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你先放开大哥好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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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孤鸿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

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杨孤鸿,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坏?”

杨孤鸿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

自然,最后的结果,是杨孤鸿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却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时不时地把杨孤鸿的手引到她的,还抽空出手为杨孤鸿擦身、抚弄,搞得杨孤鸿欲火沖天,却又无可奈何。

河水仿彿也升温了。

杨孤鸿隐约觉得小月已经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了,怎么办?

小月似乎并不怕这个棍大哥佔有她,而且还极力地引诱他犯罪。

唉!杨孤鸿不禁叹气——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气疯!这小妮了难道就没想到我是她的亲大哥吗?好像她根本就不把“”放在心里,哎哟,头痛得很。

半个时辰后,杨孤鸿终于脱离“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却赤裸着美好的身体,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杨孤鸿看得呆了一会,然后又摇头苦笑。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乾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杨孤鸿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乾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杨孤鸿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乾,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杨孤鸿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紮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杨孤鸿逗得几乎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杨孤鸿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她说笑,她也不哼一声,后来乾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杨孤鸿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

杨孤鸿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杨孤鸿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杨孤鸿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杨孤鸿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杨孤鸿强壮的胸膛。

杨孤鸿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杨孤鸿的大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仿彿怪他打断了她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很痛的耶!”

杨孤鸿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佔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只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杨孤鸿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

她撒娇到底。

杨孤鸿气恼道:“你……”

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右脚,不,是左脚……”

杨孤鸿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杨孤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杨孤鸿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

他下了马,在杨孤鸿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百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杨孤鸿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杨孤鸿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杨孤鸿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费时,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费时?名字真怪。”

费时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费时一世?”

杨孤鸿道:“费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费时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杨孤鸿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回头又看见费时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杨孤鸿大声喝道:“费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费时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杨孤鸿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费时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费时起程回他的帐篷了。

费时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杨孤鸿共乘一骑,杨孤鸿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费时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杨孤鸿把自己介绍一番,费时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费时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杨孤鸿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费时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费时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费时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两个硕大的在胸前摇摆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杨孤鸿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杨孤鸿惊醒过来,尴尬地道:“费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儿,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

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儿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杨孤鸿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杨孤鸿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儿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杨孤鸿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杨孤鸿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儿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

她用手在杨孤鸿的胸膛上抚摸着。

杨孤鸿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儿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杨孤鸿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费时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儿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儿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杨孤鸿急步闯入帐中,却见费时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杨孤鸿的身上,把杨孤鸿抱得紧紧的。

费时看见杨孤鸿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费时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杨孤鸿搂抱着小月走到费时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费时。

说也奇怪,她看杨孤鸿的裸体,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裸体嘛,她却是看着就噁心。

此时,婉儿过来为杨孤鸿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费时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费时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费时其他三个老婆美得多。

费时与杨孤鸿乾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性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床上可是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杨孤鸿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费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费时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小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杨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杨孤鸿看得眼都直了。

第069章女儿的终身大事费时似乎很满意杨孤鸿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还不错吧?婉儿、玉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杨孤鸿看到两女的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儿靠身过来,用她那雪白的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根突然坚挺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杨孤鸿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费时道:“费老,麻烦你,先叫婉儿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儿在费时的劝言下,坐在杨孤鸿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她的豪乳去挤杨孤鸿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杨孤鸿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脱光衣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杨孤鸿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费时不顾有女人在,边与杨孤鸿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风流韵事,听得小月脸红耳根热,连杨孤鸿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杨孤鸿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费时,吆喝着喝酒。

费时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小妮,你说是不是?”

杨孤鸿虽然有气,但这种场合这个时候也不能给费时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杨孤鸿了,杨孤鸿的胸膛早已齿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小妮抛了一记媚眼给杨孤鸿,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压在费时的臂膀,嗲声嗲气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老爷,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家吧?”

费时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杨孤鸿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小妮,趴好!”

小妮依言像条一样趴跪在费时身旁,丰满白嫩的大正对着杨孤鸿,使得他坚挺的根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费时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小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小妮当场起来……

杨孤鸿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夸张,竟然当着生人的面,大肆地。

妈的,真绝!

杨孤鸿自顾自地喝着婉儿为他倒的酒,欣赏着费时和小妮表演活体春宫,感到刺激无比。

窝在杨孤鸿怀抱的小月虽然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杨孤鸿耳畔娇喘道:“大哥,月儿要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你负责!”

杨孤鸿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开小月,把身旁情的婉儿干趴地下了,于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费时道:“费老,小子佩服之极,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费时一边动作一边喘气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们中原人就是不胜酒量,呵呵,我乾!婉儿,送杨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间去。”

婉儿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间着装好,扭着往帐外走去。

杨孤鸿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从杨孤鸿肩上露出美丽的小脸,看见费时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小月惊叫出声,把头缩回杨孤鸿的胸膛,心想——这老头真不知羞,那么小的东西,他却说自己的大,亏他说得出口。

其实,她哪里知道,费时的傢伙在一般人中已经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过杨孤鸿的雄根,自然拿杨孤鸿的和费时的比,那费时当然没得比了。

婉儿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帐篷,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杨孤鸿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儿插言道:“奴家再为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儿本想为杨孤鸿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勾引上床,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儿走后,杨孤鸿道:“月儿,我们怎么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是因为不能和费时那些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作哦!”

看来杨孤鸿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时,你就大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都痛了。”

杨孤鸿除了苦笑,还能怎样?

婉儿回到大帐内,费时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小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费时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费时喝了一口酒之后,向回来的婉儿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费时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儿与杨孤鸿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儿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回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羨得要命,经费时同意,小妮和玉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儿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儿却回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杨孤鸿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杨孤鸿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儿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来了。”

“什么?”

费时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儿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费时继续道:“婉儿,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小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费时的手在她雪白的捏了一记,笑道:“你真瞭解我。”

婉儿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费时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

玉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回来呢?”

费时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甜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甜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费熊纠缠着甜儿哩!”

费时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玉楼,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玉楼是费时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费时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费甜甜。

费甜甜和族长之女费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费甜甜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费时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费时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杨孤鸿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费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费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玉楼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杨孤鸿的青年,或许能令甜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费时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甜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甜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甜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玉楼道:“不管怎么样,甜儿都该嫁了。”

玉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

费时道:“玉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

玉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玉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费时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儿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费时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净后,费时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玉梅喊道:“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

杨孤鸿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费时是否能帮助我们回到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回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杨孤鸿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合伦理的行为,因为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杨孤鸿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只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杨孤鸿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杨孤鸿求饶,“噗哧”笑出声,重新趴睡在杨孤鸿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杨孤鸿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

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杨孤鸿脱衣。

经过一番挣扎,杨孤鸿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赤裸的胸脯压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小月的只手搂着杨孤鸿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

杨孤鸿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主动送上她的红唇,与杨孤鸿的只唇紧密地合在一起。

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耶!”

杨孤鸿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叹,从杨孤鸿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杨孤鸿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佔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甚至期待他佔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

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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