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和亲大使 第05章 魔门再聚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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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嘉陵江畔一处竹林中,魔门六派各派掌门及其手下与九重天宫李彦之、李得兴、李得复父子秘密聚会,商议选举魔门领袖一事。

逍遥门门主阎得意推举鬼教教主向人重担任魔门六派的首领,领导魔门六派。

邪宗掌门葛青道:“向教主,葛某对令兄素来敬服,令兄领导魔门六派葛某从来没有提过异议,但是向教主就不同了,向教主的威望似乎不足以服从。”

向人重重重哼了一声,道:“是吗?向某却认为只有葛宗主一个人不服向某,只怕是葛宗主做惯了乌龟,忽然想抬抬头,望望天空吧。”

“哈哈——”

众人一齐哄笑。大家都明白向人重暗讥葛青戴绿帽子。葛青气得脸色铁青,道:“向人重,你欺人太甚!”

说罢拔出一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像一把尺子,但却比尺子长,而且两侧开刃的奇形兵器,咬牙切齿道:“向人重,葛某今天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

向人重拔出佩剑,道:“葛青,别当石头是靠山,以为飞上高枝就成了凤凰!家兄、家父、家祖,向家世代都是魔门七派(含前姹女派)之首,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你向我挑战,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可要考虑清楚。”

眼见双方剑拔弩张,逍遥门主阎得意忙打圆场道:“向老大,我们这次聚会是商议选举我们魔门共同的领袖,千万不要伤了和气。葛兄不服你当老大是他不对,但是向老大,你刚才说话实在有失分寸,不如你给葛兄赔个礼,道个歉,大家握手言和,今后还是好兄弟,你看怎么样?”

葛青道:“不行,姓向的辱我太甚,葛某今日必须和他作个了断。”

向人重轻哼道:“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怕人说。”

葛青再也无法忍受,道:“向人重,你受死吧。”

挥舞着怪兵刃攻向向人重要害部位。向人重展开家传剑法,仅用五招就把葛青的怪兵刃挑飞。葛青怪叫一声,全身骨节发出一阵爆豆般声响,将功力提至十二成,使出邪宗独门武功“邪异绝掌”形同拼命般攻向向人重。

向人重冷哼一声,还剑入鞘,施出与传统武功风格迥异的“鬼府秘笈”上所载的“鬼府秘掌”“邪异绝掌”以奇异见长,但“鬼府秘掌”更是匠心独运,别具一格,论掌法之奇幻诡异,“邪异绝掌”碰到“鬼府秘掌”是小巫见大巫。两人空手过了十数招,向人重一脚踢中葛青,将葛青踢得翻了一个筋斗,跌倒在地。向人重出脚很快,以李彦之身手之敏捷,眼力之佳,对亲家翁亦救之不及。向人重不想与邪宗结下深仇,脚下留情,葛青才捡回一条命,但他自感颜面丢尽,脸色如死人一般惨白得吓人。

李彦之道:“原来向兄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相信令兄在世时,‘鬼府秘掌’也不会比向兄使得更好,小弟一时技痒,想拜识向兄高招,不知向兄可否赐教?”

向人重道:“赐教不敢,小弟久仰李兄大名,今日能领教李兄的‘毁天’神功,实乃人生快事。”

李彦之叫出向人重的武功来历,向人重亦不甘落后。只不过他不知“毁天”神功的威力是毁灭性的,临战时可能“毁”不了敌人,先“毁”了自己——自己的经脉被狂涌而出的真气挤压损伤,乃至破裂。

修习“毁天”神功要求修习者身具亦禀——经脉强劲,还要求修习者有一颗善良博爱的心——以仁爱消除戾气。由于“毁天”神功对修习者要求极严,李家极少有人练成此功。一百年来李家只有两个人练成“毁天神功”李彦之之父李承业在二十年前负于叶望春后,不顾性命危险修练“毁天神功”居然已有小成。李得广被其父、其祖认为适合修习“毁天神功”从两年前开始习练此功,进境甚缓,但却渐入佳境,至今无不良反应。李得广也因为修习“毁天神功”而迅速跻身为在九重天宫武功仅次于其父和其祖父的第三高手。李彦之只修习过“灭日神功”“毁天神功”尚未修习,当然这一点他没有必要点破。

李彦之随意地一站,气凝如山,目光深注向人重,道:“向兄请赐招。”

说罢当先出手。李彦之与向人重都是超级高手,不仅家学渊源,而且博采百家之长,所用招式无一不是千锤百炼的实战招式,精妙招式层出不穷,令人大开眼界。高手就是高手,非寻常武师可比,纵然是最普通的少林拳法,或者华山掌法,由他们使来也能产生极大的威力,令对方不敢轻视。李、向二人势均力敌,谁也无法稳占上风。

这是一场声名之战,李、向二人都打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绝不敢有半点疏忽,恋不敢急躁冒进——不求无功,但求无过。由于李、向二人都认为首先使出压箱底的武功会显得自己的武功不够广博,气势上便弱了一分,所以谁都不轻出压箱底的功夫,三百招过后仍是平手之局。

李彦之暗忖自己已替亲家出过头,没能打败向人重是自己力有未逮,非是自己不讲义气,而自己并不想树立向人重这样的强敌,这样不分胜负的结局是最好的结局,便道:“向兄请住手,听小弟一言。”

向人重待李彦之住手后便住?我们还未分出胜负。”

李彦之道:“我们旗鼓相当,要决出胜负恐怕要打到千招之外。而且高手要分出胜负可能会有一方死亡。我们之间本无仇怨,何必定要作生死之搏?我们的冲突缘于向兄与葛兄的言语冲突,也可止于言语。只要向兄向葛兄道个歉,小弟可以劝葛兄支持向兄当魔门六派的老大。向兄意下如何?”

向人重道:“小弟可以向葛宗主道歉,只不知葛宗主会否接受向某的道歉。”

葛青轻“哼”了一声,气犹未消。李彦之道:“葛兄不做声就表示同意小弟的提议,向兄如果有诚意就赶快道歉。”

于是向人重对葛青作揖道:“刚才在下出言无状,在下郑重向葛宗主道歉,请葛宗主原谅。”

葛青没有李彦之的支持,无力独自与向人重对抗,只得暂且接受向人重的道歉,还了一揖道:“道歉就不必了,向教主以后说话请注意点。”

李彦之道:“好了,现在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向教主领导魔门六派想来也无人反对。”

没有人反对,向人重如愿以偿地当上了魔门领袖。魔门六派表面上尊鬼教为首领,实际上各怀鬼胎,谁也不服谁。魔门六派是面和心不和。魔门六派按地缘分成两条阵线,北方的鬼教、消遥门、自在门站在同一阵线,西南的邪宗、毒宗和快意门则与九重天宫同乘一条船。

当葛青回到邪宗时葛芸的伤骨已经愈合,但是仍然不能下地行走。葛青见女儿不声不响地回到娘家,吃了一惊,问道:“芸儿,你怎么回来啦?还受伤了?”

李得广上前行礼,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岳父请不要责怪芸妹,芸妹回邪宗是小婿的意思。事情是这样的,芸妹起初不愿委身于小婿,小婿便送芸妹回家,后来小婿的诚心感动了芸妹,芸妹决定嫁给我,这是芸妹自己的心意,而不是被父亲强迫的。在山下有一只黑熊挡道,芸妹的坐骑受惊,芸妹意外受伤,因为这里近,所以小婿作主带芸妹回娘家养伤。”

葛青在嘉陵江畔聚会中大受刺激,反而明白了很多事理。对女儿遇上一位好夫婿颇感欣慰,道:“我像是在听故事。芸儿,你遇上了世上难得的善良而又多年的男子,你要好好珍惜。”

葛芸道:“女儿知道。”

葛青道:“没想到老夫乱点鸳鸯谱,还能造就一对鸳鸯。只可惜害苦了达儿。”

葛芸神色一黯,道:“六师兄后来的情况怎么样?”

葛青道:“自从你师兄下山之后,爹就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顿了顿,道:“爹这次出门明白了一件事,世间只有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不重要,只要能与自己最爱的人长相厮守,就可以终生无憾。爹对不起你娘,不是她要离开我,是我自己没有好好珍惜她,让她对我失望,最终舍我而去。是我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既不能怨天,也不能尤人,只能怪我自己糊涂。爹这辈子算是完了,芸儿能觅得一个好归宿,是爹最大的安慰。爹以前因为你娘的缘故,连你也恨上了,没有好好疼你,还经常打骂你出气。爹不配当你父亲,你能原谅爹吗?”

葛青语气充满凄凉与悔恨的意味,他本人也像突然苍老了十岁,作为葛青的女儿,葛芸听了父亲这段悔恨的表白很感动,眼泪的闸门再也关不住了,叫道:“爹——”

父女俩相拥而泣。李得广也被感动得眼睛都湿润了。

又过了七天,葛芸已经可以下地行走,李得广怕母亲挂念,便与葛芸起程回家,骑了二十多天马,双双回到九重天宫。其时李彦之已回到家中,得知李得广放弃新婚妻子,还护送她回家后很生气。但见李得广与葛芸双双归来,气便消了,也不追究过往之事。一家人皆大欢喜。在李得广的坚持下,李彦之夫妇重新为李得广和葛芸举行了婚礼。上次婚礼上葛芸心不甘,情不愿,不能算数。从此李得广与葛芸两情缱绻,如胶似漆。

邝达只知九重天宫在澜沧江畔,而不知其具体位置,费了一个多月时间才找到九重天宫。深夜,当所有的人都进入梦乡时,邝达潜进宫内,很容易就发现李得广与葛芸的新房。邝达心情很激动,手指在嘴里蘸取唾沫,捅破窗纸,见到的是心上人与他人相拥而眠的情形。青梅竹马的小师妹这么快就有了新欢忘旧爱,邝达既感妒火攻心,又痛心疾首,转到门楣下,以内力震断门闩,进入房中,掩上房门,施轻功提纵术踏地无声走到床前,掀开被子,正待伸指点李得广道时,李得广忽然出手扣住邝达脉门,睁开双眼,喝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暗算在下?”

邝达怒哼一声不答,狂催真气,一会就摆脱李得广的控制。李得广睡在外侧,翻身而起,与闯入者肉搏开来。葛芸惊醒过来,看清来人是旧情人,一时急得六神无主,不知该帮谁,无论她帮谁都会大伤另一人的心,只得喊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李、邝二人闻言一起住手。葛芸道:“师兄,你还来干什么!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师妹了,请你以后不要来打搅我。”

“师妹,你变了,变得真快!当初是谁说要和我白头偕老,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山盟海誓犹言在耳,难道你都忘得一干二净?”

“是的,我都忘得一干二净。我们命里无缘,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天下好姑娘多得是,你忘了我吧。”

邝达凄楚一笑,“命里无缘,好,说得好。师妹,我临走之前想知道他对你好吗。”

葛芸道:“外子对我很好,我很快乐。师兄,你快走吧,别弄得满城风雨。”

邝达道:“好,我这就走,师妹,保重。”

“师兄,你也保重。”

邝达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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