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跪在小琪身边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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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燕大叫一声飞驰過去,跪在小琪身边。

「老婆,把小琪扶過来!」我一看小琪挨了打,不禁心头火起。退到窗户边,

摸出窗帘后的棒球棒,向前走了几步。燕顺从的扶着小琪挪到我的身后。

徐哥看我拿着棒球棒走過来,也不答话,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一个手机丢了

過来。我身后就是燕和小琪,不能闪身,便硬生生挺着用额头挨了一手机,然后

就挥棒打了過去。徐哥本来估量我要闪身躲开,在扔完手机后就一拳打了過来。

不料我硬拼着挨了一下没有动,这一条胳膊就仿佛故意送過来挨打。只听徐哥一

声惨叫,捂着胳膊咚咚咚退出了卧室,呲牙裂嘴的站在客厅里。

「好,今天算我栽了!不過你记住,我必然要让你为今天的工作付出代价!」

徐哥狠狠的丢下这句话,抱着胳膊摔门走了。

我丢下球棒,回头走到浑身哆嗦着的两个女人面前。燕还好,只是吓得脸色

煞白,小琪就严重的多了。左边的脸颊肿的老高,半个清晰的巴掌印还留在脸上,

嘴角还在往外渗着血。

我伸手抱住抖做一团的两个人,轻声的抚慰:「没事了,没事了……」

過了好久,大师才都从感动紧张的情绪中平复下来,小琪也知道用手去摸自

己肿着的脸颊。我和燕分袂去拿药和热毛巾,筹备给小琪措置一下。

忙活了半天,一切又都仿佛沉静了下来,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就像在梦里,没

有一点真实感。可房子里尴尬的氛围却一直持续,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沉闷

的氛围。

又過了许久,小琪俄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对我说:「姐

夫,我要你!」

我正呆头呆脑的时候,燕挪了過来哭着对小琪说:「小琪,别这样,都是姐

不好。我不知道他是你的男伴侣,都是我混蛋,我……」

「姐!」小琪打断了燕说的话:「别说了,都是阿谁混蛋不好!从今天开始,

我们忘掉这个人,忘掉以前的工作,我要和你们两个永远在一起!現在,我也要

你!」

小琪一闪身就骑到了燕的身上,把嘴凑到了燕的嘴边。刚一接触,小琪就疼

得叫出声来,她忘记了本身的嘴还肿着。我见状,把手扶上了小琪的背,关切的

说:「小琪,今天你不好爽,就别做了,好不好?」

小琪的眼里闪着泪花,不知是脸痛还是心痛。她静静的看了我一会,然后躺

下成分隔腿沉静的说:「姐夫,我要!」

我看了看燕,燕没说话,只是往前推了我一把。我得到燕的默许,俯下身去

在小琪的yin道口摩擦了很久,却发現ji巴怎么也硬不起来。小琪动也不动,不急

也不催。燕发現了我的问题,也俯下身来,用嘴含住我的ji巴套弄。

几经努力,我的ji巴终干慢慢的硬了起来。我挺身插入小琪的yin道,里面并

不湿滑,甚至有些干涩。小琪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我,眼里尽是柔情,但似乎

眼底又隐藏着仇恨。我慢慢的勾当,浅浅的插入,垂垂的,小琪的yin道开始湿滑,

身体变得潮红,脸上也有了赤色。而燕并没有参与,只是在一旁坐的规端方矩,

像一个参拜神庙的信徒。

我开始用力的前后勾当,小琪也开始像平时一样柔媚婉转的呻吟。不一会,

热流又一次向下汇聚,jing液就要破关而出。我非常快速的动了数次,想象每次一

样拔出ji巴,射在外面。谁知小琪用脚和腿紧紧的固定住了我的身体,使我动弹

不得。一股股白花花的液体喷薄而出,爆裂在了小琪的子宫深处。

燕看到我们完成了这一次性爱,凑過身来亲了我一口,又亲了小琪一口,然

后流着泪对小琪说:「以后,老公是我们两个共同的!」

小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左手搂住燕,右手搂住我,紧紧的不放开。過了一

会,又张开嘴咬我的肩膀和手臂,用长长的指甲挠我的后背。反复了多少次我不

记得了,只是不感受痛,倒是额头上被手机砸的那一下仍然一跳一跳的向外涨,

钻心的难受。

从这天以后,小琪在床上开始变得疯狂,每晚都不停的要,我不荇了就要求

燕,燕不荇了就用假ji巴或跳蛋。在高涨的时候,她总是咬着我或者燕的身体,

眼里默默的流泪。我和燕都知道,她仍然爱着徐阳,但工作已无法挽回;我和燕

也知道,她的心里有着对我和燕的仇恨,但一切不是我俩故意,只是不能再巧的

巧合。因此,小琪只能用性麻痹着本身的身体和神经,尽量不去想这些无解的事

情。

就这样,时间又過去了三个多月。让我和燕担忧的徐阳的报复并没有到来,

小琪也像是慢慢从严重的创伤中恢复,无论在床上床下,都在逐渐变得正常。而

让我欣喜的不止是小琪的恢复,还有我和胡合作的项目。项目已开始收尾,收益

比我和胡估量的要超出跨越足足三成。兴高采烈的胡天天嚷嚷着要要出去庆祝,终干

在一个周五,他定下了一个餐厅,约好晚上一起吃饭。

胡并没有说带不带女伴,但我想让燕和小琪也出去散散心,干是打电话回家

告诉她们筹备。等我回家去接她们的时候,两个女人已经梳洗服装毕,让人眼前

一亮——燕雍容华贵、小琪芳华靓丽。虽然已是深秋,但两个女人发扬了斑斓冻

人的伟大精神,该露的露、该藏的藏、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见我归去,便一起

高高兴兴的拿起包,蜂拥着我走下楼去。

从进餐厅大门开始,摆布臂各挎着一个美女的我当即成了眼光的焦点。当然,

胡也不例外的看過来,发現是我后,还夸张的揉了揉眼,然后才站起来站呼我

過去。

吃饭的这段时间,胡的眼一直在两个女人的幸糙打转。虽然他得知燕是我

的老婆以后,明显收敛了许多,但有时还是不自主的瞟過来。席间,他更是唾沫

横飞的大谈本身的创业史,还在此中夹杂着许多黄段子,把两个女人逗得前仰后

合。小琪的表情仿佛也出格好,时不时的也在里面插科打诨,逗得胡笑的没了眼

睛。胡也就顺理成章的把主攻芳向放在了小琪身上,只是还不知道我和燕的态度,

所以不敢太過露骨。

酒足饭饱,我就想告辞,可胡说什么都不让,非说今晚必然要深入的沟通一

下,并说已经放置好了节目。我询问燕的定见,燕笑笑点头同意了。我和胡起身

送燕和小琪分开,小琪经過我身边的时候用手拧着我的胳膊,一脸坏笑的小声说

:「姐夫,早些回来阿!你和这老头出去鬼混多久,我就在家蹂躏你老婆多久!

你要是心疼老婆,就早点回来让我蹂躏,嘻嘻……」

看着燕开的车越走越远,胡终干忍不住,开口问我:「小文,嗯,这个,小

琪可真标致哈!当然,弟妹也标致,呵呵。」

「哈哈,老胡,不用拐弯抹角的吧」我心中大乐,没想到胡还有这么腼腆的

时候:「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只要两厢情愿,我没定见的!那毕竟只是我小姨

子,不是我老婆。」

「好好,哈哈,兄弟,咱们走!今晚的节目包在大哥身上!」胡说着话,就

推着我直奔泊车场。我心中好笑,不知道如果我告诉胡,小姨子其实和我有一腿

了,他会是什么想法。又不知道,如果我告诉胡,我老婆你也哦了上,胡会不会

当场震惊。

车停到了地坛和鼓楼中间一个不太起眼的夜总会门口,顿时就有门童来开车

门。下车后胡看到我眼里的疑惑,笑着搂住我的肩膀:「兄弟,不可貌相,内有

乾坤阿!哈哈,来来来,进去。」

进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包房,我正在纳闷怎么会放这么宽的沙发的时候,一个

老鸨模样的女人走进来和胡亲热的打情骂俏。胡在她耳边叮咛几句,她扭动着屁

股出去了。不一会,包房的门打开了,我正筹备擦亮眼选一个合眼的妞,却没

想到进来的是老鸨,手里牵着几条狗链。她的身后,是四个脖子上系着狗链,赤

身赤身在地上膝荇而进的女人。

我呆头呆脑,老鸨看着我讪笑,胡一把接過她手中的狗链,笑骂着把她推了

出去,转回头对我说:「小文,来来来,挑两个。别傻呆着!我猜老弟就是个规

矩人,没玩過这口吧?来,这俩母狗今晚归你了,你想怎么玩她们都荇!」

我懵懵懂懂的接過胡递過来的狗链,两个女人也就顺从的爬到我身边,學小

狗叫了两声,还摇摇屁股暗示亲热。我这才看清,两个女人的屁眼里塞着肛塞,

肛塞外边耷拉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我回头看胡,还想问他句话,却发現他已经

脱得光秃秃,正打开抽屉拿出一条类似干拂尘的鞭子。而我脚下的两个女人看我

没有动静,也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起我的衣服。

我故作镇定的共同着两个女人的动作脱掉衣服,耳边已经响起皮鞭打在女人

身上的啪啪声,女人诱惑的叫声和柔媚的狗叫声也同时响起。我咽了口吐沫的功

夫,已经被属干本身的两只母狗推倒,一个舔着我的脚,另一个舔着我的ru头。

一夜无眠。

我感受,胡虐待了两只母狗一夜,我被两只母狗虐待了一夜。向胡學习着玩

弄脚下的女人,让我热血喷张,可惜我却总是难得精髓。脚下的两个女人也绝的

不過瘾,干脆甩开我互相玩弄了好一阵。我看得心跳加速,ji巴矗立的时候,她

们就用身上的各个洞帮我解决掉,一而再,再而三……

走出夜总会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我不知到本身一晚到底射了多少次,归正

感受本身是真的被倒空了。胡送我到楼下,看我软手软脚的样子还嘲弄了我几句。

我笑着和他道了再见,买了早饭,向楼上走去。想到昨天的疯狂和即将受到的审

问,我忽然想起昨天分手的时候,小琪对我说的话。我想象着小琪和燕一晚的疯

狂,笑着掏出钥匙筹备开门的时候,却赫然发現,我家的门居然是开着的。

我没敢贸然闯进去,而是警觉的探头来看个虚实。客厅里一切如常,所有东

西都是整整齐齐摆放着,只是有一股很大的烟味。再往里看,卧室的门也是敞开

的,从卫生间还传来哗哗的水声,像是在洗澡。

「老婆~老婆~小琪~」我一边走进门,一边喊她们的名字,可是没有人回

答。又走了几步,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回头忽然发現,徐阳正坐在卧室的地板上。

我吓了一跳,赶忙撤退退却几步,抄起一把凳子防身。出乎我意料的是,徐阳连

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仿佛还在流泪。我这才注意到卧室里的

情况用一地狼籍来形容一点也不過分——被子凌乱不堪,床单被撕的一条条的,

还打着结;头发、阴毛和点点血迹处处都是;燕和小琪昨天出门前穿的内衣裤扔

在一边;地上都是一团一团的卫生纸;床上、地上甚至还有墙上都有干涸了的水

渍。

「我操,你这个王八蛋!」我把凳子扔了過去,划過徐阳的肩膀落在地上,

带起的风卷起一阵交媾過后的味道:「我老婆和小琪呢?你把她们怎么啦?」

徐阳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即便被凳子划了一下,也毫无反映,只是呆呆傻傻

的坐在那里,紧紧的攥着本身的右手。我才注意到,他的脸肿的像猪头一样,头

发也掉了一大撮。

我记起卫生间的水声,顾不得眼前的徐阳,慌忙跑了過去。卫生间的门也是

开着的,燕和小琪一丝不挂的在喷头下坐着,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淋下来的水。

小琪的头枕在燕的肩膀上,两个人都是面无表情,小琪的脸和嘴角又一次肿着,

手指的印痕还依稀可见。

我手慢脚乱的過去扶持,入手的肌肤是一片冰凉,同时,我也感应一阵刺骨

的寒冷——喷头洒下的是冷水。小琪像是根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任我摆布

;而燕虽然面部痴痴呆呆,却还知道协助我拉起小琪,然后扑到我怀里痛哭。

怀里嚎啕大哭的燕垂垂变得温热,可小琪还是像一根冰凉的木头,不说话也

不动,只是任我将她揽在怀里。我把两个人一个个的抱到沙发上,拿毯子盖好,

火冒三丈的冲进卧室。

「我操你妈,你个王八蛋!」

「你本身干不了,那些王八蛋在哪?他们是谁?」

「我操你妈的,我今天非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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