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天喜帝完整版_分节阅读_10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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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上去,拨开她紧咬的唇瓣,眼中火亮迫人,“我要听。”

低哑的声音甚是蛊人心神,将她整个人都化成了水,再也抵不住。

他的手动一下,她便轻叫一声,声声连至最后,成了羞煞人的如浪之音,在这白日屋内,春帐之中,更是噬魂勾魄。

她的脸粉蒸带汗,身子微微弓起,细水如溪,润得她浑身上下都起了火,又痒又急。

他的头自她胸前抬起些,去看她的眼,“参商……”她水翦蒙雾,应声转头,红唇将启,却又被他堵住,他地手拉过她的,直直带她到身下,粗喘着哑声道:“参商。”

她小手颤着去摸他,看他面色遽变,不禁又一松,再握起,小心翼翼地搓捏几下,手指轻轻一转,抚上前面,稍稍用力按了按,然后前后套弄起来。

她的手越来越快,他的眼越来越黑,二人之间火苗噼啪作响,轻烟骤起,熏红了她地脸庞,熏热了他的身子。

他急喘,一把扯过她的胳膊,膝盖朝前顶过,猛地分开她,“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大掌探到下面去摸她,粘滑不堪。

她欲躲,却被他狠狠按住,身下被他手指拨来捻去,逼得她抬腿去踢他,“……休要折磨人!”

他轻易躲开,手指慢慢滑进去,眼底黑得一点光都不透,身子压下来,手指缓缓抽动几下,指腹摩挲着她,喘息愈发急迫起来,“参商。”

猛地起身,将她分得更大,捧住她的柔滑的臀,腰渐渐沉下去。

她仰起下巴,咬住嘴唇,眼角忽而凝水,双手紧撑在身侧,半晌才松了牙,轻轻喘了几口气,紧绷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他忍着停下不动,眼底黑雾散了些,手轻轻揉着她,低声问她:“疼么,疼的话,我……”

她急着摇头,伸手去勾他地脖子,腰向上抬起些,迫他去动,小声道:“你若敢停,当心我揍人……”

他沉沉而笑,心底微疼,手探至两人之间,又将她逗弄了一番,待见她红唇作颤,才缓缓动起来。

浅抽慢送,觉出她愈来愈湿,才渐渐加了力道,动作快起来。

她浑身软若无骨,任他在上肆意猛动,意识摊散之间,只知紧紧揽着他的背,承受着他一波波越来越烈的冲撞。

魂魄似也在飞,耳边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在唤她的名字,在问她,疼么,疼么参商……这样舒服么……

她一个字都说不出,身子愈欢愉,眼角愈湿润,心间愈戚动。

从来都知他温文,却不知他在此时也会这么体贴。

对她这么好。

但她又能以何来报。

若是此征不得归,他又将如何。

人忽地一痛,身子抽搐了几下。

满室春色映透了她的心,终知自己究竟有多在乎他。

她缓缓睁眼,看他满额汗珠,不禁抬手去抹,轻喘之间小声道:“子旷……”

他动作僵停一瞬,眉目之间峻漠如川,忽而咬牙,狠狠地撞动起来,一下紧连一下,拉竿似地飞速菗餸,燃火双眸盯着她不放。

她惊叫出声,抵不住他这忽烈忽猛地动作,手掐进他背后,浑身一阵痉挛,四肢俱颤,眼前迷蒙一片,半晌心神才归。

他抽身而出,一把将她拉起,紧紧箍在怀中,嘴唇压在她额前,又移到她脸颊上,最后去亲吻她地粉耳,胸膛之下心跳得飞快,急骤的呼吸半天才稳下来,一开口,低低地声音便碎成了利片,一下下扎着她的心,“待你回来,莫论如何,我都要娶你!”

卷四 雄图江山,何为欢喜 天下二

晚落红霞光似金,映得窗棂上的硕桃雕纹都变了色。

屋内稍黯。

有悉娑声,轻轻的,若不细辨,几不可闻。

沈无尘眼皮微动,睁了眼,下意识地伸手朝身侧探,却握了一把空。

他脑子骤然清明,翻身向外,支肘要起的时候,忽见一双水亮通澈的眼正半笑不笑地盯望着他。

这才放下心来。

将暗不暗的天色,同霞光一道搅得这屋内愈显暧意。

曾参商身子半倚在他书案旁,手里捏了卷书,翻过的几页轻轻荡在手下,赤着足站在光凉的地板上,一袍宽长青衫空落落地罩在身上,长发未束,尽散于身前身后。

脸庞素净,透红。

沈无尘半卧于床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迎着她的目光将她看了个够,而后撇嘴低笑,“听不得我的话,便装死而睡,待我阖了眼便又自己起来?”

曾参商耳根微红,挪开眼不再看他,捏着书的手转而撑案,轻声道:“谁装死了,本就没听见你说了什么,睡了未多久,便自己醒了的……”

再无比这更蹩脚的解释。

额汗纷落溅吻时,他说要娶她,莫论如何都要娶她。

听得真真切切,一字一字都响颤心尖。

可她却作不得回应,只得软软而伏,闭了眼装睡。

沈无尘掀被起身。眸中黯光烁烁,看了她一会儿,忽而下床直直走至她身边,捞过她的腰,箍进怀里。

头埋进她肩上散落的发丝间。使劲嗅了嗅,一手移下去撩起袍摆,顺着她地腿一路摸上去,口中低低笑了声,道:“这袍子穿在你身上,倒要好看。”

她用力推他,偏过头,支吾道:“先前的都撕扯坏了。便随手从你这里翻捡了一件……”

宽长青袍,罗地顺软,带着他身上的味道,温文,暖心。

他低眼,顺着青袍微敞的前襟看下去,嘴角忽而扬笑,猛地一把抱她上案,推她坐稳。

她轻喘,案上笔砚书册并铜花烛台在她身后哗哗落地。眼前男子微灼长眸近在咫尺,避也避不开,“你……”

话未说完,他便挤入她两腿之间。两手将长袍一扯,头埋下去,准准衔住她胸前嫩珠,在齿间轻噬慢舔。

她撑在身后的两臂一下便软了,松松就要往后倒,腰却被他揽住,身子半弯而下,胸更翘。乌发统统及后而落,所有白嫩粉盈全在他眼前,丝毫不藏。

丰谷深壑,幽幽在颤,舌如疾风凛涧,刮透了她一心春水。

“参商……”

他低唤一声。舌却滑下去。绕过她地脐眼,激栗震颤刹然之间滚滚而下。直冲腹底。

她陡惊,急着要合腿,腰却被他压得紧紧的,动不得起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濡濡溺溺,将坍于他的舌齿之下。

她的双臂终是全然软了,身如满弓而张,发落至案,勾在他身后的腿抖得不能自禁,只觉就将毙匿于这噬心勾肺的销魂之感中。

身子在缩在颤在痉挛,他却仍然不止不休。

她几要哭出来,再也绷不住,直仰倒于案上,瞬时化为一汪暖融冰江春水,淌得到处都是,滴落于案下,一路漫至屋外。

连一音都发不出,红唇之外尽是水雾,眼前光迫迫,什么都看不清。

他终于抬起头,放过她。

心魄才将回神,下一瞬他便扯开她双腿,一手握一赤足,高高将她抬起,然后顶腰,猛地撞了过来。

她喘泣,声音尖而利,手在下面握紧了案沿,颗颗盈汗凝于下巴上,身软如泥,被他摆布得全没了形。

他急烈而迅猛,火灼燃而起,硬烫如淬铁之初,生生将她捅透。

湿滑粘腻的糜荡之声浅漾如波,甚搔人心。

她被他逼得寸寸而退,禁不住抬睫去望,却一眼便见自己被他尽数撑开的身子,他一下下地进,又一下下地出,来来回回,飞快,疾狠,翻搅出波波水浪,溅淹处处。

他嘴角弯却僵,眼底洞黑明彻,握着她双足地手似铜钳而紧,将她越打越开,越提越高,迫她迎着他,缩绞,压挤。

欲似深渊,宕底无尽。

她胸前蕊珠愈红愈颤,上扬下跌,引人来拮。

他眸间火花疾跳,蓦地松开手,身子俯下来,张口便来咬她,腰下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力,大手卡在她股根两侧,每一下都撞没于她深处。

她眼角水珠滚落,抬手去捶打他的肩,泣着求他,骂他,让他绕了她,别让她死在这里。

连发根都在颤,连眼睫都在抖。

快感如海浪翻天而过,浪浪不休,盖过她口鼻,叫她再也喘不了气,就将窒死在他的折磨之下。

他忽而松手,抬手上来握住她的脸,腰间狠狠一抵,又疾速而退,过了一瞬,人才又贴下来,嘴唇轻点她脸庞,至她耳边时,哑着声,开口道:“参商……在外莫要忘了我。”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过了今日,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再见她。

不知……

还能不能再见她。

曾参商发湿鬓侧,浑身俱软,半晌才匀过气来,听了他这话,心底忽然一揪而痛,不禁抬了手探上他的背,慢慢拥住他,让他全部重量都落下来。

沉沉压于身。沉沉压于

她微微偏过头,去吻他的嘴唇,一下又一下。

他长眸半阖,里面疲光淡亮,却一直盯着她不放。

身上还卷着他地长袍。人还被他压于身下,可他却偏偏做了一副就将生离死别之样。

她眯了眼,忽而掐了他一把,撇撇嘴,小声道:“不忘。”

而后轻轻笑起来。

她又怎么可能忘了他。

便是至死,也不可能忘却他分毫。

窗外晚霞晕消,夜幕罩起,天边细月将上。

黯光中。他弯了弯嘴角,低低笑起来,手指在她脸上划了划,“好。”

大历十三年四月八日,上谕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集贤殿大学士沈无尘总理朝政,点京西禁军五千护驾,亲征中宛。

十四日,过浔阳,使报东路军前,命方恺领军扎营于越州西郊。以恭圣驾。

离越州还有二百里。

中宛西境地劣候燥,过浔阳至今又花三日时,幸在东面未闻有变。

京西五千禁军一路护驾。虽越州以西诸地已属邰所有,可仍是丝毫不敢有所松懈,只待至越州与东路军合师之后,才能放心。

兵阵缓行,甲亮马嘶,未觉有疲。

远处铺天黄沙似浪在飞,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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