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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不要喝酒”

“不要。”她就知道他满脑子不正经。

“不喝酒也好,不过就是担心你会紧张。喝了酒放松些。”他现在对此可是有经验了。

她无力把头埋进他怀里,不接他的话就对了。凌越山笑的开心,对下面的旅程好期待。想想又不放心起来,挖出她的小脸“若若,你不会不乐意吧。”

“哪有问人家这个的。”她脸红彤彤的,真的没有他的厚脸皮。

凌越山正想接着说,却听得梅满在外面大喊一声“年姑娘”凌越山叹口气,无力的抱紧水若云,恨恨的道“我的预感也很灵的,昨天见到她时我就知道麻烦来了。”

果然,梅满眼尖,大老远看到年心芙和肖冉微二人坐在林里,旁边绑了个人,却是昨日跟她们一起的那个中年人。二个姑娘衣服划破,头发微乱,气色不佳,但还算正常。梅满一看这情景,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一策马便冲了过去。紧张的左瞧右看,确认二个姑娘无事。

这次年心芙没当不认识他,对他的问话还是答的。一聊一打听,原来年心芙跟师姐二人出了花谷后,想去鸿武镇与前来接应的同门碰面,结果到了之后,还没有见到与师父约好的同门,却遇上了这个中年人,中年人武艺高强,将她们制住并喂了毒,说是要带她们回罗艳门。昨日正好在客栈里碰到,她不想给梅满他们惹麻烦所以就装不认识。在半路上,师姐妹两人寻了个机会使计将这个中年人制住,点了穴绑了起来。从他身上搜了解药服下,暂时也无事。

“那你们现在想怎么做”梅满问道。

“我们要将此人带回给师父,让师父发落,师妹之仇,不可不报。”

“那,你们怎么带回去。”梅满满脑子琢磨着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我们已经发了信号给同门,师父跟师兄应该在不远的地方,原本约好在鸿武镇的,但我们被掳后,就一直没见着了。可我们有看到师兄留下的暗号,应该就在附近不远,所以我们才伺机在这下的手。信号已经放出,应该稍后会赶过来了。”

梅满闻言,充满期待的眼神转向凌越山“师父,不如我们也在这歇歇脚,陪二位姑娘一起等等,万一这厮有诈,我们人多也好照应。”他看凌越山对这个提议反应不佳,又怕年心芙那边也不乐意,赶紧说“我们就顺路歇歇脚,等年姑娘的同门来了我们就走。”

水若云在旁边轻轻摇摇凌越山的衣袖,她是有心帮梅满的。她一撒娇,凌越山自然不会再说什么。钟启波见状,便把马车赶到林子里。

水若云陪着梅满坐在外面,有她插着话,梅满多些机会能与年心芙说说话。凌越山见她不愿陪自己回马车,自然有些不高兴,板着张脸也坐在那。其实大家话也不多,水若云变着法拉了几句闲话,年心芙本就性子冷,话少,但对水若云还是客气的。当初她追杀梅满的时候,这个小姑娘拉着她说的一席话,让她对她是有些好感。再加上梅满舍命救过自己,上次的仇怨也算了结,她是江湖儿女,恩怨分明,一报还了一报,她也就不再把这些人当仇家了。而那个肖冉微则不一样,她在百禽门地位更高些,虽然江湖名声没有火凤凰响亮,但她毒百灵出道早,又得师父赏识,在门里是大姐的地位,平日更倨傲些。

她最早接触到的是梅满这个傻大个,又土又愣的,在姑娘眼里自然是不讨喜的,所以连带着梅满的什么师父小师娘的,一个负伤气弱少年郎,一个娇滴滴女娃娃,她也就给定了位,几个乌合之众凑一块去了。只是碰巧是那宗氏之主的朋友。那宗潜月仙人之姿,肖冉微是仰慕在心。这一对比,眼前这几人就更是看不上了。所以心里所想摆在脸上,爱搭不理。年心芙在旁有些尴尬,又不好说什么。

凌越山眼看陪二个冷脸子耗在这,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再耗下去哪里还能赶得上住客栈这么久了,那什么师父师兄的鬼影子都没一个。水若云想哄他,便支了火烧茶给他喝。他看在外面坐的久,出了花谷,这初春的寒天其实还是挺冷的,水若云身子单薄,他又不放心,便到马车上拿了厚厚的披风将她裹着。这边热茶也烧好了,他喝了二口不喝了,很自然伸手过去把余下的半杯喂给水若云,她没多想就着他的手便喝。那肖冉微看着,冷冷不屑一笑,大有看不起水若云一个女儿家当众与男子亲密之意。凌越山喂茶喂的心情才暖些,一抬眼看见肖冉微那表情,心头火起,一下蹦了起来,刚要发作,水若云眼急手快的把他拉住,往林子里拖,一边冲梅满喊“我们去散散步。”

九尾毒娘

两个人走了好一段,水若云才敢放了手,却被凌越山搂到怀里去“若若,你偏心,你帮梅满不帮我。”

“你别瞎闹了,那年姑娘她们也挺危险的,等不到同门,又被罗艳门盯上了,咱们碰上了也不好视而不见啊。梅满想陪着等就等等呗。你别管她们就好。”

“哼,她那个什么师姐居然敢斜眼瞪你,我肯定要收拾她,你可别管。他们百禽门,咱们碰到这么些个,真是没一个好的。”

水若云笑着拉他往前走“好了,别生气了。我们就当散散步好了,这边的景色也挺美的。”走着走着,便到了一处小泉边,泉边开着些小花,倒也雅致。水若云兴致起了来,便拉他坐下。

二个人偎着,水若云信手拈了支小花别在了发鬓上,转头跟凌越山娇娇的问“好不好看”她眼波流转,双颊粉红,厚大的披风将她的脸蛋衬得更显娇小。他禁不住将她抱在膝上,低头吻住。

她柔顺的伸臂揽住他的颈脖,分开唇任他侵了进来,唇齿碾转之下,濡津交融,他憋了好一段时日,此刻只觉被撩的脑顶发热,大掌拨开衣襟,去摸她的滑脂凝肤。她低低的哼吟,被他的大掌烫得起了鸡皮疙瘩,他的掌心粗厚,磨得她酥酥痒痒的。他顺着颈脖往下,一路吮咬到肩头,她软软的枕在他肩上,觉得热得昏沉,但又清醒的能感觉到身上最细小轻微的触抚。

当凌越山掌握着揉捏她胸前的粉嫩时,她似乎一下醒觉过来身处何地。不禁推拒起来,道“越山哥哥,这里不行。”

凌越山搂着不肯放,嘴里嘀咕着什么不依不绕还在吮她。他又热又胀,这会子是打定主意不管不顾起来。

这野外大敞之地,让水若云心头发慌,又顾忌着他身上的伤,不敢用力去推他,只能轻声的在他耳朵嚷,他置若罔闻,越发的无忌起来,那突然侵入的指头让她声音全哽在嗓子眼,她紧张的僵着,却禁不住他手上轻而坚定的推送,终于在内里那处柔软被他指尖按到时猛的一颤,缩了起来。她的反应让他好奇又欣喜,搂紧她的腰肢控制着她的挣扎,他摸着了门道,开始抚弄她。

她被磨得发抖,手里攥着他后背的衣衫,埋头在他的颈脖处,声音细碎的哼吟,一边又推拒他“越山哥哥,这里不行的,会有人”

他此刻哪还管这些,倾耳听了听,四下静寂,只有他怀里的软玉温香的甜糯低吟,再禁不住,他解开自己,一边吻住她轻声哄“乖,没人的,一会就好。”一边将她抬高了,调整位置。

她推他胸膛,听他闷哼一声呼痛,又吓得缩了手,然后就觉得自己被整个撑开来,火辣辣的力道一下贯穿她,她尖叫一声,急忙又去搂他的颈脖。他安抚的摸着她的后腰,轻轻吻她的面颊“疼不疼。”她呜咽着委屈的点头。

他心疼的去啄她皱着的眉心,问“跟上回比呢”

“上回不记得了。”她又是难捱又是紧张,好怕这会有人出现。

他用披风把二个人裹在一起,慢慢的动起来,板着她的小脸吻住,哄着“别怕,没人,我听着呢。”

她在他怀里暖暖的,觉得越来越热,两人身上都还穿着衣服,只那处相连着推顶厮磨,她耐不住的逸出轻喘呻吟,却令凌越山越发情动起来。他吮咬着她的脖子,身下的力道重了起来。

他一冲顶的用力,她便紧张不已“别,会弄,伤伤口的。”内里的刮顶没了丝丝痛意,只余下酸麻和一堆说不出的滋味,让她语句破碎,声不成调。

他搂握着她的腰,助她上上下下的吞吐。她终于捱不住了,趴他肩上娇吟软哼。

其实两人这样缠成一个,拧抱成团,根本放不开力,但这样亲密无间的贴身厮磨,个中滋味可令他们细细的品研,又在这开阔大敞之地,很有几分偷偷摸摸的刺激味道。凌越山魂飘神荡,恨不得把她与自己揉成一个。

终于两人颤着抖成一团,他用力按着她的臀抵着,好一会还舍不得退出来,搂着不肯放。正缠着啄吻不休,一个轻微的声响让凌越山后脊梁的汗毛竖了起来。

三丈开外,轻巧的飞落下一个娇艳的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她眼眉如画,婀娜多姿,在那笑吟吟的看着他们“我说这空林里有什么声响呢,没想到是对野鸳鸯在偷情。”

听到有人说话,水若云身子一僵。凌越山低头看了一眼,确定她被大披风裹得很好,复又抬头盯着那女人,右肩微拱,手上暗暗运功戒备着。

那女人神情轻松,走近了几步,嘴里啧啧有声“倒是个俊小伙。”凌越山刚从极美感受中获得餍足,一脸薄红,双唇粉润,眼睛极亮,整个人透着股靡丽之色。那女人越看越爱,又走近几步。

水若云听得这女人肖想她越山哥哥,心里老大不痛快,她张着臂,将凌越山揽紧了。那女人看得她的小动作,呵呵一笑,媚意横生。又道“可惜我今日有正事在身,改日有机缘的话,再与你玩吧。”与来时一样突然,她点足轻跃,很快便离开了。

莫名其妙的女人,水若云心里很不高兴,嘟着嘴小脸皱成包子。凌越山失笑,亲亲她红艳艳的汗湿脸蛋,道“别生气,我不跟她玩,我只跟你玩。”又缠着水若云耳鬓厮磨了一会,收拾妥当慢慢往回走。

走了一段,凌越山突然想到什么,暗道声糟糕,急匆匆的往驻地那方赶。果然,大老远便听到兵刃击碰和打斗声响。他让水若云藏身树后,自己冲进战区。

原来休憩的地方已经打得乱成一团,敌手正是刚才那个妖媚的女人还有另外二名男子,其中一个眉间有一刀疤印记,另一个则是倒吊着三角眼,显得很是阴毒。

梅满他们以四敌三,正打的吃力。年心芙与肖冉微对阵那妖媚女人,竟也处在下风,年心芙痛叫一声,臂上被划了一刀。凌越山一跃而入,顺脚踢了两块石头,咚咚的弹向那女人手中短刀,年心芙趁机就势一滚,躲过杀招。凌越山随即抢入,甩肩展臂,一掌拍去。他一运气用招,胸前伤口痛的利害。那妖媚女人扭腰跨步旋身,躲开掌招,定睛一看,来者居然是刚才那位俏郎君,眼睛一亮,媚笑道“哟,小郎君,看来我们俩真是有缘呢。”

那个带疤的飞腿扫向钟启波,抽空瞥了一眼凌越山,冷哼一声“九尾,你真是越来越不挑了,嫩的也想吞了。”九尾毒娘子边打边有余力娇嗔,道“怎么,只准你们掐嫩芽,我就只能啃那硬皮囊”她媚眼带笑,出手之间还能分神出来上上下下的一个劲打量凌越山,那眼光流欲,似是扒掉凌越山一层衣服。凌少侠那曾见识过这个,只觉恶心欲呕,勃然大怒。

那三人功夫极强,出招刁钻毒辣,不一会便将他们几个逼退一边。三角眼一剑挑断绑着中年男子的绳索,九尾毒娘子顺势一脚踢他穴位上,骂了声“没用的东西。”

形势非常不妙,凌越山他们这边五人里,三个是受伤初愈,其中凌越山还只是好了大半截而已,刚才那一阵对招,伤口已然复伤,胸中血气翻腾,气力不续。他们五对三本就勉强,现在中年男子被解了困,五对四那是更没什么胜算了。

果然,梅满的长枪虎虎生风,在他们这边最显狠戾,对方的狠招先招呼的就是他,梅满气势有余,但根基不稳。对招的那带疤男子内力惊人,瞅准时机,收拳扭臂,避开梅满的横枪一扫,一掌直取梅满胸膛,梅满见势不妙,急急回枪来挡,却被震得双臂发麻,逆血上涌,咣当一下长枪落地,喉间一甜喷出一大口血来。五人里最先被击倒下。

这边三角眼是对上凌越山,他接了几掌后惊讶道“居然是乾坤神掌。哈哈,只可惜气滞力虚,不过瘾啊。”凌越山不管他的废话,只顾闷头使招,小心应对着。九尾毒娘子在那边娇娇媚道“我就知道这是个好货色,狼眼,你别太下狠手,这小郎君我要了。”狼眼没跟她瞎应话,凌越山虽有伤在身,但确实功夫底子浑厚,硬拼硬的,狼眼还是吃了几招。他打足十二分精神,这高手对招不伤人便伤已,他才懒理那毒娘子。但凌越山带伤硬扛,已无胜算,时间一久,体力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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