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正邪之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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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下,三人的衣物被随风带起,飘逸得煞是美观。

群雄一见三人的面容,一些人不免身心一颤,脱口说道:“魔教教主任我行。”此时,站在校场上比武的左冷禅和岳不群均停下手来。石清更是没有想到任我行竟会来此,更加不解任我行来此的目的为何。于是站起身来,抱拳道:“任教主光临敝庄,真是石某的荣幸。”

任我行三人对视一眼,接着哈哈大笑。三人一个纵身,跳下房梁,落在校场之上。斜视比武中的左冷禅和岳不群。岳不群和左冷禅均收回长剑,满脸不悦之色,退到一旁。

校场下的群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任我行环视一眼,也不放在眼里。而是在校场上来回走了几圈,接着点头连声说好。群豪也不知他这好字代表何意,但魔教在江湖上作恶多端,那是人所皆知,任我行身为魔教教主,自然就是公认的大魔头之一。

任我行道:“诸位在此开武林盛会,那可是武林之中的大事,有岂能少了我日月神教。任某不请自来,希望没有打乱诸位。有不到之处,还望诸位多多包容。”任我行话音落下,在场中人没有一人应答,均是默不作声。坐在正上方的少林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均是无奈的摇摇头。

半响,群雄中有一人安奈不住,出声喝道:“任我行,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有什么资格来参加群雄大……”此人话还未说完,只见任我行一手探出,反手一勾,将他身边一名男子的长剑勾出,顺势一掌,噗的一声,长剑直说话那人的心脏,那人顿时毙命。

在场之人一见任我行一句话不对头,立刻行凶,均感震惊。石清等人更是料想不到,任我行的性格竟会如此的偏激,三言两语不对,就出手伤人,实在太过凶残。

这时,只听任我行恨恨的向死去那人道:“臭小子,敢对我无礼,真是死有余辜!”方生站起身来,吩咐两人将死去的那人抬开。转身说道:“阿弥陀佛,任施主,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先前他并无过甚的言语,你有何必出手伤人。”任我行道:“方生大师,此言差异,我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手下教徒上千。如若照大师所说,我手下之人对我指手画脚,出言不逊。我都心存善念,那我何以在他们面前立威。”方生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任施主要以杀人来立威,实乃有为我佛慈悲,世人都说,以仁慈治国方为上策,任施主实属不该。”任我行罢手道:“方生大师,我敬重你是得道高僧,但我今日来此,不是来听你说教。”左冷禅插口道:“凭你也配方生大师给你说教,别人或许怕了你,但对我左某而言,又有何惧。”

左冷禅几句话从丹田而发,说得是浑厚有力。一些也认同的点了点头。任我行瞧了他一眼,点头道:“好!很好。都说嵩山派的左掌门,不仅剑法了得,大嵩阳神掌在江湖上更是少有敌手。”左冷禅冷哼一声,道:“任教主过奖了,左某的几招班门弄虎在少林方生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面前不堪一提,但应对任教主,倒也不一定处于下风。”

任我行心道:“好狂傲的小子,老夫今日不出手教训教训你,说出去颜面何存。”于是道:“好!既然左掌门这么说,那任某到要领教领教。”左冷禅道:“任教主肯屈尊赐教,在下自当奉陪。”

当下,一些人退让开,方生和冲虚对视一眼,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站在一旁的石清,向方生和冲虚问道:“两位前辈,这左掌门能够应付任我行吗?”方生摇头道:“很难说!任我行杀人不眨眼那是出了名的,我们且看看在说吧。”

此时,烈日当空,晴空万里。左冷禅左手接过他门下弟子递上来的长剑。说道:“领教了!”他话音未落,嗤的一声,长剑生寒,一招‘千古人龙’向任我行攻了过去。仿佛就像蛟龙行在空中。而任我行也不敢小觑,只见他一脚躲在校场的地板上,终身跃起三丈来高。突然倒转身子,一掌劈下。

左冷禅一见,暗自心惊,心道:“这老匹夫果然不简单。”接着忙闪身躲过,可任我行一掌未尽全力,实乃虚招。见左冷禅闪开,他顺势攻上。左冷禅深知上了任我行的大当,倒转长剑,忙使出嵩山派的剑法‘苍松迎客’。无边无际的划过了任我行凛冽的掌风。

两人在群雄面前,均不肯服输,因此两人这一交手,都是拼尽全力。然而,任我行自视清高,不愿用兵器以左冷禅过招,所以,在兵器上,任我行就吃了大亏。还算他掌风精妙,招式千变万化,一时间倒也跟左冷禅打了一个不相上下。

这时,校场下的群雄,均暗自在心中佩服左冷禅的功夫了得。均想:“左掌门不愧为五岳剑派的盟主,嵩山剑法倒也名不虚传。”然而,随同任我行而来的两名男子,均瞧出了任我行不用兵器,在一些招式固然受制于左冷禅。于是一名男子说道:“左掌门,两人比武,讲究的是公平。我家教主不用剑跟你过招,如果你在用兵器,岂不是自认为不如我家教主吗?”左冷禅道:“笑话,我身为嵩山派的掌门人,又是五岳剑派的盟主,我不用剑用什么?”那人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教主也应该用剑才是。”说话间,那名男子将手中的长剑拔出。正当他想要扔给任我行时,却听任我行道:“向兄弟,你的话是不错,不过今日,我还不至于用兵器应付这姓左的。”

向问天深知任我行一向自我,他说不用兵器便一定不用兵器。当下将长剑收回,低头向他身旁那名身穿红袍的男人说道:“东方兄弟,待会我们得见机行事。”男人点了点头,语气尖锐的说道:“向兄放心,我明白。”

便在这时,任我行和左冷禅已经相交不下百十回合。虽然左冷禅有兵器在手,但一番较量下来,他未曾讨到便宜。心里暗想:“此人武功当真匪夷所思,要是我手中没有兵器,这一番较量,我非丧命在他的掌下不可。”

任我行道:“姓左,看你还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任我行说话间,飞身迎上左冷禅,一掌接着一掌的向左冷禅拍出,每一掌都带用凛冽的掌风。左冷禅小心应对,身子不断向后退去。忽然,左冷禅退到了墙角,眼见任我行掌法就要拍到。突然之间,从他的左手弹出一枚石子。射向任我行的眼球。任我行这一惊不小,在那万分惊险的时刻,为了保住自身的眼睛,任我行强制收回掌风。

而就在这时,左冷禅忽然跃起,一掌拍向任我行。众人见状,均感欣慰。而向问天两人却不知为何,明明瞧见任我行稍占上风,怎么转眼间便扭转了局势。于是大声呼喊道:“小心啊,教主。”

任我行见左冷禅左掌拍到,仓促之间,转身接了左冷禅一掌。砰的一声,两人掌声响起。突然,任我行深感不妙,只觉得一股冰凉之意渗透他的手掌。左冷禅则屏住一气,内力全部应用到左掌之上。霎时间,任我行只感觉自己身处寒风凛冽的冰峰上,一阵阵刺骨寒冷源源不断的传入他的体内。

任我行瞪视这左冷禅,说道:“寒冰神掌,姓左的,你好生卑鄙。”左冷禅道:“对付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在卑鄙的法子也不足为过。”任我行道:“姓左的,今日这笔账我给你记着。”话音落下,只见任我行挥动右手,一掌劈开两人相吸的手掌,砰的一声,两人相像推开。

向问天上前扶住任我行,问道:“教主,你没事吧。”任我行道:“我不要紧,今日着了小人的道了。我们走。”

左冷禅站稳身子,朗声道:“诸位,魔头依然受伤,今日不能让他给轻易逃走,不然就是放虎归山。”群豪一听,均觉得此话在理。于是,一些人便蜂拥而至。就在这个时候,向问天旁边的男人挡在任我行和向问天的身前,说道:“向大哥,你先扶着教主离开,这里我来应付。”向问天道:“东方兄弟,一切小心。”

向问天话音落下,扶起任我行,终身跃出。一些人也跟着跃起,想要封住任我行的出路。可是,他们才跃起不到一丈,只见红袍男子长袖一挥,那些痛声连连,接二连三的坠落在地,凝神一看,没人的脚脖子上都背射穿一个孔。

其余一见,均不知道那男子使了什么妖法,竟会如此之厉害。就在众人惊讶之余,那男子已经消失在校场,不知去向。

方生等人上前查看受伤之人,一见伤口,都是一脸惊疑之色,不知先前的那名男子用得是什么武功。冲虚道:“方生大师,你见多识广,你可知这是什么武功?”方生摇头道:“老衲不知。阿弥陀佛,想不到魔教中人,竟有武功如此高深莫测之人。真不知是福还是祸。”石清道:“一切都是晚辈的错,我石清对不住大家。”方生道:“石大侠何出此言,你也是为广大武林朋友们着想,谁也不会料到魔教的教主会此捣乱。”一些人附和道:“是啊……石大侠千万不要自责,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魔教中人造成。”

当下,石清吩咐下人将几名受伤的人抬进客房,寻来大夫为他们治伤。原本以武德则选盟主之事,经任我行这么一闹,大家也没有心情在比将下去,因此,一场声势浩大的群雄聚会也没有继续下去,前来的武林朋友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玄素山庄。

这一日,待送走少林的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石清回到大堂,雪山派的封万里也起身道:“石兄,这几日多得石兄的盛情款待,兄弟感激不尽。”石清道:“封兄弟客气了,你来到敝庄,是我招待不周才是。”封万里道:“石兄太客气了,我看群雄也走得差不多,我也要回去回禀师傅,今日兄弟就向你辞行。”石清道:“这么快,封兄何不多逗留几日。”封万里道:“石兄好意,兄弟心领了,只是我们师弟三人出来的时日也不断了,实在不敢在外多做逗留。”石清道:“是这样啊!”

封万里见石清的言谈举止颇为含蓄,心下便多留个心眼,于是道:“石兄,你有什么事,大可向兄弟说出,能帮忙的,兄弟绝不二话。”石清点头道:“封兄弟如此的豪爽,我要是不说,但显得我石清小家子气。”封万里道:“石清请说。”

石清道:“是……”石清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大堂之外传来女人的笑声。笑声中带满了凄苦。石清等人一惊:“梅芳姑!”

躺在房间的闵柔也听到了梅芳姑的笑声,翻身爬去,便直奔大堂。

这时,只听梅芳姑道:“石清,四日时间已过,我上门讨债来了。”石清等人走出大堂,仰头一望,只见梅芳姑站在房梁上,衣衫漂浮,头上依然戴着她的纱巾斗笠。

闵柔道:“梅芳姑,你究竟将我的孩儿怎么样了?”梅芳姑道:“小&,你没资格跟我说话。”梅芳姑顿了顿,向石清问道:“石清,我交待的事情,看来你是未曾办到。”石清道:“梅芳姑,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师妹和孩子都是无辜的,你要杀要刮,就冲着我石清来。”梅芳姑摇头道:“看来,你还是一再的袒护这小¥。说什么你也不会取她的项上人头了。”石清道:“梅芳姑,就算我石清人头落地,我也绝不会伤害我十分一根毫毛。”

听石清说得如此的斩金截铁,梅芳姑心头还是被重重击了一拳。她沙哑的笑道:“好!好一句情深意重的话。那今就替你儿子收尸吧。”话音落下,只见房子一个人影闪动,梅芳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听梅芳姑要动手杀害自己的孩子,闵柔顿时给吓昏了过去。石清连忙抱住,掐着闵柔的人中,半响闵柔才苏醒过来,一想道自己没法活命的孩子,霎时泪流满面的道:“师哥,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坚儿他……”石清道:“师妹,快别想那么多了。我不信我们的坚儿会那么的短命。”闵柔道:“师哥,你就杀了我吧。”石清道:“师妹,你别说胡话了。要是坚儿没能逃出她的毒手,我向你发誓,一定会为坚儿报仇雪恨的。”

正当石清扶起闵柔,打算回房的时候,房屋上又突然传来梅芳姑的笑声,跟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袱被仍了进来,掉在闵柔和石清等人的身前。石清等人一见那包袱,心中便砰砰跳个不停。封万里大着胆子上前去解开包袱,包袱一解开,封万里被吓了一大跳,石清更是吓得全身颤抖,闵柔经不住包袱中被剁得稀巴烂的肉@身,顿时给吓昏了过去。

便在这时,又从房屋上传来梅芳姑的笑声,道:“石清,你终于尝到了那锥心的痛了么?这时罪有应得。”话音未落,梅芳姑的声音似乎已在数理开外。石清望着被剁得稀巴烂的肉&身,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冰窟,全身无处不是冰凉。他仰天长啸:“梅芳姑,我石清绝不轻饶你……”

啸声过后,石清抱起闵柔回头了房间,待将闵柔救醒,已经是第二日了。由于连日的伤心过度,闵柔的身子骨较弱。但为了见儿子一面,她还是坚持起床,来到石清为儿子树立的灵位前上香。

一到灵位前,闵柔便痛哭流泪。嘴里念叨:“坚儿,都是为&娘的不好,都是娘害了你。坚儿……”看到闵柔如此的伤心,石清也不知该如何的安慰闵柔,只是上前抱着闵柔的身子,说道:“师妹,你放心,就算到天涯海角,我也要为我们的坚儿报仇。”石清说着,转身向封万里道:“封兄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封兄弟务必答应。”封万里道:“石兄请说。”

石清拉过身边的石中玉,道:“封兄弟,我想让我的玉儿拜你为师?”封万里领会石清之意,明白石清将石中玉托付给自己,实则是免去自己的后顾之忧,当下便道:“石兄看得起兄弟,兄弟怎能拒绝。”石清抱拳道:“多谢封兄弟。”

当下,石清便叫石中玉向封万里行拜师之礼。次日凌晨的时候,封万里领着石中玉辞别石清和闵柔,虽然闵柔有万分的不舍,但昨夜经石清一番开导,而且也十分的尊重石清,因此也只得忍痛让石中玉随封万里回西域。

几日后,石清夫妇将自己的孩子安葬好,夫妇俩便结伴而行,一路打听梅芳姑的下落,一心想为自己的孩子报仇雪恨。可是几个月下来,却始终未能寻求到梅芳姑的踪迹。无奈这天,夫妇两在一家酒楼歇脚,无意间听到摩天居士的玄铁令得住吴道通出现在汴梁附近,心想摩天居士本事比自己夫妇大得多,消息也比较广阔,寻求他帮忙寻找,不怕寻找不到梅芳姑。心念于此。夫妇两便下定决心,一定要躲得玄铁令,因此这才连夜兼程的赶到侯蓝集,不曾料到,金刀寨的人已经抢先一步。最后玄铁令还落入一名小乞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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