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明确计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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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开始就存在着保守顽固势力的巨大阻碍,但乾国在一批有识之士的带领下,还是艰难的开始了变革之路…≦,只是所取得的成果,比起日本来,要差得太远!

而现在更为不利的是,曾经是洋务派中流砥柱的中枢重臣文博川和地方疆臣之首曾伯函以及锋头最劲的洋务派新锐人物林义哲都已经故去,洋务派实力大损,在应对顽固守旧势力的反扑时,颇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这也是为什么敬亲王和洋务派中林义哲一系的官员们,会这样的盼望自己归国,为洋务运动带来新的转机。

而自己要怎样打开局面呢?

他研究过林义哲的办法,林义哲开局的办法很是巧妙,是将船政和“园工”捆绑在了一起,借园工之名为船政开路,将洋务运动的诸项事务都带进来,以此取得皇太后的支持,使洋务运动得以发展起来。

时人曾用“风自三海起,雨从清绮来”这句诗来隐喻“园工”,自显凤十年英法联军入侵京师,逼得文宗皇帝避走热河后,大乾的朝局就一直围绕着两件绝大政治而动荡不休。

其一自然是洋务,自彤郅三年四月敬亲王以总理各国事务大臣身份,率文博川等一干军机重臣上《筹办夷务折》,明确提出“查治国之道,在乎自强。而审时度势,则自强以练兵为要,练兵又以制器为先……”的新国策后,大乾国上下便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洋务运动。

而在洋务事业的光环之外,大乾帝国的政局中却始终有另一件不足以外人道。但却能让上自敬亲王、下至李绍泉等一干洋务领袖头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的大政治——园工!!

显凤十年英法联军入寇。不但逼得圣驾北狩,还将京西的三山五园——万寿山、玉泉山、香山三山,及清绮园、绮春园、畅春园、静明园、静宜园五园纵火给焚了。

大乾朝的历代皇帝每逢酷暑便一定要到京郊的三山五园中避暑听政。所谓“天子家事即国事”——既然如今三山五园都被烧了(其实毁坏程度并非如外界传闻的严重,英法联军撤走后经朝廷派员查看,很多地方都完好无损,严重损毁的地方并不是很多),那重修京郊园林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一件重要性几乎不啻于洋务的绝大国政。

仁曦太后很早便有了修园子的念头,彤郅六年曾首次向军机处咨询重修圆明园的工程和费用情况。她的这一打算随即遭到了以敬亲王领衔,包括御前大臣和全部军机大臣的联名抵制——理由极为简单,就国库里这点家底,修了园工,便办不了洋务,而如果办不了洋务,大乾就有倾覆之危!

当时经过计算,仅“三海”工程一项,最少也需银200万两!而大乾帝国的国库,当时窘迫得是根本拿不出来的。

仁曦见到自己的想法遭到了大臣们的极力反对。同时也知道国库没钱,是以没有坚持。这事便不了了之。但事实上,这个念头在她的心里,是一天也没有断过的。

而林义哲却在这件事上敏锐的抓住了机会,把“园工”和“洋务”这看起来相互矛盾的难题给捆绑在了一起,他先是为给海外侨商回国发展铺路为名,鼓动海外侨商捐资“报效”修园,解决了园工的资金来源问题——“不费国帑一文”,由于修园子花的不是国库的钱,而是海外商人讨好皇室捐的钱,这就堵住了清流言官们的嘴,让他们难以找到反对的理由。

在资金问题解决后,为了加快园工进度,林义哲又说动内务府引入西洋机械,配合传统技术建造园林建筑,而为了从台湾采办修筑皇家宫室最重要的建筑材料——金丝楠木(台楠),并从海路运往天津,林义哲又在船政项下发展起了运输船队,而为了给运木船护航,防止海盗劫夺,原本由各省协款惨淡经营的船政水师得到了新的资金来源,用来建造新式战舰,结果乾国第一支近代全蒸汽军舰组成的舰队就此建立起来。

而为了将木料快速从天津运至北京,铁路也跟着办了起来。

以“园工”促“洋务”,可以说是林义哲的绝妙手笔。

而借着园工的机会,林义哲也修复了敬亲王和仁曦太后之间的紧张关系,使敬亲王重新获得了仁曦太后的信任,能够放手办事。

对于敬亲王宜欣和仁曦太后之间昔年的恩恩怨怨,现在林逸青也知道得非常清楚。

事实上,仁曦对敬亲王的打压,从诛杀海德盛事件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仁曦太后在“辛酉政变”中和敬亲王宜欣结成同盟,一直相处得很好,但随着敬亲王地位的不断升高和名望权力越来越大,他又引起了仁曦太后的不安。于是仁曦太后开始对他进行打击,限制他的权力。彤郅四年三月初五,编修蔡寿祺弹劾敬亲王,说他揽权纳贿,徇私骄盈,仁曦太后随即命令查办,七天后就以“目无君上”的理由,免去他议政王和其它一切职务。朝中大臣求情,仁曦太后才允许他在内廷行走,并管理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但议政王职务始终没有恢复。彤郅八年奕忻支持彤郅皇帝,从慈安太后那里请旨杀掉骄横贪婪的仁曦太后亲信太监海德盛,则让仁曦忌恨之余,也知道自己的权力并不稳固。仁泰虽然平时不管事,但有着很高的威望,她和敬亲王一联手,便能给自己造成巨大的压力。是以在海德盛事件之后,仁曦一直极其注意巩固自己的权力,因而对敬亲王则一直是相当警惕和防备的。而敬亲王一再反对仁曦修园,更加剧了她的这种情绪。

事实上,仁曦太后自己也知道。全部重修园明园工程浩大。是当时的国力难以承担的。她一心想要修的。仅仅是她当年的“发祥地”——“永庆长春”,以便归政后有个养老安息的地方。这项工程的花费其实算起来并不是太多。林义哲明白,作为洋务运动最强有力的支持者,敬亲王如果能在这件事上变通一下,弥合同仁曦太后因安德海事件而产生的裂痕,于已于国都有大利,是以他通过设法帮助仁曦太后圆了这个“永庆长春”的梦,取得了这位掌握国政的女主支持。来实现自己心中的强国之梦,当然也由此招来了清流们的忌恨,让林义哲背上了“佞幸”之名。

现在的朝局,是敬亲王主持军机处和总理衙门,纯亲王主持海军衙门,虽然作为当朝皇帝的实际生父,纯亲王为了儿子,一改往日主政前的“清流王爷”的形象,全力支持洋务,和敬亲王配合默契。但仁曦以纯亲王牵制敬亲王的意思十分明显。

自己要如何在这种情况下打开局面呢?

林义哲的办法是立足地方(福州船政局),联合地方实力派(直隶总督李绍泉等)。影响并挤进帝国中枢(皇太后和皇帝,亲王及军机大臣们),在全国范围内展开改革,期间虽然险些被日本入侵苔湾的事打断,但他成功的打赢了苔湾保卫战,捍卫和扩大了洋务运动的成果。

但可惜的是,曾伯函、林义哲和文博川的相继去世,使这朝局发生了重大的变化,顽固守旧势力很可能会借此机会卷土重来!

林义哲死的实在太不是时候了!

现在林逸青回想起来,林义哲的死仍有诸多的疑点,只是现在他已经无法确定,林义哲是否是被守旧顽固势力下毒手干掉的。

林义哲虽然是一名穿越者,但他穿越之前,只是一名心理咨询师,虽然深深了解人性的善恶,但穿越之后,对官场政争仍是不甚谙熟,结果壮志未酬身先死。

但自己这个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斗的特种兵,可不是他这个心理咨询师能比的!

自己从战场上得到的经验,对政争的理解只有一个:只要是威胁到自己的,那就必须干掉!

尤其是在这个到处充斥着保守顽固势力的时代!

所有的末代王朝的棺材,都是保守顽固派钉下的钉子!

想到顽固派阻碍自己回国的种种手段,林逸青禁不住冷笑起来。

他们以为用科举可以束缚自己的手脚,真是天真得可以!

回想起自己在日本杀得人人丧胆的事,林逸青突然想明白了,自己应该如何做了。

林义哲搭起的这个“自上而下”的改革架子,自己无须再做大的改动,或是另起炉灶,只需要适当的加入一些自己的想法(比如海军舰艇的选型和新式陆军的建立)就可以了!

自己的主要任务,就是清扫掉一切的守旧顽固势力和威胁到自己的敌对势力!

扫除掉了障碍,改革自然便可以顺利进行!

而自己要做到这一点,现在的地位就差得太远了。

而要获得这样的地位,那就得……

林逸青忽然想起了死在他手上的大久保利通。

“谢谢你,大久保君!谢谢你!”林逸青微笑了起来,在心里说道。

思虑既定,林逸青心中畅快,起身出了房门,看到何韵晴和桐野千穗的房间里仍然亮着灯,不由得信步走了过去。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林逸青看到何韵晴和桐野千穗谁都没睡,都在等着他,不由得一阵痛惜。

“孩子有时候闹,反正睡得也晚,不如等你过来……”何韵晴看了一眼小睡床里的女儿,嘴角现出一丝安祥恬静的微笑。

她回过头来看着他,“过几天就走吗……”

“是啊……”

“这么急啊……”

“朝廷的旨意,不能违抗,再说,很多人盯着呢。”

“哦……”

“这一次,委屈你们了……”

“不要紧,再说,孩子们还得有人照顾啊……”

“家里头,全靠你们了。”

“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和桐野千穗呢……”

林逸青看着已经是孩子的母亲的何韵晴,突然冲动地将她搂在了怀里。

“哎呀!……轻一点儿……”何韵晴轻叫了起来。

“怎么了?”

“这里……有……”何韵晴神情忸怩的指了指自己鼓胀的胸口。“胀……会……挤出来的……”

林逸青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不由得嘿嘿一笑。

“那我来帮你松快一下吧。”林逸青揽住了她的腰。先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深深的吻。

桐野千穗看着他们夫妻亲热的样子,脸上不由得一红。

虽然她也曾不止一次的被林逸青这样的搂过吻过,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烧,心里砰砰直跳。她不由自主的轻咳了一声,转过了头。

林逸青这才意识到了她的存在,他转头看着她,又看了看何韵晴。心中突然一动。

“千穗,过来。在那呆着干嘛?”林逸青呵呵一笑,对她说道。

“你要干什么?……”桐野千穗一愣。

“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今天晚上为酬两位爱妻的高义,我就鞠躬尽瘁了,来一回雨露均沾。你还不快过来?”

“你是想……”桐野千穗看到他的一只手紧搂着何韵晴,另一只手则伸向自己做拥抱状,立刻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一时间满面红霞。垂下了头。

何韵晴这时也明白了过来,也是娇羞满面。

“快点!过来!怎么。我的话你不听么?”林逸青拿出了老爷派头,喝了一声。

桐野千穗低头迈着小步走了过来,林逸青一把搂住了她,也给了她一个长吻,然后便扶着她们,上了架子床……

微风吹动,烛焰微摇,映出幔帐后面颠鸾倒凤的男女身影。

幼小的林柏良似乎被什么声音惊醒了,他躺在小儿床上,转过头,透过围栏的空隙,眨着瓦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父亲在母亲胸前吸吮着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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