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夜风寒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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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四绝色的称号,本就是五六年便会易主的浮名。不少国色天香的美人,

只不过和武林沾上一点边,便被好事者传入榜中,为人所替前不得安宁。

鲜花有开败,红颜有兴衰。

容貌终究不比武功,岁月只会缓缓剥除曾经的赐予。

不论何等的绝代风华,总有随风逝去的时日。

幸好,凌绝世还不太老。只要不是对女人全无兴趣的男人,都不能否认她仍

然是个极有魅力的女子。

时光偷去青春,留下成熟。也许对某些男人来说,现在的凌绝世比起名列四

绝色的时候加诱人,若是让他们看到屋中的情形,一定会嫉妒的想要杀人,杀

掉那半闭双目,挺出腰杆享受着凌绝世朱唇轻吮的男人。

销魂噬骨的愉悦,正从阳根处源源不绝的传来,游遍周身,可就连聂阳本人

也未曾料到,在这千金难买的春宵良辰,他最先想到的既不是后患无穷的东方漠,

也不是活色生香的凌绝世,不是穴道被点的聂月儿,而是一个他绝不应该在此

刻想起的人。

破烂的衣衫掩不住白嫩丰润的胴体,凄厉的惨叫盖不下禽兽畅快的喘息,抽

搐的大腿,青紫的乳头,涣散的双目,瘫软的娇躯……

他甩了甩头,想抛开莫名浮现的回忆。那回忆只应该用来激起仇恨,而不是

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炽烈的欲火上空飞舞。

误会了他面色微变的含义,凌绝世轻轻嗯了一声,向后撤开,仰头道:“怎

么,碰痛了么?我有阵子不曾做过,可生疏了不少。”

聂阳定了定神,身体一片火热,脑海却一片冰寒,他突然发觉,上一次放过

几已入口的花可衣,也许也并非是因为什么慈悲心肠,只不过是难以下手罢了。

情焰流炽,胸腹中的蠢动愈发按捺不住,他低下头,轻轻抚着凌绝世的面颊,

柳悦茹死前的模样依旧在眼前闪动,挥之不去。他这才清楚的察觉,那抹凄艳的

影子,一直都未曾远离。

看他面色有异,凌绝世微微皱眉,稍觉不快,缓缓站起身来,向后退开半步,

轻巧坐上桌边,将雪酥圆翘的丰臀半悬空中,双足凌空一错,已将鞋袜褪下。

裸在半空的那双脚掌并不太小,但骨肉均匀白嫩秀美,在纤巧足踝下微微一

转,亮出花汁染就的趾甲,她玉腿高抬,向前一送,已把一只雪凝玉雕般的脚儿

轻轻蹬在聂阳胸前。

修长五趾一曲一伸,勾开一颗盘扣,她缓缓挪动玉足,竟用这只脚一颗颗解

开他的衣襟。

“你在怕什么?你不是柳下惠,我也非贞烈女,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过

是一晌贪欢,两厢情愿,你为何突然不敢看我?”凌绝世可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

少女,脚掌缓缓逗弄同时,口中低声问道,“莫不是当真嫌我年纪太大么?可你

下面那条命根,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口中说着,双目流光婉转,水漾神飞,聂阳与她目光一触,便觉浑身暖洋

洋的好不舒服,再也不舍得将视线移开,只是看着这双媚眼,仿佛就有一股股热

流在往腹下涌动。

不要说还有一只要命的脚掌,正带着阵阵春光,解着他的衣服。

凌绝世初入江湖便得了个凌波妖女的绰号,凌波自然是从她的姓氏轻功而来,

而此刻,聂阳也明白了为何那些人会叫她一声妖女。

行事偏激诡异、正邪难分的江湖女子数不胜数,而唯有那些天生尤物又不吝

以色相为武器的,才能在那帮看时目不转睛看后高声唾骂的道学高人口中博得个

妖女之名。

此后凌绝世名声大噪,又办下无数恣意随性之事,凌云魔女的名号才压过了

妖女之称。

若说方才与东方漠全力一战的狠辣女子,正是那阴晴不定杀手无情的凌云魔

女,那现下这媚光四射勾魂摄魄的半裸尤物,无疑便是那戏耍了不知几位大侠的

凌波妖女。

聂阳的衣襟已完全敞开,赤裸的胸膛紧绷而结实,凌绝世轻咬唇瓣,足尖一

蹭,已用二趾夹住他一颗乳头,轻柔扭搓,“怎么?为何连话也不肯说了?”

“我……有心障。”聂阳额头已满是汗水,越想要驱赶柳悦茹的幻像,那淫

靡凄惨的景象就越发清晰。

也许不光是因为年纪的缘故,也因为这里是仇家,是邢碎影成长的地方。

凌绝世哧的一声笑道:“我只听过有令人无法人道的心障,却没听过如你一

般看起来害怕担忧,下面却硬的像根铁棒这样的心障。”她玉腿一沉,细嫩足背

已托住那条胯下巨物,小腿微伸,足尖贴在紧绷阴囊之上,轻轻搔了两下,“来,

有什么心障,我帮你破掉便是。”

聂阳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说明。他总不能据实以告,说自己方才不断想起

当年的养母柳悦茹被奸辱而死的惨状,并因这想法而欲焰炽吧?

他只有苦笑,哑声道:“没事,只是我……我在胡思乱想罢了。”

同是成熟丰腴的艳丽美人,抛却相貌差距不论,花寡妇举手投足尽显放荡媚

态,行事也大起,这木桌高度恰恰

得当,站起后,昂扬抬起的龟首便正对准了她几近悬空的肥美蜜户。

他手指扯得似乎急了,那红艳艳的穴口被牵出一股琼浆,亮晶晶顺着臀肉往

下滑去。

即便是初经人事的处子,如此滑润也已足够。

那里既是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销魂桃源,也是能让他功力大进的阴柔至宝。

他已不愿再等,也已不能再等。

凌绝世斜斜倚在桌上,看聂阳将身体越靠越近,竟有些头晕目眩,不光是数

十年心血即将舍予他人,也是怕他邪功厉害,弄得她耻态尽出。

幸好,聂月儿已被点倒,总不必担心被旁人看到。她气息愈发急促,一双美

目眨也不眨的盯着聂阳胯下,眼见紫红龟首将要碰到,唔的一声咬住了丰润下唇,

提前做起了忍耐功夫。

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凌绝世傲人美腿,聂阳微一运力,高昂怒茎向前一送,顶

在一片腴嫩油滑之上,也不知是不是她将双腿举得太高,棒儿竟从两瓣肥美蛤肉

中央滑了上去。

“嗯!”凌绝世轻哼一声,柔腰微扭,白馥馥的小肚子麻的抽了两下,只觉

那根热乎乎硬梆梆的东西最好能再往嫩豆儿上磨蹭两下,才是快活不过。

像是听得到心声一般,聂阳侧头亲吻她的足踝,也不慌着将阳根重新对准,

顺势沉腰挺胯,让茎身盘筋错突之处,前后碾着那颗勃胀春苞。

此时幽冥功力早已蓄势待发,聂阳刻意催动,丝丝缕缕的凉气冰线般绕在菇

头后面,一来一去,蹭的她股心嫩核酸麻欲化,一线酥痒直贯颈背,让她一声闷

哼,娇躯绷拱如弓,连足上十趾也不觉乍开,悬空摇晃,好似一只唤人小手。

胸前雪腻肌肤泄染一片霞色,紧绷兜衣之上突起两点春芽,春色已浓尽收聂

阳眼底,他将阳根向后一拉,这次却未再原路返回,而是垂手一按,抵住蜜涌泉

眼,猛地向里顶去。

一线蜜裂登时被钻开一个穴眼,滑脂四溢中,粗长怒龙毫无滞涩一探到底,

直顶的连坟起蜜丘也自当中凹了下去。

凌绝世虽是体态丰熟的妇人,可一来不曾生养,二来久未尝腥,穴腔拢合紧

窄。饶是弹嫩过人,也被他这一下入的饱胀欲裂,偏偏层层嫩褶又都极为敏感,

外面豆儿被连番挑拨之下,这一下又入的她通体酥麻,当下按捺不住,齿缝里挤

出“啊哟”一声。

头一遭与年长熟妇欢好,合体之际,聂阳也稍感讶异,本以为不该有如此抱

合之感,却被周遭嫩肉牢牢裹住,吮的棒根发紧,快活的连臀眼都夹了起来。听

她那一声叫唤并未吃痛,他立刻放下心来,抱住高翘玉腿捏揉不断,腰胯前后挪

动,阳根埋在肥美蜜户之中,进出抽插。

毕竟已不是十几岁的女娃,几十下后,胀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油润膣腔顺

畅滑溜,紧紧束着往来怒茎,发出滋滋细响,凌绝世抬起身子,弓腰盯着密密交

合之处,看那硬物在一丛乌草下边没入拉出,心头百味杂陈,也不知究竟是什么

滋味浓。

聂阳一路上虽有月儿相伴,不曾少了交颈合欢,欲念并未积累,但面前妇人

实在是美艳绝伦,昏黄灯火下,半裸娇躯晶莹如玉,肌肤毫无瑕疵,就连那股心

蜜穴,也是紧嫩腴滑,阳根动作起来,当真是无比痛快,揉着弹韧紧实的雪白大

腿,百十抽间,竟不知到底是想要吞吸内力在她背后缓缓送入,这次他调匀

了气息,动作轻柔缓慢,一边摆腰,一边放低身子,沿着她腰侧曲线向上抚摸。

她微微扭着身子,背中那条浅凹也跟着弯折扭曲,肩胛随着他的插入微微耸

起,赏心悦目,显得那交叉系在背后的带子格外碍眼。

从光洁腋下摸至颈后,下身向外拉出,聂阳也顺势抬起上身,手指一抹,已

将带子解开,向旁一扯,那一块绸布便飞到一边,露出被臂膀挡住半边的雪白玉

乳。

那淑乳并不很大,不过饱满圆润,胸形甚美,大概刚好是她施展轻功也不会

碍事的程度,可谓天作之合。聂阳一边压在她臀上轻抽慢送,一边穿过她两臂之

间,掌心按揉着那一对儿玉兔,搂的她上身仰起,双手不得不扶在桌上。

“唔、唔!嗯嗯……聂、聂阳,还……还不到时候么?”这种姿态下,女子

蜜户贴近肚腹那边的一片敏感之处恰被顶的通透无比,即便其中阳根动作轻柔,

仍叫她娇喘吁吁,不觉蹬死了脚下鞋面,抻直的双腿一耸一耸的晃着高翘美臀,

转眼就连舌尖也有些发凉。

功力早已准备妥当,凌绝世的穴心附近,也早已聚满了内息,可聂阳仍未催

动,只是如寻常交欢一样把玩着她胸前双乳,自臀后轻轻撞击。

“唔——嗯嗯……”凌绝世似乎怕有人听到,抬手捂住口唇,扭头看着聂阳,

只用目光催促。

聂阳微微叹了口气,胯下动作加快变大,却仍未催动九转邪功。

他也不知为何,只是心中隐隐觉得,一旦开始,便会有什么东西,从此永远

改变。

顷刻间又是七八十下过去,雪白臀肉已被他拍的发红,凌绝世的清潮汹涌,

连爱蜜也垂流而下,往腿上拖出一道亮痕。她回手握住聂阳手臂,颤声道:“你

……你在耽搁什么?”

聂阳尚未回答,就感到怒龙周遭骤然挤压上来,那盈满蜜液的细长皮袋,仿

佛突然收紧了束口细绳,就听一声细长哀婉的娇吟,恍若呜咽,自凌绝世口中泄

出,旋即那高翘丰臀猛地挺了几挺,软软搭在了桌边。

“我……我只说将内力给你,你……你取去便是,这般……对我,又是何必。”

她娇喘说道,回头望着他,微感疑惑。

聂阳抬手抹了抹汗,强笑道:“你不是说总算是欢好一场么,既然是欢好一

场,让你觉得欢畅,又有什么不对?”

凌绝世微微低头,随着他的抽送轻轻晃动,片刻才低声道:“你这娃娃真是

奇怪,也罢……今夜总归……呃……总归是交给了你,你想要如何,就……就尽

管来吧。”她顿了一顿,低喘道,“不过,你千万记住,也只有今夜。”

此时还未及中宵,即便只是今夜,也还足够漫长。

但聂阳却有些坚持不住,倒不是体力不足,而是压抑着幽冥九转功的情形下,

凌绝世的身子是在太过美妙,几次闭目定神,仍止不住一股股搔痒热流急匆匆窜

向阴囊周遭。那一股阳精,仿佛比起久饿毒龙还要急切。

“你……当真不会后悔?毕竟,那可是几十年的功力……”聂阳卡住她的腰

肢,蓦然停住,低头望着她的臀峰说道,一滴汗水落下,恰滴在臀尖白里透红的

肌肤之上。

“呵呵……”她低头笑了一阵,趴在桌上,将面孔埋进双臂之中,颤声道,

“别再问了。你可知我考虑直身子往斜上一挺,

顺顺当当送了进去。

凌绝世双腿曲折跪伏,仍被他从双足之间挺入,高度有异之下,入得并不很

深,可这般浅浅玩弄,又有一番别样滋味,让她连软软趴着也不得安宁,不,总算免了露宿之苦。此时早已过了官员过往密集的时

节,只消花些银子,就算是朝廷官驿,也一样能有空闲房间,热饭热茶。

孔雀郡聂阳的通缉告示并未南传,他们居住在此也并不担心太多。

不知是否被凌绝世的事情弄得并不快活,入夜之后,月儿一连要了聂阳三次,

直缠到她粉褪打颤抬迈不开,才肯罢休。临睡前,还一连声要聂阳也将她的内力

拿去,全然一副孩子心性,让他唯有苦笑。

这般缓缓赶路,到了顺峰镇所辖村落边缘,已是两天之后。

在那村中贱卖了马车,买了两身农家衣物,用锅灰泥土重新做了掩饰,两人

扮作少年夫妇,让月儿挎着竹篮装了一篮鸡蛋,往镇上走去。

入镇路途经过游仙峰脚,月儿抬眼望了一望,忍不住道:“哥,咱们……要

不要先去看看墓园?”

聂阳也往山上看了两眼,握着她的手掌微微紧了一紧,他默然片刻,低声道

:“不必,去了也是徒增烦恼。等一切事了,咱们再去好生打理收拾,向先人致

歉也就是了。”

不过走了数里,从两人便就已快马奔驰而过七八个江湖人士,有男有女,有

老有少。大半策马狂奔之时,还不忘侧头打量远处青翠欲滴的山峰。

所为何事,一看便知。

到了今日还有这么多人匆忙赶来,看来他们来的也不算太晚。

六百万两白银,的确足以令很多人办出平时想也不敢想的事来。江湖争斗,

从来也离不开名利权色四字。

如聂阳所料,去镇上的大道设下了关卡,三道拒角当中横着一根长杆,六名

官差按着腰刀守在两旁,一个衙役扶着竿头顺次检视来人,后方丈许之处,还有

四名手持长枪的兵卒立于路边。

“好大的阵仗。”聂阳微微皱眉,也不知鹰横天之后,这税银巨案现下由谁

负责。

“咱们从旁绕过去?还是就这么试试?”月儿低声问道,趁着离关卡还有百

余丈距离,绕开大道也并非全无可能。

聂阳看前面一个中年汉子翻身下马,让衙役看了看,便抬竿通行,心中稍安,

继续向前走去,道:“你的鞭子软剑缠好些,咱们就这么过去。”

“去镇上?”那衙役约莫二十来岁,笑嘻嘻的圆脸颇为讨喜,浑不似大多凶

神恶煞的官府鹰爪。

“嗯,去看亲戚。”聂阳微笑答道,他那笑脸说来便来,如刚到镖局之时一

样,毫无破绽。

月儿帮腔道:“我们去看小姨,她最近身子不好,我们给她送一篮子鸡蛋。”

那衙役笑嘻嘻的问道:“哦?你们小姨姓什么,嫁在哪户人家?我也是这镇

上长大的,你说说,保不准咱们还沾亲带故咧。”

月儿挎着聂阳的手臂微微一紧,低下头去。

聂阳心念急转,笑道:“我媳妇小姨姓聂,嫁在镇西刘家。她闺名单字一个

琴,小哥想的起么?”

聂琴本就是他家远亲,算起来还是月儿堂姑,聂阳情急想了起来,便搏下这

一注,只盼这堂姑并未搬离此地。

“哦……”那衙役搔了搔下巴,从腰后扯了一条布巾,笑道,“是刘家二奶

奶啊,记得记得,前日还在他家讨了碗水喝,也没见人,想来那时已经不舒服了

吧。瞧瞧你们,去看刘二奶奶怎么能这副样子,快把脸擦擦。”

聂阳微微皱眉,也只好接过布巾,将手脸擦净。月儿面带不悦,也只得照办。

“谢谢小哥,瞧我们,还把你的巾子弄得脏兮兮的。”不愿在此久留,聂阳

陪笑道,“我们能过去了么?”

那衙役摆了摆手,另一端官差便将竿子收起,“瞧你媳妇,水灵灵的姑娘,

以后多擦洗着点,这多标致。去吧去吧。”

聂阳拉着月儿迈开步子,微笑道:“听说最近歹人多,我这也是害怕不是。

劳烦小哥费心了,回头望我们村里坐坐,我请你喝酒。”

“好,这附近村子我们迟早要走上一遭,到时讨碗水喝,兄弟可不要小气。”

那衙役依旧笑嘻嘻的,朗声说道。

两人走出数丈,正舒了口气,就听身后那衙役突道:“咦,那水灵灵的小媳

妇,你腰上的兵器露出来了。”

月儿心中一惊,正要伸手去摸软剑,一股阴劲从聂阳手上传来,将她制住动

弹不得。

聂阳回身笑道:“小哥看错了吧,我们哪儿有什么兵器。要不您来撩开看看?”

那衙役也不过来,远远抱了抱拳,笑道:“恕罪恕罪,是我看走眼了。您二

位走好。”

“哥,那人到底看到了没?”走远了些,月儿连忙摸了摸腰间剑柄鞭身,都

被衣服盖的好端端的,毫无痕迹,不禁有些生气,开口问道。

“他们的职责并非拦截江湖中人,而是找出形迹可疑之辈,拦在镇外。方才

那句,恐怕只是看你走路腰肢扭的略不自然,随口诈你一诈。”

“多缠了一条鞭子,当然有些别扭。啧……那家伙年纪不大,眼睛倒真毒。”

月儿心有余悸回头看了两眼,又从地上抹了些泥灰,与聂阳一起细细擦在脸上。

“你当只是眼睛么?”聂阳拍了拍月儿手臂,道,“那关卡剩下十人加到一

起,恐怕也沾不到那人一片衣角。”

“对了,哥,你方才制我那一下……”月儿侧头瞪了他一眼,突然道,“你

功力一下子就如此突飞猛进了么?”

聂阳不愿多谈,只是道:“只是略有进步,方才那一招影返,本就是借了你

的力道,是你太莽撞了。”

“现下见了邢碎影,你有把握杀了他么?”月儿望着远远出现在道路尽头的

镇子,突然用有些忧郁的口吻说道。

“我不知道。”聂阳有些无奈的说道,“经过那晚和东方漠一战,我才发觉,

邢碎影多半也并未在我面前使出过真功夫。”他接着咬牙道,“不过那天看到孙

绝凡的出手,我也知道了一件事。杀人,并不一定要比对方功夫好。”

“哥……比起报仇雪恨,我……我想你能好好活着。”月儿挽着他的手臂,

有些急切的说道。

从接近这个镇子开始,她不仅没有产生半点思乡之情,反而由心底升起了无

法捉摸的隐约不安。仿佛最终会有什么无法接受的事实,将在这里揭破于世人面

前。

“杀不了他,我这一生,也已不能算是活着。”望着道路尽头,那曾经是自

己家乡的地方,聂阳如此说道。

阳光下,那一栋栋砖屋瓦舍,一条条青石小道,一群群往来行人,和一个个

深埋秘密,都已近在眼前。

乳硬助性 第八十章

(一)

“你在怕什么?你不是柳下惠,我也非贞烈女,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过

是一晌贪欢,两厢情愿,你为何突然不敢看我?”凌绝世可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

少女,脚掌缓缓逗弄同时,口中低声问道,“莫不是当真嫌我年纪太大么?可你

下面那条命根,可不是这么说的。”

聂阳的命根立刻道:“呸,我刚才明明什么也没说。”

(二)

行事偏激诡异、正邪难分的江湖女子数不胜数,而唯有那些天生尤物又不吝

以色相为武器的,才能在那帮看时目不转睛看后高声唾骂的道学高人口中博得个

妖女之名。

或者博得个老师之名。

(三)

凌绝世并没合拢双腿,面上也不见羞涩之意,只是眼底漫出一层雾气,鼻翼

微微翕张,低声道:“露水姻缘,也总是欢好一场,你每次行功之前,难不成只

是这样看着么?”

“当然不是……”聂阳喘息着举起一个银光闪闪的方匣子凑到眼前,“我一

般都是先拍照。”

(四)

最后的昏昏沉沉之际,她面朝下被按在床上,腰臀撅起,好似在床板上立起

一个雪玉三角,聂阳骑在她臀后,侧目望去,神态颇有几分狂乱,迷蒙见听他低

声叫喊了什么,却又听不真切。

只有一句声音大些,她似乎没有听错,可直到她真正昏睡过去,也没明白那

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库!一库!oh no!oh yeah!oh my god!”

(五)

“哥,昨晚我怎么突然就睡死过去了?是你点我的穴道了么?”

“哥,凌绝世呢?她来找你做什么?东方漠没再回来么?”

“哥,你托人送什么口信?干嘛连我也瞒着啊?”

“哥,你去哪儿?”

“哥,你别跑啊,等等我……”

(六)

丹田、气海、膻中一线,自第一次用了九转邪功之后就从未如此饱满清爽,

他将一身纯净阴柔的功力运了几遍,右掌一推,面前蓝布帘子纹丝未动。

跟着,一阵微风拂过,那帘子摆了一摆,显出帘外月儿身上软薄衣料,就见

臀后那块衣服晃了一晃,啪嗒掉一块巴掌大小的布料,露出打扮个白生生的屁股。

“大功告成!”

(七)

阳光下,那一栋栋砖屋瓦舍,一条条青石小道,一群群往来行人,和一个个

圈里套着的拆字,都已近在眼前。

“好吧,妹妹,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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