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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欢脸颊微烫。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补办婚礼?”丝楠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岑欢摇头,有些无奈的叹口气,“爸一直不肯原谅我们,若是现在补办婚礼,他肯定不会来参加,所以我想再等一等,什么时候爸原谅我们了再谈婚礼的事。”

丝楠想想也是。

转眼快到藿家小少爷满月的日子,这天晚上藿莛东想到明天要去给儿子上户口时才突然记起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我们好像一直忘了给儿子取名字?”

正在给儿子换尿片的岑欢闻言也是一楞。

因为大家都习惯喊宝宝或者小乖乖,不然就是小乖孙,而他们做父母的干脆就一口一句儿子的叫开了,加上最近这段时间藿莛东忙得像陀螺,每天早出晚归,大家自然也就忘了还没给小家伙取名字的事。

岑欢想起藿莛东初次听到女儿的名字时说的话,轻哼了声,熟练的给儿子换好尿片后让他躺在身侧,却斜眼看向藿莛东,“你不是已经想好名字了么?”

藿莛东愕然,投以困惑的目光。

“那次你问我女儿叫什么名字,我说橙橙,橙子的橙,你说怎么不取草莓,西瓜,菠萝,榴莲?”

藿莛东嘴角一颤,揉了揉额。那时他是没想过女儿是他的,所以胡乱回了那么一句,没想到她一直记挂到现在。

“我还记得某人问我,女儿是我和哪个野男人生的,当时我真的很想给那个野男人一巴掌。”岑欢想到当时那一幕就有些切齿。

藿莛东见她撅着唇一副越说越气的样子,心里叹口气,长手长脚的探过来将她霸住困入怀里,“我怎么没发现你其实这么小心眼?都这么久的事了你还记得。”

岑欢瞪他,“有人骂自己的女儿是小野种,我怎么会不记得?”

藿莛东自知理亏,赶紧搂住她在她唇上啄一下,哄着,“好了,我们现在说正经的,赶紧给儿子取个名字明天去上户口。”

岑欢被他压得有些不舒服,把他推开一些才说,“就听你的叫藿榴莲或藿梨好了。”

“……”

原本睡熟的小家伙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母亲的恶作剧,忽地睁开眼,然后咧开粉的小嘴哇哇哭了起来。

岑欢赶紧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去抱儿子。

可哄了一会小家伙还是哭,她猜想儿子大概是饿了,也没多想,调整好一个姿势坐好,马上把上衣撩高,把一只饱满白皙的丰盈凑到儿子嘴边。

小家伙闻到母亲的味道,迫不及待的一口含住,然后开始贪婪的吮吸。

被推开来晾在一边的藿莛东目光发直地盯着这一幕,只觉下腹猛然一阵紧缩,身体某处很快有了反应。

这是岑欢第一次当着他的面给儿子喂奶,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他的眼球了,让他忍不住靠过去,拨开儿子放在岑欢另一侧丰盈上的手,将她那一边的衣摆也撩高。

正在给儿子疏理头发的岑欢察觉到他的举动,回眸见他两眼直直盯着自己胸前,脸颊顿时热得发烫,赶紧去把衣服拉下来,却被藿莛东阻止。

岑欢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岔开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女儿的名字是我取的,儿子的名字由你负责。”

藿莛东睨她一眼,不慌不忙地把脸凑到她胸前,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然后睁开眼,缓缓吐出一句,“好香,难怪儿子一含住就不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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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番外会比较轻松~~也不知道大家是喜欢轻松的还是。。。。继续更新~~求月票~)

章节目录 关于称呼(四更)

2012-4-26 18:26:47 本章字数:5631

藿莛东晚上回到家,结果家里意外的冷清。

而往常这个时候即使母亲和福嫂已经回祖宅,但家里至少也还有三四个人。奇怪的是他进了客厅环顾一圈都没看到半个人影。

他困惑的脱下外套挂在臂弯上,然后单手扯松领带,又解开衬衫的两粒纽扣,同时朝卧室走去。

开了灯,床上岑欢睡得正熟,而她身边是同样睡得香甜的儿子。

他走过去,双手撑在床沿边俯身望着岑欢的睡颜,见她眼周有些发黑,显然是睡眠不足廓。

这也难怪,儿子虽然白天有很多人争先恐后的抱,晚上也是睡婴儿房,但每天晚上岑欢都至少要起床五次来给儿子喂奶,没有黑眼圈才奇怪。

心疼的低下头在她长翘的眼睫上轻轻一吻,不料却惊动了岑欢,她一下就睁开眼来。

“抱歉,把你吵醒了。

他温柔开口,又在唇上轻啄了啄。

岑欢偏过头看了眼时间,算算自己居然睡了快三个小时,而期间儿子竟然特别乖巧的没吵没闹,真是奇迹。

“怎么没见我姐和女儿?她们去哪了?”

岑欢打了个呵欠,缓缓坐起。

“下午我爸打电话来说找不到单给开的病退证明,所以我妈回去了,顺便也女儿也带走了,说免得我们带坏孩子,把她教成女流氓。”

后半句话让藿莛东挑眉,“什么女流氓?”

“还不都怪你?”岑欢瞪他,把白天女儿说的那些话重复了遍,末了又说,“念桐家的女儿跟着念桐在意大利住了大半年,我和她通电话时听她女儿在旁边边弹钢琴边用意大利语唱儿歌,神气得不行,她女儿比我们家女儿还小好几个月呢,那么小就开始学钢琴了,还弹得像模像样,看来我们也要加强对女儿的教育和培养了。”

“她还小,不急。”藿莛东瞥一眼她胸前呼之欲出的波涛汹涌,狠吸口气后强迫自己转开眼。

“还不急就真要成女流氓了,她这么大的年纪恰好是求知欲极强的时候,看到什么都觉得好奇。我们做父母的要以为身做则给儿女树立好的榜样,把她的求知欲往正确的方向引。所以我们以后不可以在孩子面前搂搂抱抱,更不能动不动就亲来亲去——”

一个吻止住她的喋喋不休,高超的吻技和娴熟的挑逗轻易就勾动她体内蛰伏的欲念,把她吻得晕头转向,忘了自己在说什么。

“儿女的事管得太严未必就好,她还不到5岁,现在就开始管未免太杞人忧天了。”

藿莛东一句话把岑欢晕乎乎的思绪拉回现实。

“你没听说过么?孩子的教育要从小抓起,我这也是——”

“晚上吃什么?”藿莛东亲她一下后问她。

岑欢一楞,这才想起自己顾着睡觉,都还没准备晚饭。

她拨了拨额前的头发,正要下床去做晚饭,忽地耳边一声怪响,然后一股怪味在空气中弥漫开。

夫妻俩对望一眼,齐齐看向他们的宝贝儿子,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睁着两只大眼睛,晃动着两条小胳膊小腿,而腿间的纸尿裤随着他晃动的动作,有什么东西从纸张尿裤的边缘漏了出来……

岑欢吞了吞口水捏住鼻子,第一时间跳下床,却把发愣的男人推到床上。

“儿子拉便便了,你今天下班早,负责把儿子弄干净,我去厨房准备晚饭。”话落也不等藿莛东回应,一下就跑了个没影。

藿莛东淡定地望着还在胡乱晃来晃去的小家伙,揉了揉额,小心翼翼的抱过脏兮兮的儿子进浴室给他清洗。

因为只是偶尔看过岑欢给儿子清洗过几次,却从未动过手,藿莛东显得有些手忙脚乱,抱着儿子小小的身子,既不敢太用力怕伤了他,又怕没抓稳会摔到他。

终于解开儿子身上那条满是黄金的纸尿裤,他长吁了口气,却被那股浓郁的怪味熏得险些直皱眉。

把脏纸尿裤包好扔到垃圾娄里,婴儿专用的浴缸也放好了温度适中的水。

他轻轻的托着儿子的小身子慢慢放入水中,小家伙不知道是怕水还是太缺乏安全感,两只手死死拽住父亲的衣袖不愿松手。

藿莛东去拨他的手,他就扁着小嘴一副要哭的样子,让藿莛东于心不忍,只好又把他上来,结果小家伙得寸进尺,肉肉的小身子一下滚到父亲怀里。

藿莛东反应过来时身上的白衬衫已经映了好些残留在儿子屁股上的黄金。

早上刚换的新衬衫就这样报销了,而小家伙浑然不觉得自己犯了错,两只肉乎乎的小手使劲在父亲胸口一阵乱摸,又撅起小嘴去嗅嗅,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对于儿子这个动作,藿莛东再熟悉不过——小家伙是饿了在找奶吃。

他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一手搂住小家伙,一手拎起婴儿浴缸里的毛巾,也不拧干,就这样给儿子清洗。

幸好小家伙还算配合,等终于把儿子清洗干净放到床上,他却在镜子里看到异常狼狈的自己,不但满头大汗,就连身上的衬衫和裤子都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他找来干净的纸尿裤笨拙的给儿子换上,然后从衣橱里找了套干净的家居服,刚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准备进浴室,已经做好晚饭的岑欢走了进来。

打开门瞥了眼全身光光的男人,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狼狈,岑欢轻咬唇隐忍的偷笑。

她走到床边打算去抱儿子,冷不防被藿莛东一把拽住手腕,稍稍一使力,她整个人都跌入他怀里。

闻到他身上除了平日熟悉的气息外还夹杂的另一股怪味,她有些嫌弃的皱了皱鼻头。

“好臭,赶紧去洗澡。”她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推他。

藿莛东轻哼了声,也不说话,而是直接带她去浴室。

岑欢还没反应过来,头顶已经有温热的水流当头淋下,很快将她身上的衣服淋得湿透。

薄薄的衣料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令人血脉偾张的惹火曲线,尤其是胸前那两枚清晰突显的蓓蕾,强烈刺激着藿莛东的眼球和感官,也如同在他体内点燃一把火,瞬间把他蛰伏的欲望点燃,熊熊燃烧。

岑欢被他报复性的恶作剧弄得一身湿,又气又恼,张口就咬在他肩上。

藿莛东闷哼了声,手脚俐落的剥除她的衣物,抬起她一条腿环上自己的腰,突兀地闯入她体内。

许是有水的滋润,即使是没有前戏,岑欢也并没有因为他略显野蛮的强占而感到不适。只是有些气他不分时间地点随性而为。

淙淙流水声中,交织着肉体相互撞击而发出的淫糜声。

藿莛东并没忘记床上的儿子,不敢恋战太久,双手捧着她的臀埋首吻住她胸前的丰盈一番激烈的冲撞后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岑欢被他放下时双腿颤得厉害,根本无法站稳。

她恨恨地在藿莛东胸口使劲拧了一把,看他痛得浓眉紧蹙,这才心里稍稍平衡了些。

吃过晚饭,藿莛东主动承包打扫厨房和客厅及其他房间卫生的体力活,而岑欢抱着儿子在客厅看催泪的狗血八点档。

剧情是讲述一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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