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从坟墓里爬出来很辛苦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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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秦殊接过衣服走进衣帽间。

南溪看了眼导购,导购低首垂眸整理衣服,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她才悄悄松了口气。

秦殊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南溪的视线顿时落在他身上,不只是她,店里所有人都盯着秦殊在看。

眼底满是惊艳。

秦殊身高接近一米九,挺拔修长,线条冷硬的五官俊美逼人,充满了男性的魅力。黑色西装妥帖,手腕露出白色衬衫的袖口,中规中矩的装扮,穿在他身上矜贵优雅又气度不凡。

“天啊!好帅啊!”

“他的腿可真长!就是公狗腰,也不知道被他抱着是什么感觉。”

“当他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

南溪听到很多女人兴奋低语,后面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心里烦躁的不行。

“这套呢?”秦殊走过来问南溪。

“不好看,换掉!”南溪不悦地把人推向衣帽间。

“是么?”

秦殊意味深长地看了南溪一眼,南溪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你觉得好看?”南溪反问,实在顶不住秦殊的眼神,才口是心非地说,“我觉得不适合你!”

“哦?”

秦殊没再问,那拉长的尾音似乎在告诉南溪他都看出来了。

“哦什么哦,快去!”

南溪气急败坏。

秦殊心情好到勾唇,任由她推着他走,深邃的眸中闪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

南溪终于把人推进去,泛红的脸颊转过身,变得高冷又倨傲。

纤细的手指随意点了两下,“这件,这件,还有这件……”

导购心下鄙夷,还学人家包养男人,结果这么小气吧啦。亏得那男人那么极品,换成她她愿意倾家荡产养着他。

“……不要!其他的都包起来。”

“什么?”

导购眼神呆滞,怀疑自己听错了。

南溪蹙眉,现在的服务质量真不行,“除了刚刚我指的这几件,其他的按照他的尺码全部包起来。”

“好,好的!”

导购僵硬的转过身还跟做梦一样,走到收银台前才反应过来。

几个导购面面相觑,忽然瞬间行动起来。

“刷卡,衣服送到这个地址。”

南溪拿出卡,导购恭恭敬敬接过来,态度极好,“好的,请您稍等。”

南溪没在原地等着,选了一套衣服,走到衣帽间敲了敲门。

“你试试这套。”

衣帽间门开了,伸出一只手接过衣服,不小心碰到南溪的手。南溪只觉得身体像过电一般,酥麻的头皮都木了。

她在原地站了还一会儿,听到里面的声音才仓促转身。

导购那边账已经算了好了。

“女士,您的卡请收好。”

“嗯。”

南溪有些心不在焉。

“你觉得怎么样?”

背后传来熟悉的嗓音,南溪转过身视线再也移不开,直直看向秦殊。

黑色沉稳大气,他穿着只让人觉得冷,矜贵到只可远观。此时身上这套灰色西装,比黑色那套还要令人惊艳。

南溪下意识想把人推进去,连话到嘴边也变了味。

“还可以。”

“那算了。”

秦殊转身要回去换衣服,南溪忙把人给拉住,“不用换了,幼儿园马上放学,我们再不过去就迟到了。”

“我穿之前的衣服就很好。”

秦殊说着继续往衣帽间走,随着手腕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

“这套就很好看。”南溪被迫说实话,别扭地不去看秦殊,催促导购,“把里面的衣服包起来。”

南溪深怕秦殊再回去换衣服,拉着秦殊就走。

“还没付账。”

“付过了。”

“用女人的钱不太好。”秦殊拿出手机,“多少钱,我转你。”

“你觉得我南溪是养不起自己的男人吗?”不就是几套衣服,用得着算的这么清楚?

南溪眼底冒火星,未说完的话意思清晰传递给秦殊。

“这么大方?”秦殊打趣道。

南溪很不爽,“我平时不大方吗?”

“恩,大方。”

“不是,你这是什么态度?”南溪想起自己之前的行为,毫不心虚,还认真拉着秦殊讲道理,“我那叫会过日子,精打细算。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当然要算清楚。再说了,那时候你又不是我的谁。”

“现在我是你的谁?”秦殊顺口问。

南溪耳朵有点发烫,面上故作镇定,“你是我的合法丈夫,算得上是一家人。”

低沉的笑声响起,南溪看过去,有点愣神。他笑的真好看,平时那张脸冷硬且透着寒气,像极了万年不化的大冰块没有半点温度。

此时一笑,春暖花开。

南溪订的是一家高档餐厅,需要预约才能进的地方。环境非常好,装修的也很有格调。

整个餐厅的大厅,都是半开放式,非常注重客人的隐私。

二楼是包厢,私密性更好。

南溪接着孩子们过来,自己牵着一个,秦殊牵着两个,直接上二楼。

“麻麻,今天为什么要出来吃饭饭呀?”刚坐下来叶一笑就忍不住发问。难为他能忍到现在。

偏偏这个问题是南溪不想回答的。

她不自在地看了眼秦殊,没有敷衍儿子,认真地回到道:“妈妈和叶九领证了。”

“领证是什么意思?”叶一笑不懂,歪着脑袋好奇的问。

“笨蛋,领证就是结婚的意思!”叶一君嘴上嫌弃弟弟,可还是耐心的给弟弟解释。

叶一博满脸惊喜,好奇地看看秦殊,又看看南溪,最后和叶一君对视一眼,大眼睛叽里咕噜地转。

“你这是什么反应?”南溪有点不好意思。

叶一博充满期待地问,“麻麻,叶蜀黍就是我们的粑粑对吧?”

“嗯,对,亲生的,如假包换。”南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同时,她在心里感谢秦殊,如果不是秦殊的出现,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告诉儿子们他们父亲的真实身份。毕竟,生父是那种职业的人,非常不光彩。

“可是麻麻不是说粑粑早就死了吗?”叶一笑大声问完,伸手摸摸秦殊的手臂,还用小手捏了捏,小大人似得叹着气,感慨万千地说,“粑粑,从坟墓里爬出来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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