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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药

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已进入腊月,离过年也就二十来天的时间了。

这期间,向钱静跟司徒赫相处的还算是比较愉快,司徒赫也很宠着她、疼她,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带着她去各地游览名胜,遍尝天下美食,跟她讲解自己的种种见闻,也让她见识了很多…… 渐渐地,向钱静对司徒赫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黏着他了……

当然,这中间司徒赫也陪着她回过一次向家,可是他们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时间比较赶。私底下向妈g本就没机会跟女儿说上几句话,因为司徒赫看得太紧了。

从向家回来的第二天,司徒赫就带着她到医院,去做了一番检察,可是检察结果证明,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没有毛病,很正常。

平静幸福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因为向钱静的突然晕倒而打破……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凌晨1点钟了,她看见司徒赫站在窗子前,背对着她,正朝窗外看着,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假意地咳嗽了两声,以示自己,已经清醒了。

司徒赫听见她的咳嗽声,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向钱静敏锐地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她莫名地看着他,想开口说话,可又不敢。她也只好坐在床上沉默着,等着那位爷、开金口。

约莫一刻钟过去了,那位爷,终于肯开金口了。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晕倒吗?

她当然是摇着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了。事实上,她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你真的不知道?” 司徒赫y森地问着她。

向钱静,听到他的语气不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她防备地看着他,并摇摇头说:“不知道。”

“那要不要我亲口告诉你呢?”

“嗯……”

“竖起你的耳朵给我听好了,听完之后,再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知道了……”

“家庭医师给你做完检查,刚走。 他说你是因为长期服用某种药物引起的。 我平时也没见你吃过什么药,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赵医生诊断有误,可是他做医生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出差错过,我想来想去,唯一的解释,就是你肯定背着我,一直在服务某种药物。 小不点,你一直背着我在服用避孕药,是不是呢? 嗯?”

话说到这里时,他的脸色难看的,已经不能再难看了。

“呵呵…… 哪有的事? 那种药吃多了,对生育会有影响的。我才不傻到天天去服用那种东西呢! 你真是想的太多了……” 她看着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心想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的,一旦承认了,她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这个男人发起狂来,是没办法阻止的。

“哼…… 我想多了? 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说着,他把一只小瓶子,用力地砸向了她的身子……

“好痛……”

被小瓶子砸中的她,用手捂住自己的x口处,惊呼着……

司徒赫:“你怎么解释?”

向钱静:“我……我……我……不……知道……” ,此时,她说话,已经开始结巴了。

司徒赫:“我早已经警告过你吧! 我还不止对你说过一次,多次地提醒着你。 你说咱们这一笔账,该怎么算?”

向钱静沉默着……

她知道,此刻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明明就是她理亏。

“怎么,哑巴了?” 司徒赫朝她讥讽道。

“……” 她依旧沉默着。

司徒赫:“别跟我装哑巴。 你不是挺能狡辩的吗? 怎么不发挥你的舌功了?”

“……” 她认为此刻“沉默是金”,不要跟他顶嘴,就成……

司徒赫:“ 你真是犯贱。 故意让我找理由收拾你, 像你这种贱骨头的人,我还真是少见呢!”

向钱静搂着被子,缩在床角处,微微地发着抖…… 此刻,她恨不得自己能有一双翅膀,直接从窗户飞出去……

司徒赫:“ 你说你怎么就打不怕呢?”

“对不起……” 她害怕地对他说着。

司徒赫:“说说看,你为什么不想怀上我的种?”

向钱静:“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只是觉得自己还年轻,不适合太早当妈妈……”

司徒赫:“ 你年轻? 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没发育好? 生孩子跟你年不年轻,没关系。 你不要再找借口了,你只是不想为我生而已。 算了,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让我倒胃口。 以后这个房间就留给你了,我以后不会再踏进这个房间半步了。你好自为知吧……”

说完,司徒赫再也没有多看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你……” 向钱静真想冲上前拉住他,可是他的动作很快,卧室的门已经被他用力地带上了。

司徒赫走后,她窝在那张大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了。房间里就她一个人,静悄悄地。以前有他在的时候,他都会搂着她睡,被他抱着睡的感觉真的很舒服。说实话,跟他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长时间,如果说对他没感觉的话,那是骗人的,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他们在一起睡了这么长时间呢!

此刻,她的思绪千回百转,想了很多跟他在一起的种种……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似地,画面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一一地播放着……

渐渐地,窗外的天色已经开始微微地发白,预示着黎明已经来临。向钱静就这样,两眼一直睁到大天亮,从司徒赫走后,就再也没合过。

她躺在床上,心想反正也是睡不着了,何不早点起床呢! 心里想着,她也就真的起来了……

洗漱完毕后,她背着包,下了楼。看见司徒赫起的也很早,此刻,正坐在餐桌旁,一边翻阅着报纸,一边正吃着早餐,见到她下来,他没理她……

向钱静走上前,尴尬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嗨,早……”

“嗯……”

他淡淡地应了她一声。

向钱静厚着脸皮,刚想坐到他身边时,只见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拿起自己的公事包,看也没看她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她就听到外面,似乎有一辆车子开走了……

向钱静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微微地发着呆,吴嫂给她端过来一份早餐和一杯牛n,她一口也没吃,然后就去学校了。

她到了学校后,并没去上课,而是选择在图书馆里,窝了大半天,消磨时间,就连午饭,她也并没有到学校的食堂里去打。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的时候,她就坐上车子,急急忽忽地回到了别墅。回到别墅后,她就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着司徒赫回来……

当时钟走到21点时,司徒赫依旧是没回来。平常的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吃过晚餐,然后他会陪着她,一起坐在电视机前,观看着她喜欢的综艺节目,或者是连续剧,她知道,他平时不喜欢看这种东西,他一般都是看新闻,但他为了迁就她,所以才愿意那样做。

此刻,她看的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节目,但总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她看见吴嫂,朝她走了过来,好像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似地, 果然如此……

“小姐,少爷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他今晚不回来吃了。”

“哦……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她祈盼地看着吴嫂。

可是吴嫂的回答,让她很失望, “小姐,少爷没说……”

“哦…… 我知道了。 那个,吴嫂,你把饭菜都撤下去吧,我没什么胃口,先上楼睡了。”

“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少爷是怎么了? 但我还是希望小姐不要拿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凡事想开点,饭总归要吃的……”

吴嫂是真心地关心她,吴嫂没有女儿,所以就把向钱静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疼。

“吴嫂,我没事。你不要再劝我了,我真的吃不下。” 说完,向钱静就跑回自己的卧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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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司徒赫的脸孔……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就连当初,她被迫跟子谦分手时,她都没像今天这样坐立难安过……

为了阻止自己再去想他,她就开始不停地数着小绵羊,她由一开始的一只、两只……一直数到第五百零六只的时候,她再也数不下去了,因为在这五百零六只的小绵羊中,有三百二十只都是司徒赫的名字……

于是她愤怒了……

她起身走下床,来到镜子前站定后,她用手、指着镜子中的自己骂道:“你呀……你呀…… 还真是个贱骨头……”

歌城

不知怎么回事,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了,此刻,外面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雪花由一开始一片、两片地落,到最后干脆是越落越多,不一会,地上就积满了厚厚的一层。

已经零晨一点钟了,司徒赫的座车才缓缓地驶进别墅里。还没睡下的吴嫂,看见司徒赫回来了,赶紧走上前迎了上去……

“少爷,您回来啦……” 吴嫂笑眯眯地看着司徒赫。

“嗯…… 那个,吴嫂,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去睡?”

“哦,少爷,我不困……”

司徒赫看了看吴嫂,扬起眉问道:“ 有事?”

“呵…… 也没什么。 那个……那个…… 小姐她今晚上,等了您一晚上,见您没回来,晚饭她也没吃,就回房睡下了。 小姐她看上去很失落……”

“吴嫂,呆会你准备一份宵夜送上去……”

“哦…… 那个,要帮少爷您备一份吗?” 吴嫂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用了,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哦……我知道了。” 吴嫂的语气听上去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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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的向钱静,似乎听见有人在叫她,于是她睁开眼睛,看见吴嫂正站在床前,正对自己笑着。

“吴嫂,有事吗?” 说着,她从床上慢慢地坐了起来。

“小姐, 少爷让我给你送宵夜来了……”

“他回来了? 他人呢?” 向钱静两眼放光地看着吴嫂。

“少爷已经回来好一会了。 不过,少爷已经睡下了……”

话说到这里时,吴嫂微微地低下头去,不敢看着向钱静。

“吴嫂, 宵夜你端下去吧,我不想吃,我要睡了。”

说着,她又重新躺回到床上,伸手拉过被子,蒙上头,不再理会吴嫂。

吴嫂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端着宵夜,走了出去,并轻轻地带上了卧室的门。

吴嫂走后,躲在被子下的向钱静,这才开始把脸又重新露了出来……

这一夜,她又是两眼睁到天亮,没合过……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去了将近一个星期。学校已经放了寒假,她整天呆在别墅里无所事事,除了吃,就是睡,睡过之后,再吃、再睡,简直快变成一头小猪了。

这期间,司徒赫真的是半步也没踏进过她的房间,她几乎跟他都打不上照面。 晚上她睡着的时候,他大概才回到别墅,早上她起床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她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他故意避着不见她? 反正自从上次他摔门离去后,他们见面的次数,用一只手数,都还绰绰有余……

下午,她的好朋友琳琳给她打了个电话,约她去卡拉ok,一大帮子人,想让她也过来凑凑热闹,别一天到晚地窝在屋里,时间长了,人会发霉的…… 她一听,也在理,于是就答应了琳琳。

晚上,她按照琳琳跟她说的地址,来到了这家名叫“骆帝”的歌城。这家歌城是本市有名的,给人的感觉,豪华、气派,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当然,这里经常不乏一些名流出入,这更增添了它的一丝神秘气息。

她在侍者的带领下,进了一间豪华包厢。当向钱静一进入包厢的时候,她看见包厢里几乎已坐满了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正瞎侃着,一看见她走进来,都不约而同地住了口,一齐看向她。

她微微地同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目光就开始搜索着琳琳的身影,她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终于看到了琳琳,只见琳琳正围在一个男人身边,正叽叽喳喳个不停,但那个男人似乎并不买她的账。

向钱静悄无声息地靠近了琳琳的身后,伸手拍了她一下,给琳琳来了出其不意……

琳琳: “呵…… 你个死丫头,居然乘人家不备,偷袭人家。小人……”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进来好一会了,你咋就一点都没发现呢! 怎么, 看你刚才那么投入,进展的顺利吗?” 说着,向钱静故意地朝琳琳眨了一下眼睛。

琳琳: “去你的…… 人家是淑女…… 哦,对了,你会喝酒吗? 呆会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喝酒的,不喝的话,可要会被重罚哦!”

“哎…… 你对我了解的真是少,我可是咱们班上,有名的千杯不醉。”

琳琳:“咱们班上? 有名的千杯不醉? 呵……你唬弄傻子呀, 就你那样儿,你就在那狂吹牛吧, 真是死x不改……”

“哎…… 看来你很不相信我呢! 我只有用行动才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真巧,你表现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说着琳琳朝向钱静的身后呶了呶嘴。

向钱静转过身子看去,只见一位侍者端着几杯红酒,正朝她们这边走过来,显然是有人示意那位侍者拿过来的……

她从侍者的手中接过一杯红酒,然后放在手中轻轻地摇了几下,还没等琳琳开口,她就扬头一口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她从付者的手中又拿过来一杯红酒,正准备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时,却被琳琳及时地把她手中的酒杯给夺了过来……

“哎哟……我的小姑nn,你这样不要命地喝,会喝醉的。 怎么,我看你今晚似乎并不开心,有心事?”

“琳,我觉得x口好闷,你让我再喝一杯好不好? 喝过之后,或许这种症状就会好了。” 她盯住琳琳手中的红酒不放。

“我看你八成是跟那个男人吵架了。 怎么着,你还真的对他动情了。 虽然说我对你的事不是太了解,但多少我也能看得出来,那个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你早一点离开他也好。”

向钱静苦笑了一下,心想:离开? 她又何尝不想,可那个男人g本就霸住她不放。就拿刚放寒假的那天来说,她原本以为他不再理她,意思就说以后他也不再管住她了,所以那天晚上,她就回到别墅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回家去。可当她提着行李,刚出了别墅的大门,他家的保镖马上就追上来了,并把她又重新带回到别墅,而且更过分的是,保镖对她说:“小姐,少爷让我转告你,他跟你之间的事还没完,哪也不准你去……”

她当时还被气哭了,心想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把她丢在这里,对她不理不睬。 她想走,他又不让,真是太过分了,他到底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时,她的鼻头就开始微微地发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下了两滴……

“擦一下吧……” 一张纸巾送到了她的面前。

向钱静微微地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琳琳身旁的那个男人。

此刻,就连琳琳也傻住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几乎是不怎么接近女色的,就拿今晚来说,她想尽办法跟他套近乎,可这个男人并不买她的账,睬也不睬她,这让她的自信心遭受到不小的打击。

“呃…… 不用了。 我没事……” 直觉告诉向钱静,不要去招惹这个男人。

那个男人见向钱静拒绝了他,没再说什么,便收回了纸巾,然后把纸巾投进了身旁的垃圾桶里。

琳琳见向钱静拒绝了他,似乎也松了口气……

一个晚上,向钱静只是静静地呆在一旁,一首歌都没有唱,有好几个人上前来邀请她,但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她不是不愿意唱,只是一想到司徒赫对自己的冷淡,她就什么心情也没了……

刚吼完一曲的琳琳,看见向钱静一个人呆在一旁傻坐着,于是她走了过来……

“静静,别在这傻坐着,去,给我们大家高歌一曲。”

“琳琳,我没心情。 我想回去了……”

“你才来多长时间啊,就想着要回去,怎么,就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开始牵挂着那个男人了? 你呀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越是这样,男人就越不珍惜,男人都是***天生犯贱,比女人还犯贱。”

“琳琳,我现在真是越来越瞧不起自个儿,他对我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我不但没记恨,反而还在他身上失落了一颗心,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活的自卑过,你说我该怎么办?”

“静静,既然你觉得很痛苦,那你就逃吧! 有困难的话可以来找我,我道上认识的人多……”

“琳琳,如果真的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嗯,我会帮你的。”

“琳琳,给我一杯酒,我想喝。闷了一晚上了……”

“好吧! 喝醉了,就可以暂时忘掉烦恼,我来陪你喝。” 说着,琳琳就打了个手势,招来侍者,然后从侍者的手中拿过来一瓶红酒,分别替自己和向钱静倒上……

当场撞见

包厢里好不热闹。 划拳的划拳,拼酒的拼酒,唱歌的唱歌,猜迷的猜迷,啃瓜子的啃瓜子,反正每个人都有事情可做。但只除了坐在琳琳身旁的那个男人,一个晚上什么节目都没参加,只是静静地呆在一旁,慢慢地品着红酒,深邃的眼神,不时地朝向钱静的那边瞟去……

此时,向钱静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她不雅观地趴在矮几上,眼神迷离地看着琳琳,嘴里不停地在嚷着:“琳琳,我还要喝,给我……”

说着,向钱静伸手就要去抢琳琳手中的酒瓶。

“静静,你这也叫千杯不醉? 你分明就是吹牛大王嘛! 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还想喝,门都没有。我要送你回去了。 走,咱们回家去……”

说完,她把手中的酒瓶藏到了一边,然后伸手想要扶起她,可是她不仅没有扶起向钱静,反倒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一下子砸在向钱静的身上。被砸中的向钱静,哇哇大叫着……

向钱静:“琳琳,你这头猪,你砸的我好疼,你该减肥了,猪头……”

琳 琳:“ 嗯……嗯…… 你这个r圆子,躺在你身上真舒服。 哇……哇……别吵,我要睡了。”

向钱静:“你这只醉猪,你给我起来。 看来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呀,酒量还不如我呢! 喂……喂……你别睡在我身上呀。 呜呜……谁来帮我把这头猪拉走啊?”

“我来……”

一道低沉的男音,在她的头顶上方,适时地响起……

“咦……”

向钱静困难地抬起头,仰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想:他不是之前的那个男人吗?

向钱静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她正准备爬起来向那个男人道谢时,突然惊呼一声。

“啊…… 你干嘛? 你放我下来。 琳琳,你快醒醒,你看你的男人在对我做什么?”

她被那个男人从矮几上抱了起来,强有力的双臂把她固定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然后他抱着她,往另一道门走去……

谁知那个琳琳睡得跟个死猪没什么区别,任她怎么叫也叫不醒,眼看着她已经被那个男人给带离了包厢,她快急坏了。

他抱着她出了包厢,走在长长的走廊上,然后再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电梯开始往下降……

向钱静发现他对这里的一切很熟悉,心想这个家伙是不是经常来,呆会他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你想干嘛? 我劝你赶紧放我下来。 要是被我的男人知道的话,他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向钱静没办法了,只好搬出司徒赫,也不知有用没用。

“呵呵…… 小笨蛋,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干嘛吗? 什么都没搞清楚,就乱嚷着。”

那个男人好笑地看着向钱静,意思是说,她就是一个傻蛋。

“呃…… 你不是? 那你要干嘛?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还有,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我又没缺胳膊断腿的。”

说完,她还重重地打了个酒膈……

“小笨蛋,你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要怎么走?”

“你这个人贩子,你快放我下来,你再不放我下来的话,我要报警了。 快放我下来……” 向钱静扯开嗓门大叫着。

“别乱动,再乱动的话,小心我把你锁在这部电梯里……”

“你混蛋。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让你放我下来。 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向钱静被吓得整个人顿时不安了起来,她觉得这个男人的霸道劲,跟司徒赫有得比了。她已经很不幸地招惹到第一个,可不想再招惹到第二个,否则的话,她这一辈子还真是没法活了?

“小笨,给我个机会,让我送你回去。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笨……”

“什么意思?”

“小笨蛋的简称。”

“我不是笨蛋……”

“在我眼里,你就是……”

“你可以去死了……”

“我死了,还有谁再会叫你小笨了呢?”

“我要杀了你……”

“小笨,只怕你还没这个本事吧……”

“不要再叫我小笨了……”

“我偏要叫……”

“你真是个混蛋……”

“不混蛋,怎么能抱得走你呢……”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让你送……”

“我偏不放……”

“你……”

向钱静真的急坏了,要是被司徒赫看到她是被一个男人给抱回来的话,他不扒了她的皮才怪。上次因为避孕药的事,他跟她冷战了这么长时间。

“我求求你,你不要送我回去了,好不好。 你要是真的为我好,就不要来破坏我的幸福。 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吗?”

此刻,他抱着她已经出了电梯,来到了一楼的大厅。

“小笨,让我亲你一下,我就放你下来。”

“不可能。 我凭什么让你亲? 你赶紧放我下来啊……” 说完,她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臂。

“小笨,你看那是谁来接你了……”

“呃…… 谁呀?” 她转过脸朝四周看去。

“没人呀,你骗……” 她的脸蛋儿被他偷亲了。

“你在干什么? 不要拿你的赃嘴碰我,滚……” 她恼怒地骂着他。

“嗯…… 你的脸蛋儿真香,不错……”

说完,他的头又低了下去,准备再去俘虏她的小嘴时,一道y冷的声音适时地阻止了他的动作。

“太子,你该不会饥渴到,连我司徒赫的女人都敢动吧……”

向钱静一听到司徒赫的声音,一颗心顿时跌落至谷底,心想:完了……完了…… 她这次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抱着她的那个男人,微微地一愣,便随即放开了她。然后他歉意地朝司徒赫说道:“ 我不知道这位小姐跟司徒先生的关系,还望见谅!”

“我听说太子是几乎不近女色的,怎么今天突然会抱着我的小不点,公开出现在大厅广众之下呢! 如果被媒体看见,明天登个头版头条,你让我们家小不点,以后还怎么见人?”

“这个司徒先生似乎担心过度了,这里是我太子的地盘,没有我的允许,没有媒体敢在这里出入的。”

“哼…… 小不点,你还站在他身旁干什么? 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向钱静一听到司徒赫在叫她,半秒钟也不敢停留地,就朝司徒赫的怀里奔去。 当她小小的身子,快接近司徒赫时,却被司徒赫一个闪身动作,闪开了,接着他扬起大手,冷不防地,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啪……

巴掌声响亮了整个大厅。 正在大厅工作的服务人员,都被这一耳光声给震住了,但他们没一个人敢上前来问的,因为他们看见自己的老板也在场。

“司徒先生,我从来还不知道你有打女人的这一嗜好呢! 女人是要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

“我是在教训我的女人,跟太子好像没多大关系吧! 嗯……哼?”

“司徒先生,你不怕你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打跑吗?”

“这个太子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我的女人没那个胆敢逃跑,否则我会杀了她全家。 来小不点,你给我当着大家的面,说你以后敢逃跑吗? 嗯?”

原来站在一边,正伤心哭泣的她,感觉到大家的视线全部都在看着她,她一下子蒙了……

她用手捂着被打的半张脸,站在那里低着头,谁也不敢看。她觉得自己现在死了算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让她怎么好说自己不敢逃跑。人要脸,树要皮,如果她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这么没骨气的话,不知道别人会在她的背后怎么对她指手画脚的,那她以后是真的再也没脸见人了……

“小不点,你不说是吗?”

司徒赫的声音听上去,冷极了。

“司徒先生,你这样会吓着她的。 算是给我一个簿面,我看还是算了。 今晚的事,我再跟你说声抱歉!”

被称做太子的那个男人,彬彬有礼地朝司徒赫说道。

“哼…… 我们走,小不点……” 说完,司徒赫看也没看那个男人一眼,伸手拉过向钱静,走出了歌城。

出了歌城后,她被司徒赫一把塞进车子里,随即他也跟着坐了进来,然后他用手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拉扯着,让她的脸向上扬起……

啪啪……

他用力地朝她的脸上,又狠狠地甩了下去,打的她的嘴角立马流出了血……

向钱静知道自己这次又难逃一劫了,所以她就干脆放弃了挣扎,让他随便打,反正他打她,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已经成家常便饭了。 如果他能打死她,那就更好,反正她也不想活了,她活的比任何人都累、都惨、都伤心……

“你这个贱骨头,敢给我跑出去喝酒、勾男人? 活的不耐烦了,是不? 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作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否则,为什么她投胎转世到这辈子,会遇上这么大的不幸。

老天,我向钱静究竟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啊…… 为什么? 这让我怎么活…… 这让我怎么活啊?

向钱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心里不停地在呐喊着……

在车子里,他打了她几个耳光后,然后不顾她的反抗,就在车子里占有了她。回到别墅后,他更是过分地把她扔在床上,又欺身上前。

“不要给我装死,睁开眼睛,看着我……”

说完,司徒赫低下头,对着她的r房,狠狠地咬了下去,仿佛他跟那只r房有仇似地……

向钱静痛得差点背过了气,她咬紧牙关,死死地忍住他对自己身子的一波强过一波的折磨……

“你不睁开眼睛,是吗? 看来,不给你来点狠的,是不行呢!”

向钱静感觉到他离开了自己体内,然后她听见他开门离去的声音。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向卧室虚掩着的门,心想不知道他又去拿什么东西来折磨自己了。

不一会,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正渐渐地朝她走过来,她赶紧又重新闭上眼睛,不想看见他。

当脚步声靠近床边时,她听见了恶魔开口的声音。

“不点,给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当初你为了不愿意跟它们来个亲密的接触,还跳过楼呢! 来,睁开眼睛看看它们四个,有多可爱呢……”

向钱静一听到他说这话时,立马睁开了眼睛。 不出她所料,果然是那四条丑陋的家伙,现正用那圆鼓鼓的眼睛,瞪着她呢!

她向钱静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那种爬行动物“蛇”。

至今,她还可以清晰地记得,在她七岁那年,放暑假的时候。妈妈跟爸爸吵架了,妈妈一气之下就带着她去了姥姥家。姥姥家不是住在城里,而是住在乡下的。 乡下那种地方,到夏天的时候,虫、蛇是很多的。

那天晚上,姥姥专门给她准备了一个小床,让她自己睡。然后姥姥就拉着妈妈走到了另外一房间,俩人不知道在那叽咕着什么? 她竖起耳朵在那听,可是那时她还小,也听不懂大人之间的谈话内容,于是,她就像是听天书一样,渐渐地,眼皮子开始上下打架起来……

睡到半夜里,她忘记此刻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她以为自己此刻肯定是躺在妈妈的怀里呢! 于是她迷迷糊糊地伸出小手,想要搂住妈妈的颈子,可是她的小手m呀m、m呀m…… 妈妈的颈子没m到,居然m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而且那个东西m在手里的感觉很凉。当时是夏天,姥姥家没有空调,房间挺闷热的,所以她想也没想地,就把那个冰凉的东西捏在手中,并把它抓过来,贴在自己的小脸上,替自己祛除暑气……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妈妈大声地叫醒她,并跑出去喊了许多人过来。大家走进屋里,看见她的小脸上,被一条颜色火红、火红的毒蛇压着呢!当时她还挺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会这样看着她,于是她从床上爬起来,正准备出声问大家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时,她陡然看见一团火红的东西,从她的小脸上掉了下去……

她定眼瞧去,乖乖……这一瞧可不得了。只见那条红蛇正对着她吐着蛇杏子,蛇头高高地坚起,看样子想要跟她打仗似地。

“蛇……蛇……蛇啊…… 妈妈……”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那条红蛇,害怕极了,想跑又不敢跑。 一人一蛇就这样互相盯着看,谁也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众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能在旁边干着急,谁也没那个胆子上前去解救她。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那条红蛇似乎觉得眼睛瞪酸了,所以它放弃了继续瞪着眼睛的动作。然后,那条丑陋的家伙,吐着蛇杏子,伸出蛇头,慢慢地朝她靠了过去……

众人一阵惊呼,都以为她要遭殃了,向妈更是被吓晕了。小钱静被吓得停止了抽泣的动作,眼睛紧闭着,等着被蛇咬……

“咦……”

她想象中的疼痛并没发生,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小嘴凉凉的,她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那条红蛇是条色蛇,此刻它正用那条蛇杏,亲着自己的小嘴呢!

小嘴被它给吃够了,那条色蛇,才缓缓地爬走了……

从那以后,她只要听到有人提到蛇,她都会犯晕,更别说,跟蛇来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了。

她看见司徒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正对她坏心地笑着,她的一颗心,顿时猛烈地狂跳着…… 此刻,她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光裸着身子走到床下,然后她对着司徒赫,双膝往地毯上跪了下去……

“我求求你…… 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千万别让那四个丑陋的家伙碰我,好不好? 你先听我解释,我今晚去喝酒是有原因的……”

司徒赫:“ 有原因? 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原因? 你不是一个晚上,都不愿意跟我说一句话吗? 有种你再给我装死呀? 怎么,装不下去了?”

“我没有装死。 是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我。你让我跟你说什么?”

司徒赫:“怎么,我打错你了? 大厅广众之下,你不知羞耻地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我没有…… 不是你看见的那个样子。 是他霸王硬上攻的。我g本就不认识他。”

“你还敢给我狡辩。你不跑到他的地盘上,怎么会被他看上。你真是不要脸,怎么,我这一段时间没睡你,你就想给我红杏出墙了? 你真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贱货…… 等会我睡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出去给我随便勾搭男人……”

“不…… 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我之所以会跑出去喝酒,是因为你这一段时间都在躲着我, 是你不愿再理我的……”

“你还有脸说,你偷偷地吃避孕药的事,我都还没跟你算呢! 你今天居然还有脸跟我提,你说你是不是找打……”

向钱静见他一点都不好说话,她急哭了……

“呜呜……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不会再偷吃避孕药了。你想要我帮你生几个,我就帮你生几个。 我是宝宝的妈妈,你是宝宝的爸爸,好吗? 我只求你不要让那四条丑陋的家伙碰我,就成……”

“你说话就像放屁一样,我还能信得过你吗? 是你自己亲手毁了我对你的信任。”

说完,他不再跟她罗嗦,便弯下身子,准备把手伸进铁栏子里……

“不要啊…… ”

向钱静看见他的动作,一下子从地毯上爬起来,跑上前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的手往铁栏子里伸……

“我来取悦你,我让你尽兴,好不好? 我说不会再吃避孕药,就真的不会再吃避孕药了,你再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取悦你……”

说完,她就伸手拉下他的头,小嘴送了上去,小手也不安分地往他的跨下m去……

她卖力地不断挑逗着他,惹得他浑身火热难耐,他终于化被动为主动,一个猛的向前倾身动作,狂野地冲刺到她的体内……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一次又一次,他不停地要着她,也不停地折磨着她。

直到他最后一个疯狂猛烈的撞击后,滚烫的y体就这么s到她体内,他痉挛着趴在她的身上。

他看了看身下早已痛昏过去的小脸,勾起唇角往上扬了扬,已经软下来的硬挺依旧深埋在她的体内,他闭上眼睛,在她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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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飞快,转眼间,离过年的时间还有三天了。向妈一大清早就打了个电话给向钱静,让她早早回家过年,一家人好团圆。于是她答应了老妈,说今天就回去……

她在房间里简单地收拾几件换洗衣物后,她拿起手机拨打起来……

“喂…… 是我。 我妈让我今天就回去了,我想跟您说一声……”

“嗯…… 我让人送你回去……”

电话那头传来他淡淡的声音。

“那个……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就成……”

“嗯…… 早去早回……”

“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她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提起轻便的行李,便走……

颠簸了几个小时后,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向妈一看见她,高兴地嘴都合不拢,向爸虽然没说什么,但可以看的出,他也是多么地想念自己的女儿。小妹蕊蕊,看见自己的姐姐回来了,上前就抱住她,姐妹俩亲热了好一会儿……

一唱一和

向妈做事很麻利,一个人利索地把年货全部备齐了。不仅如此,向妈还亲自做了很多香肠,腌制了一些腊r、腊鸭、小咸鱼,更做了许多秘制的卤味,卤味的秘制方法,是向妈专门从娘家带过来的,外面g本就吃不到。每年过春节,别人到向家来拜年的时候,大家必定要尝到向妈做的卤味,否则就不走人。

逢年过节,向妈一个人忙死了,向爸只知道吃,一点忙都帮不上,两个女儿更是如此,影都看不见一个,等吃的时候,都很有默契地出现了。

晚上已经很晚了,向妈还在忙,向钱静走到老妈的身旁,劝老妈早点睡,不要忙到那么晚,对身体不好。

“妈,我见家里的东西不都备齐了吗? 怎么您还在弄啊……”

向妈:“哎…… 就快好了,我马上就去睡。 你呀,又不是不晓得你妈的,过年的时候,我就喜欢忙,这样才显得有年味儿…… 你们爷三个,没一个像我的。”

“所以说,我们这个家要是少了妈您的话,就不成一个家了。”

说完,向钱静爱娇地搂住老妈的脖子,逗得向妈心里甜滋滋地。

“嘻嘻…… 这个家要是没了我的话,你们爷三个,还真得去喝西北风了。” 向妈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自豪,一点也不谦虚。

“对了,妈…… 您看见蕊蕊了吗? 我刚才到蕊蕊的房里,并没看见她。”

向妈:“ 什么? 蕊蕊她不在房里。 我没看见她呀? 这么晚了,她会上哪去呢?”

说完,向妈赶紧起身走到蕊蕊的房里,果然房里没有她,然后向妈又跑到卫生间,卫生间也没人,接着她又和向钱静把屋里都找了一遍,还是没看见人。

“完了,完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 吃过晚饭的时候,她还在呢!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她人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向妈的语气显得有点着急。

“妈,您别着急,说不定蕊蕊到下面买东西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她买个屁东西呀? 她经常干这种事,无缘无故地就消失不见了,到第二天才回来,我跟你爸怎么都看不住,就这么让她给溜了……”

“妈,您别吓唬我。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只能说她动作比较快,乘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就溜了。 妈……今晚我睡到她房里去,守株待兔,看她到底干啥去了……”

“嗯…… 静静啊…… 等她回来后,你一定要想法设法地从她的嘴里掏些有用的东西出来。 我跟你爸爸啊,不管怎么问,都问不出个屁来,我咋会有这样一个女儿啊,这么不让人省心。 你说她这一个大女孩子家,这么晚了出去,一夜不归,能有什么个好事? 真是气死我了……”

向妈说着说着,就开始不断地喘着气……

“妈…… 您别生气。 说不定事情并不是您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呢! 一切都等我问清楚了,咱们再讨论。”

向钱静看老妈被气成这个样子,赶紧走上前伸手抚着老妈的背,替她顺着气。

“嗯…… 也只能这样了。 静静,你这就到她房里去睡吧,我也去休息了。”

“好的。 那我先过去了。 妈,晚安。”

说完,向钱静正准备往蕊蕊的房间走的时候,却又被向妈给叫住了。

“那个, 静静…… 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我一直忙,差点把你的事给忘了。”

向钱静一听见老妈说有话要问她,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同时也伴随着一丝的不安。

“妈…… 您要问我什么啊?” 她嬉皮笑脸地看着向妈。

向妈寒着脸,厉声说道:“ 别跟我嬉皮笑脸地,你跟蕊蕊一个样,也让我跟你爸不省心。 蕊蕊的事,我没亲眼看见,所以她可以什么都不用承认的。 但你不一样,别以为我上次什么都没看见……”

“妈…… 事情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了,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困了,我先去睡了啊…… 妈,您也早点睡吧!”

说完,她就准备溜……

“你给我站住。 你就这么跟你老妈我说话的吗? 你成心想气死我跟你爸吗? 哎哟…… 老头子,你快起来呀? 家里都翻天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呜呜……”

向妈有模有样地挤出了两滴眼泪,只见向爸从房里出来,她立马朝他身上靠了过去……

“老头子啊…… 这真是作孽呀…… 你说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两个不听话的女儿出来。 有一个在家成天气我,这回来一个,又是气我。 你说我这个妈当的咋就这么失败呢! 你说这个日子还怎么过? 我看咱们老两口干脆出家算了,万一哪天我被气出好歹的话,老头子你千万别随我来啊……”

向钱静猛翻着白眼,心想这个女人扯到哪里去了,这是哪跟哪呀? 哎……

向爸就是不能看见向妈哭,只要向妈一哭,向爸就不分青红皂白乱凶女儿一通。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常言道,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女孩儿家不管有什么事,都会跟自己的母亲说,你们两个倒好,一个不说,另一个也不说,简直就把你的妈妈当外人看待,这还哪是一家人啊? 静静…… 快跟你妈道歉……”

向钱静快被气到吐血,看看这个男人,护女人护到这个份上,连自家的女儿都不认,难怪他们两个会走到一起,一个会演戏,一个会心疼,坏就坏在这里。

“静静,你妈说,上次她在你的身上看到许多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 你千万别跟我说你这是在哪跌伤的……”

“妈…… 你的眼神已经不好使了,要不要我明天陪你一起去配一幅老花眼镜啊?”

“你个混帐的东西。 谁说你老娘我眼睛不好使了? 你爸在问你话呢,你给我鬼扯什么。 上次我亲眼看见你身上有伤,只是我碍于司徒赫在旁边,所以我才装做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就那天瞅着你那慌张的神色,我就觉得一切都不对劲。 你跟我们说实话,司徒赫他到底有没有虐待你?”

向妈和向爸一起盯住她的眼睛看着,不让她的眼神有一丝闪躲……

“爸、妈…… 你们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司徒赫他对我很好,你们又不是没看见。 而且当初你们不是也说他这个人,看上去还是不错地吗? 怎么这会,又突然说起他的不是呢?”

“我们承认是说过这样的话。 可那是我没在你的身上发现伤痕之前。 在你的身上发现伤痕之后,我就跟你爸琢磨着这其中必然有隐情。 我告诉你静静,你别指望能瞒得过我们, 我劝你还是给我老实交待清楚,否则以后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反正这日子也已经过不下去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了……”

“妈…… 你怎么会是这样子一个人呢? 我随便你,你爱跟就跟,不跟拉倒,反正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我还怕半夜鬼敲门不成……”

“老头子,你听听这个丫头说的是什么混帐话。 呜呜…… 我看在这个家里,我是一点地位都没了,那我还呆个啥劲儿,我看我还是离开这个家吧! 呜呜…… 我活到这么一个岁数,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教育不好,老头子,我咋还有脸见你呀? 我走了,你千万别来拉我啊?”

说完,向妈作势就要走……

向爸一看可急了, “静静,你还不快跟你妈道歉。 怎么,你连你爸的话都不听了吗? 你妈她是关心你,如果你不是她亲生的,她才懒得管你呢! 等你哪天做妈妈的时候,你就晓得,什么叫做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说完,向爸赶紧哄着自己的才伴, “ 老婆啊,别生气了。我已经帮你教训了那丫头一顿了。 你可千万不能走啊,这个家怎么能少得了你呢!

“老头子,你别拉我。 我现在就走,这个家已经没我的容身之地了,你说我这还有个啥意思……”

向爸一看向妈真的要走,赶紧冲女儿吼道:“ 静静,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吗? 还不赶快过来把你妈拉住。 难道你真的想气走你妈吗? 你要是把你妈给气走了,以后你也就别认我这个爸了,咱们就当没生你这个女儿……”

向钱静见那一男一女在那一唱一和着,气的牙疼。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到最后投降的人总是她。

她无可奈何地走到老妈的身旁,张口说道:“ 好了,妈。您别生气了,要是气坏了身子,爸还不打死我? 算了,我什么都告诉您,这还不成吗?”

“哎……”

说完,她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

“真的? ”

向妈喜出望外地看着她。

向钱静看了看老妈,再看看老爸,然后她轻轻地点了下头,“嗯…… 假的……”

有男人

“你说什么? 你没骗我吧? 老头子,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你说,是不是咱们前世作了孽,这辈子报应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了,呜呜……”

向妈忍不住老泪纵横地看着向爸,这一回她哭的倒是真的,一点都没装。

“老婆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或许真如你所说,上辈子咱们真是作孽了,哎……”

向爸也忍不住在一旁唉声叹气着,一脸的担忧。

向钱静见自己的父母难过成这个样子,她忍不住鼻子一酸,心里难受极了。 说实话,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会编出这么个谎话来骗自己的父母,本来她的胃就不好,已经让父母为她c心的了,现在她又编出自己有癫痫病,而且她在癫痫病发作的时候,会有自残的行为,这对父母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当癫痫病发作的时候,病人是没有意识的,她g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所以说,向钱静谎称自己有癫痫病时,向家二老g本就没有半点怀疑。

“静静…… 你走过来,到妈的身旁来,让妈好好看看你。”

“妈……”

向钱静已经走到向妈的身旁了。

向妈:“静静…… 是妈刚才不好,不该那样凶你。 妈不知道你会有这种病,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好受,所以才不愿说出来让我们为你担心。但是你别忘了,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都会有我跟你爸替你顶着。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瞒着家人,知道吗?”

“静静啊…… 爸爸刚才也不好,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就对你乱发脾气,我的女儿啊…… 真是苦了你了…… 其实得了癫痫病,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是你的父母,不管你得什么病,或者是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不会嫌弃你的。你是我们身上掉下的亲骨r,虎毒不食子,我们怎么会嫌弃你呢! 静静啊…… 你才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个人啊……”

向爸说着说着,声音开始有些哽咽了起来……

“爸、妈…… 是静静不懂事,又让你们为我挂心了。 早知道,我干脆什么也不说了,这样你们生活的最起码也开心点。”

“你这个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不跟我们说,难道还去跟别人说啊! 记住,爸和妈,永远都是疼你的。” 向妈握住她的手,眼睛红红地看着她。

“妈…… 医生说,我这种病会好的,它只是暂时x的。”

向妈:“ 那个,司徒赫知道吗?”

“嗯…… 他知道…… 他还说要把这事告诉你们,是我不让的……”

向爸:“老婆子,看来咱们错怪人家司徒赫了,幸亏当时你聪明,没有当场发作出来,否则咱们以后还真没脸见人家了。”

向妈:“老头子,先不说那个事了。 咱们应该先商量一下,目前该怎么办?”

向爸:“能怎么办呢? 明天咱们带她去医院再做一下检察,看她的病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向妈:“嗯…… 那个,静静啊…… 明天跟我们一起去做个检查,好让我们了解一下病情,这样我跟你爸也就可以做到心中有数了。”

“爸、妈…… 明天不用去做检查了。其实司徒赫已经给我联系好了本市最好的一家医院,到时我就可以直接到那里去看病就行了,像咱们这种小地方,去做检查,也是白做。 这里的医疗水平不发达,在这里看,我不放心。”

向钱静装得跟真的一样,唬得向妈和向爸信以为真,对她一点怀疑之心都没有。

向爸:“静静…… 你放心,就算倾家荡产,我和你妈都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爸、妈…… 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就算天踏下来,也有司徒赫为我顶着,你们真的不用为我担心。 更何况,医生已经跟我说了,只要好好治疗,我这个病会断g的。”

向妈:“医生真的这么说?”

“嗯……”

向妈:“真是谢天谢地啊…… 我的好女儿,真是苦了你了。 那个,静静啊…… 今晚,你就跟妈睡吧,妈好久都没跟我的乖女儿睡在一起了……”

“妈…… 我也很想跟你睡在一起,可我还要等等蕊蕊啊? 蕊蕊她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我不放心。”

向钱静装做很为难地样子,看着老妈。

向爸:“哎…… 这个蕊蕊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好了,就算让我跟你妈每天喝凉水,都是开心的。 这个丫头,现在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话也少了,真不知道她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跟你妈啊,真是看在眼里,那可是急在心里啊……”

“爸…… 等蕊蕊回来了,我来劝劝她。 那个,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二老先去歇着吧,明天就要过年了,你们还要许多事情要忙呢!”

“好的。那个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啊,要是真等不到那个死丫头,你也就别等她了,你睡你的,等到明天再说……”

“嗯…… 我知道了。 你们快去睡吧,晚安!”

说着,向钱静就把老爸、老妈一起往他们卧室里推,然后她再顺手带上他们卧室的门,自己小人得逞地奸笑一声过后,她屁颠屁颠地跑到蕊蕊的房里去了……

一进蕊蕊的房里,她东瞧瞧、西瞅瞅,想要发现一些可疑的东西,可是她找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看见。 于是她忍不住困意来袭,一下子倒在蕊蕊的床上,拉过被子蒙着头,呼呼地大睡起来……

睡到半夜时,向钱静感觉到身旁有动静,于是她睁开眼睛,并伸手扭亮床头灯,她看见蕊蕊正好往被子里钻……

她拿起床头的闹钟一看,此刻正是凌晨三点三刻,还差一刻钟就是凌晨四点钟了,于是她睡意顿无,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推搡着身旁的蕊蕊……

“蕊蕊,你到哪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身旁的人儿没理她,眼睛继续闭着。

“蕊蕊,你姐我问你话呢, 你怎么不作声啊?”

向钱静火大地瞪着蕊蕊,心想难怪父母会气成那个样子,如果换成是她的话,她早就被成得见阎王去了。

身旁的人儿不耐烦地把身子翻向一边,眼睛依旧闭着不理她。

向钱静一看更来气, “蕊蕊,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难道你姐我问你话,你睬都不睬我的吗? 你知道你这么晚才回来,爸妈有多担心吗? 你怎么会这么不懂事呢?”

“姐…… 我发现你跟个老妈子似地,真罗嗦…… 烦不烦呀你……”

蕊蕊没好气地朝自己的姐姐吼道。

“蕊蕊,你三更半夜才回来,你的做法就是不对。 怎么,我这个当姐的还不能说你两句了,你看看你现在说话的态度,一点礼貌都没有,难怪爸妈会说你变了,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终于相信什么叫做眼见为实了。”

“姐,我不就是出去了一会儿吗? 有必要搞得那么大惊小怪地吗? 我很困了,我要睡啊姐……”

说完,她不再理向钱静,闭上眼睛假寐着……

向钱静拿她没办法,伸手就要去拉她起来,不让她睡,让她回答自己的问题。可是蕊蕊哪会给她拉呀,姐妹俩这样你一来,我一往地互相拉扯着……

哗……

蕊蕊的睡衣扣子被向钱静一个不小心,给扯掉了几个……

“姐…… 你干嘛? 你怎么会使那么大的劲啊? 你看看你,扣子都掉了,这睡衣还怎么穿啊?”

“不好意思啊,蕊蕊。 你躺着别动,姐拿针给你缝去……” 说着,她就要起身往床下走。

“那个,姐…… 这么晚了,你先睡吧,等明天再说。”

向钱静正准备要说些什么时,她陡然间从蕊蕊半敞开的领口处,看见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咦…… 蕊蕊,你身上的伤哪来的? 怎么会跟我身上的差不多?”

“姐…… 你瞎说什么啊? 我这伤是我不小心碰的。 你怎么还不睡啊?我都困死了,你真吵……”

果然真如向妈所说的一样,蕊蕊小小的年纪,遇事还真是很镇定,比她姐都强。她姐只要被一吓唬,腿就发软,人也会显得很慌乱,但蕊蕊不一样,就拿刚才的事来说,向钱静从她的脸上没看到一丝的慌乱,反倒显得她自己在无理取闹似地。

向钱静气不过,于是她眼明手快地,伸手一把扯掉蕊蕊的衣服,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真的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许多跟她身上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伤痕……

向钱静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蕊蕊,你说你身上的这些伤痕是哪来的? 你千万别跟我说,你这也是癫痫病发作的时候,你自己无意识弄上去的……”

“姐…… 这真是我不小心弄上去的。 你别那么大惊小怪地好不好?”

“蕊蕊…… 你跟姐说,你每天都是很晚才回来,是不是让人给控制了?”

“姐……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这话要是被爸妈听见了,那还得了? 姐……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我希望你别那么大声地嚷嚷,行吗?”

“蕊蕊…… 如果你不想让我把事情全部说出去,你就跟姐说实话。 姐问你…… 你外面是不是有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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