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净雨初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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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客栈,花可衣第一时间便不着痕迹的仔细看好了周围情形,包括楼梯下

口与大门之间的距离,通道上可能碍事的情况,和向街一侧镂花木窗的结实程度。

身上的穴道已经大半被冲开,剩下的几处禁制,不消一个时辰就能全数化解,

到时纵然有内伤在身,逃跑却也不是没了可能。

何况身边已从油盐不进的孙绝凡换成了聂阳这楞头小子,让她心中又平添

了七分把握。

聂阳新要了一间上房,正在方才楼上那美貌少女所在房间隔壁。看来与他有

约之人,了起

来,笑道:“可憋死我了,这么一洗,脸上简直轻了半斤有余。”

聂阳笑吟吟道:“洗得干净,自然是再好不过。”

花可衣斜斜勾了他一眼,虽然素面不沾粉黛,少了几许精致,但她眉眼本就

动人妩媚,此刻洗净了尘污,自然又眼波荡漾春意盎然,重新成了个勾魂摄魄的

尤物。

聂阳被她看得面色微红,忍不住低头咳了两声。

花可衣咯咯笑着站起身来,拖过屏风拦在木桶与房门之间,隔着木桶望着聂

阳,缓缓蹲下了身子,整个人藏在了桶后,仅露出一张盈盈笑脸。她在桶后双肩

一晃,已将上衣脱在手中,接着解下贴身小衣,低头嗅了嗅,登时一阵嫌恶,白

酥酥的手臂抬起一挥,丢到了聂阳身边,笑道:“你不是要帮我丢了么,快快去

丢,留在这边,也是恶心。”

聂阳足尖一勾,随随便便的扔到了角落。

她微微抬身,褪下罗裙布袜,连着鞋子,一道扔了过去,“还有这些。”这

次她站的高了些,桶沿上裸露出凹陷锁骨,连带着半边浑圆丰挺的雪白酥胸。

男人这东西,露得在窗边伸手抚着她的头顶,道:“你这是害怕

了么?”

赵雨净立刻睁眼道:“当、当然不是!”她声音虽大,自己却也听得出有些

发颤,连忙道,“我……我不过是有些紧张。你快点,我已经把内力都运到丹田

附近了,不要浪费功夫,叫外人看了笑话。”

她嘴里催促,双手却克制不住的抬了起来,抵在了聂阳胸口,而他只不过是

弯腰凑近了些,甚至还没碰到她的身子。

她自然不知这是懵懂少女此种情形下的本能反应,心中暗骂自己没用,费力

的将双手扶在了膝盖上,看着聂阳的脸越来越近,直至面上能感到对方绵长有力

的鼻息。

下意识的往后避开几寸,赵雨净颤声道:“直接来就是了,你……你这是做

什么。”

花可衣在屏风外讥笑道:“蠢丫头,真要直接强上了你,不痛的你死去活来,

姑奶奶跟你的姓。”

赵雨净面色一沉,怒道:“不要你这淫妇多嘴!我赵家人的事,不劳你仇家

弃妇费神!”她本就对自家长辈和仇、葛两家多有不满,此刻连带着一股脑发泄

在了花可衣身上。

花可衣悠然道:“是是是,我这弃妇在江湖上也算是骚出了名气,可我也没

做出过倒贴上门,还只嫌男人奸的不够利索的贱事。”

赵雨净气的分了神,也没注意聂阳已经解开了自己亵衣,伸长粉颈还要再骂,

就觉胸前一热,没有碍事的抹胸遮挡,那一双娇柔粉嫩的微凸玉乳已被双掌笼罩。

这下登时也顾不得说话,双手一抬捂在了胸前聂阳手背上,“你、你……”连着

说了好几个你,却不知道接着该说什么。

还没待她想好,聂阳左掌一滑,摸到她的背后将她搂住,掌心提在她的腰间

往上一提,顺势便压了下来,一阵含糊呻吟,已把她如樱嫩唇牢牢吻住。

赵雨净虽眼见过多次男女情事,可轮到自己却还是头一遭,口唇不过相接,

她便脑中轰的一热,双手死死攥住了聂阳衣襟,彻底乱了方寸。这般被吻着,她

还想要开口说话,结果便是将自己丁香小舌直接出卖,被聂阳长驱直入大肆咂吸,

香津蜜唾,立时便成了见面大礼。

“唔唔……唔啾……”唇舌纠缠同时,右乳也被火热手掌紧紧罩住,她浑身

一个激灵,呜呜嗯嗯的扭着身体挣扎起来。

她自小便时常窥到家中许多荒唐光景,由心底对女子淫浪之态既熟悉无比,

又万分嫌恶。身子长到春花初绽的年华,洗澡之时一碰到几处敏感所在,便忍不

住抚摸良久,直至压着口中莺啼,抖抖索索的泄了身子,才算罢休。可事后往往

又将自己与家中淫浪形相相叠,连带着便自我厌恶起来,最后索性连洗澡的时候

都不愿再碰自己的几处要紧地带,只是草草用巾子擦拭。

此刻被男子揉搓,所感所觉远比自己双手为强烈,酸麻愉悦与心底深种的

嫌恶两相碰撞,乱的她连原本目的也顾不得了,喉间咕哝着抗拒呻吟,一径往床

上缩去,想要躲开那只魔掌。

聂阳搂着她的纤腰,自然不怕她后缩,反倒脱掉鞋子,随着她上到床上,顺

势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身上感觉到男子体重,呼吸也为之一滞,胸腹间随着乳头渐渐硬挺,一股热

流暖烘烘的扩散开来,小腹深处仿佛有哪里美美的缩了一缩,挤出一股腻润,往

腿心淌了过去。

虽然听她说了玄寒体质后,便猜到了多半会是一副天生媚骨,聂阳却也没想

到她会如此不堪挑逗。才不过亲吻抚摸片刻,就已经泌出了一层香汗,垂手一探,

竟连裆下都已湿了一片。他这不过是纯粹的爱抚亲吻,没有半点用到九转邪功,

自然流露出惊讶之色。

赵雨净也觉出身子有异,心中隐隐约约想起了邢碎影每次前来都会叫她吃下

的药丸,她本以为是慢性毒药,别无选择也只能次次照单收下,可后来身子并无

异常,看不出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样。此刻不知为何,一下便想到了他第一次看她

吃下药后似笑非笑说出的那句话。

“你大可放心,这药只不过调理调理你本身的天赋异禀,让它有用处罢了。

迟早,你会念着小生待你的好的。”

她就是认定,现在她这副迷乱不堪的状况,多半便是拜他所赐。

“嗯——!”正在自怨自艾之中,忽然裤腰一紧,腹下感到聂阳大手探入,

她明知早晚会有这一刻,仍忍不住闷哼一声,一把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细瘦的

双腿也紧紧夹住,全没了初时出言催促的大胆。

聂阳也不冒进,只是用掌心覆住她腿窝那丛软细乌毛,手指轻轻沿着腹股浅

沟来回摩挲。

被摸到的地方都说不出的酥痒,一双淑乳也好似胀大了几分,闷闷的直想在

聂阳身上蹭上一蹭,她扭着身子,并在一起的膝盖也终于耐不住腿心中的酸软,

交叠磨蹭起来。

聂阳得了花可衣指点,知道比起早早便用上内力引导,纯粹靠人体情欲汇聚

的阴元则为精纯,此刻心里大概是存了实验的念头,手掌百般抚弄,唇舌纠缠

不休。这下可苦了赵雨净,她体质本就异于常人,又被邢碎影下了得自摧花盟的

慢性秘药,此刻一股脑迸发出来,浑身热的似要烧起,处子闺门之中一股一股的

蜜汁润出,顷刻功夫,便如尿了裤子似的。

她心中羞耻至极,不觉便将自己看成了家中窥到的那些淫浪身影,忍不住费

力的扭开了头,挣开聂阳亲吻,气喘吁吁的说道:“别……别这样。你、你快些

不成么……”

“啧啧,真是后生可畏呐,你这丫头小小年纪还没开苞,就知道催着男人快

些提枪上马了。”花可衣不知何时已到了屏风这边,双手抱着胸前床单,刻意摆

出露骨的鄙夷神情,居高临下从床边看着红云密布的动情娇颜。

“滚!滚开!”赵雨净顿时清醒了几分,叫道,“谁许你过来的!滚出去!”

聂阳回头看了花可衣一眼,花可衣微微一笑,悠然道:“我本是想趁她破瓜

痛苦之时出言羞辱一下这丫头,也算给姐姐自己出上口气。可现下一看,又改了

主意。”

聂阳眉头微皱,翻身坐起,只是仍用手压着赵雨净双肩不叫她起身,免得她

气急出手伤了花可衣,“你又想如何?”

赵雨净身上原本酸痒难熬,此刻聂阳停了手,却突然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

空空落落,高悬的芳心骤然少了在下面细细挠着的嫩爪子,竟不知要落在哪里才

好,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直想求聂阳的双手莫要再停在肩头,还如刚才一般上

下抚摸才好。

花可衣直盯着赵雨净充满远超年纪情欲的双眸,轻巧一纵,竟跃到了床里,

吃吃笑道:“姐姐帮你个忙,岂不好?这丫头敏感的如此少见,我若不叫她知

道了她那淫妇本质,岂不是对不起她赵家的‘威名’。”

赵雨净急红了脸,抬手便是一掌挥向花可衣小腹,骂道:“呸,你才是淫妇!”

她此刻心神已乱,是对淫妇一词敏感万分,回想嫂子葛婉玉那副淫贱下流的死

相,顿时春情稍减,怒气大增。

花可衣身上禁制已经近乎全开,自然不把她这一掌放在眼里,只不过为了麻

痹聂阳,总要做出弱不禁风的样子,便只是一扭腰肢,顺势斜靠下去,玉臂一展,

插到赵雨净身下,从背后将她抱住,紧接着双手中指屈起一扣,啪的在她颤动的

红嫩乳尖上弹了一下。

“啊!”乳头吃痛,却又偏偏生出一股甜美之感,赵雨净情不自禁开口叫了

一声,还要再度出掌,就觉颈侧一阵奇酸,竟是花可衣的舌头舔将上来,自小巧

耳垂向下,粉圆肩头往上,来来回回,舔吮不休。她咬着牙将掌力递出,却还没

贴上花可衣的身子,就被颈窝连绵不绝的快感冲散了力道,啪的一掌上去,也不

比打蚊子重了多少。

聂阳侧坐到一边看着,目光闪动,到也并不阻拦。

“你、你走开,好恶心……”赵雨净被同性如此亲吻抚摸,自然排斥万分,

奈何花可衣技巧娴熟无比,几下便把她稍稍冷却的欲焰续上了火,连带着这斥责

的话也说得软趴趴毫无气势可言,反倒似撒娇。

花可衣也不理她,一门心思把玩着这副敏感娇躯,纤长手指扣着娇乳在掌,

轻捻重拨,快捏慢揉,不时用指甲往乳尖顶上一划,或是从乳晕附近向内一掐,

酸、麻、涨、痛轮番上阵,直把那两颗红珠儿弄的软中带硬,胀翘如豆。上面也

丝毫没有放松,灵巧的舌尖依旧在敏感的颈窝方圆转圈,游弋至顶,便顺势将她

耳珠吸进唇中,好生呵护一番。

“不……不要。停手……聂大哥,你叫她停手!”赵雨净几乎是一触即溃,

一双细腿儿绷得笔直,白白嫩嫩的脚尖不知所措的前伸,脚趾蜷起足心微皱,也

是一番美景。

花可衣不过才开始,怎么可能停手,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向前一压,咬着她的

衣领向下一扯,背后大片雪腻肌肤便露了出来。赵雨净正要挺背反抗,就觉腰眼

一酸,正是花可衣俯身舔了上去,顺着她绷紧的后背一路向上。

她从未想到自己脊背竟也如此敏感,那热滑舌儿所到之处,就连脊骨也好似

软了七分,奇痒中带着酸麻,让她一时忍不住口中娇喘,竟不觉哼了出来,“嗯

……嗯嗯啊……”

她这一软,完全失了力道,身子一轻,已被花可衣抱起压在床上,俯卧着被

搂起了腰臀,成了半趴半跪的羞人姿势。这模样她自然见过,只不过以前见到的

女子,身后那个都是男人。

“这丫头胸口没有几两肉,小屁股可漂亮的很呐。”花可衣咯咯笑道,双手

一滑,已经剥下她透湿亵裤,揉在她浑圆紧实的臀肉之上。

赵雨净身上最为可取之处,除却一张绝美容颜,便就是这两瓣春桃一般的嫩

臀,她身子颇瘦,腰肢盈盈一握,双腿纤细修长,本该丰盈匀称的雪股稍嫌瘦削,

正因如此,反倒让本不算丰满的臀丘显的相对饱满。自腰下坟起两捧雪白,紧绷

绷拢做双丘,白里透红,浑圆上翘,触手软弹,轻抚滑嫩,臀沟挤成一线,真如

蜜桃当中那道浅沟一般。

花可衣口中赞叹,却同时扬起手掌,啪的一下不轻不重的扇在那美臀之上,

立时便有一片红印泛起。赵雨净啊哟叫了一声,还没发作,热辣辣的痛处就被两

片柔唇吻住,一时间也说不出是快活还是疼痛,矛盾的没了话声。

床上本就不算太大,她这一趴,半个身子就压在了聂阳腿上,被身后花可衣

弄得快要抵受不住,她忍不住抬头看着聂阳,求道:“你……你帮帮我,叫她停

手吧。我……我好难过。”

可她说话之时,媚眼如丝娇喘阵阵,飞霞遍体香汗津津,怎么也看不出有半

分难过的模样,聂阳微微一笑,向前坐了坐,搂着她倚在自己身上,却不是要赶

走花可衣,反而是学着花可衣刚才的手法,玩弄起了那一双嫣红奶头。

“你……”赵雨净一阵气结,可惜情欲涌动沸腾之下,连怒气也提不起半分,

只能任他在自己双乳上百般玩弄。

两方齐攻之下,腿根蜜穴当真成了桃花源地,汩汩浆汁从狭小玉门溢出,一

路滑至穴顶芳草之中,濡湿了毛尖,最终凝成一滴,牵扯出长长银丝,往床上落

下。

“还说不是淫妇,瞧着小小骚穴,好似发了大水似的,不是发骚,那就只能

是没忍住尿了。”花可衣双手扒开臀肉,一眼瞧去,讥笑道。

“不……不是!你胡说……”赵雨净强撑反驳,可就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湿

漉漉的两道印痕正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为何……为何会这样……眼前不断闪过那些淫叫求欢全无平日落落大方之姿

的女子,赵雨净心神大乱,抱紧了聂阳低叫道,“聂大哥……我不是,我不是…

…”

聂阳似是有些不忍,搂起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却并未回答,仍是揉着她胸

前薄丘。

九转邪功,应在女子身心皆最脆弱之时施为,才有事半功倍之效,心神激荡,

自然也该算在其中。赵雨净此刻情境,无疑正是验证良机。

反正花可衣最多也不过是让她羞耻难当,聂阳自然暂且不会阻止。

“呜——!”赵雨净陡然一声哀鸣,分跪两旁的双腿猛地向内并紧,只因花

可衣玩够了那瓣美臀,手掌一侧,便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手掌被她双腿夹住,花可衣也不以为意,附身吻住她臀沟,舌尖一探,竟抵

住了臀沟中央,来回扫弄着向下挪去。

“你……你要干什么……”赵雨净连气息也乱了节拍,俏脸涨得通红,拼命

地将臀肌夹紧,下身不住用力。她连一双粉拳也跟着攥的死紧,却偏偏不去遮掩

那即将被舌尖侵犯的紧小菊蕾,也不知是心思慌乱想不起来,还是打心里不愿阻

挡那股随着舌尖游走奔流的畅快酸麻。

花可衣哧的一声轻笑,纤纤十指握紧了臀肉向两旁又是一分,白净峰丘登时

绽开,暴露出一轮向阳新菊般的紧嫩肛口,她将舌尖回到口中润了一润,从齿间

一弹,便刺在了那圈嫩褶中央。

赵雨净本就已情潮难控,这下是正中要害,就听她嘤的一声绝美闷哼,旋

即一口咬住了聂阳裤管,纤细颈侧淡青脉络骤然凸起,软软的喉头咕噜噜一阵蠕

动,终究还是压不住心头快美,化作了一段春意盎然的细长呻吟,从紧咬齿间断

续溢出。

与此同时,早已是一片润泽的红嫩膣口先是紧紧缩起,拢成一团粉莹莹的细

蕊,接着吐气般猛然绽放,美到了极处,腿根一抽,射出了一片琼浆玉露。

花可衣在赵雨净身后,自然无处躲避,那明润津液大多喷在了她床单上沿露

出的胸口肌肤上,她也不以为意,反倒用手指揩了一揩,轻笑着送入了红艳双唇

之中,吮吸罢,笑道:“姐姐这么多年下来,还是第一次尝到黄花闺女流出的淫

浆子,果然味道不错。”

赵雨净伏在聂阳腿上,心里犹有不甘,却无力再出言反驳,只顾着消化心头

浓如凝蜜的阵阵快活。

聂阳轻轻抚着赵雨净微湿秀发,道:“怎样?你满意了么?”

花可衣懒散一笑,将在口中润湿了的那根青葱玉指伸进赵雨净臀心,一勾一

勾的轻轻抠着那敏感臀眼,道:“怎么?她不过才初尝滋味,你便已经忍耐不住

了?你安心等着,看姐姐好好教教她,非叫她求着你弄进去不可。”

聂阳挑眉道:“你这话说的,倒像是她原本不情不愿似的。”

花可衣咯咯笑着单臂搂住赵雨净腰肢,低头在她臀上吻了一口,才道:“你

装什么傻充什么愣,她此前那副样子,和那些卖身葬父的蠢丫头有什么区别,你

连那也算作情愿么?”

赵雨净稍微回过口气,立刻便反驳道:“我……我自然是心甘情愿,不然我、

我为何要来。”

花可衣笑眯双眸,手指突然一滑,按在了湿漉漉的花径之外,稍一用力,便

借着爱蜜润滑,挤进了半个指尖。

处子娇躯初被侵入,自然浑身一阵紧绷,一双裸足紧紧蹬住了床板,指肚周

遭那圈嫩肉,立刻便一层层勒了上来。

“姐姐这就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淫妇。”花可衣微笑道,身子一沉,已将脸

埋进赵雨净股间。

赵雨净还未及反应,就觉下身一阵极致酸软彻骨袭来,顿时仿佛万虫啮身,

好不容易聚起的那点力气,一下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自己抚摸身体的几次经历之中,就已觉出下身那片紧要之处里,有一处微

凸嫩蕾决计不能碰触,只是手指轻轻碰到,便是周身酸麻翘软,强烈到抵受不住。

而此时花可衣却偏偏认准了那处,仿佛会猜人心思一般,两指微分扒开了那层薄

皮,一口便罩住了红嫩小豆。

她这不过有过几次窥探过往的小小处女,哪里能比得上花可衣身经百战后对

女儿家身子的熟悉。她也并不知道,花可衣此刻已经发现了她身上被种下的药性,

虽不知邢碎影究竟在作何打算,但帮忙加速发挥出来,总归不会有错。

“啊啊啊——!”柔细的舌面远非粗糙指肚可比,才不过一阵摩擦,赵雨净

便惊慌失措的叫了出来,双手攀住聂阳胳膊,哀声道,“聂大哥,聂大哥!你叫

她停手……你叫她停手啊……我不要,我不要了……啊啊……”

聂阳低头看着她有些狂乱的红润娇颜,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口中

却柔声道:“你当真觉得不舒服么?当真不要了么?”

赵雨净还没开口,身后花可衣猛然加强了攻势,舌尖一勾口唇一吸,竟把那

颗嫩珠和着周遭嫩肉一道吮进了口中,轻轻一阵啃咬。让她唇中话语尽数变成哀

婉呻吟,“啊啊……嗯啊啊——!”

比起上次,赵雨净到达巅峰之刻加迅捷,却偏偏跨不过最后那道门槛。只

因花可衣刻意所为,正在她心醉神迷即将一泄千里之时,将所有手段一并撤去,

顺势在她臀上抽了几掌,这次力道颇强,疼痛一霎便浇熄了几分欲焰。而她心头

失落未去,花可衣便又卷土重来,唇舌并用,手揉指挖,又将她一路推至将临绝

顶。之后,便是如斯再三,周而复始。

不管她怎样扭动挣扎,怎样恶语咒骂,花可衣或拍臀或拧乳,或轻掐阴核,

或突挖后庭,总是能叫她在最后关头没了着落,空空如也的急出一身香汗。

而且几次下来,随着一次次密集痉挛,蜜穴中莫名累积起了浓厚的渴盼,每

次花可衣指尖在膣口浅处搔弄,便让深处的酸痒加急切,尽管心底阵阵暗骂,

仍克制不住地想要那手指多上几根,深入几分。这挥之不去的下流念头令她头痛

脑胀,几欲疯狂,双眼一次次瞄过聂阳隆起的裤裆,一次比一次停留久长。

终于,紧绷的心弦在花可衣又一次将她自高潮之巅推落后断掉,赵雨净崩溃

般的扯下了聂阳裤腰,哽咽着叫道:“聂大哥……我要疯了……你来吧,你来弄

我吧……我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啊啊!我要……我要!我好想要!”

花可衣这才满意的抬起头来,抹了一把额上汗水,抚弄着赵雨净的臀尖笑道

:“姐姐说了你也是个淫妇,你现下总信了吧。”

赵雨净满面通红,却再也没有反驳,只是羞耻万分的低下了头,昂着粉臀不

住颤抖,可一只手还是忍不住抖抖索索摸到了那根昂扬肉棒之上,汗津津的掌心

一把握了上去。

聂阳这才运起幽冥九转功,自她双乳导入进去,功力刺激下,赵雨净又是一

阵颤抖,恍惚间竟将一只手伸入自己股间,不顾羞耻的自行抚摸起来。

花可衣志得意满,整了整身上床单,笑盈盈的起身下了床腾出了地儿,道:

“你且慢慢享用,我到外头歇会儿。”

聂阳抬眼望了望她,并未答话。

被那目光看的身上有了几分不自在,花可衣背过身皱了皱眉,尽力克制着心

中迫切,做出一副悠然自得样子走出了屏风。

才一闪出聂阳视线,她便泛起了一丝得意微笑,此刻她禁制已尽数解开,聂

阳又在全神贯注享用到口美食,这若不是逃走的良机,待何时?

身随意动,她一点双足,已踏上床边木凳,身形轻巧,没发出半点声音。

可就在她双手已经扶上窗棂之时,一道细微银光骤然闪过,腋下随之一麻,

紧接着全身迅捷无比的麻木起来,竟在转眼间变得动弹不得,连那围身床单,都

缓缓落了下去。

屏风后,响起了聂阳温文尔雅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我的确对点穴不

太在行,制服你这样的好手,并无十分把握。幸好,我总算还有个对麻药十分熟

悉的女人。”

花可衣猛然想起了那晚用来制住聂阳时所用的那根发簪。

该死的田芊芊!

乳硬助性 第六十四章

(一)

踏入客栈,花可衣第一时间便不着痕迹的仔细看好了周围情形,包括跑堂的

星座,掌柜的性向,老板娘的三围和掌柜女儿的初恋。

数日后,花可衣成功受聘于江湖最大娱乐杂志,成为名动江湖的着名狗仔。

(二)

二层回廊,赵雨净面色略带不悦,迎上前来道:“你我二人私下约定的事,

你怎么又带了个女人过来?”

“难道我跟你说的3p,你以为是part3的意思么?”

(三)

聂阳点了点头,道:“这衣服确实已经穿不得。”

花可衣故作羞怯的偏头一笑,道:“那不知道聂公子肯不肯行行好,帮人家

买身衣裙回来呢?人家穿的这么狼狈,不也丢你的人么。”

于是聂阳去给她买了一身水手服。

(四)

她这一软,完全失了力道,身子一轻,已被花可衣抱起压在床上,俯卧着被

搂起了腰臀,成了半趴半跪的羞人姿势。这模样她自然见过,只不过以前见到的,

身后那个都是男人,身前的反倒不一定是女人。

“yoooooooooooooooooo!”

(五)

花可衣咯咯笑着单臂搂住赵雨净腰肢,低头在她臀上吻了一口,才道:“你

装什么傻充什么愣,她此前那副样子,和那些卖身葬父的蠢丫头有什么区别,你

连那也算作情愿么?”

赵雨净稍微回过口气,立刻便反驳道:“当……当然不同,我爹……我早就

葬了。”

“……”

(六)

屏风后,响起了聂阳温文尔雅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我的确对点穴不

太在行,制服你这样的好手,并无十分把握。幸好,我总算还有个对麻药十分熟

悉的女人。”

“居里夫人?”

“呃……也不用那么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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