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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早明白了,我怎么能够相信,你相信我会放过你。”他不会放过他,同样的,他也不会放过他。

童天策现在是有点不敢收年心芙,他不太相信乔英能给他一个完好的能用的药引,因为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留这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在世上。他杀过乔英一次,这个人城府之深,怎么可能还会相信他为了年心芙会放过他。但他的确很想要年心芙,非常非常的想,所以他犹豫着,要怎么办

乔英当然不可能真的给童天策一个完好的药引,他是在赌。年心芙身上,他下了毒,没有他的解药当然不行,他求童天策,是做给童天策看的,因为他双手送上年心芙,童天策当然不敢收,可如果他拿来谈条件,童天策就会相信,他怕他了,他想活命,所以就有可能答应条件,然后接收年心芙,到时他奉上的所谓解药,会是另一味毒药,只要童天策用年心芙练功,那他必死无疑。到时候,自然就不会再有人要杀他了。而他,还可以顶着百禽门主的身份,东山再起。

两个人各怀鬼胎,在月色下互相打量着,揣摩着对方的心思。

“如果我是你们双方现在正在谈的条件,我想我有权力知道事情的真相。”年心芙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这静寂的夜色空间显得分外清亮。

乔英心里一惊,你不是该中毒睡沉了吗,将差点脱口而出的问号咽了回去,可不能说这话,要不然童天策知道下毒的事有异,那他哪里还有站在这谈判的筹码。

童天策转头一看,年心芙拿着剑,站在屋门口,一脸冷凛,不禁哈哈大笑出来,道“这下有意思了,乔门主,你说是不是”

乔英咬牙不语,扭过头去避开了年心芙的目光。

童天策笑得恶劣,凤眼透着戏谑的神采“年姑娘,你想知道什么或许我能知道一二的,一定告诉你。”

年心芙看着她的师父,咬着牙问“我想知道,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童天策哈哈笑“这个问题有趣,好象三言两语也说不清,嗯,应该说吧,我跟你师父,是互相想杀死对方的合作者。”

年心芙转头向他,想了想,问“你为什么想杀我师父你们合作什么”

童天策又笑,想了想“我给你一个线索,或许你就能想明白了。我不是想杀你师父,我已经杀过他,就在你面前,可是他居然没有死。”

这是什么意思年心芙不明白,童天策只在她面前杀过两个人,一个是宗仞司,一个是窦升勇。年心芙突然有些发抖,想起水若云在窗边探头一看之后说的话“是窦升勇。”

难道

怎么可能年心芙无法置信的瞪着她的师父。乔英咬着牙,沉默不语,竟然也不反驳。

童天策看着他们俩的表情,恶劣的觉得心情很好,哈哈,真是有趣。他凉凉的说“有种本事叫易容术。乔门主那张脸是真的,可是窦门主的却不是。”

“那真正的窦升勇在哪师父为什么要乔装成他”

“根本就没有窦升勇这个人。”乔英终于发话了,反正什么都要揭晓了,与其让童天策说,不如他自己说“焚阳五绝功是童天策这厮最早开始修习,可是按正常方法练功进展太慢,有次他发现淫书里有些理论与练功的的修习之道可融会贯通,于是便用家里的婢妾尝试,竟真让他窥出了玄机。之后,为了找更多的女体供他练功,也为了扩展势力,这位童大人就暗地里在江湖上组织邪教。”

年心芙心里一沉“所以罗艳门的真正领导者是童天策。”

“呵呵,可不止,百禽门上上下下的吃喝花销生活用度,我也没少掏银子。”童天策凉凉的说。

这消息真是如五雷轰顶,年心芙厉声问“师父,这个人这么坏,你为什么还要跟随他因为钱吗你要养活我们十多口人,所以才这样做吗”

“哈哈哈哈”童天策似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美人,你真是天真。你以为你师父是好人是被迫的他可是我用过的这么多手下人,最精明最有耐心最会算计的。”他斜斜看了乔英一眼“难道你不觉得你师父收养的弟子当中,女弟子要多出很多吗”

年心芙腿抖得几乎站不稳,她不能相信,这怎么可能

“百禽门之前一直没什么建树,十二年前,我开始接触乔英,我观察了他二年,终于决定用他。有白花花的银子,还有机会能够练得神功,他可是急巴巴的就巴上来了。十年前,他开始收养女弟子。年姑娘,你就是十年前被收养的吧,你想想,在你之后,你师父收的,是不是全是女弟子”

“那时候我还在找方法,没有大动作,很多事都要循序渐进。但百禽门这个壳,我们却不想毁了。于是6年前,开始组织罗艳门。我们俩都各自有身份,不能真身出现,所以才想出了窦升勇这个人物来。”

年心芙明白了“那这两年,是因为你们觉得时机成熟了,便开始用罗艳门这个名号大肆作恶,掳抢女子练功那到底是什么人灭了罗艳门”

“没有人,是我们自己。我想要铁骑山庄的宝甲精盔,所以引他们来黑刹大会,而灭掉他们之后,需要一件更大的事转移大家注意力,另外,那大会上的很多人,我都想杀了,需要一个大家都不会注意的物体来施毒,有什么比被灭门的几十具尸体更让人想不到的只不过可惜了,这事居然被凌越山那小子破坏了。”童天策说到最后,泛起了恨意。

还有一个原因,恐怕是罗艳门这个外壳太过招摇,那几十个门徒留着也没什么用了,索性闹了个灭门案来,以绝之后江湖上对失踪女子的追究。这点,童天策不说,年心芙自己就想到了,百禽门、罗艳门,不过是他们玩弄在掌间的伪装。他们这些门人,对这两个人来说,蝼蚁不如。

童天策道“年姑娘,你知道了这些,也该明白自己肯定无法脱得身的。”

“可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问。”

“为什么非我不可”年心芙不明白,他们都抓了这么多女子了,再抓几个也是寻常的很,为何这么执着于她。

童天策又笑了“你是很重要的,我的神功最后一步,需要一个在凤穴之位,全阴时辰出生的女子。梁隋县就是凤穴之地,而你又是阴年阴月阴时生的。”

年心芙皱着眉,迷惑不解“我并不是阴年阴月阴时生的啊。”

乔英冷冷一笑“我带你离开梁隋县时,与你一同回家收拾你的行李,明明看到你家里有一张记着你生辰八字的纸页。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撒这样的谎,以为这个童天策就会放过你了”

难怪师父从来没有问过她的生辰,门里孩童许多是孤儿,所以过生辰干脆都集中在大年三十,一起喜庆。她以为师父不问,是因为大家都定在年三十生辰了。却没想,其实乔英是把日子记在了心里。

童天策又道“不过老天眷顾我,我居然又在梁隋县找到一个全阴时辰的女子,本想娶她过门,没想到她却跑了。不过那个不会武艺,而年姑娘你却是被乔门主悉心指导了十年的功夫。药引之女,功力越强越好。所以年姑娘,你是我的首选。”

年心芙心里冰凉,弦歌,他说的是弦歌,他一直要找的居然是弦歌。那页生辰是弦歌的,她想起来了,有天弦歌拿着生辰八字哭着来找她,说算命的说她八字不好,她又被爹爹嫌弃了。

年心芙不说话了,她不能说这八字不是她的,反正她是肯定逃不掉了,不能再拖累弦歌,若弦歌变成童天策唯一的选择,她可不敢想象这恶人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可她现在该怎么办

越山师父

年心芙心里思绪纷乱,却听得童天策道“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那年姑娘直管放心,我童某也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只要你愿意配合,我只需取你的处子精元和功力,并不会伤你性命。我还可以给你正妻名份,荣华富贵自是会让你享用不尽。”

“哼,童天策,你别说的好听。当初你拉我入伙的时候,描绘的不也天花乱坠的。可最后,我们落到九尾公子手里,你怕东窗事发,便想杀人灭口。可你没想到我落崖不死,反而要做你神功成就之前的绊脚石吧。”乔英冷冷一笑“阿芙身上有我的独家秘毒,你不怕死,就尽管把她拿去练功好了。”

乔英要赌最后一把,既然年心芙已然知道所有的事,那她自然也不会愿意成为童天策的药引,不止因为人都怕死,还因为年心芙的自傲。乔英把年心芙养大,自然是知道她的脾气,她是他的徒弟中最出色的,但她也是一个脾气火辣、个性骄傲的女子,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男人练功的药引。所以乔英相信他说的中毒,会得到年心芙的配合,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年心芙能躲过施毒,安好无恙的站在这。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最重要先把童天策给打发了。

童天策听了他这话,朝年心芙走了两步,仔细打量着她的面色和姿态,似是想看出是否有中毒的迹象。他突然伸手打了个手势,然后迅速向年心芙冲了过去,道“我先把你们都抓回去,再慢慢研究什么毒不毒的。”他是担心拖久生变,先把人擒了再说。

乔英一愣,他以为还要再待谈判谈判,拖延些时机,没想到童天策这次这么没耐性了。等他反应过来,隐在暗处的童府侍卫已经杀了过来,意欲将他生擒。

年心芙晚饭时与师父最后的谈话,又起了疑心,这个疑心导致了她躲过了乔英下的毒。当时乔英提到徒弟的死,悲痛万分,他说可怜他这些徒儿曝尸荒崖,这让原来已经对师父毫无警惕的年心芙又小心起来,在崖底找到尸体一事,她可从来没说过,这个寻尸地点,太不寻常,若不是凌越山带着水若云去跳崖重温旧梦,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那下面有尸体。而师父又是如何得知疑虑之下,年心芙还是服下了水若云塞给她的解毒丹,以防万一。果然到了夜里,乔英进她的屋里试探,年心芙便运气调息,装作熟睡不醒,这才得以知道真相。

现在她的境况,怕是难逃此劫,她想好了,如若她真被童天策所擒,那她宁可自我了断也不受辱。现在童天策攻来,她就以命相拼,就算打不过,临死都要咬下块肉来,为她那些受害的师兄妹们解恨。

童天策果然是武艺高超,他速度极高,也不用兵器,空手取刃,去夺年心芙手中之剑。童天策不是笨蛋,他当然也想着防这个女子打不过就自尽。年心芙剑法是妙,可实在实力悬殊太大,过不到十招便被童天策拍开一丈远,她的红玉宝剑在空中翻转几个圈,插落在地上。年心芙奋力爬起,眼睁睁的看着童天策走过去去拔她的剑。

就在此时,一柄铁枪力若千钧,朝着童天策嗖的一下直冲而来,只听得一声大喝“那是年姑娘的剑,不许你碰。”

两个人影跟着铁枪之后飞落而至,正是梅满和凌越山。

那铁枪来得又急又狠,童天策一惊,退身闪过,铁枪斜着插进他面前的地里。童天策凤眼微眯,已经知道来者何人。凌越山落下后,停也未停,在枪身上一点足,借力使力攻向童天策,瞬间踢出数脚。童天策知道凌越山的本事,丝毫不敢大意,快速退后,侧身躲过,顺势一扭腰,横着双臂直扫凌越山腰腹。

凌越山一击不中,缩腹挺胸,平着身子自击来的双臂下沿擦身而过,身形滑开后伸臂在地上一撑,借由此力再出腿踢击童天策下盘。只一会工夫,两人已连过十多招。

梅满拔出年心芙的剑,一把塞到她的手里,大声说“你自己多加小心,我去帮师父。”他的大掌暖暖的,年心芙握着剑,看着他奔开的宽厚背影,抿嘴一笑。一转身一扬剑,迎向一位向她袭来的童府侍卫。

童天策与凌越山过了数十招,不得不使出了焚阳五绝功。凌越山这下才见识到,原来罗艳门的那几个,焚阳五绝功都还不算上乘。童天策的焚阳五绝,掌击之处,炙热难当,凌越山险险躲过几招,没碰到身体,但衣料竟然被掌力炙焦几块。梅满杀掉几个前来挡他的童府侍卫,也过来助阵。

梅满的枪法,是锁魂枪,凌越山自在宗氏花谷讨得枪谱,与梅满着实是研习了好些时候。梅满天生神力,但内功基础较差,凌越山在这部分却是强项,点拔教导了他些修习的方法,这么些日子了,梅满也是大有长进的。所以此时梅满竟然也能插得进两个高手之间的对战,对凌越山这边是大有助益。

童天策之功,诡异的越打越盛,脚下奇力,竟然入地三分。凌越山道“千金印,看来大仙所得,竟也为你所用了。”

“哼,他想入教,想得到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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