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觉得委屈么?我可以帮你讨回公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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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5分钟的样子,陆锦承见她气喘吁吁地跑下来,手里拿着一个金丝绒的盒子,她将盒子递到了陆锦承的面前,一字一句地问:“我要问你的事情,就是这条项链。陆锦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这条项链,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锦承俊容一变,原本是在抽烟的,这会儿夹着烟的手陡然伸过去,接过项链盒子,“这是谁给你的?”

他当然认得出来,这是他之前买的项链,本来就是要送给她的,结果跑去了黎绛琳的脖子上,当初那样的情况,他也是顺水推舟。

这项链,陆锦承记得很清楚,他是第一次买这种东西给一个女人,而且彼此还是这样尴尬敏感的关系。

买的时候,是情不自禁,买来了之后,受了刺激,最后递上了离婚协议。

…………

可是项链不是在黎绛琳那边的么?现在却在她这里,精明的男人,已然是想到了什么锎。

“绛琳给你的。”

他这是陈述句,梦晚也不含糊,今天她要把一些事情彻底搞清楚,点头,“是,黎小姐给我的。”

陆锦承神色反倒是平静了下来,他眸光微敛,夹着烟的长指捏着那个盒子,轻轻一晃,沉声问:“她对你说了什么?”

梦晚扬起眉头,一五一十地说:“也没有说什么,她一开始让我看这条项链的时候,是说你特地买了送给她的,过了一段时间,你也知道,她为了还遭了那个抢劫犯的攻击,后来她打电.话给我,让我陪她去医院,当时我是和颜颜一起去的,结果她告诉我说,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唔,自作多情吧,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了。她说,项链的事情,很抱歉,她会错意了,其实你是准备送给我的,谁知道被她占了去,她现在要物归原主。”

陆锦承举起手来,吸了一口烟,“然后呢?沈庆的事情,也是她告诉你的?”

梦晚不矫情,是什么就是什么,点头。

陆锦承也点了点头,吐了一口烟圈,嗓音低沉,“知道了。”

梦晚愣了一下,大概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说“知道了”这么3个字,这是什么意思呢?他知道了什么?知道黎绛琳的所作所为,其实就是有意在陷害她?还是只是随口一说?或者就是说项链的事?

在梦晚的心中,黎绛琳对陆锦承而言,肯定是不一样的,说实话,陆锦承这人桃.色绯闻不是很多,偶尔会有八卦媒体对于他的报道,但也都是捕风捉影,倒是这个黎绛琳,还真是有那么一回事。

可是现在,她当着他的面,好似把所有的坏话都说尽了似的。

梦晚垂下眼帘,深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唇角,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不需要太过在意这些,其实人谁都不自私?这次的事情,她差点就要出大麻烦,也都是黎绛琳的关系,她没有必要忍着不说。

就算不去找她理论,那么至少也应该让陆锦承知道!

“晚晚,你觉得委屈么?”

梦晚的思绪还有些飘忽,陆锦承忽然又开口,他动作优雅地掸了掸烟灰,梦晚视线一瞥,正好看到他紧抿的唇角,有一种人,就是上帝的宠儿,不管什么样的姿态和动作,都能够吸引住无数人的眼球。

陆锦承就是这样的人。

已是凌晨,不过夜色浓重,白色的烟雾缭绕升起在他的面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烟味儿,梦晚就这样仰着脖子,看着他,片刻之后才回,“委屈?我为什么要委屈?”

陆锦承忽然伸手,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地捋过她的黑发,语调始终都是平静的,“你心里不是很明白么?你父亲的事情,摆明了就是有人设计的,到了现在,你也应该知道,目的就是你。如果是和黎绛琳有关的话,那么也的确是有我的因素。如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你可以说出来,或者你希望我如何帮你讨回这个公道。”

“我没有觉得委屈。”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委屈不委屈的?其实人就是这样,如果别人挖个陷阱让你跳,你跳进去了,那人固然歹毒,可是你自己呢?没有问题呢?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如果有足够的防备之心,那么也不犯不着由着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更何况,这次的事情,她虽是被设计了,但是也没有出大问题,而且也让她看清楚了不少的事情。

梦晚本就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和她的身世经历都有关系,她看待问题的角度和别人也不太一样。

“我本来就不喜欢黎绛琳这个人,其实我一开始就是很犹豫的,后来还找人调查过,于其说她一步步设计我,倒不如说我当时因为我爸的事情,也乱了方寸。”

她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却是发现吸入肺腑的,竟都是属于他的气息,梦晚心头微微一乱,大概也是夜色太浓,她总觉得,这一刻,陆锦承的眼神,灼热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给融了一样,忍不住还是避开了他的眸光,快速说了一句,“……告诉你这些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至于这条项链,物归原主也不应该是我的。”

她一口说完,转身就走进了正门口。

陆锦承只是举着烟,慢慢地吸完了最后一口,然后才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项链盒子,他眸光一瞬间由深变浅,浅了又深。

…………

5分钟之后,男人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然后打开车门,上车,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引擎发动的声音。

梦晚站在楼上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拉开了窗帘,看着那黑色的车子在夜色之中渐行渐远,一直等到车尾灯消失不见,她才放下了手中的窗帘。

背对着窗口,轻轻的依着,她伸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心中反反复复的想着,那条项链。

其实她还给陆锦承,其一就是为了告诉他,黎绛琳的事情,她并不是一个藏得住事的人,但是还有第二点……

只是,陆锦承,他是否理解她的另一层意思?

…………

◆◆◆

翌日。

梦晚起床已经很晚了,不过大概也是因为昨天晚上谁都没有休息好的关系,她起来10点多,蒋博桥和衡璞玉也坐在餐厅吃早餐。

“晚晚起来了?”

蒋博桥一见到女儿,脸上顿时扬起笑意,招呼着她过来坐,又让佣人准备了一份早餐送上来,“昨天睡得太晚,这几天也累了,这不,今天早餐都快变成午餐了。你妈就是有吃早餐的习惯,所以就让人准备的晚了一些。”

佣人端着一份中式早餐上来,梦晚说了一句“谢谢”,这才看向蒋博桥,“爸,您身体怎么样?”

“没事,好得很,其实里面的人也没有怎么为难我,倒是我——”蒋博桥还十分乐观的笑了笑,“就当时休息了呗,你说这么大个公司,我也是一直个撑着。”

他这话显然是意有所指,果然,下一秒,就已经转移了话题,“晚晚,这次的事情,也让我明白了,爸爸这个年纪了,也真的支撑不了几年了,我们蒋家我本来就寄望在你的身上,我知道你在美国的学业还有半年,我在里面的这几天一直都在想,我要是突然出了事,公司怎么办?你妈怎么办?你怎么办?现在我出来了,我就想着,你也不用去美国上学了,跟着爸爸去公司吧,你长大了,很聪明,我想把公司慢慢交到你的手上。”

“爸,我……”

“不行!”

梦晚刚想说什么,衡璞玉却是比她更激动,张嘴就否定,“我不同意。”

“…………”

蒋博桥端着牛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后才将手中的牛奶杯放下,问:“璞玉,你为什么不同意?”

梦晚上学的事情,衡璞玉是很少过问的,而且梦晚离开的这6年时间里,衡璞玉也总是唠叨着,太想念女儿,希望她早点回来。

可是现在让她跟着自己去公司,妻子反倒是不同意了,蒋博桥实在好奇。

“我……我的意思就是想要让晚晚把美国的学业上完。”衡璞玉注意到丈夫看着自己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太过急切,“半途而废总归是不好的,何况……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博桥,你还年轻,晚晚也就半年的时间。”

“我不年轻了,唉。”

蒋博桥倒是也没有想太多,就是叹息了一声,“我这哪里还是年轻?空架子一个,晚晚也不小了,至于那个学位,如果实在不行,一边上班,一边念吧,也不是非得去美国才行的。”

他看向梦晚,“你以前在美国不肯回来,多半也是因为小煜,现在孩子在这里,你一个人走了也不好。”

小煜的确是梦晚的软肋,但是说实话,梦晚现在,也确实不是太想走。

就像是蒋博桥说的,学习,哪里不可以?

孩子的抚养权问题,现在都快成一个谜团了,陆锦承不说,她提过几次,都没有被正视,她哪里舍得离开自己的儿子?

“有始有终才好,不就半年时间么?”

衡璞玉却很是坚持,“晚晚,你去美国念书吧,小煜我会帮你照顾着的,你要么和陆锦承商量一下,或者一个礼拜分几天来我们这里,都行。”

如果说,之前衡璞玉这种态度是随口一说的话,那么现在她简直执着的有点过分了。

梦晚心里也是无数个问号,“妈,您为什么一定要我去美国?您之前不是一直喊着我赶紧回来的么?其实也就半年……都是自学为主,我不去也没有关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衡璞玉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她心烦意乱的很,这几天人也消瘦了不少,最后还是丢下了筷子,站起身来,“算了,随便你们父女怎么决定吧,我这两天头疼的很,现在你爸的事情也解决了,晚晚,我想去你外婆那边住几天。”

“璞玉……”

蒋博桥也站起身来,还以为是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惹得妻子不高兴了,好端端的去娘家做什么?

衡璞玉却说:“我不是因为你……我就是真的有点累,而且前两天你不是出事了么?妈那边也很挂念你,这几天还要检查身体,所以不能特地过来,我就过去看看她,就去3天吧。”

…………

衡璞玉下午就让司机开车送自己去了林梅那边。

蒋博桥离开公司这几天,也是忙成一团,不过梦晚的事情,大概也算是敲定下来了,蒋博桥看出陆锦承现在对自己的女儿是越来越在意,他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于是衡璞玉一走,他就带着梦晚去了公司。

他膝下无子,这么大的公司,总是得要有人来继承,大女儿已经是这样了,他唯一的希望,都在梦晚的身上。

当然,如果她能够和陆锦承复合的话,他自然也是求之不得。

梦晚不是第一次来蒋氏,却是第一次跟着蒋博桥进来。

蒋氏是蒋博桥的心血,里面的人也都是他的亲信,所以梦晚进公司,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繁杂的认识命令,蒋博桥就让她直接跟着自己,接触的都是公司最高层的问题。

将女儿的办公室设在了自己办公室的边上,蒋博桥让秘书整理了一部分的资料,先让梦晚熟悉了一下公司的基本运作。

已是下午1点左右,梦晚看了两页,就有些心不在焉,频频拿手机出来,上面却始终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对了……小煜。

梦晚想着,今天小煜放学,去哪里?她是不是应该问问陆锦承?那,她现在给他打个电.话?

可是屏幕上“陆锦承”三个字就在她的面前,她却始终都按不下去手。

要见儿子,直接去幼儿园不就好了么?何必给他打电.话?

——衡梦晚,你是不是忘记了?人家去c市出个差,都能和嫩模暧昧不清,现在都回b市了,现在不知道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你打电.话给他,不是煞风景么?

想什么呢!

啪一声,梦晚将手机塞进了抽屉里,重新拿起资料继续看。

◆◆◆

陆锦承倒真是和女人在一起,不过这个女人,是黎绛琳。

他不是单独见了黎绛琳,因为一旁还坐着黎明朗。

其实黎绛琳也不傻,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陆锦承了,虽然两人隔个2、3天还是会通个电.话,不过陆锦承对自己一贯都是不冷不热的,自从衡梦晚回来之后,他对自己的态度,是连热度都不存在了。

而现在,他突然找自己,还叫上了她的哥哥,再一想之前那个记者给自己说的事情,她哪里还会不清楚?

这大概就是——兴师问罪来的?

她不说话,涂着枚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轻轻地拨着咖啡,有一搭没一搭的,反正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黎明朗,肯定不会冷场。

“已经是后续工作了,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陆锦承点了一根烟,姿态优雅地叠着两条长腿,他视线若无似有的扫过对面沉默不语地黎绛琳,不可能看不出来,黎绛琳是有些坐立不安。

到底是和黎明朗多年的深交好友,他其实并不想太过为难黎绛琳,但是这次的事情,他仔细想过,还是应该让黎明朗知道,这会儿人都坐齐了,他也不打算卖关子。

拿过一旁的烟灰缸,他掸了掸烟灰,开门见山就说:“绛琳,明朗,我今天约你们两人出来,是有点事情要说。”

陆锦承先是看向黎明朗的,“这件事情和晚晚有关,我想,绛琳应该是有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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