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番外:哥哥帮妹妹吸奶,椅子成情趣用品,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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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复单膝跪地,黑眸定定看着苏穗挣动的手腕。

细腻雪白的肌肤,有他的牙印和粗绳勒出的淤痕。

他若有所思,紧抿薄唇。

苏穗的恐惧攀升极致。

她主动跟他玩擦边sm,他拿起皮鞭凌虐她,并且舔咬她的身体——应该是受用的。

可他只有在助兴时说两句骚话,等“施虐”结束,又恢复了沉默。

苏意欢——他们的儿子——待遇都比她好,不过就好一点,他最疼小橙子。

“苏时复,你是不是想离婚?”她忍痛问出这话。

她单独养大小橙子,他是愧疚的。

苏意欢出生后,他经常陪两个孩子,几乎让阿姨没有发挥空间。

反倒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开心,月子结束没多久,找工作充实自己。

苏穗想。

如果是陆筝,和陆殊词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或者是江慈,和容九;她们应该都能当机立断吧?

她真的舍不得苏时复。

她也真的没出息。

从孕期开始,憋了一年多的负面情绪终于爆发,她眼泪失控,发泄般抱怨:“如果是许砚,他一定不会跟我生这么久的气!我知道我差点死了,可我现在没死!你弄得我好像死了一样!”

苏时复骤然扯落丝带,平静仰望她,“你再说一遍。”

苏穗低头,想要亲他,结果费尽力气勉强吻到他睫毛,他快速躲开,她只吻了一秒钟。

“哥哥,我爱你。我不想离婚。我更不想你生我气。我们都在变老,我不知道还可以陪你多久。你喜欢玩这个吗?我以后尽量陪你!”

涨奶的刺痛袭来,她挺起饱涨滴奶的右乳,往他唇边凑,“哥哥,你以前不是喜欢吗?”

软热奶头贴上嘴唇,奶味的甜汁渗入唇缝,苏时复没再避开,“苏穗,你为我生的苏意欢?”

苏穗愣住。

她想生孩子,更多是舍不得打掉孩子。

但苏时复生气后,她非常配合吃各种营养餐,想过这次一定有奶水,等孩子断奶,可以满足苏时复的性癖——如果他还喜欢。

她眨眨眼,眼眶微红,泪水要落不落,可怜至极。

苏时复终于心软,“涨奶疼?”

苏穗乖乖点头。

大手捧住两颗雪白乳球,苏时复先含住唇前的饱涨奶头,很有技巧地吮吸。

苏穗又疼又爽,双手被绑,她没办法按住他耸动的头颅,只能发出低低呻吟,配合扭腰,表达舒爽。

吸空右乳,他短暂吐出,含住被乳白染粉的另一粒,大口吸食,双颊微微凹陷。

再尝不到奶水,他将两只乳儿拢得更紧,品玩挤在一处的两抹胭脂色,啃咬、舔舐,乐此不彼。

苏穗一年多没有性生活。

被鞭打时,她已经湿透。

这会他半真半假误会,像从前那样服务她,她更渴望跟他做爱。

跟不生气、疼她爱她的苏时复。

担心奶头破皮,亵玩十来分钟,他吐出已经能吸出零星奶水的两粒,依然是仰望她的姿势,“苏穗,下次你怀孕呢?”

苏穗听话,“我坚决不生!”

大手绕到椅子后,他替她解开绳索,“如果你再想拿命生,我就把你囚禁在这里。让你陪我到死。”

这种诅咒般的威胁。

一般人会害怕。

但苏穗没有。

因为她深知苏时复阴暗的一面,而她偶尔也会有。

何况,眼下当务之急,是哄好苏时复。

双手得到自由,趁他低头为她解开脚踝处的绳结,她托住他下巴,弯腰亲吻他鬓角。

他还没长出白发。

总有一天,他会的,比她早十年。

苏时复任她亲吻,释放性器,蓦地站起,高抬她右腿,折弯,脚踝压向椅背,幽深的眸光凝在她翕动的私处。

短短叁秒,看得苏穗挣扎娇喘,小时复硬得发痛。

他终于抬高她右腿,令她私处倾斜仰起,软肉险险擦过棒身纹路。

苏时复找到入口,狠狠顶进。

久不做爱,他的小姑娘再次生涩紧咬,他喟叹一声,低头叼住被双腿挤压到一起的奶头,舔弄撩拨。待淫水汹涌,他顺势刺进,整根埋入她的身体。

“啊!”她放声呻吟,穴口收缩,适应他的尺寸和进犯后,竟主动吞进一截棒身,“哥哥,我很想你。”

苏时复再次提高她脚踝,迫使她“投怀送抱”,而他凶残顶胯,阴茎撞击发软的子宫口,享受她汹涌而至的高潮,眉骨微红,“是想跟我做爱。”

她两颊飞红,呼吸不稳,高潮过后,他仍狠进狠出,她在颠晃中找到安全感,才细声细气回,“我最想你。其他都是附带的。难道你不想我吗?”

最后一句,她问得委屈。

“想。”他持续凶猛操干,“想干死你,想囚禁你。想你只爱我。”

苏穗神魂俱散,“哥哥,我真的只爱过你。”

他的前提是所有人,她的是所有男人。

虽然有差异,但苏时复已经习惯。

他亦是一年多没做,集中抽插数十下,就要射。才走出她第二次怀孕的“阴影”,他作势要拔出性器。

苏穗眼疾手快,小手稳稳抓住炽热的棒身,“哥哥,射进来。”

见他眼神危险,她舔舔嘴角,声音微弱,“你再帮我抠出来……”

她是希望他今晚尽兴,她的表现像个变态,不重要。

苏时复轻笑一声,阴茎骤然捅进阴道深处,撞得她小手发麻。她心惊肉跳抽出可怜的右手,指腹还勾着一根耻毛。

不知道是谁的。

苏穗吃素太久导致容易被诱惑,但她体力如旧。他射完一次,给她换了个姿势,她就开始累。

被颠来倒去换很多姿势的苏穗,发现,苏时复的后遗症,貌似是体力更好。

苏穗:“……”

不知道多久,苏穗瘫坐在俨然成为情趣用品的椅子,双腿岔开,穴肉外翻,残留可疑液体。她惨兮兮哀求,“哥哥,中、中场休息一会?”

苏时复捞起皮鞭,捻弄,“尽量陪我玩?”

苏穗:“……”

在他赤裸的注视下,脚趾蹭蹭地面,她终于说,“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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