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娶【凤池吟】_分节阅读_3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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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别去了,谁知道他又在街上试骑了几下,居然稳了,于是笑着载上沈略就走了。

因为可能会随时询问父亲货物的编码,沈略犹豫了半天,还是将搁在抽屉里的手机取了出来,刚开机就弹出好几条短信,她吓了一跳,忐忑地一一扫过,都是些10086的客服短信,以及网络商城的购物广告。

这让她着实松了口气,就像叶妃说的,他应该真的已经忘了她。她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觉得倒霉只是过去的这一年,马上就要换新年了,她一定会交好运的。

两个人对着货物单子逛市场,不一会儿小三轮就堆得像座小山,回头正打算置办点年货,称好糖果付了钱,刚想询问一下父亲还缺什么,结果手往衣兜里一摸,空空如也。

手机没了!

顾允丞皱了皱眉,说道:“没事儿,用我的。”手豪迈地一探,完了!他更惨!连带着钱包也丢光光了。

糖果店老板无比同情,只庆幸两人已经付过账,说道:“你们也不注意点,要过年了,这小偷也猖狂了。人挤人的,指不定哪次掏钱付账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咯。”

丢了就丢了吧……沈略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除了那套她还不起的首饰,她跟那男人再也没了联系。

这段荒唐的际遇,在她的刻意遗忘下,如狂风卷过沙漠,迷了眼流了泪,呛得即将窒息时,没想到风止云开后,居然还能恢复初时的平静。

对顾允丞,沈略感觉很不好意思,“对不起,害你丢了东西。”

“沈略,永远别跟我说对不起。”顾允丞锁住她的眼,这话说得格外认真,在沈略怔楞时,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哎呀,丢了刚好,最后一年什么杂念干扰也没了,咱两口子就奔着前程奋力冲吧。”

“去你的!”沈略笑着拧他,突然发觉自己脸皮也变厚了。

大冬天的,回程时顾允丞蹬着三轮居然满头是汗,迄小他哪儿干过这些事啊,父母长辈手心里捧着的宝贝疙瘩。已经中午,又累又饿的,车速也越来越慢。

沈略心疼,拿纸巾帮他擦完汗,然后说要请他吃饭。

结果进了家粥饼快餐店,吃完要结账时,顾允丞却说:“哪能让女生请啊,不行,我来!”

“你有钱啊?!”沈略斜睨他,这时候逞什么能啊,又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主儿!

顾允丞一愣,想到自己钱包没了,苦着脸站了会儿,看沈略叫来服务员准备付钱,他突然灵光一闪,往桌子上拍了一张卡。哎,那气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甩的是百元大钞呢!

“姐姐,这儿能刷公交卡吗?”

服务员傻眼,看着这个帅气的男孩,痴了几秒,才说:“啊,能!”说完取过卡,三步一回头,还在瞧着他脸红呢。

“唔,还好还好,公交卡单独放在上衣口袋里。”

沈略才是目瞪口呆,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结完帐后几乎是被他拽出去的。

两人嘻嘻闹闹,满载而归,不仅小三轮是满满的,心也是满满的,甜蜜似要溢出一样。

而,狂风过境的沙漠,真会恢复如初吗?平静的表象下,是漩涡,还是流沙?抑或千百年前盛极一时的幸福宫殿?

沈略有所不知的是,刚刚转手的那颗定时炸弹,却再次响起了警告似的铃声。

051 分开旅行3

唐颂那会儿刚下飞机,这段时间b城和上海两地跑,忙得他晕头转向,新游戏的运行上市,很多事情都要他亲自部署,帝昀集团因为外公过度操劳住院,担子也全落在了他身上。

卓家解放前是所谓的民族资产阶级,上海滩小到面粉厂裁缝铺,大到机器制造与军工厂,只要来钱,卓家都能掺一股。后来国家完成三大改造,厂子都收归国有。卓昀山不服气也只能接受。

七十年代末赶上改革开放,不服老的卓昀山白手起家,又重新闯下一片天地。帝昀集团下属帝昀置地、帝昀医药、帝昀金控、帝昀日化……方方面面,说是一个大财阀绝不为过。

卓昀山此生只得独女,家业的继承是一大难题。当初唐祖威坚决要求唐颂入伍从军走政治道路,可惜在卓昀山的力压下,斗争好久终于打消了念头。

卓昀山对这个小外孙,简直宠溺到极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而对自家女婿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直暗恨当初女儿怎么就挑了这么个根正苗红的臭顽石!他在上海发家,后来的企业经营虽然遍布全国各地,b城也设了华北分公司,但坚决不愿去b城受气。

唐祖威常常冲着卓亿群吼:“老二这么浑这么顽劣,全是你和你家老头子惯的!”

唐颂迄小一挨揍,准让人打电话搬救兵。谁说外公在上海就远水救不了近火?卓昀山再忙也会丢下手头工作开始训自家女婿,有次,事情闹大了,居然亲自从上海飞了过来。

胳膊拧不过大腿,女婿争不过老丈人,唐祖威再生气,也只能生生把喷出的火焰给吞回去。

想到这些,唐颂有些愧疚,这次去上海发现外公憔悴了很多,昔日意气风发名震上海的卓老,躺在病床上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他这才意识到时光有多无情,也正儿八经开始考虑接下帝昀的位置。然而,毕竟他感兴趣的是网络,初入帝昀还不熟悉,恨不得能多长出几双手。这次回来也不是专为过年,只是bhd有几个项目在b城还得谈。

从航站楼出来,小姜早已等在外面,忙接过两人的行李。车子启动后,唐颂满眼疲惫,轻轻闭上眼睛说道:“先送莫小姐回去。”

莫芯蕊唇角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轻道:“谢谢。”

唐颂只是点了点头,想到刚才走出机场大厅时扫到的一抹人影,乍一看还以为是那女人,后来一想,怎么可能呢?哪怕是过年出行,她估计也不会选择乘飞机。

他摸出手机,下意识地按出一个快捷键,等发现自己在干什么后,懊恼地又掐掉了。

这段时间不联系,跟唐赞告诫他的那几句话有一定的关系,可最主要的是,他自己心里别扭。

每次见面都被她气个半死,被她撩拨的浑身都痒痒,看得见却吃不着,去酒吧找别的女人解决,居然又提不起兴致,再这样下去,估计会把他可怜的兄弟憋出内伤。

上海之行刚好成了一个契机,他甚至怀疑b城是不是被布了什么魔障,每次经过瑞高或那女人的活动范围,他就蠢蠢欲动,仿佛中了蛊般。如果真能戒了,倒也好。再说了,先晾她个小半年,就算是再高端的欲擒故纵,到时候也会不攻自破喽。

然而,这个可能性越来越小,唐颂只是不愿意承认。

说白了,他还是不信凭自己的魅力,居然有女人会不心动反而避之唯恐不及。

期间他实在忍不住喽就给她打过几次电话,想着听听声音也好,可全是关机关机关机,恼的他恨不得飞回去掐死那女人,他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莫芯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打量b城流光璀璨的街景,眼睛瞟到身侧眯眼打盹的男人后,给小姜使了个眼色,小姜忙递过副驾上搁着的外套。莫芯蕊轻轻帮他披上,唐颂却条件反射般弹开了,睁开的眸子里流泻出不悦。

“我不冷!”他漠然说道,看到莫芯蕊僵在唇角的笑后,又解释了两句:“就是眯会儿,没睡着呢。”

刚飞上海的那天,登机后见到相邻的座位居然是莫芯蕊时,唐颂恨不得立马跳机另换个航班。卓女士也太阴毒了!去趟上海她都想着一箭n雕呢!

彼时莫芯蕊倒是落落大方的笑:“伯母说了,卓老那边遇到些法律问题,让我看看能不能帮帮忙。”稍稍停顿,她又轻轻补了句:“她说自己人放心些。”

唐颂的眉眼当即就冷了下来,一路几乎对她不理不睬形如陌路。他看到这个女人眼眸中明显有些受伤,但咬了咬牙,居然骄傲的忍了下来。

上海果然是个比较治愈的城市,在那里唐颂通体舒畅,想起沈略的次数也少了,该干嘛干嘛,工作以外的日子似乎恢复到了从前那种骄奢与放肆。

莫芯蕊揣着明白装糊涂,酒店里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怎么玩怎么闹,她宛如未见。办公时干净利落,雷厉风行不输男人,却又有意无意透露出女人的温柔体贴。居然是他最欣赏的那种类型!

渐渐地,唐颂对她的防备心也就没那么强了,心想假如未来的老婆如此识大体又“善解人意”,他结婚又有何不可呢?

把莫芯蕊送回去后,车刚停在院子里,卓亿群就偏着脑袋往里面瞅,见后座就他孤身一人,满脸失望地问:“芯蕊那孩子呢?”

“妈,人家也是要过年的好吧?都个把月没回去瞧一眼了,谁不归心似箭啊。”说着,他揽住母亲的肩膀,把她往屋里带。

卓亿群想想也是,嗔道:“都几个月没见了,怎么不见你归心似箭啊?”

“这不,我嘴里不说,心里天天念着嘛。您快看看,我是不是瘦了?嗳,这思念真是销魂啊。”

卓亿群摸摸他的脸,顿时心疼起来,柔声道:“让杨婶给你炖锅烫补补。”

“得,大过年的,什么现成吃的没有啊,也不嫌麻烦。”他瞅了一圈,屋子里空荡荡的,随口问道:“爸呢?”

卓亿群坐在沙发上叹气:“去沈阳军区慰问去了,这大过年的,战士们营里待着回不了家,首长哪能独自在家享乐?这一圈转下来,估计年也过罢了。”

唐颂跟着坐了下来,得,其他人也不用问了,无非出国访问,大会小会……年年这样,也见怪不怪了。

卓亿群继续说道:“家里也没个孩子,一点人气儿都没有,你大哥大嫂不知道怎么想的,阿颂,你可不能学他,我看芯蕊——”

唐颂屁股还没坐热呢,赶紧站起来往楼梯口跑,“哎哟,妈,想起来了,我还有几份文件没批,上海那边催得紧呢。”这次回来只预计呆三五天,上海那边批了块地,赶进度,过完年得赶紧招工动土。

卓亿群见他跑得比兔子都快,又看看这空荡荡的屋子,差点掉下眼泪,只觉得心酸。家不像家,过个年都五湖四海的散着。

唐颂也是脚不沾屋,三十儿吃了顿只有两人的团圆饭,初一又开始忙碌,拜完年,准备第二天飞上海。

晚上10点多的时候,徐贤打电话叫他去“绯夜”,说哥儿几个过年聚聚,进了他们常去的包厢,人声鼎沸,那只驴正搂着一美眉对着麦克风一阵狂吼,音乐声震耳欲聋,感觉整个地板都在颤动。

看见唐颂进来,徐贤这才按了静音,打了个响指笑道:“哟,哥们儿,上海的美眉们勾得你魂儿都颤了吧,还舍得回来?”说着,把身边陪他k歌的女孩推了过去,“来,瞧瞧,好好比对一下。”

“滚你丫的!”唐颂笑骂,看清那女孩的脸后怔了下,也是纯纯净净的模样,唇角的那抹笑像是含羞待绽的迎春花。

“去!换个成熟点的来。妹妹,你还未成年吧,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唐颂拍拍女孩的脸,调笑着把她推开。

徐贤嘲笑他,“你别见着谁都像未成年啊,人家都大三了!敢情丫这是一朝被蛇咬怕了呢。”

唐颂也不否认,回道:“可不是?!”那女人简直是一勾魂的小蛇精,他到现在都惦记着呢,想到后来几次的电话沈略都没接,他问孟子骁:“高三有那么忙吗?”

孟子骁愣了片刻,唐颂临走前还让他帮忙照看下那丫头,不过,想到那天在路边看到的一幕,孟子骁犹豫半晌还是选择不说破,“忙啊,忙得我家小牛皮糖都不黏我了。”

“切,我们那时候不还是该干吗干吗,现在的高三孩子有这么凄惨?”他一直在心里那女人那女人的叫沈略,这会儿才承认她也就一半大的孩子。

孟子骁笑骂:“就你丫不是人,谁能跟你比啊。”

几个人开始一边喝酒一边瞎侃当年,唐颂那时候又是追女孩又是玩游戏,就没见他温习过功课,居然考出他们那届的状元,亮瞎了众狐朋狗友的钛合金眼。

“对喽,阿颂,当初你追的那校花叫什么来着?”

唐颂推开桌上堆满的空酒瓶,咕哝道:“我哪儿记得?你确定是我追她?”

“真不记得了?”

“唔,沈略吧……”借着酒意,唐颂又按出了那个号码,他觉得自己大概真醉了,居然产生了幻觉,那铃声似乎就响在耳边,然后,女孩软软糯糯地问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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