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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勉强她。

这样也好,大家相安无事,她也不想去想彼此之间到底要发展成什么局面,来到古代,就让她这样慢慢的老去也好。

那日刺杀她的人没有几日就被尉迟寒风找到,尽数的被杀,她也是后来听紫菱从别人嘴里打听来的,说是当时只是认错了人,所有最后关头大家都撤离了。

既然是认错,尉迟寒风却还是下了杀手,对于古代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做法,苏墨有些心寒。

突然,几个奴婢低声细语的声音引起了苏墨的注意,她朝那些人看去,对着一边儿的紫菱问道:“她们怎么了?”

紫菱撇撇嘴角,有些不快的说道:“大家都在议论下个月王爷的寿诞呢!”

“王爷的寿诞?”

“嗯!”紫菱抿嘴说道:“这府里可热闹了,就咱们这竹园清冷,自从主子病了,王爷来的也少,就连寿宴的事情也都不来知会一声!”

“不知会也好,落得清静!”苏墨淡漠的说着,心里却有些酸楚。

她……始终还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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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兰苑。

尉迟寒风看着老夫人越发苍白的脸,心中闪过内疚,道:“娘,你最近的发病好似又紧了些!”

老夫人重重的一叹,神色中带着痛苦,说道:“这个病跟随了我这么多年,想着习惯了,可是,如此的频繁下去,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娘,不会的!”柳翩然圈着老夫人的胳膊,神色哀戚的,她微微倪了眼尉迟寒风,缓缓说道:“寒风已经在努力了,娘,您不可以放弃!”

尉迟寒风站了起来,踱步到栏栅处,脑海里闪过苏墨的影子。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对她好,对她淡漠,甚至故意将她置于竹园内,就只为让她心里存在着一些念想,对他的念想。

可是,她始终不愿意怀孕,他对她好,将自己释放在她的体外,故意有几次佯装忍不住的释放在了她的体内,可是,她依旧不忘记吃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不愿意要孩子?

南朝传来的消息,以前的苏墨行事俨然和现在背道而驰,又为了什么?难道……她心里始终放着帝桀?

要怎么才能让她心里住进他?

尉迟寒风心中有些挫败感,他不是好色之徒,可是,却在女人里无往而不利,却唯独苏墨,那个淡漠到做/爱时都能冷静的和你对持的女人……

想着,尉迟寒风俊逸的脸上浮上一抹愤怒,这样的反应,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却被跟来的柳翩然收入了眼底。

“寒风,娘的病不能再拖了……”柳翩然柔声说道:“你是不舍得她难过,还是不舍得自己的孩子?”

尉迟寒风拉回思绪,看了看柳翩然,冷声道:“有何不舍?”

“唉……”柳翩然忧伤的叹着气,缓缓道:“如果我是阴月阴日出生的多好,就不会让娘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了……”

尉迟寒风看了眼柳翩然,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老夫人,一抹哀伤在眼底稍纵即逝。

他必须要想办法搞定苏墨……

这时,萧隶匆匆行来,附耳在尉迟寒风耳边说了几句,二人向老夫人告辞,派人送了柳翩然回府,二人跨马往皇宫奔去,边走,尉迟寒风边问道:“慕枫的消息确定吗?”

“不确定,只是听闻慕枫在南朝的附近出现过!”萧隶轻声说道。

尉迟寒风问问颔首,大喝一声,双腿夹了马腹,马儿吃了力,飞奔的往皇宫放心而去……

御书房内,尉迟木涵看着信淡淡的笑着,见尉迟寒风行了进来,道:“朕从来不知道,你黎王爷入宫的速度可以如此的快!”

尉迟寒风看看尉迟木涵手中的信笺,没有心思和他抬杠,说道:“寒月竟然只知道给皇上写信!”

看着尉迟寒风吃味的样子,尉迟木涵心情大好,将信递给了他,道:“因为寒月知道,信要是在你手里,你肯定不会给朕看,但是在朕手里……你却能第一时间来!果然,寒月始终是最了解你的!”

尉迟寒风拿过信,快速的预览着,平日里脸上那玩世不恭敛去,由心而笑起来,道:“寒月再有一年就可以回来了!”

“嗯!”尉迟木涵亦感到欣慰,道:“时光如流水般而逝,想不到……这一别竟是十二载,当年,寒月被玄天大师带走时,也只不过是八岁的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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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亭。

赵翌看着亭中的琴,悠悠一叹,连续一个月,他除了上朝,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这里,可是……苏墨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过,难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想着,赵翌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自嘲的笑意,“唰”的一声,他拔出剑,在十里亭外舞动着,宣泄着内心的寂寞和思念。

可是,越是不想去想,却更加的想念。

苏墨那淡定的从容,回眸轻轻的笑颜,惊恐而故装镇静的神情充斥着他所有的神经,他就像着魔了一样,无法挥去她的身影。

“啊………………”

赵翌发泄的大吼着,原本阳光的脸上浮上乌云。

43.戏谑的爱-042假戏成真1

尉迟寒风将从皇宫带出来的信很宝贝的放在书房里的一个锦盒内,里面放着几封新旧不一的信笺,看着那些信,他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欣慰的笑意。

萧隶看着尉迟寒风,又看了眼他手中的锦盒,缓缓说道:“二少爷终于快要回来了!”

尉迟寒风嘴角露出难得的欣慰的笑意,深邃的眸子里噙着几许笑意,说道:“是啊,这个小子,每年都如此吝啬笔墨,非要等到本王寿辰才舍得捎回来只言片语!”

“就是因为少,王爷才更加珍惜!”萧隶没大没小的打趣道。

尉迟寒风也未曾在意,突然问道:“王妃这几天有什么特别没有?”

萧隶一听,说道:“听小单说,王妃这几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依旧淡漠的什么都不闻不问,自从王爷让她好好养伤开始,她每天除了看看书,练练字外几乎什么都不做,就是对于……”

萧隶偷偷倪了眼尉迟寒风,方才迟缓的说道:“就是听闻王爷寿辰,都没有多问一句!”

尉迟寒风一听,顿时脸色笼罩上了一层怒意,冷冷的说道:“哼,你是指望着本王去请她这个王妃参加寿宴吗?”

萧隶暗笑在心,也不戳破,故装有理的点着头,说道:“嗯,属下认为,指不定王妃是这样想的……毕竟,王爷名为让王妃养伤,实则软禁,她出不得竹园,自是想理会也是无法的!”

“哼!”尉迟寒风冷哼一声,说道:“平日里没有看到她那么听话,这次到是将本王的话听的真切的很!”

说完,满脸阴霾的拂袖出了书房。

萧隶一脸的贼笑,看着正要跟着去的夜冷,自顾的说道:“还以为王爷除了面对二少爷的时候会有正常的表情,原来……面对王妃的问题也有嘛!”

夜冷定了定脚步,冷眼倪了下萧隶,顿时,一股寒气向他迎面袭来。

“死冰块!”萧隶冷不丁的向后退了一步以策安全,他一脸受伤,但依旧不怕死的说道:“你的眼神为什么总是这样无情!”

“我杀人的时候更加无情!”夜冷平缓的说道,声音甚至一点儿语调都没有,也正是因为如此,更让人脚底生寒。

尉迟寒风踏入竹园,见紫藤树下的秋千上并没有佳人,直奔了苏墨的寝居,一进门,就见苏墨正低着头努力的写着字,旁边紫菱边给她研磨边蹙着眉头看着她写字。

他的进来并没有引起主仆二人的注意,那二人一个专心的写着,一个专心的皱眉看着……

“王妃,要不……您休息一会儿吧!”紫菱嗫嚅的说着。

苏墨一脸的挫败感,这个软软的毛笔她怎么练也不习惯,写出来的字就和蚂蚁在爬一样,甭提有多丑,她微微抬头看了眼皱着眉头的紫菱,问道:“你很奇怪我的字怎么突然这么丑?”

紫菱尴尬的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我告诉你,那次醒来后,我甚至忘记字怎么写,你信吗?”苏墨认真的说道。

紫菱的头点的犹如拨浪鼓,急忙说道:“王妃说的,奴婢都信!”

“愚忠!”苏墨自喃的低声说道,心里却趟过温馨。

“娘娘,你说什么?”

苏墨浅浅一笑,道:“我说……你真好!”

主仆二人相视的“噗嗤”一笑,突然感觉有人欺近,二人纷纷看去……

“参见王爷!”紫菱急忙福身道。

尉迟寒风伸手去拿苏墨写的纸张,苏墨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制止,他看着上面写着的字,微微蹙了剑眉,嘴角却上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打趣儿的说道:“嗯,王妃的字……写的很有特色!”

顿时,苏墨红了脸颊,一把抢过纸张揉成了纸团,撇了撇嘴角的说道:“有人规定我的字非要写的好看吗?”

“本王很好奇,王妃自哪次醒来后突然不会写字了……”尉迟寒风眸光深邃的看着苏墨,眼睛中闪烁着犀利的精光,好似能将人一眼看透。

苏墨不傻,她当然不能说是因为自杀,如果告诉他公主为了不嫁给他而自杀,她岂不是将自己推入深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苏墨冷淡的说着,径自收拾着桌上的东西,看了眼还为起身的紫菱,说道:“去给我找些公鸡尾巴上的毛!”

紫菱喏喏的看了眼尉迟寒风,见他没有说话,应了声急忙离去。

对于苏墨的冷淡尉迟寒风虽然依旧讨厌,却也渐渐习惯,他径自走到小榻上坐下,说道:“这几天天气不错,明儿个正好本王也无事,带你出去走走!”

苏墨手一僵,杏眸微微抬起,说道:“我是该谢恩还是该感动?”

“嗯……该兴奋!”尉迟寒风好整以暇的认真说道。

苏墨点着头,道:“也是,是该兴奋,毕竟……我来到东黎近两个月,这次可是王爷头一次愿意陪我出去走走!”

“你在不满?”

“我有吗?”苏墨疑问。

尉迟寒风微微一叹,起身拉过苏墨,缓缓说道:“一个月都让你在竹园呆着,想着你肯定闷坏了,可是,本王不放心,虽然那些黑衣人说认错了人,可是,本王总觉得有些不妥,所以……不放心你出去。明儿个本王正好得闲,陪你出去走走!”

他的话让苏墨心中小小的感动了下,其实,她也并不是很想出去,但是,天天被妨碍了行动自由心中不满是有的,此刻听他如此说,之前的阴霾好似也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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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玥城内最大的客栈当属福来客栈,冥殇冷漠的站在屋内的窗前,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眸光变的更冷。

“叩、叩叩、扣!”

“进来!”

冥殇说的同时,将置于一侧的银色面具戴上,适时,一个黑衣蒙面,领口绣着一月的人走了进来,恭敬的行礼道:“阁主,楼里传来消息!”

说着,从怀中拿出信笺恭敬的递给冥殇。

冥殇打开阅示完,冷漠的哼道:“他不知道黛月楼的规矩吗?”

一月微微抬头,接触到冥殇的冷眸后迅速垂了头,道:“雇主很不满这次杀苏墨的速度,希望尽快进行!”

44.戏谑的爱-042假戏成真2

冥殇打开阅示完,冷漠的哼道:“他不知道黛月楼的规矩吗?”

一月微微抬头,接触到冥殇的冷眸后迅速垂了头,道:“雇主很不满这次杀苏墨的速度,希望尽快进行!”

冥殇将信笺置于手中,用内力将纸张震的粉碎,冷漠道:“黛月楼接下的任务,有权决定什么时候动手!一月,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回阁主……还不曾查到!”

“哼!”冥殇嘴角抽搐了下,寒光射向一月,道:“竟然有人敢利用黛月楼三番两次的在南朝行事,你们却查了数月都未曾查到……”

一月一听,急忙跪下,恐慌的说道:“请阁主恕罪!”

冥殇收回冷厉的视线,背过身,冷漠的说道:“先去查查他的动机和目的!”

“是!”

“下去吧!”冥殇摆了摆手,待一月退去,方才取掉了面具,脸上笼罩着一层肃杀,如果那人的目的是帝桀,他可以原谅他!

想着,眸光变的更加阴戾,冷峻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

“苏墨……我该不该杀你!”

冥殇的自喃没有人能够回答,他走到窗前,眺望着一街之隔的黎王府,浑身笼罩着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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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尉迟寒风一袭月牙白色长衫,整个人看上去退去了几分狂傲,多了几分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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