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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19 撞见 严律已接到了一个重要的项目,出差了,她开始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趁着他不在温柔偷偷探望隔壁市的小伙伴。

结果她刚下了公车,就收到了消息,对方遇到紧急情况要出差不能陪她了。

这是什么神仙运气

“喂,你快点,瑞悦开张,除了抽奖外,新任总裁来天启广场搞活动亲自剪彩,听说帅到炸裂。”

“怎么个帅法,有我降哥帅么?”

两个时尚的年轻妹子匆匆地在她身边掠过。

难道是大块头?

温柔跟了过去,现场的展台表演着歌舞,还有免费的抽奖活动,中间的巨型屏幕滚动地播放介绍着瑞悦最新的车型,非常热闹。

她想见他,以前的话,大家都是单身,就算是没有结果,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现在不行了,他订婚了,她就再也不能碰他了,只能远远地看一眼。

以骆复澈那个身形与样貌,她能一眼就能找到他,可是绕了一圈还没有发现他,估计他还没来,便随便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

时间过去了半小时,人依然没有出现。

等什么,难道你想做小三吗?

脑中的小天使跳了出来阻止她。

反正人也睡过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就在最美好的时候结束吧

温柔站了起来,决定离开。

然而,人群却在这个时候沸腾了,温柔定住了脚步,展台上的歌舞完全停了,一个风趣幽默的男司仪上了台,周围零散的人群也开始往展台集中去。

“接下来我们有请瑞悦集团的新任行政总裁许修文先生发表讲话,还有总经理兼总工程师骆复澈先生,以及新合作商香信集团香取真先生与香取由子小姐。”

许修文走在前面,骆复澈亲热地挽着香取由子上台,完全不像她在他家见到的那般客套,上着梯级的时候,香取由子可能高跟鞋卡到了,不小心滑了一下,他敏捷地接住,还将她抱个满怀,非常亲热。

台下的妹子因为骆复澈的举动尖叫了起来。

知道他要跟别人订婚时,她的心也痛过,但是,那时也自我安慰,他迟早也要跟别人结婚的,何必在意。

而且,他一直表现没有表现得与香取由子多亲昵,不就是逢场作兴吗?所以她的心并没有多难受,没见到的事,她可以不去臆想猜度。

但是现在货真价实地看着他一腔柔情地抱着另外一个女人,那就感觉就像是心脏被人捅了一刀,好痛,痛得她连呼吸到的空气,她都觉得是苦的。

“听说骆先生与香取小姐是准备订婚了,是吗?台下的记者提问道。

台上的骆复澈没有拿唛头

用口形说了个“是。”

温柔不想再逗留,转身离开。

“亲一个,亲一个!”不知台下谁起哄,人群也带动了起来,一起呐喊喧嚷。

温柔顿住了脚步,缓缓地转头。

台上的两位主角先是很不好意思摇头拒绝,但是台下的人仿佛完全不想放过他们,一直在呐喊,连主持在打圆场也不管用。

香取由子突然挽住了骆复澈的脖子,向前凑近他,往他的唇轻吻了一下。

温柔重重深呼吸了一口气,全身僵硬得像个机器人一样猛然转身,眼泪毫无预告地滴了下来。

台上的男人不自在地捂着自已的唇,为免女方尴尬,没有立即地擦试掉嘴上的唇膏印,艰难地维持着僵硬的笑意。

主持人继续开展下一个话题。

“让我亲一下,有那么难为你吗?”

男人没有说话,目光突然被远方的一个背影吸引住,那娇小的身板与黑亮柔软的自然卷发,太像了,太像了

香取由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说出一个令他惶恐不安的名字,“温柔?”

骆复澈蓦然望向香取由子,心中的不安瞬间化成恐惧,原本生涩的笑意完全凝固。

vol.120牵绊

到了这一刻,温柔再也不想为了顾全他的感受,而慢慢地疏离他,直接将他拉黑。

温柔觉得一个人最大的修养就是分手后,留一个较长的空窗期给前任,那才是对前任与这段感情的最大尊重,她有努力想去做到,或者结果并不如理想,但至少她有努力,现在,她不想了,为什么她要那么累地去顾及他的感受。

她原来还想着要是与他一起的话,那严律已该怎么办,怎么样跟他交待。

连她自已搞不清自已与严律已是什么关系,情妇,他没

给钱,情人,他没表白,朋友,更可笑,没有异性朋友会玉帛相见。

他什么也没说,任性横蛮地强行住进了她的家,日子久了她也渐渐地习惯了他的存在,对他有了牵绊,开始顾全他的感受,她不肯定自已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但至少不会什么都不是。

其实她甚至觉得严律已这样什么都不说开更好,毕竟,她跟谁都不能有结果。

“好香,你又在烤什么?”

严律已擦着头发,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被厨房里香味吸引住。

“给老顾做的烟饼,会做饼的那个阿姨提前回乡,他让我给他做点备货。”

“那烟饼是什么东西?”

他随便拿了一条起来看看,长条状一边还染了点棕色,还真像一条香烟。

“老顾在布布小时候戒烟了,但是你懂的,老烟民,戒烟后不是手痒,就是心痒,再是口痒,不拿些什么的叨着,总得心发慌,我就给他做了些像香烟差不多样子的饼干,让他没事叼着,然后,他就这样叼到现在。”

温柔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执着男人的衣领,踮直了脚尖,将鼻子凑向男人的嘴巴,用力地嗅了几下,那少了味道的是,“你戒烟了?”

“嗯。”男人脸露喜色,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额。

温柔也很高兴,随手递给他一条烟饼,又收回了,“你刷牙了,还是不要了,要不要留一半给你?”

“不用了。”

“你不会觉得心痒痒吗?”顾传承戒烟时那要死要活的样子,温柔可是见识过,她就是看在他是因为不想布布从小就吸二手烟,迫着自已强行戒了的份上,想办法做些零食让他叼在嘴解馋。

“有别的东西可以吸。”

男人对饼干没什么兴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温柔突然放下手中正在摊凉的饼干,认真地审视严律已,神精气爽,脸色说不上红润,但也没有青灰,应该没吸毒吧?

“你吸什么?”

他抬起头,望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吸狗?吸猫?”温柔不死心地问。

“秘密。”这回连头也不回了。

她娇傲地哼了一声,也没有再理他,她其实很不喜欢烟味,既然,他戒了,她也是受益人,坐享其成就好了。

只是越是不说,越是心痒痒,温柔的好奇心被完全吊了起来,洗完澡用大毛巾裹着湿发挨到了男人身旁,像只小奶猫一样伏在男人的大腿上,等着男人帮自已将头发擦干。

男人二话不说,就将文件放到了前面的茶几上,娴熟地帮她擦干头发。

“你告诉我嘛。”温柔用脑袋往男人的大腿上蹭着。

严律已将她捞了起来,跨坐到自已大腿上,双手伸到她的腰背,一拥入怀,鼻尖抵着她的颈脖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我觉得好幸福。”

难道是吸我?

男人的体温很高,与她身体紧贴的地方都被温暖着,明明跟她用着一样的牙膏,一样的发水,一样的浴液,却散发着跟自已完全不一样的气味,说不出怎么样的不一样,就是特别的舒服。

往深一层想去,难道他是因为自已戒烟的?

突然想对他好一点。

男人只套了一件夹棉的浴袍,交领中间露着小麦色的锁骨,还有小片看着就硬绷绷的胸肌,她才想起,好像没有正经地看过他的上身,伸手解开袍子上面的系带,却被阻止了。

“不能看吗?”温柔抬头望他。

他有些忐忑,她性子虽然温润,但脾气说来就来,对着他从来不是千依百顺,他怕一不小心又惹到她生气,难得最近都相处愉快,他实在不想破坏这种气氛,只是,他现在还不太想

“那就算了吧。”

低头帮他将系带系回去。

他以为她生气了,抓着了她的手,犹豫着怎么开口。

“我没有生气。”温柔含着笑啄吻着他的脸额,“我的,你要看吗?”

然后,伸手解开自已上身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又一颗,直到那五颗可爱的星星纽扣全被解开,露出雪白软嫩的身子,还有嫣红的尖尖。

“今天真主动。”

这么主动的她,感觉真好。

衣服才敞开,冷风入侵,她立即捂上。

“好冷。”

温柔偎缩在他的怀抱里,临时中止了撩拔。

不,他怎么可以让这么不幸的事实发生,大手一抄,抱着女人肉肉的屁股,关灯进房间,并将暖风机打开。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微妙的,如果,虽然每一次她都很主动配合,但也只是他主动,她配合,她从来没有真正主动过,他知道自已在她心目的份量并不多,甚至可能他不敢再细想下去。

暖风缓缓地吹着床,他本人而言,对温度的容忍度很高,耐寒又耐热,不像她怕冷怕得要命,不过也好,要是她不怕冷也不会搂着他。

“继续。”

男人还原了沙发上的动作,等待着女人下一步的动作。

“我们早点睡吧。”

温柔抽身爬到床中间去,将被子掀开。

“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最赽哽噺:гouΓuЩu。oΓ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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