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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身子骨单薄,被子就薄了点,不过还好,俺正好是个人形暖炉,一年四季手心都热乎乎的……”在阿叔目光的炙烤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那个……你要不信,你摸摸好了,绝对是热的!”农夫突然想通了,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自己也纳闷自己干嘛心虚,索性抬起头,把手伸过去。

“臭小子!谁要摸你的臭手!阿叔是在怀疑,你……你对这小子不会有什么鬼心思吧!”阿叔目光狐疑地盯着农夫。

农夫撇了撇嘴,眼睛不由自主地看着床上的人儿,“阿叔……你……你不要乱说哦。俺能起什么坏心思。他是很可爱,可漂亮,不过他……可是个男的!”

“咳……男的又如何,村里的丫头们都说……”

“没由来的事!”农夫脚部充血,“俺……俺只是觉得他看起来,很可怜,很想对他好而已。”

“这样么……”阿叔扯了扯嘴角,“你这话……哎,傻小子,可不但没能让我放下心,反而……”

“反而什么?”

“哼,笨小子,自个儿想去吧!”

“哦。”农夫挠了挠头,坐下去,脸红红的还没完全褪色,又开始专注地盯着床上的人了。阿叔看了好一会儿农夫,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天,渐渐黑了。风呼啦呼啦地吹。炉子里烧着洗脚的开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想来是要开了,烤火的木炭不时发出滋滋的爆裂的声响。

相对静谧和喧嚣之间,谁也不曾发现,病床上的人儿越皱越紧的眉头和蝶翼般扑朔的眼睫。

“热!”阿奴不自在地翻腾,手一挥,额头上的帕子就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小嘴微张,嘴巴里不时地抱怨着什么,却听不清。

“什么?你说什么?”农夫又惊又喜地将耳朵凑了过去,“大声点儿。”

“哼哼……”阿奴嘀咕两声,嘟着嘴又开始抱怨个不休,眼睫毛扑腾扑腾,却怎么也睁不开。反倒是两行清泪慢慢流淌了下来。

“怎么了?做噩梦了?”农夫低下头,翻出衣袖里干净的羊羔绒毛,轻轻地去擦那泪水。

“乖~别哭了,别哭了。”农夫轻声说道,头微偏,小声地招呼,“叔~叔,阿叔快过来,人醒了!”

“啪!”农夫听到很响亮的一声,同时脸颊俱痛。他转过头,惊颚地看到了一双澄澈又明亮的眼。

阿奴的脸还是红的,带着未退烧的粉,声音是无力又微弱,语气却是坚决而狠辣的,“狗奴才,从本王的身上滚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入农药的坑【微笑】

第9章阿叔的话。

“你怎么了?”农夫困惑不解地捂住脸,眼巴巴地盯着床上的人儿。

“禁卫呢?叫他……滚出……”阿奴骤然捂住腹部,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好……好疼。”

“你还好么?”农夫凑上去,攀住阿奴的肩膀,轻轻往后扶,“怎么了?快躺下。”

又偏过头,“阿叔,你快过来看看!”

“你……你放开本……放开我!你到底是谁?这是什么地方?”阿奴眼睛红红的,耳朵尖儿火辣辣的,手还紧紧地捂住肚子,却不安分地探出脑袋将整个屋子扫了一遍,重点看了看地下,然后心口松了松,接连着一阵剧痛翻涌而上。

“这里是……哎!你怎么了?”农夫挠了挠头,哎人怎么昏过去了。

撑着下巴盯着人,农夫有些委屈,还有些说不清的滋味,看着昏沉沉地倒在床上的那人,有种摇醒他的冲动。

“醒了就好了,就怕醒不过来!”阿叔走过来,摸了摸额头,“没多大事儿!你好生伺候着,应该……大概……哈哈臭小子瞪叔干嘛?逗你呢,阿叔把话放在这里,你放心,肯定!”

“那就好。”农夫低下头,轻轻给掖了掖被角,“希望这两天能出个太阳。”

“怎么?”

“太冷,可不好。”农夫叹了一口气,冒着热气的叹息从他口里慢慢地吐出,他听着外面唱歌似的风声,眼神有些忧虑。

“滚!”把农夫吓得一抖,他赶紧转过头。

“哎,真不老实,像个孩子。”床上的人毫无病人的自觉,手舞足蹈,张牙舞爪,咬牙切齿,眼角泪水决堤,管不住似的流淌奔涌,凶狠和哀伤和谐地盛开在他的脸上。

“来人!杀了他!拖下去!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杀了他!挫骨扬灰!呜呜……本……本……王王要要……”

阿奴声嘶力竭地吼着,叫着,声音却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近乎是呜咽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还好么?还好么?做噩梦了?”农夫吓了一大跳,将阿奴手脚紧紧抱住,轻轻按在床上,声音低沉轻柔,不住地说着安慰的话语。

“乖乖的,没事了啊,没事了。”农夫凝神看着身下可怜兮兮的人儿,那人又哭又笑,全身蜷缩成一团,双手不住地挣扎,像只好没安全感似的小动物。

“谁欺负了你吗?俺帮你拾他,乖,别哭了……别哭了……”

农夫觉得自己的心都那汹涌的泪水中的盐气渍疼了,脸上的巴掌印还辣辣地疼,他却完全忽略了。只觉得那人太可怜可爱,让他的心化作了一汪水。

终于安分下来了,农夫试探性地松开手,弯下腰,用手轻轻拍那人的背脊,一下又一下,作为一个老实头他显然并不会也从来没有安慰人,他只是本能地拍打着,希翼对方能够接受到自己从掌心中传递过去的温暖的力量。

“呜呜……娘……娘,我错了……我再也不犯了……你带我走吧……他们好坏……都欺负我……我又饿又冷又痛……我可怜得不得了……求求你来带我走吧……我好怕……咯!咯!。”阿奴突然剧烈抽搐了好几下,然后又不动了,只是摇晃的额头,嘟哝的嘴巴显示着他正被糟糕的梦境所折磨。

“他!他……他怎么了?”农夫无助地抬起头,眼巴巴地瞅着阿叔。在这一刻,束手无策的农夫无比希望自己的身份能够和阿叔互换!

“没怎么。”阿叔有点怜悯地看了看农夫,又抬起头瞪瞪农夫,“做噩梦没见过?紧张什么?再坏能再多一刀伤?小心点!老夫包扎了很久的!”

“知道了!知道了!”农夫额头渗出汗,“瞧俺……只顾着担心了…………都忘记这茬儿了……俺下次一定注意,下次一……不,不!没有下次了,一定没有了。”

他看着床上虚弱的人,掂起衣袖挑了块看起来干净的地方仔细地擦了擦阿奴额头的汗。

“对了,俺得去烧点粥,太瘦了,太瘦了,得赶紧养胖点。”农夫低声嘟哝道。

“养胖了,你好吃?”阿叔玩味地瞅着农夫。

“阿叔!你这……老不休!”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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