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承欢(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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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红晕要时飞上她的双颊,她暗暗把头埋进锦被里,手上松了力,却仍是牵着他。

程靖寒坐回了榻上,确切地说覆在了被褥之上。尽管隔了一层衾被.雁儿却能明显感受他下身的物什硬硬地抵在了自己的两股之间。

”殿下……”雁儿有些羞怯地别过头。

“嗯?什么事?“说话间,他拉开被角,手触摸着她光洁的面庞。

“也没什么——就是……”雁儿心生怯意,钮促道.“殿下您贴得太紧了。”

程靖寒暗笑一声,略略抽身,雁儿方舒口气,他已一把掀开了衾被。两人之间除了衣物已无任何阻隔。准儿周身一凉。立时便被他灼人的热气笼罩。

”现在呢?”

”贴得……更紧了-…——唔。”他将她的话语封在了自己润湿的双唇间。他含住她的唇,舔舐吸吮,灵巧的舌头一寸寸探入,与她的绞缠在一起。

雁儿只觉唇齿间细腻柔滑,津液流动时,她难以自持地扭动着身子,下身若有似无地摩擦着他的分身和囊袋。

他的手慢慢抚上她修长的脖颈,隔着一层薄纱,轻轻咬过她的肩。他揉着她的玉峰,穿过她透薄的诃子,用手指拈起她的乳首。

酥麻的触感从上至下流淌.雪峰上的红豆硬挺了起来.娇艳欲滴。她微起双唇,溢出娇喘。

程靖寒复又深吻着她,一层一层褪下她的薄衫。她曼妙的酮体被他尽收眼底。程靖寒轻吟一声,唇舌从她的朱口中滑出,最后舔了下她的唇珠。

“孤觉得还可以再紧些。”他眸中情欲横流。他解开革带,松了衣带。与她赤裸相贴。

程靖寒手指每每划过她的肌肤.都能引起她的战栗。雁儿意乱情迷地拢上他的背,双手在他健壮的青上游动着.感受着他的每―块脊骨的形状。

他的粗壮玉柱在她的密林来回刮蹭着.不时抵到她的蜜豆。

雁儿呻吟愈发绵软,小穴中分泌出晶莹的水液。程靖寒让她与自己侧身相对,他伸出两只手指缓缓分开她的蚌肉,探着那颗蜜豆,深深浅浅地揉捏起来。

“啊唔———雅儿险上春潮阵阵,弓起纤腰,忍不住欲合拢双腿,手下意识地想要拨开他。

“雅雁你躲什么?“”程靖寒贴着她,咬上她的耳垂,呼吸声粗粗地喷在她耳畔。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根.手上一刻不停.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袭来,汁液连绵不绝地从花穴流出。她喘着气.手揽上他的脖颈。

程靖寒探头吸吮着她胸前的玉珠,手上仍是揉搓着蜜豆,另一只手却穿过肥美的蚌肉,轻轻撩起清亮的汗液,在洞口摩学着。

”卿卿你怎么这么湿?”他嘴上一刻不饶人,手上更是。

张合的花穴又酥又痒,似在盼望着他的侵入,涨大的花核愈发红艳。雅儿双腿颤抖着,面颊绯红,脑中似有弓弦被突然拉紧。她腿—僵,竞被他的手指揉得泄了身。

程靖寒见她双目失神,小口微张的模样.松了手指.咬耳道;“你怎地还是这般稚嫩,孤都没进来呢。”

他这般说着,玉茎早就涨得不行,小眼处渗出清液。耀儿神思恍惚,完全听不清他的调笑之言。他的玉柱划过早已湿润的花缝,慢慢填满她的花穴。雁儿嘴里吐出含混不清的嘤咛。

两人双腿重叠交缠,下身丛林紧紧结合,若有似无地蹭着她敏感肿胀的核心。

他进得不深,却精准地刺激着她的凸起。她战栗着,见程靖寒泛着情欲的潮红眼尾。他吻上她的唇,轻柔松软的舌尖好似是在品尝饴糖—般。

他拍拍她粉嫩的玉臀,一下下向自己的下身撞着。

在触到那块柔软之处时。他狠狠冲击了两下,雁儿仰起玉颈,玉峰傲然挺立。从口中迸出支离破碎的吟叫之声。

床上汁水嘀嗒,抽插间均是”噗噗”的水声。程靖寒托起她,玉茎在她穴中照顾了一圈,雁几发丝凌乱,颤颤软软地搭着他的小臂,与他相对而坐。

“你可喜欢?”他的分身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粉色穴肉随着抽插动作若隐若现,汁液滴滴落在床上。只要略一低头,使能清晰地看到这一淫靡旖旎的春景。

雁儿双腿绕着他精壮的腰肢.手臂浅浅地扶着他.随着力道的加天,她手支在了身侧,程靖寒只手捏着她的臀侧,前后撞击着。另一边却再度揉起了她的蜜豆。

”晤,不要……”才泄身不久的雁儿敏感无比,她眼中蒙了迷离水色,口中只剩淫靡呓语。

她细嫩的肌肤,泛着春潮的面庞,以及她轻咬朱唇的动作,让他的分身在温热的甬道里又涨大了些。

他啃咬着她的玉颈,在她的胸前留下点点红斑。玉茎在她的小穴中惊跳着,喷出大量浓稠的精液,他感到自己的小眼被另—股热流包覆,他整个人办是一抖.低哼出声。

雁儿急喘呻吟,身子剧烈起伏着。情潮未平,程靖寒只需—个触碰,便能让她痉挛不已。

空气中残留着两人欢好的气息,床榻一片潮湿。程靖寒避并濡湿处,将仍坠云中的雁儿小心地安置在软枕之上,在她的娇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雁儿不由得抓着他的臂膀,他哑然失笑。”你是怕我飞了不成?”

程靖寒替她盖好锦被,自己躺在她身边。儿呼吸渐渐平复,她偏头着见他如玉雕般的侧颜,采怔着。

他注意到她投来的目光.转过头来对她笑道:“看什么呢?

他伸手理着她的发丝,雁儿试探着蹭上了他宽阔的胸膛,程靖寒手顿了顿,继而抚摸着她的脑级。

程靖寒下颌抵着她。缓缓开口道:“今曰之事虽说是有惊无险,疸下次不许了。”

他忽地换了严肃的语气:“以身相抗乃是下策,以智取胜方为上策。若智不可得,以退为上。只有保全百己才有来曰之光景。”

他发表━番言论,一时浑忘了雁儿许是听不懂。怀中的人儿只是轻轻点点头,蓦地反问道:“那殿下会怎么做?

“世人寻死大多是一时无法转圜,若你能给他希望,他就不会死了。”程靖寒并未直接回答,“再不济,真要火口夺人,~孤会绕至他背后。“”

雁儿沉默着,却听得他轻叹―声。

“殿下?“她略略抬头。程靖寒手搂着她的肩,感叹道:“可叹那老翁便这般断了性命。佞臣当道,苦了百姓。”

他心中郁结,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一时间屋内安静下来,寒风凄凄拍打着窗棂。程靖寒盯着床柱上的雕花说道:“雁儿,此后你好好习字。孤若得闲,也会来教你。”

“女子虽不能如男子金榜题名、建功立业,但有些学识总是好的。”他补了—句。

“殿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情不自禁地问起。他并不知她的心思流转,愣了愣,慎重道:“许是你我有缘。望你不要辜负孤的一片赤诚。”

她咬着指节,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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