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长虹贯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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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王夫人!”聂阳见李玉虹狂态愈发痴浓,连唤数声,回应仍只是

不断地淫声浪语,不得不一指戳出,想要闭住她胸前穴道。

他方才始终未曾用上本音,换句话说,来的男子不管是谁,李玉虹也都是这

副模样。

好似她的意识中,仅剩下向“聂阳”求欢这一件事而已,而这“聂阳”,却

是任谁皆可。

这可真叫他大为头痛。

闭住气脉后,李玉虹声音虽然顿住,只剩下呜呜嗯嗯的低沉哼声,可转眼间

脸色便涨的异常紫红,面颊下的纤细血脉竟都突了起来,秀美面目登时变得十分

狰狞。

聂阳面色大变,连忙运力探入她经脉之中,这才发现,她的意识虽然疯癫痴

狂,一身内力却在不断运行奔走,行功恍如失控,不管是点穴、闭气还是截脉,

都足以叫她须臾间走火入魔,内功尽丧。

不得已,他又伸出双手,按在方才运劲闭气之处,前后左右揉散开来。

他不擅点穴,用的本就是重手闭气的法子,点下去时只要照着膻中气海之间

运力击下,将内息尽数闭在上下两端,一时半刻一样周身无力重则晕迷。可若要

迅速解开,却不得不从膻中两侧催动内力灌入被封闭的脉络,强行冲开。

若是男子倒也罢了,对着李玉虹这样丰腴娇媚的少妇,双手运力下去,不论

如何躲避,也闪不开那双绵软丰弹的酥乳,手掌一揉,凝脂白玉便随之扁圆变幻,

这等撩人,险些就让他忘了还要救命。

来回揉了十余下,总算是听她嘤咛一声,续上了气息,他连忙撒手后撤,粗

喘着擦了擦额上汗水,强定心神。

“弟弟……好人……快来弄姐姐吧……总是晾着姐姐,姐姐都要疯了……嗯

……啊啊啊……来呀……来呀,刚才揉的好舒服,快、快来再揉啊,姐姐的胸口

好涨……”才缓过气来,李玉虹便又是一连声的软语央求,好似魂魄被人抽去,

只剩了一腔淫火撑着这副皮囊。

聂阳不愿被她语声扰乱心神,只好抬手又将她嘴巴塞上,闭目定神片刻,才

勉强冷静下来,再次出手探入她经脉之中。

她体内内息流转虽有异样之处,但能感觉到应该是她平日勤加修炼的内功,

并没有邪功外力干扰的迹象,倒是这内功颇为古怪,流转循环之间,仿佛缺了半

扇,白白在她体内周而复始,没有半点实际收益。

他皱眉细想,凝玉庄一向以夫妇双修闻名,莫非,这就是他们自由修习的那

门凝玉功?因为仅有女子一人,所以才残缺一半,孤行无果。

这一转念间,猜测便被验证,他强行送入李玉虹体内探路的一丝真气才一进

入对方周天之中,就如不慎陷入一股粘稠漩涡,转瞬间便被牵扯吸入,纳进自身

经脉。

大概是渠道不对,并非经由双修之故,李玉虹体内真气经此干扰,竟骤然加

快了几分,拱在半空的纤细腰肢用力挺了两下,双手一阵乱扽,竟把那粗糙麻绳

扯得噼啪作响。

他这才发觉,李玉虹的内力最大的异常之处。

那天在游仙峰上飞纵而起的她,内力绝不可能有现在这般醇厚。那一股股奔

走到仿佛成为激流的强劲内功,少说也比当日所见翻了不止一倍。

不知为何,眼前突然闪过王凝山愤怒到扭曲的脸庞,他心中一颤,咬牙又将

一股内力探了进去。

果不其然,鼓荡在李玉虹四肢百骸间的内息之中,还隐隐透着并未被完全抹

消的阳刚之气。

莫非……王凝山的一身功力,此刻竟已到了李玉虹身上么?

仇隋……你到底在这夫妻身上试验了什么?聂阳有些惊恐的收回手,舌根泛

起一阵苦涩。

若说凝玉庄这与天道如意楼狼魂都没什么干系的偏远势力能与仇隋有什么瓜

葛的话,无疑就是那后患无穷的幽冥九转功。

至少有七分可能,仇隋其实也一直为九转邪功所苦,才会这次顺便向凝玉庄

的弟子下手,想从他们的双修内功中尝试找到解决自身隐患的方法。

这么看来,仇隋并非是不想用李玉虹这枚棋子,而是不能用。

他一定还没从李玉虹身上真正找到想要的结果,才不得不把她暂时藏在此处,

严加看管。

可转念一想,祁玉琳落在他手上可不止一天两天,岂会直到现在仍未找到头

绪?

聂阳越想越是迷茫,只好暂且猜测,祁玉琳和李玉虹被仇隋用来试做了不同

用途,效果却都不理想。

不论如何,还是要先把人救出去再做打算。看李玉虹这副样子,定,抬手擦了擦汗,测头望着那

条狭窄洞缝,提防有人闯入。

李玉虹才管不得这许了起来。

仿佛怕这来之不易的男人突然消失,她人刚转过身去,左手就紧紧抓住了聂

阳左臂,跟着纤腰一弯,丰臀高高撅起,右手飞快的摸到那根阳具握在掌中。

聂阳还未及反应,圆润肥美的屁股便向后一挺,噗滋一声轻响,粗大火热的

肉棒直挺挺被她吸入体内,好似被那张流满馋涎的红嫩蜜户一口吞下。

“啊、嗯啊啊……”这一下入的她快活无比,抓着聂阳胳膊的手掌狠狠捏紧,

畅快的叫出声来。

她双腿本就修长,纵然身量比聂阳低些,腰线却反而持平,紧紧抓着他手臂

勉强保住平衡,她脚跟微踮,紧接着前后摇动起来,圆鼓鼓的臀丘贴着他紧绷下

腹,像颗烂熟的蜜桃滚上压下,桃谷之间,茅草之外,一根巨柱剩下半截在外,

其余大半吞吐进出,咕唧之声大作。

仿佛觉得这样仍不尽兴,李玉虹另一手紧紧捏住半边屁股,用力向旁拉开,

扯的雪臀大张,连那围着几根卷曲乌毛的微褐后窍都看得清清楚楚。

菊穴都扯的大开变形,她仍浑然不觉羞耻,反而连声叫道:“深……深些,

呜呜……还要……还要……进来,再进来呀啊啊……亲哥哥,弄、弄死我吧……”

那桃源洞中洪水滔天,又并非十分紧致,加上她花径生的颇浅,聂阳还未动

作,硬梆梆的菇头就已一下一下砸在她穴心子上,除非破关而入,否则如何再进

得去。

可她就是非要尽根而入,扭着水蛇般的白腰,一边嘶嘶呼痛,一边硬是把臀

尖往聂阳胯上压去,顶的实在难受,就稍稍往外抽出一截,趁着肉棱刮得嫩管儿

一阵爽利,再狠狠往后挺回,连压带磨,生生往内凹进几分。

明明应该钝痛难忍,她却仍欢喜的连连高呼,一头乌发左摇右甩,口角垂下

晶亮津唾,一直流到汗津津的颈窝。看她如此,聂阳也只好压下心中不忍,将腰

向前送出,帮她动的加顺畅。

虽然不若平时身边那几个青春少女紧致动人,但李玉虹的浅浅媚穴却别有一

番销魂,满腔爱蜜让他进出极为滑顺,尽头那团肥美穴心恰恰丰弹软嫩,龙首一

撞上去,周遭膣肉便猛地吮上一口,玉门关处先是一紧,跟着由外而内迅速收束

进去,好似一圈肉筋,环着棒身从头到尾勒了一遭。

再加上那两瓣丰腴无骨却又紧凑弹手的曼妙美臀,初遇时隐在裙中并未得见,

如今赤裸裸一次次耸在他身上,快活的啪啪有声。让他一时间心神激荡,也忘了

蓄势待发的幽冥九转功,只是站在那里让她博命似的套来弄去,舒服的脊后发麻。

李玉虹这般前后摇晃一阵,终究还是没把整条阳根吞进肚中,反而被插的汁

水四溢一片狼藉,娇喘咻咻香汗横流,腰后那颗肥美蜜桃晃得渐渐慢了,一直费

力挺直的双膝也阵阵发软,冷不丁小小泄了一次,美的险些软倒在地,连忙双手

撑住膝盖,仍旧勉强向后摆去。

简直是把站在身后的聂阳当作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角先生。

可惜这角先生却不是个玉石脑袋,他被那肥美穴肉裹的阴火攻心,终于忍不

住双手一伸,揽住她快要无力扭动的津津蛇腰,挺身一送,威猛无比的贯了她一

个通透。

“嗯呜——呀啊啊啊……”她身子一软,向前扑倒,勉强双手撑着地面,仍

让屁股高高昂起,一边婉转娇啼,一边不再前后摇晃,转而分腿沉腰,一门心思

迎合向他。

满腔情欲化作腰背劲道,尽数鼓荡向前,他微分双腿稍稍沉下身子,动作愈

发剧烈,龟首好似一颗膨大软塞,把满腔淫津堵在缝中,噗滋噗滋砸向被泡的酥

软如泥的蕊芯。

“啊!啊啊!好快活!要飞、飞起来……呀啊!好美……美、美死我了……

呜——!”一串淫声浪语骤然收于细长媚吟之中,她双膝一软,两瓣桃臀紧紧夹

住,润红娇躯仿佛挂在了肉棒上,抖抖嗦嗦又丢了一次。

这次泄的颇为厉害,胯下那一片乌毛尽被染湿,滴滴答答向下垂流,要不是

清澈无味,聂阳真要以为她是快活的尿了一泡。

他暂且停下动作,打算略喘口气,盘算着不必用到九转邪功,,只把雪白的屁股往后撅出,继续任他前后抽动。

这姿势男子极为省力,肉滚滚的臀丘挡在中间,棒儿纵长也不得不撤至外围,

紫硬肉棱进进出出,尽往肿胀阴门内外招呼。

那嫩缝入口本就比内里敏感,又少了吸力渐长的花芯作梗,聂阳振奋精神捏

住她红翘奶头,雄腰疾振,噼噼啪啪百十下密集送出,直弄的她蛤口阴津狂喷,

翻眸长声尖叫,满面通红似笑非笑如泣如号的大丢特丢了一回。

“呜……好……好快活……要、要死了似的……亲亲好哥哥,你……你弄得

人家好美……美死了……”娇喘吁吁的趴在石壁上,她伸出手指在聂阳指缝间拨

弄着自己乳头,一身嫩肌都已在间或痉挛,换做寻常女子,显然已是不堪雨露的

征兆,她却仍馋涎半垂,扭摆腰肢道,“还要……好人,人家还要……来嘛,来

呀,嗯嗯……求你啦,接、接着弄弄人家,弄弄人家的穴眼嘛……”

仅凭经验感觉,李玉虹前前后后大大小小泄了至少六七次,再怎么淫欲焚心,

总不至于半点好转也没有,聂阳紧锁眉心,缓缓抽送着暗自思忖,莫非……是和

那憋在体内周转不休的半套凝玉功有关?

事关九转邪功,李玉虹又已是花心酥软阴关半敞的虚弱模样,再加上仇隋未

曾下手的未知缘由,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抚着她软弹酥胸,贴在她背后先浅

浅抽送缓解她连声催促。

肌肤相贴,隔着一层薄汗,两人连彼此的心脉颤动都可清晰感受,这样的亲

密姿态,总算让一直狂态毕露的李玉虹稍微安静下来,不再连声媚呼,只是咬着

下唇急促轻喘,不断向后拱耸腰臀磨蹭他的腰腹。

动作虽缓,蜜径中的夹吸之力却不弱反强,尤其是那两瓣屁股微微转动向上

一挺,便有数道细嫩褶皱裹着龟首蠕动一番。

聂阳轻轻啃咬着她肩窝肌肤,心中暗暗着急,鱼水之欢女子先天便有持久之

能,李玉虹又一身异象,若只是寻常交媾,恐怕他到了精尽人亡之际,她也仍是

这副模样。

既然如此,只得送佛送到西了。

李玉虹内力已经尽数凝聚在会阴左近,淫欲也炽热如火,到省了他撩拨挑逗

的事前功夫。他抱起她往那破床板上一放,举起她双腿顺势一转,不等她开口催

促,双膝抵住坚硬板面挤进她双股之间便是一顶,肉菇将回流淫汁拌着她急躁娇

呼一并堵了回去。

阳天阴地,本就是男女最常态的模样,聂阳一边挺腰强攻,一边抬手脱去碍

事上衣,伏身搂紧她汗滑油润的赤裸娇躯,胸乳相抵,肚腹紧贴,耻毛交错,腿

股纠结,只剩下紧绷臀肌运力前耸,凹出两个内陷“酒窝”。

李玉虹被这疾风暴雨般的攻势摆弄的娇颤连连,头十余下便戳的她花心一跳,

滋滋喷了股黏浆出来,后面这一连串玉杵捣珠,是直直把她一溜烟送到了九天

之上,呀啊尖叫一声,死死搂住聂阳雄躯,婴孩般咂住男子乳头,一双长腿紧紧

夹住他腰杆,恨不得将他勒死在腿间似的。

一直狂抽猛送了两三百下,聂阳抬身低头,看她周身都已是一片酥红,嵌着

小巧肚脐的细白腹部,恍若吞了一尾活鱼,不住波浪起伏,一双美乳涨圆如球,

翘立其上的奶豆殷红胜血,一腔阴元简直是箭在弦上紧绷欲断。

从未想过不靠九转邪功仍能让女子变成这副模样,聂阳暗暗叹了口气,愈发

紧致不输处子的细嫩贝肉几乎要吸出他的阳精,他定了定神,终究还是催动了幽

冥九转功,小心谨慎的送往布满内息的肿胀玉门之中。

饥渴的漩涡仿佛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浸满蜜汁的两片嫩唇畅美无比

的一个激灵,紧紧抱住了埋入其中的龟首。

双手撑在她腋下,他小心的缓缓往深处挺进,凝成细丝的阴寒真气缓缓外放,

缠贴上蠕动的腔肉。

“嗯……哈啊……哈啊……”也许是一直本能等待的就是这一时刻,李玉虹

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只是不断的缓缓娇喘,双腿用力勾在聂阳腰后,无神的

眸子紧张的望着昏黑的洞顶。

“王夫人,对不住了……”他轻声说道,向前一压,阳根滋的一声,碾开最

后一段嫩管,用力顶在肥美穴心中央,准备已久的内力凝成一把冰凿,直挺挺贯

穿进去。

“啊——!”李玉虹昂首尖叫,被压在床板上的扁圆臀肉用力挺了两下,双

手骤然伸出,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咿咿呀呀的哭喊着凌空乱

抓起来。

聂阳硬下心肠,稍稍往后一抽,跟着又是一顶。

早已在数次情潮汹涌中软弱不堪的阴关怎禁得住这样重重两击,耳边就听她

一声苦楚呻吟,一股温热柔和的真气顿时被他强吸过来。

但这一吸,却好似从一大团蓬松棉花外侧扯了一把,不过堪堪扯下一块,牵

丝带缕。

聂阳一怔,旋即发觉自己破关而入的那股内力犹如冰投春江,一霎那便消失

的无影无踪,融入李玉虹的流转内息之中。

两厢交换,反倒是聂阳亏了几分。

这……便是对上凝玉功的结果么?

他稳住心神,此刻两人经脉相通犹如一体,可不敢有半分差池。

急速循环的凝玉功吸力本就在缓缓增强,而聂阳的九转邪功才一侵入,那吸

力就陡然猛增数倍,就像个远远望去不过尺余深浅的浅潭水涡,一脚踏入才发觉

竟是深达数丈的陷阱。

两股内力拉扯之间,彼此互有损耗,仿佛构成了一条循环通路,聂阳吸来一

道,便有一道被凝玉功卷入,转瞬消融。

时间推移,李玉虹体内吸力仍在不断增强,好似若是没有另一半凝玉功前来

补足,就会无穷无尽的增长下去一般。

聂阳只得跟着加强功力,两人之间的内力流转愈发猛烈,不过须臾,就连他

自身的全部真气也跟着奔流循环,渐渐被凝玉功牵引成一个巨大周天,将两个赤

裸男女练成一个内力之环。

对这种情况聂阳全无经验,只得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维持住阴脉中的采吸之

力,不求采来李玉虹内力,只盼保住自身无损。

周天运转愈发快速,顷刻间,李玉虹的内力已在聂阳经脉中兜了一圈,聂阳

的一身真气,也在她身子中游转了大半。

他这才发现,李玉虹的内力竟和桃花神功练出的真气极为相似,不过威力却

远远胜出,就像是桃花功画出的无睛之龙,由她点上了灵动双眸。

莫非这桃花功,也和凝玉庄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男一女身躯交叠鱼水相容,却僵持在场纹丝不动,这诡异景象,如今却在

这山洞中持续上演。

原本通体晕红香汗淋漓的李玉虹,此刻却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丰润双唇中还

流泻出娇媚婉转的低沉呻吟,一身肌肤重又变得雪白粉嫩,痉挛抽搐的各处也不

再动弹,只有顺滑柔韧的腰肢还间或扭动一下。

聂阳头上的汗却越出越起身来,转身离开。

他未曾想过这一夜的探查竟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侧目东望,云海微光,既

无心,也无力再去做些什么,只有找到来路,趁着天色仍暗,匆匆摸回聂宅。

宅中的下人已有活多的起身就着井水洗漱收拾,不过他们并无武功,都被聂

阳轻松躲过。

一回到房中,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沉重的酸痛顺着肌肉的纹理上下蔓延,

他活动了一下肩背,颓丧的躺回床上,胸中的苦闷愈发鲜明,已到了需要费力压

制才能顺畅呼吸的地步,他试着运用了一下那些本属于凝玉功的内力,虽然并无

不妥,却从心底感到阵阵不安,只好草草罢手。

虽说李玉虹逝世对仇隋的计划必定是个打击,聂阳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想到夺来的不仅是内力,他就烦闷欲呕。

他反复想要说服自己,杀人就是杀人,用刀用剑用采补功法,并没什么不同。

可心底却始终无法认同,他甚至不敢回想养母垂死时凄楚的面容。

原本以为的小小一步,竟真的踏入到万丈深渊之内……

仇隋他们要到正午才能回来,还有一上午时间,聂阳本打算好好休息一场,

缓解身上的异常。可天才发亮,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并没其他人在旁,门外的人也就懒得再隐藏本来的嗓音,清脆的叫嚷进来,

“喂,田爷家的小哥,再不起来,太阳就晒屁股了。芳姑叫我来收拾这间,你赶

紧穿衣服,我可要进去啦。”

聂阳连忙翻身下床,抚着胸口把烦闷之感略略顺了一顺,快步过去把门打开。

“那我可进来了,小哥帮帮忙搭把手,可慢出去哈。”月儿一边高声说给别

人听着,一边闪身进来,随手带好了门,低声道,“怎么样,哥,你没什么事吧?

怎么脸色这么差……没睡好么?”

聂阳摇了摇头,倒了一杯凉茶一口灌下,满口苦涩道:“还好,怎么这么早

便来了?”

月儿抿了抿嘴,望着他道:“哥,你……昨晚遇上什么事了?怎么感觉你好

不对劲。”

聂阳避开她探寻目光,把头扭向一旁,毕竟这妹妹对他的心思极为敏锐,保

不准便猜出什么,“没事,昨夜查来查去,有些累了。不用担心。”

“哦,那就好。可千万注意身体,哥你要是躺下了,我可斗不过邢碎影那淫

贼。”

月儿似不经意的一句,却让聂阳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不由得强打精神,道:

“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好好躺下休息。”

“嗯,”月儿点了点头,笑道,“这宅子里正午前都没什么可担心的,你好

好睡就是了。”

“好,”聂阳随口敷衍道,“那我就放心睡了。”

月儿转身正要出门,又回过头道:“对了,我来本来是有事要告诉你,看你

气色不好,差点忘了说了。”

“什么事?”聂阳皱紧眉心,托着胀痛额头勉强问道。

“我今早和其他丫头闲聊的时候,打听到一个奇怪的消息。”月儿认真的说

道,“其实大丫头,哦,对,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芳姑,她每天早早离开,并不

是直接回家。”

“哦?”聂阳稍稍起了点兴趣,扬眉问道,“她去干什么了?”

月儿笑眯眯的说道,“虽说丫头们都没看到她去哪儿,但有人看到她手里提

的东西。那东西可是怪异得很。说出来,只怕你也和我一样,想破头都猜不出她

到底要去哪儿,要做啥。”

“是什么?”

“是一叠纸钱。”

“纸钱?”聂阳忍着头疼,问道,“她……每天都拿着一叠纸钱?”

月儿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丫头们见了至少七八次,每次都是一叠纸

钱拿在手上,至于怀里是不是还揣着什么,就不好说了。”

“拿的要是纸钱,去做什么,倒是并不难猜。”聂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淡

淡道。

月儿的笑容渐渐隐去,蹙眉道:“哥,你的意思是……”

聂阳点了点头,权作默认。

月儿扁了扁嘴,急匆匆道:“哥,她……她可是每次都宅子外头转圈,转着

转着就不见了的!你……你的意思难道是?”

聂阳沉声缓缓道:“那就是说,她每天傍晚都带着一叠纸钱,在这宅子里的

某处祭拜某个孤魂野鬼。”

那个鬼字一说出口,两人竟都感到一丝寒意掠过心头。

屋内,霎时间安静下来。

乳硬助性 第九十五章

(一)

仇隋……你到底在这夫妻身上试验了什么?

转基因?新疫苗?还是都市传说?

(二)

生怕她会扯出嘴里堵物,聂阳一边探身准备断开另一手的绑缚,一边准备随

时抓住她得以解放的左腕。

哪知道比起被塞着的嘴巴,李玉虹有要紧的事情要做。

她冲着导演的方向,端端正正的比了个中指,跟着掏出嘴里的布团骂道:

“谁他妈提议的用袜子?不知道我是汗脚吗?”

(三)

黑色的扎脚布裤立刻便被李玉虹双手并用扯至膝弯,她抽动鼻子嗅了两下,

顺着男子胯下的汗腥体臭抬起头来,手掌顺着双腿一路摸索上行,定准了尚未胀

起的阳根所在,呜的一声喜悦娇哼,便匆匆凑了过去,一口咬下……

“……哎呀,饿死老娘了。还是吃这个补身体。”

(四)

空空荡荡。

竹篮,终究打不起水。

他一把抓起李玉红的手腕,最能反映脏腑之能的腕脉之中,唯有一曲将军令

……

“唐……唐伯虎?”

(五)

如果还有时间,他真想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跑出山洞,狂奔在清凉的夜风中,

什么也不去想,一直奔跑到天涯海角。

可惜,他不能。

上次在孔雀郡外的裸奔,他已经上了官府的黑名单。

(六)

月儿笑眯眯的说道,“虽说丫头们都没看到她去哪儿,但有人看到她手里提

的东西。那东西可是怪异得很。说出来,只怕你也和我一样,想破头都猜不出她

到底要去哪儿,要做啥。”

“是什么?”

“是一件水手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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