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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再也无法自控。

不,不能沉迷下去

她突然把心一横狠狠地咬了下去,很快,属于血液的咸腥味漫满整个口腔,她全身战栗着,松开他被自已咬破的舌头,眼神带着怯畏。

“你真狠心。”他用指尖划过她的脸额。

温柔全身升起一种危险预警,心脏高负荷地跳动,拳头紧紧地攥着,整个人像鹌鹑一样向后缩向后躲避,奈何被男人的手钳制着不能逃脱。

“舌头伸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用上齿咬了咬带着血痕的下唇,像极了中世纪不死的僵尸,极度危险又莫名地令人意乱情迷。

她本能地用力抿着嘴,摇了摇头。

“不听话是吧?”他低头靠向她,热灼的鼻息落在她泪水湿透的脸额上。

她抽着鼻子,怯生生又委屈地将舌尖伸了一丁点出来,随却就让男人用力地擒着,大舌包着,比起刚才的粗暴多了一丝柔情。

多巴胺的产生,令她心跳不停加速,身体像要融化,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开始享受他给自己的柔情蜜意,任由他在自已的口腔里肆意搜略。

正当她沉沧在他温柔的深吻之际,熟悉而更加强烈的痛意漫遍整个口腔,血腥味随之而来,她痛得全身打颤,泪水再一次唰唰地流下。

她用尽了吃奶的力也推不开他,舌尖依然被他轻咬着,直到舌尖上的血水全部被吮进喉咙里,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

小嘴被刑满释放后,温柔“哗”的一声嚎哭了起来。

周围没有人,他完全不介意她大哭大叫,他任由她哭着,既不哄她,也不让她走,就静静地搂着她看着她。

哭了十几分钟,哭累了,力气也耗光了,温柔自已没趣地停住了,通红的鼻子一抽一抽,无声地啜泣着。

“你可以继续哭的。”他腾出一边手用拇指给她轻轻擦去眼眶下面的泪痕,“你哭得越惨,我就越心痛。”

“”

温柔一时间不知应该如何反应,望着他,心脏快要脱框而出。

他松开她的腰身,认真正经地执起她一边的小手,将手心扳向上,垂眸在软糯的手心上印上一吻。

“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没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左手无名指上便多了一个看着有点脏的旧款式老土儿童玩具戒指,灰白色的金属环配着一颗被划花到发白的粉红色塑料宝石。

她的第一反应是,“这个是在路边捡到的吧?”

“嗯,巷子里捡到的。”他老实不客气地承认,“想不到还挺合适的,虽然挺丑的。”他的手指揉搓着她的手指,戒指分毫不差合适地套在她的手指上。

“你!”好气哦!居然送她这么丑的戒指,还羊驼的是捡的?!

慢着!好像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想不到还挺合适的,虽然挺丑的。”

“前一句。”

“嗯,巷子里捡到的。”连语气词也没有落下。

“再前一句。”

“我爱你我们结婚吧。”他字正腔圆地一字一字说给她听,为表诚意,还轻轻地吻了她的唇。

她彻底地在深秋的早晨中石化,没有柔和浪漫的烛光,没有高贵的华衣美服,没有精心的打扮,没有特别制造的醉人气氛,为什么却如此令人心动不已。

那颗没有被磨损得发白的塑料宝石为什么在她的眼中发出耀眼的光泽。

“顾承与”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他的情感,心一直在失控地高频跳动着,变得不知所措,大脑当机,“你没有单膝下跪。”

顾承与轻笑了一下,“宝贝,我并没有在求婚啊。”

“嗯?!”温柔被他说的话迷糊了,愤恨与屈辱瞬间涌上心头,“你怎么可以”

“我向你求婚,你会嫁我吗?”他的语气很认真诚恳甚至带了点卑微。

“”她完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没办法回答是吧。”他将她圈入怀中,“所以我不要将决定权放在你手上,我们结婚吧,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你怎么可以这么狡猾。”太犯规了!

“谁叫你这小混蛋受硬不受软,非要吃苦头才听话。”

vol.49 受伤

“顾承与,我”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按在男人胸膛上的小手突然有种奇怪的湿濡感,温柔翻手一看,鲜红一片,她再轻轻一摸,里面好像缠着什么,并非肌肉的质感,“你受伤了?”

她伸手想要解开他黑色衬衣的扣子一探究竟,被他阻止了。

想起刚才自已还重重地捶了他好几下,肯定是自已将他的伤口给捶裂了,心里更是内疚,“我们去看医生。”她拉着他走向车库。

“刀伤,不能看外面的医生,医生我看过了,进屋你帮我重新包扎一下就好了。”他抚着她软松的发顶安慰道。

看到他的状态还好,听从他的话相信他。

他领着她走到了一楼的衣帽间,衣帽间很大,被柜子分隔成四行,估计就是每人一行,比起她家凌乱的衣柜,男人的摆放跟商品陈设一般分类整齐,颜色由浅入深地排列着,领带一条条不偏不倚完全没有越界地垂挂在横干之上,鞋子也被等距地陈列在带玻璃的柜子里面,鞋面光滑得发光,尽头是一整面镜面,另外一侧集中堆放着冬天用的厚被,被单等家用杂物,全部都是透明的玻璃柜门,一目了然,方便拿取。

顾承与走到了近尾端放置被子的地方,将厚重的柜子拉移了出来,用指纹刷开里面暗藏的柜子,柜子下面像是冰箱一样放着需要冷冻的药品,上面放置的是一般普通的常温药,全部都没有标注药名,只有编号。

他取了一瓶液体跟一瓶固体再在外面的柜子拿了一些敷料,带着温柔一起上了三楼起居室,坐到了中间前面的大沙发,慢慢地将外套脱掉,然后再在温柔的协助下将被血液打湿的黑绸衬衣脱下,浅麦色的肌肉被缠上十几道的纱布,纱布被血液染得触目惊心。

“我还以为你出差干活,结果你弄成这样。”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矫情地将他留下来。

“没事,男人多两个疤更酷更帅。”他柔声安慰着,装出一副无所要紧的样子,但是当纱布从伤口上掀下来的时候,他还是皱了眉。

“我平时亲你,都不敢在你身上留痕迹,现在还多一个疤。”温柔小声嘀咕着,一边帮他将纱布拆下。

“你不喜欢可以磨皮。”

“你就不能好好爱惜自已的身体吗,明明那么高的武术功底,怎么还能让别人给你捅一刀。”

温柔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医生已经妥善地处理过,伤口没有再流血,她才松了一口气,很心痛,忍不住唠叨起来,“你的黑带是不是用美色骗回来的,怎么这么水。”

“谁刚才还一点也不爱惜我,狠狠地咬了我一口。”顾承与趁机揶揄她。

“我那”

顾承与指了指自已的舌头,温柔那个“有”字活生生地吞了回去,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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