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楼15-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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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冷月凄清,惟有夜风吹过寒鸦惊飞,徒留一地落魄

如此深夜,荒山顶上本不该有人但此刻,一个少年却满脸酒意的坐在一株枯木旁

峨嵋青衫,腰悬宝剑,本应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豪侠但脸上的憔悴,眼中的无神,却让他看起来如残年老妪一般枯萎

佳人已成新妇,自己却无缘得见红烛,气不过心上人终身被如此出卖,与师父顶撞的结果却是被逐出门墙,对着这个结果,苦笑,成了他唯一能做的

刷的一声,他拔剑在手,如癫狂般的在山顶舞将起来浪迹江湖,最终浮萍一般终老,或是退隐山田,毕生死水一般度日,思索一下,竟然没有别的选择他大笑着把姜向空中,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来

「虽然尚欠三分火候,但你的峨嵋剑法倒也算有模有样了」幽灵一样的一句话突然传入他耳中,他一个激灵,纵身前扑拾剑在手,回头顺着声音望去

山顶空荡荡的,除了枯树寒月,便只有一地落叶

「什什麽人」「我是谁你不用管」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出现在枯树树枝之上,声音低沉却充满异样的诱惑,「我只问你,你愿意做笔交易麽」被蒙上黑巾已经许久,他的心里仍然忐忑,但对手武功如此之高,想必要的并不是自己的命,那人那一句「遂君心意之後,自会告知我们想要什麽」让他更加没底,若是违背江湖道义的要求,自己纵然豁出一条命,也不去答允便是

想到这里,才算是稍稍定下神来

马车吐,一只香软的小手伸过来扶住他,走进了一处所在

嗅到身边少女幽香,他心神一荡,但随即想到自己与心上人的快乐回忆,又不免心下黯然

「公子这边坐奴婢告退,需要离开的时候摇铃唤奴婢前来便是」低低柔柔的声音吩咐完,眼前的黑巾才被揭去

环顾四周,却是一间清雅的卧房,陈设十分简单,惟有桌上那一炉熏香看起来十分考究身边的婢女看起来清秀可人,酥胸半露的大胆装扮看得他心神一荡,几乎要以为这是什麽烟花场所

「公子切记不要擅自出门,否则引来杀身之祸莫怪奴婢未曾提醒」他茫然的点了点头,那婢女微笑躬身退下

这里究竟是哪里这些人要干什麽他疑惑的站起身四下打量一遍,却没有任何可疑,只有那一炉熏香,闻起来十分惬意应该不是什麽毒药,要自己的命对那个怪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的事

熏香缭绕,此地又是卧房,即使有什麽疑窦休息完了再去思考就是了打定主意,绕过屏风,掀起不知是谁放下的锦帐,但不想,这一望之下,不由得全身僵硬,瞠目结舌

锦帐之中绣被之上,一个美丽的少妇横躺在那里,下身只有亵裤,上身只有小衣裤腿半卷,露出半截晶莹雪白的小腿和纤细秀美的足踝,仅有一双玲珑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袜之中衣襟敞开,翠绿色的抹胸被人刻意解开一半的绳扣,半垂在小衣,师兄的表情竟然变得更加恐怖

「师妹,你知道麽」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无比,「我为了反对你的婚事,已经被师父逐出门墙了」他一边说,一边坐到床边,伸手把刚才才系上的抹胸带子拉开,翠绿的抹胸再度歪向一边,白嫩的半边乳房又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薰香的气味一下子淡了很多,鼻端开始充满少女的幽香

「师师哥你做什麽」她惊恐地看着师兄的动作,想到自己无法行动的现状,听着师兄说出的话,心头一阵惊惧,「爹爹他他也许只是一时生气,我回去给爹爹求情,他一定不会」话没说完,就看到他又缓缓地拉开了另一条带子,抹胸现在就像一块盖在她胸前的布一样,她惊道,「师哥不要,小师妹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你你不要吓我」心下害怕,竟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看到师妹脸上晶莹的泪珠,他心中陡然一震,伸出手便想把敞开的衣襟拉上,但一双眼睛,却怎麽也离不开抹胸附近那雪白的肌肤,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半晌,心中不断挣扎

她看师兄不说话,心下更加惊慌,道:「师哥,咱们现在身陷桎梏,一起逃出去才是要紧事,你你不要心生杂念啊」身陷桎梏他突然想到,难道小师妹就是这次交易的什麽,只是咬着下唇祈祷这疼痛快些过去

尽管体:「师哥你你动吧」那动吧两个字若不是习武之人,怕是听也听不到的,但在他耳里,就犹如宣读的圣旨一般,他激动地吻上小师妹的樱唇,「师妹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她答了句,「师哥轻些」便紧闭了双目咬住下唇,露出一幅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娇态

他开始挪动下身,刚一移动的快些,师妹便呻吟了一声,又蹙起了眉头,他只好按下性子,一点点地用坚硬的阳物熨开紧缩的花穴布着血丝被撑开成圆形的穴口,娇软的嫩肉随着肉棒的移动颤抖抽动着,但流出的汁液,鲜红中掺杂上了透明

拔到最外面,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推了进去,师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随着巨物的前进娇喘也愈加清晰可闻这次进入的竟然比上次还要深入,龟头仿佛撞进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之中,他知道已经抵住师妹的花心,便运力在上面轻轻一顶

「啊」师妹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声,旋即红着脸又咬住了嘴唇却清楚地感到甬道之,「公子,奴家仰慕你好久了」「噗」吐出一地鲜血三转过屏风,紧张之中赫然躺着一个此处略去形容词若干,原文见正文的少妇,而那少妇,竟赫然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是谁」两个人连忙冲了进来,一边把少妇抬出去,一边连声道歉,「不好意思,绑错人了」四「得得罪了,」他捧起师妹的一只小脚,想把退下的白袜穿回去

「师师哥,怎麽汀了」「师妹你不喜欢洗脚的毛病从小到大都没变啊」五「那是师父不对全是师父的错」「师哥其实不是你想得那样的」「那是什麽」「其实爹爹喜欢白若云很久了」六「师妹你终於是我的了」「嗯别的师兄这时候也是这麽说的」「」七「那你们要什麽」「要你我靠,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干吗这麽急着撅屁股老子不是你想得那种人」蛇足「你好像总是喜欢在正文结束罗嗦一大堆呢」「因为我无聊啊」「喂你懂引子是什麽意思吗哪有引子写你这麽长的」「本来不长的,你去掉中间的肉戏替换成「一夜过去」你看是不是就比较像个引子了」「你以为你在写仙剑啊」第一章:银芙蓉一春末的阳光直直的晒在躺子手黝黑的胸膛上,结实的肌肉充满着力量迎风招展的大旗上,「盛威镖局」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这并不是一趟看起来十分贵重的镖,并没有见到繁多的马车和货物,两列镖师中间只有一抬小轿,轿子外的却是镖局的副总镖头刘猛

很少有事情能惊动镖局的总镖头王盛威,所以刘猛出现的场合,已经足见这趟镖的代价不菲但看起来像是货物的东西,只有那一抬小轿抬轿子的四个人都是精干的镖师,却已经满头汗水,好像轿子里的人比常人沉重许多一样

走进了一条林间小道,刘猛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剑柄,身为川北暮剑阁的出师弟子,年纪轻轻就当上中原四大镖局之一的副总镖头,除了一身剑法,那野兽般的直觉也是被重用的原因之一暮剑阁的弟子,彷佛都对杀气有着天生的敏感一样

挥手叫停了队伍,刘猛打马上前,朗声道:「不知是哪路的好汉,既然已到,何不出来相见」此次护镖事关重大,一路上沿途皆已小心打点,以盛威镖局数十年来的根基,不会有绿林好汉不卖这个面子的那麽,定然来者不善

喊声中气十足,远远的送了出去喊声过後,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斗笠遮住了面貌看不清多大年纪,一身青衣,腰悬一柄长剑,剑鞘古朴那人就那麽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让所有的镖师心里都莫名的一阵寒意,好像那个人身上就带着一股阴风一样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有何指教」刘猛下马拱手,客客气气的问道

「我从不对死人说名字,站在这里,自然是来劫镖的」冷冰冰的语气,毫无任何波动的传过来

刘猛上前一步,道:「这趟镖毫无油水,想必阁下也能看的出来若是向在下寻仇,烦请告知姓名,改日在下自当备齐赔礼登门谢罪」嘴里虽这麽说着,一身真力却已经开始运向全身

「仇」那人冷笑一声,「我与你无怨无仇我也不是什麽强盗小贼会被你打发掉」「那」刘猛沉吟道,「阁下此行所为何物」「劫镖」那人淡淡道,嘴里吐出四个字,「劫银芙蓉」刘猛的脸色变了,好像银芙蓉这三个字有什麽奇特的魔力一样猛然拔剑在手,身形一展,出手便是暮剑阁夕云三十六式中的杀招

押镖的人往往既要心稳,也要心狠刘猛心稳,而且更狠感到这人身上有浓重的杀气,所以上手便是毕生所习的精华

剑如闪电一般刺向那人喉间,眼力稍差的镖师几乎只看到刘猛的身形一动剑尖就已经到了那人喉前尺许几个镖师忍不住喝起彩来

但喝彩声尚未出口,就听龙吟般一声响,刘猛连连退後数步,那人却已拔剑在手再看刘猛胸前,不知何时已被劈了一道血口,衣衫破裂,血流如注

刘猛脸色苍白,以剑撑地,惊恐道:「幽幽冥剑你你是阴绝逸」「想不到我十年未在江湖抛头露面,还有小辈能知道我的名字暮剑阁的门下也算有几分见识」阴绝逸缓缓走过来,手上的乌黑剑锋尤滴着鲜血,「既然如此还不快把银芙蓉交出来看在白老四的份上我就饶你不死」刘猛苍白着脸退後,几个镖师连忙过去架赚忙乱的掏金疮药,刘猛捂着伤口,无力点穴止血,道:「你既然已绝迹江湖,还要银芙蓉做什麽」阴绝逸冷笑道:「我虽闭门苦修剑法,但江湖上的事情却也瞒不过我这一朵银芙蓉就代表一个心愿,我若要报仇,自然要知道仇人在哪儿赶快交出来吧,你们若连命都没了,要那一个心愿又有何用」刘猛紧闭双唇,不再说话但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看了那轿子一眼

阴绝逸冷笑了一声,仗剑飞身冲向小轿,四个抬轿的镖师连忙拔刀迎敌,但一道乌光闪过,出手最快的镖师也不过拔出一半,就软软的倒下,每个人的颈中都直到倒下才开始喷出鲜血

好快的剑

阴绝逸迳自伸剑去挑轿帘,帘布掀起,突然一声巨响,整个轿子从中炸开

阴绝逸纵然应变急速,觉得情势不对的时候已经展开身法向後疾退,但退到数丈之外的时候,也已斗笠脱落面如金纸,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已经身受给便给凭什麽」说到最後,强忍的眼泪终於忍不住坠下,一颗颗落到地上

「唉」似乎听到少年叹了口气,她随即被转到面朝那块大石,尚不明白为何,突觉背後一阵压力,上半身只向那大石倒去,她连忙用双手撑赚再无掩护的双乳向下垂出一个美丽的形状,暴露在春风中的乳尖彷佛也变得有些硬挺

背後传来簌簌的脱衣声,她皱起秀眉,仅仅闭上双眼不再挣扎,泣道:「淫贼日後我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呜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些微的刺痒从背後传来,湿热的触感开始沿着她姣美的曲线滑动,想必是那少年的嘴和下巴上尚未长齐的胡茬不甚舒服的扭动着身体,身子也为了想躲开他而想向前蹲但搂住她腰的手向上提起,反倒把她拉成了臀高头低的姿势,微张星眸从自己腿间回望出去,少年已经褪下了下身衣物,能看到据有力的双腿正站在自己的雪股之间,彷佛有什麽火热的光滑东西是不是的戳到她的臀尖

少年後退了些,笑道:「白姑娘,你肯定好香」她一怔,然後突然觉得热乎乎的呼吸喷在自己胯下,一股股热浪冲击向她柔软的蜜穴,让她浑身一阵战栗,浑身肌肤为之一紧己跟着镖队走了半日,春暖艳阳不知道留了多少汗,那龌龊地方如何会好闻,她只道又要被那少年嘲笑一番,心头羞怒交加,大声道:「你要辱我身子动手便是,为何这般作弄作弄与我」「我就喜欢作弄你,怎麽办」少年在她身後笑道,说话的吐息冲在她耻丘之上,害的蜜穴深处又是一阵浅痒c後她只觉一双粉嫩的臀瓣被他抓住掰开,花穴口突然一阵湿热,一根柔软的肉条已贴了上来,细细的在她那平日自己沐浴都不敢多加停留的地方舔吮起来

「你你做什麽」她双腿突然失去最後的力气,只觉得那灵活的舌头好像扫在她心尖上一样让她心头酸麻不已,要不是那少年仍抓着她她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体内彷佛有什麽不知名的变化正在发生,让她连抗议的语气都不自然了许多

「白姑娘初经人道,不这样服侍你一下,过於乾涩伤到姑娘玉体就不好了」少年说道,然後伸指分开已经被口水沾湿的粉嫩花瓣,顶端稀疏的毛发间,那颗柔嫩蚌珠正在嫩皮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把拇指压上那敏感的肉粒,轻柔的揉弄起来

曾经在沐浴时候触碰过那处,她只知道每一次不小心擦到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传来,酥酥痒痒的好不舒服,但不解人事的她自然不敢故意去玩弄那里,没想到今日这个陌生的少年不仅细细的把玩起那颗肉蕾,还好像得到什麽瑰宝一样爱不释手

这却苦了她,好像有一群蚂蚁在她小腹深处啃咬一样,麻痒又带点刺痛的感觉让她体内开始有热流向外涌出,像是尿但又决计不是尿,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只知道那流出的东西让她觉得羞愧不已

「不要不要在这样停手」她叫着,但心底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祈求,不要停,再用力些哪个才是真正的消,她在一阵阵的酥痒冲击下也搞不清楚了

「嗯香甜的蜜汁」热流终於流过紧缩的甬道,流出了蜜穴,少年用嘴相就,尽数舔净,但她却觉得那里被舔的越多,就愈加湿润,好像在为什麽事情做着准备一样体内流出的汁液被少年夸奖,白若兰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但旋即就被不停涌动的羞怒所淹没

少年搂紧她的纤腰,忽得站直身子,柔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浪费时间下去我可算是败家的纨裤子弟了∶娘放松些,我要来了」她惊恐的看过去,他的双腿已经站到她两腿之间,一根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蜜穴的入口,散发着灼烧她全身的热力′然不明白要发生的确切事情,但本能在告诉她,她马上就要告别纯真的少女时代了禁不住缩着嫩臀,想要逃开

少年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张开的玉股动弹不得,她只好绝望的攥紧双拳,咬牙等待要发生的事情硬物缓缓地分开了她紧锁的穴口,开始一寸寸的向里侵入,被撑开的胀痛开始以被侵入的地方为中心向全身辐射,但她不愿叫痛,咬着下唇硬是忍着

「放松,腿间不要使力,不然会很痛的」少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

她痛得眼泪都几乎要流出来,虽然不信,但还是强压着绷紧全身的冲动吃着放松不断要夹紧蠕动把侵入者推挤出去的那里仅仅是这一下,她已经痛得香汗淋漓浑身发抖

「好这才乖你忍一下,再放松些,痛过这一下就好了」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轻喃,却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一样让她随着少年的语句逐渐放松全身的肌肉

「啊」哪知那少年趁她这放松的一下,猛地压将上来,那硬硬的东西彷佛一根通红的铁条一样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好像有什麽阻碍在蜜穴中的东西被冲破了一样,两行清泪流下,她心中一阵悲苦

春兰终随落红去,残花独依败柳身

六「呜呜我恨你好痛」白若兰哽咽着爬伏在大石上,忍受着背後彷佛不会停止的冲击,少年趴在她的背後,不断的耸动着臀部,沾着血丝的阳具耀武扬威的在已经占领的蜜穴中抽插进出着到田间的野犬也是这般交媾的姿势,白若兰就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当下

即使不能死去,能够不省人事也是好的,但偏偏事与愿违,多年习武让她的神经早不若普通女子一般脆弱,只有清醒着承受玉股间撕裂的剧痛

只有男人才老是想着这种床第之时想必只有男人才会感到舒服吧听着身後少年兴奋的喘息,她凄楚的想,七出之条竟然还有条好淫这种痛苦,怎麽可能会有人喜欢若是被那硬梆梆的东西插进来之前倒是倒是还算舒服「若兰,很痛吗」那少年突然伏在她背後,托住了一对盈盈玉乳,在她耳边柔声细语起来

已经痛的没心情去回答,她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幸好那硬柱在他说完後就停在了她体内,虽然热热的也胀痛的难受,但比起先前抽动时候的痛楚已经轻了许多

「若兰」少年竟然就这麽亲昵地称呼起来,「同是难免的,过了这一关,以後就不会再痛了」「我才不会相信相信你这个淫淫贼」她喘息着回答,很艰难才控制住不让自己的话变成痛楚的呻吟,但毫无隐私的裸露在他面前,还被他亲昵地叫着自己的闺名,白若兰的心神不由得恍惚起来

热烘烘的手心正托在她的乳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她的乳尖,她有些难受的哼了几声,不仅下身那里又热又胀难过得不行,连胸口也开始闷闷的,一双乳房好像要长大一样胀胀的煞是难受,尤其是不知道什麽时候挺立起来的一对儿殷红的樱桃,随着和手心的摩擦不断地传到她心里那麻痒又带点酥软的感觉,而这感觉却让她体内那不知道是什麽的液体越流越多,流出那液体的地方也变得热热的软麻不堪,好像有什麽东西撞在上面就能把她体内那处撞碎一般

「兰儿,」少年又换上了更亲昵地称呼,下巴也开始磨蹭着她的後颈,插进她体内的硬物也随着他说话儿慢慢搅动起来,「痛的话,叫出来会好很多你这麽咬着嘴唇,我好心疼的」心儿猛地一颤,那娇嫩的几乎一撞就碎的地方被那硬物的前端紧紧的抵着,随着整个硬柱的搅动恰好研磨着那里,这一下几乎磨碎了她,她以为自己要忍不住痛呼出来,但开口才发现发出的竟是自己也不曾听过的声音好像很难受,却偏偏听起来很舒畅,很矛盾,却又听起来很自然,好像现在自己本就该发出这种声音一样

「别别再磨了好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那里的水已经阻不住了一样越流越多,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那汁液已经从本应该被少年的那部分塞得满满的蜜穴中流了出去,湿嗒嗒的沾染倒她的玉股内侧

「好好,我不磨你便是」少年答允道

她刚刚要舒一口气,却惊觉体内那不老实的东西又开始向外抽出,带来一阵裂痛啊的痛呼一声,音声未落,那东西竟然又插了回来,轻轻在她穴心一撞,又撞落一捧甘霖,撞出她啊的一声呻吟还想说什麽,没想到那东西发狂似的开始快速的进进出出起来,她一阵痛,一阵酥麻,一阵娇呼,一阵呻吟,渐渐的,她也分不清是痛楚多些,还是那让她全身发软的感觉多些,嘴里的声音是痛苦多些,还是愉悦多些,她也隐隐分不清楚了

但心里却确实的不安着,她不知道身上的变化意味着什麽,全身都变得火热瘫软,只有夹紧侵入者的柔嫩肌肉在用力的收缩,随着那控制不了的收缩穴心好像化了一样空空落落的,只有她完全陌生的一种感觉在不断的向被撞击的地方汇聚,越聚越多,好像在等待什麽一样

她的全身开始绷紧,控制不了的紧缩突然爆发到极致,她双拳握紧,觉得想喊什麽,但什麽也喊不出来,什麽感觉都死去了一般,只余下被突刺的股间那一点柔软还活着,时间都彷佛变慢了,她甚至可以从脑海中勾勒出那不知道是什麽形状的硬柱一点点的刺向密穴内部,一点点地把紧密柔软的褶皱撑展,一点点的突刺到最深处,然後用力的顶住她那已经化成一滩春水一样的柔软花心,一股火热的液体猛地射出来,直接喷洒在她已经毫无防备完全舒展的花心上

她全身猛地一抽,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控制的解放,好像有什麽在她体内爆炸了一般,痛楚什麽的都消失了,只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滋味盘旋在她身体里,带着她的身体越来越轻,飞昇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张开了小口,让她听不到自己其实在高声呻吟着究竟为了什麽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决计不是因为疼痛失去意识前的心头隐隐掠过,七出所忌妇人好淫,看来也不无道理也许只有片刻,也许过了很久,白若兰的意识才缓缓变得清晰,她软软的躺在那大石上,身上盖着的被脱下的中衣和不知道是谁的一件月白绸衫,绸衫下还盖着一件浅粉肚兜,镖师穿的裤子已经被扔到一边,身上多了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月白色绸裙,足上也被换了绣鞋挪动了下身体,双腿间一阵裂痛,却也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好像被抹了什麽药膏一样,让她舒适许多

抬眼看过去,那少年正坐在一堆篝火前,悠闲的烤着一只兔子,见到她醒了,笑道:「怎麽说咱们也有夫妻之实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名字才是老是淫贼淫贼的叫,怪难听的我师父一直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好」白若兰哼了一声,忍着心头气结缓缓坐起,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大小虽然有些不合,但总归比赤身裸体要好,一眼瞥见地上的裤子上那一点血迹,又几乎落下泪来

小星拿着兔肉坐了过来,笑嘻嘻的搂住她肩膀,一边把兔肉送到她嘴边,一边道:「不要气了,那银芙蓉被老伯拿去就拿去了,你有什麽愿望,我帮你好了」她想要推拒但腹中确实饥饿,念及不忍耐下去就没机会复仇,一张小口咬下一块兔肉,当成小星一样狠狠的嚼碎,不屑道:「我替哥哥拿到那银芙蓉,就为了探的那如意楼的所在,凭你,怎麽帮我」小星也不着恼,仍然搂着她喂她兔肉,一幅亲昵的样子,悠然道:「既然是那麽出名的地方,那我带你去找,终有一天能找到的再不然,我替你拿回那银芙蓉便是」白若兰不再回答,心下盘算着脱身之法,依偎在他怀里肉到便吃,却不知远远看去两人如同野外过夜的江湖侠侣一般

一只兔子尚未吃完,忽听低垂的夜幕中一个阴沉的声音,那阴绝逸竟已折返,道:「你这小子好快的手脚,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色胆包天敢对白家的女人出手,倒是我失算了」火光映照下阴绝逸的面色已然好了很多,面上泛起一阵杀气本打算疗伤到四五成便来开了这白家丫头,自然甚是滋补想到竟然被这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小子抢先了走到火堆边坐下,暗自运力布满全身,手也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这一男一女,都不能活在世上

小星笑道:「老伯,你把这麽个大美人丢在我怀里,我又不是什麽柳下惠

不过我估计老伯也和我是同道中人,怕夺了老伯所爱不好交代,特地又给您找来一个黄花大闺女燕儿,出来,叫老伯看看「燕儿闻声从树林中缓缓走过来,身上换上了一件水绿长裙,虽然面上仍然木无表情,但却也是美貌佳人径直走到阴绝逸身边坐下,拿起另一只烤兔,递给了他

阴绝逸怔了一下,然後冷哼了一声,接过兔肉思索了一下,又把兔肉反递给了燕儿,燕儿毫不犹豫地接过咬下一口,这时阴绝逸突然扳过燕儿的脸,一口吻上了燕儿的小口,把她口中的兔肉卷进自己嘴里

「老伯何必这麽急色,看我都没有要我家兰儿这麽喂我」小星笑道,「要是老伯真这麽急,就让燕儿在这里服侍老伯好了」阴绝逸嘿嘿笑了两声,面色宽和了不少正要伸手去搂燕儿的肩膀,突然觉得丹田一阵空虚,四肢无力,竟然是吃下自己的九幽散的症状,他侧目看去,燕儿也软软的倒在一边,才暗叫不好

「哎呀老伯,我一不小心把你给我的九幽散给你吃了」小星笑眯眯的站起来走到阴绝逸身边,「你说这可怎麽办才好」阴绝逸也不慌乱,只是看着他缓缓道:「不知少侠所为何物」「老伯,那银芙蓉我家兰儿想要,你还给我好了〕便也把九幽散的解药给我吧,我的燕儿因为你害的也吃了点进去,你得帮忙解决一下吧是不是」阴绝逸眼角抽动,但面上还是没有什麽波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和那朵银芙蓉,淡淡道:「既然少侠喜欢,拿去便是」「我就知道老伯为人厚道」小星笑着说,接过瓷瓶倒出一些黑色药丸,他拿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後喂燕儿吃下

「这位少侠高姓大名我一时走眼,今後若有机会自当再向少侠讨教」即使有可能被人当下取走性命,场面话却还是要说,不得不说这也是江湖人的悲哀

「我师父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可以」小星笑道,扶起燕儿

燕儿有些慌乱的挣开他的手,恭敬道:「公子不必费心,燕儿已经没事了」小星神色一黯,但旋即笑道:「好吧,燕儿你去搀上兰儿,咱们去镇子里找客栈,这荒山野岭的,我可住不惯」白若兰听到住客栈心中一惊,但毫无抵抗能力却也只有任燕儿搀起自己一起离开,身後那少年犹自对着阴绝逸道:「老伯,你要是没有多余的解药呢,就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配解药去吧,荒山野岭豺狼虎豹的,很握的」既然已经失身於他,不如走一步算一步,至少也要夺回那银芙蓉再作打算,白若兰心中计量着,一行人逐渐消失在山坡上

远远的一个青衣长衫的中年人站在树梢,一边笑一边摇头,低声道:「胡闹,胡闹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语毕,纵身跃起,惊鸿一般隐没於林间起时隐约可见他腰间彷佛有一点银光晃动,恍如流星,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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