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全本)_分节阅读_1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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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惊鸿恢复记忆之后,心底里最爱的必定还是她。上官惊鸿最应该与之在一起的还是沈清苓。

最后还是以宁王的名义约了上官惊鸿过去,却瞒了沈清苓的事,怕只怕现在的上官惊鸿知道是沈清苓之意,未必肯过去。

上官惊鸿和宁王的关系不能让皇帝知道,但围场一役,太子已然怀疑二人,即便到时看到二人同现酒楼,也只是毒上加毒,更添疑虑,倒并不太碍事。

反是宗璞,还是隐于后,以备不时之需为上,擅长易容的秦冬凝遂恶作剧般替他化了个丑奴妆,这妆是参照宁王府一名老仆而化的,那老仆与老铁倒有似异曲同工。

“好了,你们这对冤家便别再吵了。”佩兰一指前方,笑道:“到了。”

宗璞和秦冬凝二人一凛,又听得宁王叹了口气,道:“往日,老八最看不得清儿和太子在一起,现在他虽失了记忆,但看到二人亲密,想必还是会激~起情绪,只怕是一场风波。”

宗璞笑道:“风波也未必不可,最重要八爷认清自己的心意。”

秦冬凝和佩兰相视一眼,秦冬凝有些欲~言又止,佩兰低声道:“进去罢,太子和清儿应该到了,八爷应该很快便到,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丝紧张……”

宁王一笑,率先揽了她进去。

*****

玄湘酒楼。

既为朝歌最大最豪奢的酒楼,这来往过客,大江南北,几个门僮儿送客往来,眼色自利。这酒楼有个好处,地方极大,人多复杂,很多时候,你侬我侬,反轻易不被人注意了去。这刚才又一迎接了一拨客人,此时,几人都想,这今天来的客人,虽不似一些朝歌达官贵人兴报上名讳炫耀,但好几拨人皆男俊女娇,且气质高华,出身只怕极为不凡,倒不知是些什么人?

这么想着,只见门外又来了一名蓝衣少年,他一身衣物倒极是普通,但最让人称奇的是,他脸上戴着一块纱巾。

他们自不知,这正是用计让四大和美人分别甩掉两名暗卫的翘楚。

正文 252

翘楚本就估计上官惊鸿必会派人跟着她,考虑到他暂没了记忆,也忘了夏王和她之间的事,不至于从莊妃身上想到夏王那里去,不会多派人或许派最厉害诸如老铁之流的跟着,才敢顺势出来。

否则,若他派的是老铁,那便不是她说甩开就能甩开。

实际上,美人也只是感觉到背后似有一到两人在吊着她们,不敢肯定是不是有人跟踪,是她作了肯定的揣测,一走进大街,便即领两个丫头拐进了绸缎庄。

绸缎庄人很多,又有成衣。

恳在里间佯装试衣的时候,给了一个姑娘一些银两,让她穿上自己的衣裙,替她梳了和自己相似的的发式。待四大和美人携那姑娘离开一段时间,她又买了身普通书生装相的男装,在眉眼上化了些妆,画得与平常稍有不同,才从里面出来。

她到底是上官惊鸿的女人,眼线不敢轻易进内窥探她换衣。

这时,她刚轻吁了口气,酒楼门口一个僮儿已经殷勤地过来领她进去。

让上官惊骢……

本已拿定主意不再见他,只可惜,相交不深,却知之不薄,她知他言出必行,他赌她不忍,她不能让他误了朝事,皇帝勤政,必定诟责。

进得去,只见一楼里数十席桌,几已满座无虚,茶烟蒸煨,清幽雅闻,混着食物滋香,一派怡人,人声鼎沸,端的是热闹非凡。

门僮笑问,“公子找人还是用膳?若是找人,公子且看看是哪桌,小的带你过去。”

翘楚有丝失笑,想这些僮儿每天送客迎来,看人自有些眼色,但还是先敬了罗衣去。虽是笑面相迎,并不怠慢,但话里早将她分了等次。

刚在绸缎庄里就打探过,这玄湘酒楼楼高七层,不说后三是客栈,这一到四层的馆子,一楼是最普通的座席,环境和食物选材虽较其他食肆高了档次,但却万比不得二至四层。

愈往高走,环境和食物愈好,人也愈少,当然,价格也愈是不菲。

到得四楼,听说就只有几个雅间了。

松风雅间,夏王在四楼吧?

她往楼阶看去,正想让僮儿带她上四楼,目光突地落到站在的楼阶旁四处张望的一名小厮身上,那小厮腰前系着一枚绣花荷包。

她一凛,不禁一笑,上官惊骢真是仔细,还派了小厮接应。

他知道她出来不便,可能会改了妆容,小厮认不得她,他却给了小厮荷包,好让她便于相认。那是她送给的荷包,带着北地色彩的花绣,民坊的玩意,她怎么会认不出。

那小厮也是个机灵的人,看她注视着自己,又惊又喜,正想问,她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出声,上官惊骢早已考虑过了罢,到僻静之处去,她出入不便,也怕她会避嫌。

但这个地方人多虽好,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也最危险。

她朝门僮摆摆手,正想走过去,突然一道男音在背后响起,“这位公子,我家公子爷和小姐请你过去喝杯水酒。”

翘楚微微一惊,这说话的是谁?她在朝歌认识的人不多,且现在又改成男装,戴了面纱。即便是相识的人,也未必轻易就能将她认出来。

只是,他素来谨慎,生怕突出什么周折妨碍到夏王,朝那小厮使了个眼色,自己迅速回身。

前面站着一名随侍打扮,形容却甚是霸气的男子,那男子两颧极高,目光很是锐利。听潮阁首发.tingchaoge.

她不认识这个人!

他的主子又是谁?

随高颧男子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一张桌上,坐了五个人,三男两女,其中,一个男子和那两个女子都甚是年轻,衣饰华丽。单从衣配来看,就可知这几个人必定出自大富或大贵之家。

那锦衣男子颌下微须,长相英俊,只是,五官微厉,有丝粗犷之息。那两名女子,年岁稍长那位眉眼温莹,容貌娴秀,宛似一个温婉的闺秀小姐,但她嘴上微翘,却又分明有抹睿色,另一名少女两颊红醺,美目如兮,波光流转之间,竟有桃李之娇,摄人心魂,活脱脱便是个美人。

同桌另外两名男子却都上了年岁,一肃穆端庄,一威厉严势。

此外,每人背后都各站了一男一女两名侍从。这架势——翘楚更笃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几个人的身份必定不凡。

倒不知是来自朝中哪个官宦之家,还是上官惊鸿的哪一门亲戚?

她越发疑虑,依着这样的气派,怎么不到楼上去,反闲坐在一楼?

此刻,两名老者在互相对酌,那三名年轻男女却是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

但是,那目光并非善意的。

看猎物就是那种眼光。

她并不认识他们,倒是哪里招惹了这些人?

她吸了口气,让自己沉住气,随那高颧男子走过去,那年轻的少女咯咯笑道:“彩宁姑姑,果然,听你说的没错,还是坐在这里的好,朝歌有趣的人真个不少,这男子出门也兴戴着面纱。”

那被唤作彩宁姑姑的年长女子一笑,扫了翘楚一眼,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茶,啖了一口,嘴边笑意愈浓,“如何,你们两个拿定主意了吗?”

这女子虽被少女护唤作姑姑,年岁却不比少女长多少,那少女看去十八九岁,她也不过大着二三岁罢了。

这时,锦衣男子眸光一动,笑道:“也罢,我赌这少年甚至是个女子,你们看‘他’那身段,那双眼睛又大又美,这面纱下必定是一副好容貌,银屏,你怎么说?”

少女一声轻笑,她便是银屏。她眯眸盯了翘楚半晌,方缓缓道:“既戴面纱,这容貌不是绝美便是绝丑!我就赌她是一个……丑八怪,猪喽。”

翘楚微微一震,心里苦笑,倒是终于明白这几名男女在玩什么把戏了,一眼看去,那少女宛似纯美无邪,现在看来,语锋犀利,一点也不简单。

这三人,并不似一般纨绔子弟,没想到竟会想出了这样一个顽子。

而很不幸,自己便是那炮灰。

他们要摘她面纱,赌她的容貌!

炮灰也就罢了,倒是看她身上衣衫材质普通,思她是一名普通百姓,便任意欺~侮,说话竟也毫不遮掩。万恶的封建社会。

她怎么可能束手就范,正寻思着走开,那高颧男子紧紧盯着她,“公子,请。”

她没有动,扬眉看向前方不远的桌子,朗声道:“谢谢公子和小姐们的赐酒美意,小的心领了,诸位,请吧。”

那三人相视一笑,看她似乎毫不愠怒,也俱都微微一怔,锦衣男子在空中合掌一击,高颧男子会意,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淡淡道:“公子,赏面过去喝杯酒,这些银票就是你的。”

翘楚瞟了瞟高颧男子手上的银票,面上一张是一百两的银码,这一叠下来,不下千金。只是,她好歹是睿王的侧妃,还不缺这点零花,遂也没动,静立在原地,淡淡回看回去。

也便是这倾刻间,本来嘈杂的酒楼安静泰半,似乎都知道这边起了些热闹,纷纷看过来。

翘楚腹诽自己的运气,每次都能业着当焦点。可惜……就没有哪一次是好的。

正想着,突地一惊,在那些看热闹的人群里,她似乎看到两桌熟悉的脸孔。

她捺着心惊,悄量过去,心里一凉,哭笑不得,这都能撞上熟人。

而且是两桌。

一是太子,沈清苓,曹昭南和王莽。

二是宁王等人。

最危险的地方果然还是最危险。

那三个极品位于一楼中央靠前的位置,太子和宁王那两桌就在这桌的斜斜45度角。

两兄弟各自的桌子中间只隔了一桌,想必两桌人已照过面了。

这时,倒是难得兄弟齐心的各自含笑一起看她的热闹。倒不知二人和这三个极品认不认识。

幸好,她这个模样,若不解下面纱,估摸不易认出来。

她倒慢慢镇静下来。震撼过头,也不得不镇定了。

现在要么赶紧上楼,要么立即离开。

万一夏王下来找她反而麻烦。

想到这里,她背脊微微打了个激灵,蓦然想起什么,眼梢一掠,果然,那小厮不见了。

他若是去找夏王——

她不敢再留,立刻转身便走

背后一声娇笑,“都说先礼后兵,咱们这请也请过了,常言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若公子不赏脸,也莫怪我们无礼了。”

翘楚也顿时怒了,听声音,是那彩宁,这理屈成这样,哪有她一分余地!

看来她是不能就这样全身而退了。

她心念一动,立刻计上心来,背后一阵劲风猛地扫来,她知道是高颧男子来抓她,她没有反抗,任他擒下,带到三人面前。

她叹了口气,这楼面上数百人还真是视若无睹,没一个人出来说句话。

太子,她是不指望了,宁王那边也……

人,已被领到那三个年轻男女面前。

锦衣男子摸着鼻子,轻轻笑道:“公子,过讲节气不是一件好事,还是我该称呼你姑娘?”

银屏脸上一派似笑非笑,“哥,莫非你还看上了人家?”

看上?翘楚冷笑,这男子的笑都是假的,可惜他不如上官惊鸿会装,眼里,净是一派阴沉。

银屏也是知道自己兄长的,知道他看不上这等民间女子,她几人身份高贵,哥哥淳丰手里美女一捧,除非这女子有几分姿色,那还是能供哥哥玩一玩。她也不与他顽笑,正容道:“输者要为赢家办一件事,姑姑作证。”

——(

她说着瞥向高颧男子,令道:“来,将她的面纱给我揭开。”

刚才还不时有人看好热闹,高谈低论着,这时,她话音一落,酒楼里顿时全数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人人紧张,连着那三个年轻男女,目光都落到翘楚脸上。

倒不为这赌谁输谁赢,而在于被这几个人也勾起了心瘾,想知道,这个少年是不是女子,最重要是,到底美还是丑?

高颧男子的手即将触上面纱,却突听得那蓝衣少年微微沉声道:“慢着!”

*****

宁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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