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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24 疤痕 剧h 他们还回了一趟旧家。

温柔回到家时,刚好九点,严律已一如既往地不偏不倚地坐在沙发的正中间一边看着球赛,一边看着文件,前面放着一杯凉了

的咖啡。

“我回来了。”温柔将外套丢在沙发的扶手上,并伸手搂着男人的腰取暖,“外面好冷好冷。”头埋到男人的颈窝上闻着他身

上淡淡的体香。

内心所有的不安都被这个粘腻的拥抱化去。

严律已放下手中的文件搂着她,摸了一把头发,湿的,看了一眼脚,发现好像连鞋子都湿了,于是将她放下。

“不要,我要抱抱。”温柔以为男人还在生气不想理她,紧紧地抓着他睡衣的衣摆。

他摸了摸她的头,解释道,“我给你拿暖风机,还有毛巾。”

“哦。”知道他没生气,她乖巧地坐在他那坐得热烘烘的凹陷处等他。

严律已很快就拿来了暖风机开着对着她吹,还拿了一小盆热水放到了茶几上,将夹在腋窝的干毛巾丢到她头上,抱起她移到了

边上,脱掉湿透的鞋子,还有里面能滴出水的袜子一同丢到地上,将盆里泡着热水的毛巾拧干后,捂在她冻成冰的脚丫上。

温热的感觉直蔓全身。

“気持ちがいい”温柔舒服得眯起了眼。

男人重复了好多次才将冰块一样的脚丫捂个半暖。

“律,你真好。”温柔重新扑向男人。

“你现在才知道我好吗?”

“嗯!”她用力地点了一下头,使劲地搂着男人的脖子,男人的体温比暖风机的来得更真实舒服,盖着毛巾的脑袋一直在蹭他

的颈窝。

“你当我暖手宝吗?”

“暖身宝。”温柔纠正道,将自已的身体贴向男人,还带着一脸的谄媚。

男人眼神清亮,嘴角上扬,勾成好看的弧度,“这样是不够暖的。”伸手拉起温柔身上那件毛线背心上衣,丢到了沙发扶手

上,被眼前黑色磨毛衬衫上面两个明显的突起吸引住,眼神一沉,缓缓地解开上面黑色的花形纽扣,掀开,白嫩如雪的身子顶

着两颗因为寒冷而严重收缩发硬的乳珠,“内衣呢?”

“大冬天穿什么内衣。”

温热的大手一左一右包住那小小的胸脯,“还是让人脱了?”

往她的身子用力嗅着,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男用古龙水味。

“不是。”温柔否定。

她感觉到包着自己小胸的手力道稍稍有点重了,严律已的表情看起不太好,身体开始发抖。

他也感觉到她紧张了,不想像之前那样吓到她,轻叹了一口气,“别怕,我信你,但是我不喜欢你不穿内衣跟男人玩一起,感

觉很不好。”

“好。”她答应。

冬天衣服厚重,不穿内衣也不会突点,但是既然他不喜欢,那么她穿就是了。

“真乖,其实我不是不想让你看。”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句,温柔一时不明所以,歪着头。

然后,缓缓地解开睡衣上的纽扣,将自已布满着伤痕刀疤的上身裸露在她面前,“我只是不想吓着你而已。”

温柔虽然摸到过,也想像过是什么样子,但是亲眼所见还是触目惊心,健硕优美的肌体上布布着凌乱狰狞的疤痕,有深有浅,

长短不一,形态各异,可谓是体无完肤,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傻瓜,哭什么。”严律已用拇指帮她试去了眼眶的泪水,将她抱入自已的怀里,“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伤痕

了。”

温柔一言不发直接将他摁在了沙发靠背上,从她最喜欢的喉结开始,前胸不落下任何一寸的肌肤,全部被吻过摸过,以她的方

式怜惜他。

很快睡裤被撑出明显的鼓包,没有吊他的胃口,温柔将橡皮筋向下一扯,没有内裤的束缚,将那嚣张的紫红色巨物释放出来,

巨物弹了一下后昂首挺胸地傲立着,像烙铁一样散发着热量。

温柔用两只小手上下地包夹着,然后,脸贴在上面蹭着,汲取着上面散发着的灼热热量,满足地叹了一句,“好暖。”

等了半天,女人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男人的性欲被她不上不下地吊着。

拜托!他的宝贝不是暖手宝!

“乖,动一下。”

“哦。”温柔乖顺又听话地极其敷衍地撸了两下又不动了。

太暖了,手感又好,她完全舍不得放开。

“咳咳”男人清了清噪子,“还是洗个澡吧。”说完,便将温柔身上的衣服全部给扒光,单手托着小屁股走进那个无比狭

小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的空气很冷,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取暖,热水漫过两人的肌肤,水雾袅袅,很快水气就充满了整个卫生间。

vol.125浴室pyh

“先生,要洗头服务吗?”温柔坐在他一边的手臂揉着他一头被淋湿的头发,头发难得不是一本正经地抹到脑后,随意又性感

地散落在那无比英俊的脸庞上。

“要收服务费吗?”

湿柔一头长及腰的卷发被水打湿后柔顺地贴在肩背上,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诱人的对比。

“要,而且很贵。”

她拿起身边的发水,挤了一点,搓起泡后抹在男人的头发上,纤细的手指伸进男人顺滑的发丝里,轻揉地揉搓着下面的头皮皮

肤。

“舒服吗?”

“舒服。”

“那你也帮我搓搓。”温柔将泡沫蹭到严律已另一只空闲的手上,乖顺地伏在他的肩膀,让他方便地帮自已搓头。

男人的手法比预料的熟练温柔。

“下一点。”

他听着她的指挥给她揉着,整个大脑袋都搓过一遍后,一同在花洒下冲洗干净。

因为水气的滋润,男人脸额刚硬的线条看起来柔和了许多,皮肤吸饱了水分,看起来有点——秀色可餐。

温柔大口地吸住男人一边的脸肉,啵一下,松开。

严律已睥睨望着她,“能正经一点吗?”

“怎样个正经法?”

温柔用自己小小的脚丫子更没正经地蹭他那个很不正经的部位。

严律已是温柔见过自制力最强最高的男人,将临门不射的忍耐发挥到淋漓尽致,温柔也更加喜欢肆无忌惮地挑逗他。

男人呼吸明显加重,伸手捏着温柔的肉脸,“那就来点更不正经的。”

严律已将温柔放下来,让她弯腰扶木浴桶的边缘,双腿稍微地敞开,挤了一坨粉红色非常好闻的浴液抹到了她的背脊上,细细

地帮她按摩着,有了连日来的相处,那力道早就拿捏得适当好处。

肩腰屁股形成一性感妩媚的弧线,像烙铁一般的柱状物抵在了女人翘得高高的屁股缝上,石卵一般坚硬的卵囊也压在了温柔一

边的屁股肉上,淫糜得令人血脉沸腾。

男人拿起了花洒,开始冲掉她身上滑腻的泡沫,热水与男人的抚摸令她全身心舒畅。

“嗯”

他伏身在她的背脊上,从后背伸到了前胸,大手一张将两只小胸一起拢起来揉搓着,一边的乳珠还被指端揉捏着,酥麻得令她

只能紧紧地抓着木浴桶的边缘来稳住自己,另一手握着她的小肉腰,烙铁般的阴茎抵着着她深遂的屁股沟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当然那点小小的磨擦是不足以让他射出来的。

磨到那可怜的小屁股红到快要脱皮后,他扳着她半跪下去,将自己的租长塞进了她的小嘴,执起她的一只小手快速地撸动着。

男人铜皮铁骨,连那个私密的器官也一样,软濡的舔弄带来的刺激并不足够,舌头表面的颗粒磨擦着底下的沟缝,她很聪明地

把握到最佳的时间,在最关键的时候,用牙齿轻轻一磨送他上云端。

花洒的水一直洒落在两人的身体上,男人仰着头,深深地呼吸着满是水雾的空气,大量浓稠粘腻的精液被射到了女人小小的口

腔里,从嘴角淫靡地漏了出来,她用舌尖轻轻一勾,将嘴角的那点点浓液给舔到口腔里吞食干净,妖娆又性感。

热水在男人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肉体上流淌着,偶然会因为上面狰狞的伤疤而稍稍改道,嘀嘀哒哒地滴落在瓷砖地上。

男人不知道,那些狰狞的伤疤在一个精壮健硕的英俊男人身上,对于她来说,有多么的心痛与致命的——诱惑。

简直令她欲罢不能。

欲望可以令人爆发出人无限的潜能,温柔借木浴桶的边缘居然攀上了严律已的上身。

严律已立即小心地抱紧她,身上地上都是水,一不小心就会四脚朝天。

高处的视野果然比较好,温柔精心挑选男人颈侧一块完好的肌肤,伸手接了一些水,使劲地将那块皮肤擦干净,虽然,本来就

不脏。

他好像知道了她接下来要干的事。

没错,她要在他的身上,烙下她的印记。

柔软双唇下的犬齿叼着他那块皮肉,轻轻地用力,像是在试探。

“你要想清楚,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是要付出代价的。”

男人发出警告,大手却是像给猫咪顺毛一样温柔地抚顺着她后背,下巴挨到她脖子磨蹭着。

温柔突然顿住。

她稍稍用力地咬了一下,甚至连个齿印也没有留下,就松开了。

男人的心被攥住,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他,总在她面前措手不及,连一点点娇傲的小性子也不让他耍,她怎么可以这样。

“柔柔你知道我”

“对不起”

她并非被男人的话唬住,也知道这句话的本意,只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将他据为已有。

最赽哽噺:гouΓuЩu。oΓ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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