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素舒清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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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干涩的唇间泄出一道呻吟,聂阳转动了一下脖颈,头痛欲裂,他

抬手摸了摸后脑,才想起费力游到近岸之处,却被江流涌动撞上了一块突岩。

若是水势急些,只怕当场就要脑浆迸裂。

我……为何会在江中……月儿!脑中骤然闪过一道霹雳,令他浑身一个激灵,

立刻睁开双目,往怀中看去。

怀中紧紧抱着的,确实便是月儿。他这才稍稍安心,连忙起身将面如金纸的

月儿平放在地,手指搭上腕脉,将一股真气送了进去。

月儿双目紧闭,唇角还有一丝鲜血,苗条柔软的身子无一处动弹,乍一看,

好似已经过世一般。

聂阳五内俱焚,连忙俯身贴到她唇畔,等了一会儿,才感到一股微弱鼻息。

知道她受了外伤在先,江中呛水在后,正是命悬一线的关头,他也不再避讳

许起身惊疑不定的往这边张望。

他尽力又走了两步,张嘴要喊,却觉喉中嘶哑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只

寒枭从身后林间发出一声高亢鸣叫,旭日东升,金光破云而下,正射入他向东而

望的双目之中,顿时眼前一阵辉光灿烂,周身的力道被抽的干干净净,再也提不

起半分,全部的意识,恍若被丢进一个巨大烘炉之中,炙烤消融。

他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让软倒的身体,垫在月儿身下,不叫她直接摔在这碎

石滩头……

意识被仿佛无穷无尽的痛楚唤醒,一股股阴寒真气在经脉中狂舞,让他的身

体好象被丢入了玄冰洞窟深处,找不到一丝热气。

王落梅内功天赋过人,又是玄阴之体,炼出的桃花内力深厚异常,赵雨净资

质平平,但有玄寒体质傍身,功力虽不精纯,那至阴至柔的女子精元却是混然一

气,这两股本已大半化入经脉的真气,此刻陡然失了控制,真如五脏六腑间脱出

一条荆棘毒龙,令他腹如刀绞痛不欲生。

身体就在这样的寒痛交加中衰弱下去,他想要振奋精神,四肢百骸却都提不

起一点力道,连指尖也无法移动半分。

“哥,哥!”耳边似乎传来月儿焦急的声音,可那声音显得如此遥远,连方

向也辨不真切。

一柄硬物抵在他的唇边,能嗅到鲜美的鱼汤香气。他试图张开嘴,但干涩的

双唇好象黏在一起,下颌也使不上一点力道。

身子好象被扶了起来,靠在了什么东西上。一股内劲暖洋洋的从颈后传来,

试探着想要渡过给他,可那些内力才一行到经脉之中,就被奔涌的阴寒真气一卷

而空,化为乌有。

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运力,总算让他张开了口,跟着,一勺鱼汤倒

了进来。腥香满口,这汤汁意味着力量,意味着生命,他努力想要咽下去,可浑

身的肌肉却好像都已被冻僵、麻木,只能绝望的感觉那热汤顺着唇角流出。

这……这就是失去控制的九转邪功带来的痛苦么?将来真要自废武功之时,

是否也是要体会一样的滋味?

那柄勺子又尝试了一次,鱼汤依旧没能落入腹中,而是顺着唇角尽数被布巾

笑纳。持勺子的人似乎失去了耐性,他分明听到了瓷勺被愤愤丢在桌上的声音。

难道……就要这样……死在这里么……疲惫开始占据了全部的脑海,他怔怔

的想着,心神向着不知何方的虚无飘去。

这时,他的身体被向前搂去,一只温软的小手按住了他颈后穴道,跟着,他

的下颌再被捏开,旋即,一股幽香袭近,嫩若初樱的两片香滑薄唇紧紧贴住了他

的嘴,一口鱼汤缓缓哺度过来,颈后穴道一股真气冲上喉头,硬是将那里打开,

让这口鱼汤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口中鱼汤咽尽,那樱唇便即离开,应该是去喝了一口,再度喂来。

如此反复,不知定,回头望了一眼门外无人,刷的一下将那小褂撩起一

截,露出肋下一块巴掌大小的乌青,“你看,已经没什么了。挨那一下的时候我

还以为骨头断了,醒了后我自己摸了摸,应该只是裂伤,亏得哥哥及时给我上了

药。谢家给的伤药,还真挺有效。”

“好好,你快放下吧。”月儿撩的甚高,那掀起的布褂下,几乎看到了一团

白生生的物事,沉甸甸露了一个小边,聂阳连忙错开视线,道。

月儿低低笑了一声,将小褂整好,过来坐到聂阳身边,细声道:“哥,我被

打到江里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当然,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一定会救你的。”聂阳轻轻叹了口气,展臂

环住了妹妹的身子,互相依偎。

眼前,不自觉地又滑过了当年的那一幕,赤裸的母亲、横死的父亲、呜咽声

被他死死捂在口中的妹妹和几乎咬碎了口中牙齿的他……他晃了晃头,驱走了那

些回忆,担心的问道,“也不知道,盼情他们现在是否平安无事。”

月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口气依旧温柔无异:“盼情妹子武功高强,就

算敌不过,脱身总不成问题。至于那赵姑娘,她是死是活,又有什么紧要。”说

到最后,终究还是对一路与聂阳同寝的赵雨净流露出鲜明不满。

聂阳也不愿对她详说客船底舱炸裂之事,既平添几分不快也于事无补,索性

先放到脑后。

但想要暂时忘却对云盼情的担忧,又谈何容易,那被滚滚浓烟吞噬的身影,

只要闭上双目,就会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

体力恢复大半之后,聂阳总算与渔村中的诸人打了照面。这村子尽是些生性

朴实的渔民,拢共不过几十户人家,彼此都沾亲带故,依水傍林,在这金翅河畔

与世无争,过的倒也安详平和。

村中大半姓章,连同人数较少的刘、陆两姓,便是这里全部人丁。章姓虽然

人在那里,手臂挡着丰白酥胸,笑吟吟的望

着他,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颈后,根本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知道我来了?”

月儿俏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微笑道:“我的耳朵虽然比你差些,可也差

的不是太定不动,听任她上下忙碌,只在裤子褪下后,抬腿挪开,顺势蹬掉了

脚上布靴。

银盘之下,两人终于变得一般赤裸,犹如初生婴儿,一丝不挂。

月儿贴在他背后,撩起他的湿发,樱唇微分,吻在他颈后,嫩滑丁香夹在唇

间,仿佛要品尝他身上淡淡汗咸般,一口口往下亲吻过去。

“嗯……”聂阳轻哼出声,双拳紧握,身前杂乱乌毛当中,那一根阳物已经

昂然竖立,盘错青筋亢奋凸起,好似夜下蛟龙,自乱草间显出身形。

月儿虽然大胆,于男女之事,却始终还是似懂非懂,在聂阳背后亲吻一番,

转到面前仍要如法炮制之时,垂目望见那根粗长物事,着实吓了一跳,掩口道:

“这……这东西,怎会……怎会变成这样?”

记忆仍停在幼时所见的她,怕是还以为那只是根手指大小的玩意,怎知道如

此吓人。特地向陆家老妇旁敲侧击打探了一番的她,一想到阴阳交泰竟是这么一

根巨物,顿时只觉双膝一软,险些没能站稳。

聂阳深深吸了口气,艰涩道:“你……若是怕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纵然欲火难平,他也不想让月儿受半点委屈,哪怕为此今晚就走火入魔,他

也在所不惜。

月儿愣愣望着聂阳胯下雄物,夜风一吹,发丝扬起拂在脸上,她将头发往后

一拨,咬了咬牙,颤声道:“我才不怕,世间女子都禁受的住,我又怎会不成?”

她伸手握住阳根,用手指确认了一下粗细,知道此后恐怕再也不会有今夜这

般绝好的机会,将心一横,投入聂阳怀中,紧张道:“哥,只要是你,怎样我也

能受的住。不经上这一回,你……你怕是这一生都要将我当作妹妹。若是那样,

我……我还不如就在这潭中死了的好!”

连日来对聂阳身边各色女子的嫉妒之情随着这一句尽数宣泄出来,那满腔的

委屈皆凝在她唇畔,她小口一张,恨恨在聂阳肩上咬了一口,“哥,我不愿意仅

仅做你的妹妹。我想一直在你身边,至死方休。”

聂阳轻轻叹了口气,抱住月儿翘臀,两人的裸躯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不

留一丝空隙。

“若是天理不容,就让我一个人粉身碎骨好了。”在心中缓缓说道,他手上

加力,手指陷入妹妹柔滑弹手的臀肉之中,那一丘软玉湿气犹存,细嫩无比。

“唔唔……”不愿意只是被动等待,月儿一边细声呻吟,一边抬头求索着聂

阳的双唇。

他叹息般的吐了口气,低头将她嫩红唇瓣压住,舌尖微吐,沿着她的唇线轻

柔拂扫,即便胸中已燃起熊熊烈火,他的所有动作,也依然满含温柔。犹如怀中

所抱着的,其实是精美瓷器,稍加不慎便会轰然破碎。

“哥……我什么都不懂,你怎么才会快活,也教教我吧。”与他缠绵细吻着,

月儿含含糊糊的问道,双手不断在他紧绷的后背上下抚摸。

胯下已经勃然欲裂,聂阳也无法再忍耐压抑,听她如此开口,便抓着她的纤

细手腕引到双腿之间。湿腻掌心在巨棒周遭摸了一圈,才试探着轻轻握住,那棒

儿最粗之处,竟让她纤长手指也差上一点不能握拢。

见她握住,聂阳接着拉住她的手腕,教她前后动作,月儿心思剔透,立刻便

明白过来,五指纤纤将那根东西圈在掌中,来回套弄。

这般亲吻片刻,聂阳喉间咕哝一声,双手一搂,已将月儿打横抱起,大步走

向那叠放整齐的衣物。足尖轻挑,把布褂布裤草草铺开,弯腰将月儿放下。

她躺在铺垫衣物之上,心中还是感到紧张,双腿不自觉蜷并起来,柔白胸膛

急促起伏,带动双乳之上两点蓓蕾晃动不休。即便如此,她仍不忘叫哥哥快活这

事,手臂伸展,照旧握住那根阳物,汗津津的揉搓滑动。

聂阳挺着腰背让她捋动片刻,静静享受了会儿,才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地上,

低头吻上那两瓣饱含期待的樱唇。

唇舌嬉戏一番,他向着胸前挪去,舌尖一路滑过浮现一片红晕的颈下凹处,

钻入圆润双峰间随着躺卧而展开的山谷。那里聚了一些薄汗,舌尖舔过,湿滑咸

香。

“呜……哥哥,胸前……好痒。”被舌尖撩拨之处泛起一阵酥痒,月儿微微

抬头,手掌抚捏聂阳颈后,眼眸蒙起一层雾色,水漾动人。

他埋头在那对嫩乳上流连,单掌撑住身体,腾出的一手由上而下,细细的抚

摸着月儿每一寸赤裸肌肤,仿佛要将那周身细嫩触感,牢牢地印在自己掌中。

尽管没有丝毫动用九转邪功,这温柔爱抚也一样足以令怀春少女彻底情动,

月儿只觉四肢百骸无不酸软倦懒,肌肤热烫,腹中恍若有一处嫩肌随着乳尖被吮

入口中而细细抽搐起来,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在身子中心漾开,潭水似的流动出来,

不知不觉,就润湿了股心那一腔柔嫩。

单是手掌已无法让勃然巨物感到纾解,聂阳皱了皱眉,略一思索,侧身躺下,

在她那块乌青上轻轻亲了两下,向着臀股处吻去,同时腰部前挺,将那根阳物,

送到月儿脸颊旁侧。

月儿正被哥哥唇舌抚慰的通体酥麻,酸软在地不知所措,骤见那巨物逼近,

茫然嗯了一声,仍是抬手握住,套弄把玩。

聂阳也不开口说明,只是一路往深处吻去。月儿被吻遍大半个身子,心神俱

醉,在哥哥面前本就不留几分的羞怯早已抛入九霄云外,那亲吻越向中心推移,

就越觉得舒畅无比,索性也跟着侧转身来,任他随意舔弄。

早已对女子身体熟悉非常,他刻意在腹股沟壑间徘徊一阵,又往柔嫩的大腿

内侧转去。月儿自小习武,双腿紧实柔韧,肌肉充满弹性,舌尖擦过,便能感到

滑腻肌肤下似有活物在微微抽动,美妙绝伦。

女儿家股间方圆之地,皆是敏感非凡的要害,被舌尖如此抚弄,自然酸麻彻

骨,酥痒的甜美感觉拧成一股细线,沿着脊骨一路上攀,爆竹般炸在脑海之中。

月儿禁不住轻轻娇吟起来,握着聂阳的手指,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用指尖探了一探,细细草丛之下,已是一片温腻,他在口中将舌尖润了一润,

缓缓凑了过去。品玉含琴,本就令女子极难禁受,舌尖一勾,才在溪谷顶端相思

嫩豆上略略一扫,月儿立时便如遭雷击,周身一颤,一声醉人吟哦自唇中流泄出

来。

见她并未抗拒羞处被亲吻一事,聂阳放下心来,一手揉着她的嫩臀,面颊埋

入她腿间,同时当做提醒,将腰胯又向前挺了一挺。

胸涨腹紧,气促目湿,月儿心头被满满的喜悦充塞,丝毫不觉羞耻,反而因

那一阵一阵的快活恨不得将双腿彻底张开,好让哥哥能动的加顺畅,这时那根

巨物挺到面前,几乎压在她唇上,若是还不明白,那也就不是月儿了。

她学着哥哥的样子,双唇张开,探头吻上他腹底,依样画葫芦,一口口亲向

那巨物根部。可到了中心要紧之处,两人的模样完全不同,她只好自行发挥,将

那棒儿横在唇前,嘶溜溜舔了上去。

虽被潭水洗过,那里仍带着淡淡腥气,满是男性雄健味道。初时略感难闻,

可埋头其中嗅的久了,却让她莫名感到好闻起来。舔过满是突起血脉的肉茎,丁

香小舌紧接着贴上龟首,那处与旁边皮肤截然不同,光滑紧绷,好似一个胀鼓鼓

的血紫煮蛋,让她好奇的定,回头望了一眼门外无人,刷的一下将那小褂撩起一

截,露出肋下一块巴掌大小的乌青,“你看,已经没什么了。挨那一下的时候我

还以为骨头断了,醒了后我自己摸了摸,应该只是裂伤,亏得哥哥及时给我上了

药。xx贴骨通,真有效。”

(五)

月儿低低笑了一声,将小褂整好,过来坐到聂阳身边,细声道:“哥,我被

打到江里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当然,你最喜欢的事情不就是偷看剧本。顺便给我也剧透一下吧。”

(六)

这话她明里在说世间旁人目光,暗里指的什么,聂阳却是清楚无比。他稍觉

心惊,想要劝说妹妹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真硬要说和月儿之间仅是纯粹的兄妹之情,起码也先要让下面已经硬了的那

根东西软下来再说。

(七)

到了中夜,聂阳正进入天人合一之境,气血顺畅无比之时,突然听到身边传

来极轻的声响。他微微睁目,往侧方扫去,却见月儿悄悄掀开被角,轻轻摸下了

床,将头发拨到脸前垂下,踩在地上将那双木鞋拎起,轻手轻脚溜出房门。

“这丫头……半夜扮鬼吓人的毛病怎么也改不过来了。”

(八)

他猛地转过身来,月儿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手臂挡着丰白酥胸,笑吟吟的望

着他,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颈后,根本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知道我来了?”

“当然,我都偷看过剧本了,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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