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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落下轻斥声。

岑欢傻了一样望着眼前熟悉的俊容无法出声。

藿莛东猜想她大概又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禁有些内疚——这段时间的确是忙得有些过分了,几乎连和她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我回来了。”

他在她微启的唇上亲一记,手臂收紧抱起她回房。

而直到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岑欢才难以置信的回神,又一把坐起来,瞪着朝她微笑的男人问:“你不是说没办法早回来么?”

藿莛东俯身轻啄她的唇,“想给你个惊喜,你打电话那时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岑欢瞪他,瞪着瞪着就红了眼眶。

“你刚才让我很失望。”而那种失望的滋味很难受。

“对不起。”藿莛东好脾气的亲吻她发红的眼。

岑欢吸了吸鼻子,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掌心感受到的体温的确是和正常时差不多,这才松了口气。

“你去洗澡,我给你找衣服,洗完澡吃些东西,我煮了很多你爱吃的。”

她说完也主动亲了亲他,却见他目光炽热盯着自己胸口。

一低头,便望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松了几粒纽扣的睡衣胸口大敞开,让胸前挺立的丰盈无所遁形。

“你故意的?”藿莛东哑声问她,眸底掠过一丝促狭。

岑欢慌忙把睡衣拉拢,红着连催促他去洗澡。

藿莛东在她的催促中瞥了眼已经有反应的下身,虽然很想把她扑倒里里外外吃个透,但一身黏腻的确很不舒服。

“你要不要陪我一起洗?”

他边脱衣服边向正在给他拿睡衣的小女人发出邀请。

这么露/骨的暗示,加上白天他说的那句下午好好休息晚上等他回来,岑欢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他邀她共浴是什么意思。

只是他身体不舒服,虽然已经退烧,但不保证会反复烧回来。

而那种事情他往往一做就是不知节制,体力消耗过大的情况下身体一感到疲惫,抵抗力便下降,更容易被病毒入倾。

所以,“我洗过澡了。”

她说着转过身,好死不死的刚好瞥到他脱去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而那处勃发已然嚣张地高高昂起,以让她心跳失序的姿态高傲的矗立在茂密的黑色丛林中。

岑欢感觉下腹骤然一紧,脸颊瞬间红透似火。

“你确定真的不要?”藿莛东顺着她的视线瞥了眼自己那处,挑挑眉,丝毫不觉羞涩的走到她面前,大大方方近距离让她看个够。

岑欢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抬眸有些懊恼的瞪了眼俊容仍荡着惑人微笑的男人,把手头的睡衣塞入他怀里,然后走去浴室。

“我给你放水加些浴盐,你泡一下。”

藿莛东望着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身影,失笑摇头——这丫头似乎不论两人曾经多亲密,在看到他的裸/体时仍是会觉得害羞。

岑欢给他放好水加好浴盐就要离开。

“我觉得肩膀很不舒服,你帮我按按。”

“……”

迟疑了几秒,岑欢才点头,在他跨入浴缸把身体沉入水中时绕到他头的那端,双手搭上他的肩蹲着给他熟练的按捏。

这次藿莛东居然真的只是规矩的让她给自己按摩酸痛的肩膀,而没有任何暗示性的举动。

岑欢给他按捏了一阵,见他靠着浴缸的枕槽闭目假寐,想起他经常头疼,又给他揉了会太阳穴。

按了好一会,水温都有些凉了,她起身打算去拿浴巾让他起来,熟料蹲得太久,双腿麻得厉害,她根本就使不出力气站起来,反而握着浴缸边缘的手一不小心滑了下,指尖戳中藿莛东沉入水中的身体。

她刚郁闷地腹诽了句糟糕,就见藿莛东睁开眼往后看来。

她窘迫地咬了咬唇,“我站不起来。”

藿莛东望了眼她仍旧保持蹲着的姿势,哭笑不得的轻嗤了声,反转身来拉她。

大概是她按捏得太舒服,又或者真的是太疲惫了,其实他刚才是真的睡着了。

岑欢借助他手臂的力量缓缓站起来,正要去扶墙,不意藿莛东却忽然勾住她的腰往下一拉,结果她毫无悬念地跌进浴缸里。

所幸有他的身体垫底,她并没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是身上的睡衣却湿了大半。

“我不是故意的。”

在岑欢瞪来时,藿莛东为自己辩解。

刚才他的确是身体滑了一下,所以本能的去抓岑欢,结果就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你看,连老天都希望你陪我一起洗。”他捧着她的脸轻笑,“天意难为,你就不要再挣扎了。”

章节目录 《东岑番外》4

不挣扎的结果就是被骑上压下、按在浴缸里、抵着墙壁反反复复被吃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抱着自己将战场转至卧室,压入绵软的床铺时,岑欢额头抵着他心跳有力的胸膛求饶,但是蛰伏了许久的欲/望得不到餍足怎么停得下来。

于是在她的一遍遍求饶声中忍不住又放纵了一次,将灭顶的高/潮堆叠成海啸,吞没彼此的感官,只剩蚀骨的快/感。

空气中满满情/欲的气息。

岑欢被身上的男人半压着,感觉身体每一处都发软发酸,尤其四肢连想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嘧。

所以尽管她很恼火身上男人的没节制,却也无法泄恨的将他推开。

“辛苦了。”

付出大量体力的男人一等高/潮的余韵退去,便翻身退出她,同时在她唇上亲了亲镑。

岑欢望着在无节制的运动过后反倒显得神清气爽的男人,撇了撇嘴,任他抱着自己去浴室清理身体。

“你饿不饿?陪我吃一点?”

再次把她放到床上时,藿莛东问她。

岑欢苦着脸瞪他:“你不是已经吃饱了,还吃?”

“嗯……其实我还可以再吃……”他的手在她漂亮的锁骨处流连。

岑欢身子僵了下,羞恼的把自己缩回被子里不再理他。

藿莛东低笑,宠爱的揉揉她的发,“我去吃饭,你先睡。”

岑欢从被子里探出脸来望着他走出卧室,然后就那样瞪着房门,明明身体酸软疲惫,却毫无睡意。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她懒洋洋爬起来,下床走去衣橱找了件外套披上。

开放式厨房里,已经用完餐的藿莛东正动手把剩余的菜用保鲜膜包裹,然后一一放入冰箱里。

换做是以前,即便剩下的菜是贵过黄金的松露,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它到掉,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但自从察觉自己对岑欢的感情后,他便不舍得扔掉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哪怕是他一向厌恶的剩菜,他也能当做是世间美味留下来下餐再吃,只因这是她亲自为他烹饪的爱心餐,里面饱含了她对他的爱。

把剩菜处理好,他收拾碗筷放进水槽里刷洗。

岑欢出来时看到这一幕,顿觉胸口暖暖的,分外窝心。

“我们好久没像现在这样单独相处过了。”她走过去自他身后环抱住他精窄的腰身,脸颊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轻喃。

“嗯”

“你幸福么?”

藿莛东并不意外她会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只是没立即回她,而是把碗筷刷洗完洗干净手,他才转身反搂住她,边走向卧室边说:“能够和你白头偕老,我此生无憾。”

岑欢勾勾嘴角,更紧的揽住他的腰。

一双儿女不在身边,第二天也不用再大清早爬起来准备早餐,岑欢安心睡了个好觉,连藿莛东什么时候起来的都没发觉,醒来时他人已经不在家,餐桌上却摆放着一份早餐和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晚上我回来接你去吃法国料理。

她不自觉笑了笑,小心把便利贴撕下来粘贴在之前的一本精致的本子上。

吃完早餐收拾干净,她正打算回房挑选晚上要外出穿的衣服,这时,门外门铃声大作。

开门前从监视器里瞥了眼来人,见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身高略比她高一些,头发极短,身着淡咖色的休闲裤,浅棕的皮鞋,墨黑的套头线衫,暗色格纹的西线西装外套,美目盯着门口,一派贵公子的姿态。

在对方再次按响门铃时,岑欢打开门,目光警惕的望着来人:“请问你找谁?”

贺连冰在看清楚岑欢的五官容貌时楞了一楞,随即做了个撇嘴的动作,心想难怪藿莛东在知道她是女扮男装后仍对她的美貌不为所动,原来是家中有貌若天仙的娇妻。

“我找藿太太,请问你是?”她明知故问。

岑欢一开始还以为贺连冰是男人,直到听她开口,又看了眼她没有喉结的优美脖颈,才知道她原来是女人。

但既然是女人,为什么还这副打扮?

带着困惑,岑欢不动声色的回她:“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

贺连冰耸耸肩:“说来话长,能不能进去说?”

岑欢迟疑,但看对方虽然眉目中透着一丝高傲,却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于是点头。

“哎,我说你比你老公好说话多了。”

贺连冰感叹,同时心里窃喜——说不定她能说服这个女人帮忙劝说她老公。

岑欢听她的口吻像是去找过藿莛东,又见她一身男人装扮,心里想起王秘书说有个男人在追藿莛东的事,心下不禁了然——敢情王秘书口中那个追小舅的男人就是眼前女扮男装的这人?

“藿太太,能讨杯水喝么?”

贺连冰边问边走去客厅的沙发坐下,丝毫没有半点拘束的样子。

岑欢瞥她一眼,给她倒了杯水。

贺连冰喝了大半杯水,又盯着岑欢看了会才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岑欢无语了一阵后回她,“我还没有未卜先知的特意功能。”

“我姓贺,是t城贺家的人。”

t城贺家?

岑欢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听谁提起过,但却印象不深,甚至记不起到底是听谁提过。

看她拧着眉一脸茫然,贺连冰立即一副受辱的表情,“你不会连t城贺家都不知道吧?”

她这样的反应让岑欢感到奇怪,“我不知道t城贺家很奇怪吗?”

“当然奇怪了!”贺连冰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毕竟我们两家关系匪浅!”

岑欢皱眉,对于贺连冰口中的两家关系匪浅表示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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