是男主角么?”

(六)

董诗诗抬手擦了擦眼泪,吸了口气,说了句:“你等等。”旋即绕到了屏风

外面,一把扯开了阿璃的身子,扬起手拿起一把不知道谁递来的剪刀,喀嚓剪了

下去,“我董诗诗以后没有弟弟,什么弟弟也没有,弟弟的弟弟也是!”

“……啊啊——!”一声惨叫直穿云霄……

(七)

连日来的身心俱疲随着这句话一并涌了上来,一直坚守的心房终于松了守御,

董诗诗呜咽着搂住了自己的夫君,把小脸深埋进了他的肩窝,抽泣着道:“小阳

子……你终于来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他们说什么,说什么我都不

信,我只听你说,只听你说……”

“诗诗,你这就不对了,偶尔也要看看朝廷日报的。”

“……”

“诗诗你很难受么?怎么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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