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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云觉得真是羞的可以。

“这有什么,你的小脑瓜想点别的。比如那个什么大仙呀,你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那屋里翻腾什么呢”对于怎么支开她的注意力,他现在是很有经验了。

水若云果然上勾,那个大仙前后是有细微的变化,古里古怪的。“他居然擅闯圣地呢我看见他跟大奶奶他们说完话后,好象突然变得有些生气,太远了我没看清。然后他就突然往这边瞧了,可能看到我了。”虽说是宗主亲口所许,但她总觉得被看到很心慌。最重要的是,这个大仙给她的感觉很让她心里发毛。

“嗯,是有些古怪啊。我听见他在那屋里翻东西。如果让他看见我们在那,可能真会有些麻烦。”凌越山在想这事要不要告诉宗潜月呢。

“幸好寻香姐姐上来了,可她怎么说窗户是她开的”

“或许她送东西过来正好看到吧,她有心帮我们打掩护,自然是宗主吩咐的。”

“可她不是这个院子的丫环呀,她是花掌仆,管花的。怎么宗主会让她来掩护咱们呢。”凌越山笑笑揉她的脑袋“你一心要做红娘,还没闹清人家谁跟谁配呢。”

“啊你是说”水若云眼睛一亮“俊男美女呢,果真是配得很啊。嗯,难得有情郎,嘻嘻,那宗潜月肯为心上人费这些心思,也算是个好儿郎呀,希望他们最后能终成眷属。”

他屈指弹一下她的小脑门“哎,水若云小娘子,你相公在这呢,别用这种表情夸别的男人行吗”他酸的心里直冒泡,虽然明知不是那么回事,但她那夸人的表情实在太甜太可爱,让他怎么憋得住,把她拉过来揉到怀里去,抓住她的手张嘴凑上去就是一口。

“哎呀,你又咬人。”她推他,看他皱着张脸的样子就想笑。“我没拜过堂呢,哪来的相公啊”偏不让你得逞,哼

他咬牙,去亲她的耳朵,恶狠狠的道“我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光了,天天伺寝暖脚更衣喂饭,你还不给我个名份”她被他哀怨的语气逗得咯咯直笑,没心没肺的小样让凌越山气结,于是运起一指神功专挑她痒痒的地方使劲。

水若云被他折腾的只能尖叫大笑,被闹得喘不上气来,只能一个劲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越山哥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错哪了”好吧,暂且给她个喘息认错的机会。

“呃”她保证她的确是很有诚意认错的,可是她错哪了

他挑着眉坏笑着看她傻傻的样子,手指又动了起来,她又笑又叫“我错了,我错了,真的,真的”

“你叫我一声,我便饶你。”她脸红扑扑的样子,怎么会这么好看。

“越山哥哥”她喘着气,缩着身子躲,却被他紧紧抱住。

“不对。”他伸手轻拍她后背,让她顺顺气,好象闹太过了,让她喘成这样。

她睁了圆圆的眼睛,怎么不对那“凌少侠”

他捏她的小脸蛋“你皮痒痒了”

她很无辜的看着他。

“你说,我是你的谁”凌越山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果然脸又红得要冒烟了。她在他怀里不安的动了动,看他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又蹭呀蹭,垂下头,真的真的是说不出口啊凌越山搂紧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若若,我这个人,没念过太多书,鲁莽,不懂礼数,没有规矩,从小就跟老头师父打打闹闹的,我跟师父从来没有行过什么礼,什么叩头跪礼拜师仪,什么都没有做过,但我的一切都是他教的,虽然我很不满他教的方法。”他笑笑,去啄她的小鼻子,又接着道“若若,我是想说,就算没有什么礼数仪式,可他就是我师父。而你,虽然还没有三媒六聘,还没有拜堂仪式,但你就是我媳妇儿,是我娘子。”

水若云脸埋在他怀里,一边耳朵正压在他心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咚咚咚的响,另一边却是他凑在耳边的低声诉情,她只觉飘在云里,心里甜滋滋的。

“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只要对你好,只要你开心。这些是因为我愿意为你做,而不是因为什么规矩。”他很认真的说着,说到最后,两个人只静静的相拥在那里。半晌,又听得凌越山轻声问“若若,我是你的谁”

她有点想笑,怎么这样都不放弃,但又觉得心里涨得满满的,他想听她就说“相公。”她从他怀里爬出来,脸对着他的脸,小声但清楚的道“凌越山是水若云的相公。”话音刚落,就见他脸上绽开个大大的笑,呵呵的一直乐。把她一下抱紧了,紧得有点发疼。两个人就这样傻子似的搂着说傻话,直到丫环过来请了饭,这才算罢。

入了夜,水若云终于如愿享受了一把那个看起来很舒服的大浴池子,她泡完澡躺在床上,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凌越山说话,却听得宗潜月的一个随仆在院子里唤。凌越山出了去,很快回转,说西牙朗清那边有事想见,他得过去一趟。他走到门口,想想又转回来,让水若云起身换衣,跟他一起去,他还是不放心放她一个人呆着。

两个人随着那随仆绕过沁园,又走一段,来了一个小楼,这是宗主与人谈事会面之所,叫松楼。宗潜月、宗秀萍和西牙朗清都已在那,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西牙朗清一脸凝重,宗秀萍脸上还残留泪痕,宗潜月却是透着些虚弱惨白。

看到他们二人进来,三个人却有一阵无语,最后还是西牙朗清道“凌少侠,我与内子今日去了通曲镇拿那个包袱。包袱里的那些旧衣服,是我在苗疆那死去的妻子和孩儿的。”

“那西牙拓给你这些衣服是何用意”

前尘往事1

“他想逼我去找他。”他西牙朗清沉着声道,宗秀萍在旁眼又湿了。

凌越山和水若云两人是一头雾水,水若云忍不住问“就用几件已往生的人的旧衣服”

“这几件衣服我是认得的,上面有我亲自绣上的家族图腾。有三件甚至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娘仨时他们穿的衣服,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西牙拓跟我说他们死了,说我那娘子抱着二个娃娃跳崖了。我下去找过他们,却一直未见尸体。现在,西牙拓是想用这几件衣服告诉我,他们三人在他的手上。”

“会不会是骗局,他找来几件差不多的衣服,也绣了图腾,然后诱你上钩。毕竟时间这么久了,差不多的你也认不太出来。”

“是啊,朗哥,凌少侠说的也是有可能的。”宗秀萍急忙接口,她真的怕西牙朗清再落到西牙拓的手里。

“事关我亲人性命,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视而不见啊。他们都是因为我才会我想他们应该也是凶多吉少,可是就算是尸骨在他的手上,我也要取回。我不能再让他们落在那西牙拓的手里。”

“原来你有二个娃娃哦,我看过那些衣服,以为是一个娃娃的,大小都一样。”水若云道。

“是双生子。”西牙朗清握住了宗秀萍伸过来的手“或许冥冥中这些孽债都该偿还,我与秀秀这二十年才会一直膝下无子。”

“双生子”水若云歪着小脑袋想想,突然问“朗清叔,你家娃娃眼睛是不是细长的,有点丹凤眼的样子。”

“他们婴儿的时候眼睛是细细眯眯的,应该是。他们娘就是丹凤眼。”西牙朗清有些奇怪“水姑娘为何这么问”

凌越山也拍拍水若云的小脑瓜子“又胡想些什么呢”

“虽然我想的这个的确不是什么好消息,不过我觉得很有可能的。”水若云有些犹豫要不要说,最后还是道“你的孩子会不会就是夜香大盗”

除了宗潜月不明所以,其它三个人都很惊悚的看着她。

“呃”水若云悄悄往凌越山身边又靠了靠,搅着自己的手指头,嗫嚅道“他们是双生子啊,眼睛也是丹凤眼,然后他们用夜迷香来施毒,而且他们很怕西牙拓。我那次看到西牙拓对他那个嗯,不知道,看不清,但那个夜香叫的很惨,肯定是不好的事。”她又转向凌越山,拉拢他的支持“越山哥哥也知道的,那个西牙拓一个劲的想要我们交出夜香大盗。”

她小心的看看大家,虽然她这个推断是有些吓唬人,但确实是合情合理呀。年龄、关系和各人的表现都能对得上呀。

西牙朗清已经面如死灰,整个人开始抖。宗秀萍将他的头揽入怀里,连声唤“朗哥,朗哥”西牙朗清紧紧拉着她的手臂,象抓着救命稻草,他哑声道“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说话间,泪水已然落了下来。

水若云看他悲不自胜的样子,心里也觉很难过,她更往凌越山那缩了缩,安慰道“我,我也是瞎猜的。不一定就是了。”

西牙朗清久久不语,一旁宗潜月把凌越山拉到一边,悄声问凌越山夜香大盗之事。等他俩说完回来,那西牙朗清开口了“宗主,我宗朗清入了宗家门,算是宗氏的人了。但朗清一身孽债需要清偿,一定得回苗疆一趟,把我上半辈子的这些恩怨情仇一并了结。还有,我要去救救我那二个可怜的孩子。”他哽着声,但仍接着说“虽然他们做了猪狗不如的事,但如果真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去救他们,他们一定受了很多苦难才会这样。西牙拓那个,那个不是东西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折磨他们的。我不应该离开,我不该离开啊,是我害了他们我可怜的孩子”说到最后,又泣不成声。宗秀萍扶着他,也在一旁陪着落泪。

凌越山问“你跟西牙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要这么执着,非但掳你亲人,还追寻你20年。”这能支撑20年的仇怨,太吓人。

西牙朗清一震,没说话。最后是宗秀萍幽幽道“他们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还算是同族好兄弟,只是那西牙拓,他对朗哥有不正常的感情。”

凌越山惊讶的张大嘴,水若云起初没明白,后看凌越山的反应,恍悟过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西牙朗清紧握宗秀萍的手,自己接口道“此事真的是难以启齿,对我来说,真真是奇耻大辱。但凌少侠与水姑娘远道来此,为我送来家人的消息,也算是我宗朗清的恩人。何况因为我,水姑娘还被西牙拓那贼人所害,是我对不住你们。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告诉你们吧。这故事有点长,肮脏龌龊。”

他们的事,宗潜月是知道的,他倒了一杯茶递上,喊了声“姐夫。”简单的二个字,已经把自己的支持表露无疑。

西牙朗清感激一点头,整了整思绪,开始说了“我与西牙拓是同族兄弟,更确切一点的说,是堂兄弟,我们俩的父亲长的很像,经常被别人笑称该是双胞兄弟,也因此他们的关系比同族的兄弟更亲近些,我们两家住的很近,关系也一直很好。我与西牙拓也这么巧,长相很相近,只是他的眼眸是绿色的。因为那双墨绿的眼睛,他从小便被其它孩子欺负,觉得他是异类,我长他3岁,就一直很爱护他,帮他赶跑那些欺负他的人。所以从小,他便跟我形影不离,我们当时,是感情最最要好的二兄弟。”

“西牙拓很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尤其对花草、虫类、医药、毒这些东西很有兴趣。前几样还好,但他喜欢摆弄毒,这是族里人最不喜欢的。虽然我们叫毒龙族,却也是一个讲究和睦,半隐居于世外的一个家族。西牙拓的爱好被族人排斥,又激起他的那样逆反心理,他觉得大家是因为他的眼睛而反对他做任何事。我一直开导他,陪伴他,他后来稍好些,不再去制那些毒了。”

“我们慢慢长大,我过了16岁,差不多适婚的年纪,西牙拓的表现却越来越怪,他对每个来我家作客的姑娘态度都很差,很多恶作剧。我们毒龙族的习俗是婚配讲亲,是把女孩带到男方家里作客,如果两边看对了眼,再定亲。西牙拓的表现我们两家大人都不以为意,觉得是小孩子恶作剧,看哥哥要娶嫂子了,小孩心里觉得别扭而已。后来家里还是给我订了一门亲,从那个时候开始,西牙拓就变了个人似的。”

“他开始离家,却又经常时不时鬼魅般的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那时候还不明白,只一个劲的劝他回家,让他听话。后来直到有一次,他约我到林子里,给我下了药,我完全没有防备,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西牙朗清沉在回忆,双眼通红。

“等我清醒过来,身体能动的时候,我疯了似的,没想到他却比我更颠狂,我害怕了,我一路逃回家,跟家里说我想尽快成亲。我当时只想到用这个方法来摆脱他,来绝了他的念。谁知道他却来威胁我,不让我成亲,还说要把这事告诉我们二家的长辈。那时候我就崩溃了,我一个人跑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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