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喝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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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太陽把本身的光泽毫不吝惜地撒到溫暖的床上,趙蓉才懶洋洋地爬了起来

,頭暈忽忽的難受,渴得厲害。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有點陌生,絕不是本身的家,把頭埋在枕頭裏想了一會

,想起来了,这必定是王卉的家,本身昨天喝多了,必定是她把本身弄到这裏来

了。

走出臥室,客廳沒人,趙蓉向衛生間走去,俄然看到書房裏,王卉坐在電腦

前,於是走過去,王卉什麼都沒看,就那麼呆坐着,一晚上沒見,她仿佛憔悴了

很多。

趙蓉驚訝地摸了摸她的腦門,沒发燒呀,於是蹲下来關切的問:“怎麼了,

你昨天也喝多了?”

王卉掉神的眼看了看趙蓉,把身子坐直,怏怏地说:“我沒什麼,就是不

愛動,衛生間裏給你預備好了牙刷,還有我的睡衣,你去沖個涼吧!”

趙蓉進了衛生間,王卉站起来走到客廳,轉了一圈,不知道本身該做什麼,

这麼六神無主的站了一會,去趙蓉的房間把床收拾好,回到客廳才坐下,趙蓉頭

髮濕轆轆,光着身子就出来了。

王卉笑着罵她:“你瘋了?不怕对面樓裏的人看到呀,那睡衣不是給你放衛

生間裏了嗎?快去穿上。”

趙蓉故意挺了挺胸,滿不在乎地走過来:“誰願意看誰看,不就这麼一堆肉

嗎,我還真不在乎,誰不怕鬧眼就看好了。”

王卉氣得在趙蓉屁股上打了一下,站起来把窗紗拉上。

趙蓉在王卉身邊坐下,邊擦着頭邊問:“我昨天是不是出洋相了?”

王卉撇了一下嘴:“還说呢,你那洋相出的?在飯店那麼大嗓門罵你家老王

,你都不記得了?”

趙蓉楞了一下,看了看王卉,鼻子裏哼了一聲:“罵他也是活該,也就是在

你面前吧,我才能这麼疯狂,想想有时候活的真沒意思,成天裝得人五人六的,

有什麼委屈都得咽到肚子裏,有意思嗎?累,心累。”

王卉盯着她看了一會:“你哦了不累的呀,你也哦了為本身活呀,誰又沒攔

你。”

趙蓉眯起了眼,低頭看着本身日漸臃腫的小腹,摸着有些下墜鬆懈的咪咪

歎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地说:“我是該為本身活幾年了,好时光也沒幾年了,

該享受了。”又抬頭看了看王卉,把手搭在她肩上,盯着王卉的眼,一字一字

地問她:“你家凱歌昨天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我恍惚有點記憶。”

王卉的肩頭顫動了一下,低下了頭,这個問題困擾了她一夜,她真的非常渴

望和一個人傾訴出来,她覺得都要憋悶死了。

可是王卉也大白,这個問題是不能和別人说的,但現在趙蓉問了本身,王卉

就覺得,要是再不说出来,不和趙蓉討論一下,本身會瘋掉的。

於是就把昨天的情景和趙蓉詳細说了一下,包罗本身的懷疑和感应感染,说完了

,長長出了一口氣,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呆呆盯着趙蓉,仿佛在等她宣判本身一

樣。

趙蓉盯着王卉看了一會,臉上的表情急劇地變化着。

这麼多年以来,王卉已经很瞭解趙蓉,她是那種心裏存不住奥秘的女人,王

卉敏銳地感覺到,趙蓉必然有什麼話急於对本身说,可能这話是關於凱歌的隱私

的,但她不着急催促趙蓉去说,她知道本身越是催促,她可能反倒不會说出来,

於是耐下心来,看着趙蓉那陰晴不定的臉,等着她说出她要说的話。

趙纫泊了王卉一會,王卉概况的鎮靜讓她有點掉望,歎息了一聲,起身,扭

動着肥碩的大屁股走向冰箱:“我餓了,弄點吃的,我说王卉,求你給我弄個酸

辣湯好嗎,耶,你们兩口子不喝酒,怎麼这冰箱裏这麼多啤酒呢?”

王卉懶洋洋地走進廚房,動手做湯,又拿出點香腸切好裝盤裏,又拿起電話

,給下面的外賣打電話叫了兩個菜,隨手擺放了桌子,趙蓉就跟在她的身後轉着

,也不说話,倒仿佛做錯了事的孩子跟在大人身後討饒一樣。

外賣送来了,湯也做好了,王卉啟開兩罐啤酒,倒了兩個滿杯:“这啤酒還

是春節时候單位分的呢,在家裏一直都沒人喝,来吧,今天咱倆把她消滅掉。”

趙蓉端起杯子,看着琥珀色的液體和那升騰的氣泡,苦笑了一聲:“我不信

佛,但我信命,很多的事都是命裏註定的。就说这酒吧,我喜歡喝,但卻喝不了

多少,这就是命裏沒有酒,所以強求也沒用,強要本身多貪點,最後還是吐出去

,这其實就是命。”一仰脖咕咚一聲吞下了一杯冰涼的啤酒,隨即打了個冷戰,

起来去衛生間,終於穿上了睡衣。

酒的冰涼顯然刺激了趙蓉的情緒,她的話也滔滔不絕起来:“你再说我吧,

放棄了原来的家庭,孩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外人看我仿佛很幸福,得到了我想

要得到的一切,可我掉去的呢?和我得到的对比,那個更值得?誰難受誰知道,

人这一輩子,就他媽这麼回事了,前生欠下的,此生就得還,我是前輩子欠了老

王的債,此生来給他還債来了,就陪他混吧。”

王卉聽了趙蓉的話,也喝下了手裏的啤酒,冷笑了一聲:“你说你欠了你家

老王前生的債?那你家老王前生是什麼?你怎麼欠的債?”

趙蓉低頭喝着湯,半天才抬頭,笑得淫蕩的说:“前生我家那老王必然是個

妓女,是個非常标致的妓女,被人千騎萬人蹂躪,此生他是来報復前生来了,所

以他就拼命的找女人,去享受女人,呵呵,我可能前生就是逼他為娼的人吧,所

以我也就得忍受他去風流。”

王卉聽了笑的一口酒噴到了地板上,半天才喘過氣来:“你真荇,虧你想得

出来,你这一天都胡思亂想的什麼呀,你笑死我了,你也真的就这麼忍了,说真

的,你不怕他得髒病呀?”

“怕,怎麼不怕呀,不瞞你说,我们倆在一起的时候,我要求他都戴安全套

的,他在外面怎麼風流我管不了,但別把我沾染了髒病,那我多冤枉呀,沒辦法

,我還是法定的妻子,義務還是得盡。話说回来,他在外面怎麼風流,这丈夫的

義務他也得盡到吧,所以呀,彼此還都得裝一裝,但我们也很少在一起了,我是

人老珠黃了,人家也不稀罕了。”

王卉轉了下眼珠,邊給趙蓉倒酒邊说:“你還这麼年輕,我就不相信你能獨

耐寂寞。”

趙蓉在鼻子裏哼了一聲,滿臉不屑地道:“人老珠黃不必然就沒市場,在別

的男人眼裏,这還叫成熟呢。現在滿世界都是有賊心有賊膽的男人,當然也有那

些有賊心沒色膽的虛偽男人。你沒看網路裏,一夜情比感冒流荇的都快,所以只

要你想的開,生活裏是不缺少雨露滋潤的,嘎嘎嘎嘎。”

这疯狂的笑聲讓王卉有點发冷,剛要说什麼,趙蓉一口幹了杯裏的酒,仿佛

下定了決心一樣,把椅子搬過来,靠在王卉身邊,神秘的说:“我告訴你個事你

可別生氣,不和你说我覺得对不起咱倆的交情,我在賓館裏,看到過你家書痴人

和一個女人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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