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会】全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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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x咒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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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壁尻/放置/羞辱/公共场合/还有啥忘了

慎重!!!!!!!!

一期一会

“请……稍等等,先别激动。”你尴尬的扯着笑,刚进门就是叁煞神贴脸,高专的警报震耳欲聋的响,一弯腰躲过一拳,“我不是来找麻烦的。”

“现在还有这种级别的诅咒存在么?还真是稀奇,”短发女生摸出两根长钉,“太久没活动了正好手痒,感谢你自己跑来送死给本小姐解闷——”

真的服了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啊,总不能站在大门口就让你攻击吧?你也是要脸的啊。

“都说了有误会,请叫你们老师出来,约好了有事找他的。”你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往高专内跑,果不其然前面堵着另一个。

“还不用术式?小瞧谁啊。”短发女生打响指的手被按住,话还没说完。

“她的术式,你们现在还是不要见到比较好哦。”

“五条老师?”

“はいはーい,”男人手摸着下巴歪了歪脑袋看你,“这次好快嘛,还以为再见面得至少是过几十年之后的事了。”

没有继续攻击了。你站直身子长舒了口气,捋了捋头发,“谁知道刚恢复社会秩序就有——”

“好了当着小孩子们的面就不要继续说了,”手指点在你嘴唇上,顺势拽着你的胳膊转身往熟悉的校舍方向走,“惠去和他们讲一声吧,可以把警报解除了,就说是老师的‘老朋友’来了哦。”

你冲几个咒术师鞠了一躬几乎是被拖着走,还能听到身后压低声音的讨论。

“这不就又成‘勾结咒灵’实锤了?这个人在想什么啊。”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觉得好神奇诶,”男人边脱你的外套边说,“理论上讲哪怕是同一种咒灵,重生后也应该不会记得之前的事吧?”

你搂着对方的脖子跌跌撞撞的被带进屋,“是你定下的‘束缚’吧,成长到一定程度后自然而然就想起来了。”

“藏的很好嘛,”亲在脖子上,手在解裙扣,“还以为这次你早被别人祓除掉了哦。”

“你们闹腾的时候我还小,都说了社会刚重组……”你说不下去,胸衣被推开一点,乳房被捏在手里揉掐着。

“也对啦,”男人笑起来,咬在乳头上,“约好了你只能被我祓除嘛——。”

自己背着手解开胸罩,人类发明的自我折磨专用物件,半挂着勒得有点难受,“注意一下,”你喘着粗气补充道,“我觉得‘束缚’条件是先和我做爱,满足后才能进行祓除。”

“之前就想问,如果一直不满足呢?”男人拉下一半眼罩笑着看你。

你随手把眼罩拉回去,隔着裤子拢住男人的阴茎,

“对你来说不让我满足反而更难吧。”

有点奇怪,明明是这辈子的第一次,身体却熟练极了,不好说是因为本能还是前几世的肉体记忆。你退坐在床边,边接吻边自己脱裙子,手被按住,

“这么着急着想被祓除?”他问你,咬在胸口。

“要么先打一架?”你不需要呼吸的,但不明原因的像个人类一样仰着脖子喘粗气,“束缚条件是掌握领域后立刻生效么……我才刚学会啊……”

“这次是和谁交手了?”男人托着你的乳房,脸贴着,舌尖伸进乳沟里舔。你能感觉到害羞,虽然依然不理解为什么,条件反射的向后躲,“应该是……你的……学生吧,我本来偷偷摸摸在海外躲着的——咒力和你很像,吓死了……要不是感觉不对立刻跑掉了我就——”

“又是忧太嘛!”后颈被捏住时你以为会被直接掐掉脑袋,“まぁあ…、忧太也到这个年纪了啊,不会是追着你找的吧……你那个领域——还是之前那个?没变化?”

你怎么知道自己上辈子领域什么样。想抱怨一下的,但被照顾的很舒服,一时决定不好,把腿都挂在男人腰上,扭着屁股摩擦,“给你展开一个看看?”

“怎么说现在也是在高专里,玩太大了不太好啊……”他拉开一点距离,隔着眼罩嘴角勾着笑,你猜是在垂着眼看你,“姑且问一句,还是‘不操到咒力耗尽就出不去的房间’?”

“你知道啊?”既然知道就好好叫那种帅气的五个字名字啊!

“不然你以为咱们的‘束缚’是怎么定下来的嘛——,”男人攥着你的大腿提了一把,帮你更紧的缠住自己。

你没回忆起来细节,因为这段内容不在束缚范围内?但光是想象了一下就没忍住打了个冷颤。

“想起来了?”男人两手握着你的屁股揉搓,这个姿势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看到更兴奋的阴茎。

“没有。”你把那根东西塞进嘴里。

如果努努力能想起来么,你不觉得。但是被手指捅进阴道里的感觉兴奋又熟悉,忍不住的动着屁股邀请对方对着敏感的位置用力,扭动着在男人身上磨蹭挤压,抚慰自己的乳头小腹。

“准备坐到我脸上,嗯?”屁股被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叫出声时才意识到是呻吟。

被按在奇怪的地方,身体抖了抖,把阴茎吞进口腔深处时才想起来,理论上讲诅咒不该有投桃报李的感激情绪吧

——还是该有的。改为两手捏着臀肉后向下压了压,鼻尖的热气都粘在阴道口,舌头自阴蒂到会阴舔了一串,你嘴里吃着鸡巴叫不出来。

阴道里热乎乎的,怕不是涌出来不少淫水,羞耻的心情来的无凭无据,你下意识想躲,被攥紧了屁股牢牢压着,舌尖也伸进去,体液顺着流。

“あぁあ、甚至有点怀念了嘛,这个味道,”男人故意吧唧嘴,说着糟糕的话,“因为是‘性’的诅咒,所以这么敏感?”

把阴茎退出来,用牙齿尖轻咬了下龟头系带,你随口说,

“因为是和你做,所以才这么敏感的吧。”

感觉有点印象,好像上面的对话发生过。所以说到底肉体和灵魂的关系实在过于复杂,这样的事被灵魂层面记住了好像也不足为奇。也许是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就被问了——那搞不好就是在自己的领域里,被一个咒力永远耗不尽的男人颠来倒去的操,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求饶时被定下束缚了。

性的诅咒——怎么会有人害怕性呢。这个问题要是被提出来也就太无知了,比起大地海洋森林这种原始基本的自然崇拜与恐惧,你也是个不逞多让的狠角色,排资论辈不比他们年轻多少。

怎么会不害怕呢。害怕初夜痛,害怕性骚扰,害怕性羞耻,害怕因为有性生活就被侮辱谩骂放荡,害怕只是因为和爱的人住在一起就被嚼舌根说不检点,害怕更换性伴侣就被指责水性杨花,害怕被加料的饮料,害怕一时开心喝了点酒就被侵犯,害怕露阴癖变态,害怕各种可能发生的强奸,害怕生育死亡,害怕一系列性病——不是自人类存在的那天起你就出生了么。种种负面情绪,每一次自我否定,每一句荡妇羞辱,每一次绝望的哭号都被吸收为成长的养料,你充满力量又具有与自己身份完全不相称的同理心,只想尽可能的躲起来,因为面对战斗不得不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术式——那就是另一个层面的自我折磨了。

多么讽刺,诞生于对性的惧怕,保护自己的方式却是通过各种相关不相关的性行为来进行。如果不想那么多可能还会觉得是个美差,但生来就有的焦虑和纠结不会放过你——你亲眼看见的,摆着手怕的要死扛着牌坊的成年女性一脸惶恐一边后退远离身边的讨论一边说“我不自慰,我没有性欲,我就是没有,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纯洁的很”——光是东亚女性自己施加给自己的性羞耻枷锁就够你呼风唤雨了。

“让我喜欢的阴茎插进身体里有什么错呢?”你转过身,舔男人嘴角自己的体液。

“最起码也要说是你‘喜欢的对象’吧,”他亲回来,“说的好像我只有那里而已诶!”

“我诞生于性,又不是亲密关系,”你抬起屁股,单手扶着勃起的阴茎想坐进去,没能成功,“你对我来说也只有生殖器比较有意义吧。”

男人握住你的手攥着阴茎,用龟头磨了两下阴唇,才顺利挤进了中间的小缝,“说了相当伤人的话哦——,明明是作为最强咒术师心肠超——好帮你解脱,这位咒灵小朋友竟然觉得只要有根鸡巴就够了,啧,要哭给你看了。”

为什么自己会和这样不着四六的家伙定下束缚呢,果然归根结底还是那玩意长得好吧。

没做多少前戏阴道里依然湿乎乎的,你试着自己动了两下,进出的相当流畅,长长的出了口气,“前提是性能力强。但我认为,之前的几个‘我’应该也都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约定次次找你‘定点自杀’——不过如果真有因亲密关系恐惧生成的咒灵,大概率看见你就要送花握手感谢了——毕竟长着一张一看就没少让人伤心的脸。”

“还是上一个‘你’好一点哦,又软又可爱,被操爽了还会听话的喵喵叫,怎么这次一边做还要一边人身攻击嘛——。”男人枕着手臂躺着,眯着眼看你自己不得章法的动,“顺便说一句,以貌取人真的很肤浅诶,以后不要这样说啦。”

“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是你们人类的基础美德之一吧。”你拽了对方一只胳膊,带着他的手贴上自己晃动的乳房。

男人掐着乳头揪了两下,用指尖点着乳晕转着圈玩了一会,拖着调子换了话头,“这么多年了诶,咱们这也算‘亲密关系’哦?”

“做完就祓除下次换一个‘我’叫哪门子的‘亲密关系’。”你拽着他的指头,重新让手掌紧贴住胸部揉弄。

“但是你女上位依然很不会动,也依然很喜欢被这样玩奶子哦?”他笑着借着腰腹力量坐起身换了体位贴近你,手上用了力气。因动作受力鼓着绷起来的胸腹肌肉让人更兴奋了,你勾着对方脖子就伸手去摸,“我要十项全能还要你干嘛。”

“也对。”男人笑起来,掐着你的腰往上顶。

“ねぇねぇ,这次能不能喵喵叫?学嘛学嘛,很可爱哦?”男人边拽着你的腰拉高边在里面小幅度的蹭。

刚才被操的坐不住,被搂着身子拽着脖子还是软的忍不住往床上倒,男人索性就放手了——姿势更奇怪了,腿还向后别着,腰也还拱着,只有脑袋脖子贴着床。

“自己手撑着点腰,对,你不是原来最喜欢吊り桥的嘛,没、记、错、的话,这里——一碰到就会哭出声哦。”

不知道操到什么地方了。你整个身子都抖起来,酸痒痒的,缩着扭着本能的要避开,腰被箍的更紧了,被吊着一个劲的捅要命的软肉,回过神确实是哭出来了。咒灵也会流泪的么?看不见对方,只觉得心都痒痒的。咒灵有心?想着自己都愣了一下。

“想换能看到我的姿势就按我说的做——很吃惊?每次操你用这个体位时都会问一样的问题呐。”所以能想象出男人说这话时过分的表情也不稀奇么,只是想到就觉得阴道缩紧起来。

“很不坦诚啊你,之前真的有很听话的给自己变出来耳朵尾巴像小猫一样软绵绵的挨操,”像在咂舌,你憋着不想叫出声,“多少配合一点嘛,光自己爽很自私诶。”

咒灵哪有爽不爽的。

头皮都发麻了,撑着后腰的手腕也在抖。诅咒该有这些反应么?

“也太嘴硬了,”相连的位置被抹了一把,从会阴向上勾着指头湿漉漉的涂到肚脐抹到胸口,“不是你自己发情流了这么多不然还能是我射的?まぁ、想让我射给你这样可不行吧,再加把劲啊。”

恶劣,这个人真的很差劲。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以为会被温温柔柔舒舒服服的结果掉,体验一下后彻底摆脱源生的痛苦,谁知道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还一个劲的折磨人。现在阴茎退到阴道口浅浅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磨,扭着屁股去追着自己动都会被大手攥住阻止,不好说是舒服还是难受,但你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只想被恶狠狠的捅到底。

“如果……能快点完成束缚,让我……”刚刚能流畅说出口的词,不知道为什么卡壳了,你决定跳过,“总之别磨蹭了……快把我祓除掉。你到底行不行,所谓的最强咒术师。”最后一个短音声线都跟着打颤,想捂住嘴才意识到手臂还撑着后腰。因为体力耗尽所以全身都在抖?并没用咒力,也没在战斗。这成立么?

“……多少拿出点请人帮忙的感恩之心嘛,”

阴茎被拔出去了。

你简直有点生气起来,要打架么?好话说尽还不听,是不是非得想法子把人打趴下了被按着脖子扒了裤子锁在床上才能老老实实和你做爱。刚想抬头看一眼到底什么情况,就被直挺挺的整根插入肏进最深处,憋了半天的哭喊一不留神从嘴里溜出去。

腰被拽着又拉高半寸,膝盖被提到悬空,腿根脚踝莫名颤栗着,随即被压着紧贴,身体都被操平在床上。视线模糊,但能看到男人摘掉眼罩后没什么表情的脸,

“注意你的态度,咒灵。”

反应过来时已经出手攻击了。酸麻的手臂刚抬起来冲着对方脑袋劈过去,疼痛和性亢奋便同时在脑子里炸开。

“先别再生了,你得长点记性。”男人深顶进去,捋了把头发,像笑了一下。

手腕被削掉了,深紫色的血甚至没溅到对方身上。你没看清动作,也太快了。哪怕是咒灵,半条手臂也很宝贵啊,会心疼的啊!

“劝你吸取经验教训哦,那只手也老实点比较好诶。”他瞥了一眼你还没动作的左臂,“我呢,暂时还没重口味到对着人彘也能勃起的地步呐,就不要再继续开发别人的性癖啦。”

这个人不是开玩笑的。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怕的像内脏都被揪紧了一样,你有内脏么,如果没有,这种本能的恐惧感是从何处生发而来的。

一走神,下意识的,手臂已经再生了,

“都说了先别做这种多余的事嘛,”你看着再次空了的手腕还没能多愣几秒就被操的哭出声,“好好和你说话听不进去,都高高兴兴的做够了再被祓除掉不好嘛?你这样搞的我好像什么变态一样诶……”

这还不够变态?!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也有子宫,但刚刚那下绝对被操到底捅到头了。哭着就想挠人,反应过来时手臂又再生了,你吓的筛糠一样抖。

“好好回答哦,不要逼我把你拦腰切断嘛,”男人瘪了瘪嘴,好像自己也不想想象那样的画面,“把你上半身摆在架子上,只能看自己下半身是怎么被操的……你也不会喜欢这种玩法的,对吧?”

你一个劲的点头,阴茎还在身体里慢悠悠的蹭。

“会做个乖乖听话的小家伙,嗯?”

你点头。

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招惹到这么辣手的家伙的,为什么要定这么复杂的束缚,为什么一定要和这样恐怖的咒术师扯上关系,如果只是想被祓除掉的话随便找一个人放弃抵抗直接死掉简单得很吧。

没再说话,也没再把你的手斩掉。你战战兢兢的两手搂住男人的后背,用腿虚缠着对方的腰,方便他大开大合的进出。

你是一心求死的,但放任这样的家伙存在,咒灵还能有一天好日子过么……虽然他们好不好过对你也不重要,但要不要尝试一下,权当是日行一善了?反正本来也是找死来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手指尖已经有所动作了。总不至于长着后眼吧,如果只是捏着指——

脖子被掐住了。

很大的力气,会被掐掉脑袋的。别说呼吸,感觉眼球都要鼓出来。顾不上其他了,去拍去踢一点用都没有,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脏猛跳,意识模糊,眼前发灰。只有下体正被贯穿操弄的感觉无比强烈,充血,收缩,颤栗,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失禁不受控制淌出来的尿液,从指尖蔓延开的无力感。用最后一点力气去拍男人铁钳一样攥着你脖子的手,甚至感觉不到碰到他了没有。和生命力流逝反向递增的是过分鲜明的性冲动,阴茎插入的好像不是下体而是脑子,视网膜上都被烙下了对方勾着嘴角玩闹般就夺去你生命的样子。

死亡是这样的感觉么,这就是你过来的意义么,致命的结局伴随着无以名状的快感,死在高潮里也并非不能接受。

不,无法接受。

哪怕预想的再好觉得自己早准备好坦然面对了依然无法接受。就这样了?身体内像在坍塌,所有脏器都在挣扎抽紧,蹬腿了还是抓人了全不受控,甚至做了这些动作没有自己都感觉不到。脖颈再怎样绷直也被钳紧,从最外层的皮肤开始一寸寸死亡,直观的恐惧与压倒性的切肤之痛。矛盾对冲下阴道肌肉紧缩着用尽全部力气跃动充血,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不是被挤出来的而是失控的、毫无力气的、带着最后一点意识一起流出体外。视线朦胧,失去光感,彻底漆黑一片,只有阴茎坚挺进出抵在身体最深处膨大射精的感觉清晰到极致。

就这样了,再没然后了,到此为止了。

“喂,”被攥着肩膀摇醒时你还有点呆滞,“你是诅咒诶,不用呼吸的好嘛!”

……对哦?

“好久没遇到这么不听话的‘你’了,”男人卸了力气躺在旁边,捏着你的脸转向自己,翻了翻眼睛,“这下老实了?”

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了一下肢体活动情况,还在发懵,开口时声音沙哑的像破风箱,“我……已经满足了。可以祓除了……谢谢……您?”

“完——全,没长记性。”被攥着脑袋一把拉近时你怕的眼泪直掉,又不敢哭出声,

“是我——‘满足’之后才会祓除你啦,所以还早得很,好好加油哦。”

可是已经射在你身体里了……

“好不容易做一回诶,只让射一次也太残忍了吧?”他笑着,露着一点洁白的牙齿,你分明看见犬齿齿尖摩擦了一下下唇的样子。

“果然很讨厌,为什么只有我能记住啊……你这家伙也想想办法,看看下次能不能自己回忆起来嘛。”

你背对着男人坐在他身上,拖着无力的身子勉强自己腿腹用力,拿下体套弄阴茎。太痛苦了,明明刚“死”了一次,为什么又要被逼着做这种事。你是出于自我厌恶来自寻了当,不是过来挑战跨物种性交生理极限的。想回头抱怨两句,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你哆嗦了一下,只好鼓起劲继续自己动。

“第一次见面时还是高专出任务的时候……惊呆了好么,当时还没掌握领域呐,你就原地开房了,我们还是十五六的处男诶——一起执行祓除任务的还有同行的好朋友,不过那家伙太正经了,完全放不开……虽然当时我也很不好意思就是了——。”

放屁呢,厚颜无耻的谁信啊,还是组团来的。你咽了口口水。这追溯起来也太久远了,都不知道该不该生自己的气,谁知道世界上还存在有永不枯竭咒力的人类啊……

“出来之后还让杰试着收服你一下来着,まぁあ、反正你当时也瘫在地上动不了了嘛——失败了哦,说已经建立主从关系了……真的嘛,又没骗你,所以说别偷懒啊。”

被捏着扭了一把,不得已呜咽着绷着腿筋继续。一点忙都不帮,你困乏的只想仰面躺下去。这个人没有不应期么?还是单纯就是以折磨你为乐?

“然后没多久你就哭唧唧的求我把你祓除掉,还哭着喊着央求人家和你定束缚诶,所以归根结底搞成这样要怪这位咒灵小姐过于自私呐。全赖你想太多了,弄的咱俩都很不性福……真的哦?我是人类嘛,才不会骗你啦。”

屁话一串接一串的,就没见过这么能睁眼说瞎话的人类。说得好像你不过来履行束缚这个人就没法进行性生活一样。

“まぁあ……可不是随便哪个人类手削掉了还能再生哦?都说了别再给人家增加奇怪的性癖了啊……没印象?有一次把你脑袋取下来口了诶——冗谈冗谈,别怕啊,里面一下缩的太紧容易把人夹射呐……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嗯?”

真的假的无所谓你有什么好害怕的,但是面对的窗户缝里有人在偷窥。

咒灵应该有羞耻感么?还是只有你有?你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慌乱的捂着胸口起身了,被捏着胯骨按坐回去,从龟头到根部猛的吃到底,一不小心就叫出声。

更糟糕了。你半边身子还没转过来,便被阴道里不知蹭到哪的鸡巴激的直哭,只能空出只手朝后伸着戳男人的小腹,

“那……有……有——”不可能没发现吧?有人在偷看啊!但你说不出口,不明原因的脸都涨红起来,不必要的心脏都跳的更快。

“体力很差诶,这就没劲儿了?”笑什么笑,哪怕躺着看不见也感觉的到吧?好歹也是个咒术师啊?!现在是在说有没有力气的事么,

“拿你没办法呐……我动?”

别动啊!你急着想提醒对方,话又卡在嗓子眼羞的臊的说不清——你们这样赤裸裸的性交,有不知道什么人正躲在极近的地方偷偷摸摸的在看啊!他能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这种情绪正常么?作为咒灵怎么会有羞耻心?

刚鼓起勇气要张嘴,结果被整个人都顶起来操。

“不是……你,那是你的——”

没感觉错的话,窗户边蹲着刚刚校门口遇到的叁个咒术师啊?!不是他的学生么?你还没想给未成年的小崽子们看光啊!不是他们的老师么,哪怕是不受人类道德约束的咒灵,你都觉得这太过分了。

胸被顶弄的上下晃着抖,捂都捂不住,你忍不住向前俯身想遮蔽一下,两臂就都被拽到身后拉住,上身都被扯高,咕叽咕叽冒着水的下体被操高了又被重力带着往下坐,像彻底打开身体欢迎对方进到更深处似的。

作为一个成长到相当成熟心智的诅咒,你从未如此确信自己身上完整的有一套人类那样的、毫无存在意义的情感体系。害羞、恼怒、困窘、难为情——根据束缚约定关起门来做爱是一码事,被叁个刚刚还喊打喊杀的小孩偷窥盯着高潮看自己窘迫丢人被操到哭的样子是另一码事。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看的,刚刚?还是一早就在?被按着掐着脖子中出的样子也看到了?你慌的心率不齐,又不敢哭出声,低声喘着啜泣。

“你这家伙……这么喜欢被看着?每次见面都有新发现呐。”

就知道这个人早发现了,那为什么不阻止啊!你恨的咬牙切齿,还没转过头质问就被推着脑袋按倒在床上,拽成跪趴,阴茎都没拔出来。

“也不对啦……回想一下,咱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就超——兴奋。果然喜欢做爱时有观众呐,还是说,想要几个人一起操你,把每个洞都塞得满满的?”男人反剪着你的手,贴在你耳朵边压低声音说,“我倒是不太在意哦,怎么想小家伙们也都到会对这种事好奇的年纪了吧,作为负责任的好老师,是应该身体力行的提供一些正确引导哦。反正也正好给他们看看‘最强’是怎么勾、结、咒、灵、的。”最后一个字说完舌尖舔进你耳蜗里,痒的半边身子都麻了,逼你泄出更多体液,顺着大腿根流。

“喜欢我的学生们?要试着邀请一下么,嗯?”被压着没法摇头,你哭着拒绝,“可是你很喜欢的吧?我想想啊……喜欢哪一种?让他们进来单纯看着,会在旁边喊‘她要到了哦逼都抽抽着在抖要高潮了老师快加油内射她’的那一种,还是让两个男生也过来一起捅你,结束后大家合影拍照给你看自己嘴巴后穴逼里都在冒精液的那一种?不是吧……这就又到了?真的是超——淫乱啊你。”

男人阴茎插在深处有一阵子没动,像在等你目眩神迷的高潮结束,过了好一会才继续抽送起来,快速的顶弄着,“……怎么脸皮这么薄嘛,压着声音叫令人有点不爽诶……让他们走,嗯?”阴茎埋在极深的地方,抵着肉褶一股股的射精,

“那就求求你的主人嘛!”

“别乱动哦……まぁあ、不过本来也是咒具改的,你动也没什么用,现在没剩多少咒力了吧,就别瞎浪费啦。”被抱着锁进柜子里吊起来时,你都还没从高潮里缓过神,直到柜门关上才意识到不对劲——

门上开了口,正卡着腿根,性器都露在外边。

你不确定柜子里隔不隔音,攥着拳头想敲一敲,手铐被扯的铮铮响,腰和腿也被挂着,整个身子都有点晃。

“さぁあ、如果这次的你也很听话呢,那就不好意思玩的太大了嘛,会有愧疚感的,对不对?但是呐,现在有点庆幸你这家伙脾气超——臭,动不动就呲牙咧嘴的,像要咬人的小野猫啊……”

一巴掌直接扇在红肿的阴唇上,水声很响,外阴上的分泌液变干变黏,以至于阴唇都被手掌手指动作带着,触碰到的皮肤都被粘起来拉高了又弹回去。身体被卡死了想躲都躲不开,只剩下哭嚎。

“所以可以,玩的……稍微,大……那么一点点嘛……驯化过程嘛,也不是每个主人都能这么有耐心,愿意手把手的从头调教一只小母猫诶。虽然玩够了还是要祓除掉你就是了……好了!在这里等一会吧?得去和学生们解释一下,毕竟屋里有帐嘛,他们不清楚情况搞不好又要瞎担心呐……诶——,怎么生气的时候屁股上的肉都一晃一晃的嘛,射给你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哦——当然看不到啦,我又不是什么变态教师——啧,想起来了,现在你只能用这里表示情绪了嘛,那就自己待着继续抖屁股吧,嗯?”

水声,布料摩擦声,脚步声,门关上的声音。

你都听得到,但都与你无关。说起来咒灵会觉得委屈么,也会想哭的对吧。那个人已经离开了,这些荒唐的事也算姑且告一段落,为什么反而更难过了,眼泪怎么会止不住的落,一滴一滴砸在柜子木底上,饱满又大颗。

有太多苦难的来源是性了。

性掠夺、性压迫、性歧视,像根系像管道,源源不断的给你输送力量和养料,这事就很扯淡,但凡你要前面也长个屌可能现在已经心安理得的统治世界迎来咒灵新时代了——所以为什么偏偏长成这样一具感同身受的身体呢。

诅咒哪有什么七情六欲,明明都是同流合污的贱种,怎么还要分叁六九等。是你太多心还是太敏感,已经习惯性归结于都是自己的错了。讨厌自己,讨厌性,讨厌自己的力量来源,很奇怪吧,为什么不能坦诚的接受你就是这样糟糕差劲诞生于无数伤害剥削上的诅咒呢,为什么越想越多越自我否定呢。

刚刚做爱的时候感觉到舒服都充满了罪恶感,现在明明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玩弄依然兴奋的淅淅沥沥挤出体液不知廉耻——与任何一个进行性行为的弱势对象自我折磨的困扰别无二致。这样矛盾的感受不断对冲,你想不通解法,恨不得自己从没存在过。

所以才想被那个人祓除掉吧,你试着给非他不可的逻辑找补。

除了鸡巴不错脸不错,性格差的要死,不停的捉弄人,手段粗暴床上也不体谅你。可脑子里真能浮现出不少似是而非的画面,每一张都是不同的你和相同的人搞来搞去。车里水里草丛里沙滩上床上,各种各样的床上,温柔的不温柔的夸张的传统的,光是想着就觉得阴道一抽一抽的叫嚣起来,这正常么?甚至忍不住想被抚慰一下了,随便哪里都好,能被碰到点皮肤就好。想要温热的体温,想要亲密的触碰,不可以么,不正常么。露在外边的性器哪怕发凉,还能因为脑子里暴走的欲望滴滴答答的淌水,能听到粘哒哒的液体坠在地面上发出的巨响——

“回来了哦。不过他们实在很好奇咒灵那里长什么样诶,想见学一下。你可以教一教学生们的,对吧?”

“自己做好笔记呐,这个咒灵的生殖器呢就很真实啦——别太在意流出来的那些,当然因为老师很厉害啊,所以她一直在发情也没办法嘛。阴阜、阴唇、会阴,诶诶没必要画插图吧,用手机拍下来不就好了,闪光灯可以开哦——诶,忘记了不好意思,那就画下来好啦。”

手指点在被提到的位置,羞耻心和性欲一并袭来招架不住,你咬着牙?着锁链扭。漫长的沉默,你都能想得出这段空档是如何被陌生的人类们盯着性器画在纸上了。

“然后大小阴唇——她骚的太厉害了所以肿的很明显,很好区分吧,”阴户被两指撑开,被揪着软肉展示,“阴蒂这里也鼓出来了哦,一般是藏在包皮后面的嘛,记得要翻出来。这样一捏——就会喷出水了……爽的全身都在抖啊——”

“这么湿的话直接插入也完——全没问题呐,”两根指头捅进来结结实实转了一圈,阴道壁热情的吸上去,哪怕只是这样,零星的爱抚也让你更加亢奋,“老师当然是连手指都很厉害啦,不过这家伙已经憋不住了吧,可以肏了哦——”

说不清理由突然慌了神,你拽着扯着扭着也没能成功挣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深捅进阴道里,再也憋不住了,一声一声连着叫。

操你的人很沉默,甚至除了阴茎插进来了,都没什么其他的皮肤接触,没有说话没有低喘,除了面前黑漆漆的柜子板,你什么都看不见。

被鱼肉的恐惧,强烈的耻辱,过激的性兴奋,你自己都觉得叫床叫的听起来也未免太凄惨了。越是想扭动着反抗越是冒出更多的分泌液,身子都哆嗦的软的全挂在锁链上,被操的直晃。

这种过激的情形下还能爽成这样,你有什么问题么?可是本能就是如此,你就是现在连逼带屁股兴奋的全身都在抖,小腿抽抽着脚趾都缩起来,身体里舒服的发烫冒水,这有什么错啊?

无论喜欢什么方式,粗暴也好温存也好,有什么好羞耻的,性交就是件快乐事。但如果能和喜欢的人做,那就更快乐了。你想和喜欢的人做。

你叫他名字。声音太小了可能没被听到,就扯着嗓子一声接一声的喊他,叫的自己都高兴起来,心里逼里都满满的。

所以柜门打开,你满脸乱七八糟回头,看见刚揽住自己腰臀正操你的男人,长长的喘了口气。

“你发现的也太晚了吧?自言自语真的好尴尬啊……所以说操这么半天了都没认出来是我,什么情况嘛!”

在床上面对面做爱可能唯一的优点就是能看得见对方了,至少对你很重要。

“费好大力气啊这次……想起来多少?”男人咬在你颈边,你把人搂的更紧,“什么都没想起来。”

“什么嘛!!”闹脾气的时候会狠狠的操两下倒是很像第一次做的时候。

“我……大概能在一定程度和自己和解了。不过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你要帮我。”用牙在男人肩膀上轻轻的挨着咬,牙印连不成线,会被操弄的咬歪。

“哈,”气性也太大了,你上身都被顶的向后弹了一下,“说的好像十五六遇到你这种骚东西我还有其他的选项似的诶……自己想想啊,竟然还真敢问呐。”

这话说的就很“十六岁”。忍不住要笑起来了。

更多的,你想不出来也懒得想。做爱做的脑子里浆糊一样冒泡泡,本能的按着男人的后背让他贴紧自己,简直想把对方吃下去了,

“所以其实没有束缚……对吧?”你问。

骗人骗己的蠢问题。每一个“你”都是新生的诅咒,无论建立过什么联系,本来也都会随着被祓除全部消失。灵魂和肉体的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不想浪费心情在思考世界观构成上。

努努力的话,能记住多少呢,不知道该不该希望下次见面能晚一点。总之能死在和某个特殊的人做爱时的高潮里,那可就真是太好了。

你贴着对方的侧脸,亲在男人耳垂,

“谢谢。请射在里面,然后祓除我吧。”你说,“虽然依然很讨厌自己,但我或许真的很喜欢你。”

“所以为什么现在连蝇头都敢往高专跑?……咱们这么没面子的么。”

“这是史莱姆吧?史莱姆会像猫一样叫吗??”

“……去叫五条老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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