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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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跟一只毛茸茸的棕色小狗玩儿。

他给他取好名字了,叫绒绒。

小狗黏人又温顺,绕着216跑来跑去,一会儿又伸舌头舔舔216的手指。

“绒绒,你会坐下吗?”216揉揉小狗脑袋。

绒绒汪汪两声,叼起一个橡胶小球递到他手里。

它想玩儿这个小球。

216也不介意,他觉得绒绒好可爱,聪明,好动,又爱撒娇。

贺云山从楼上走下来,216听到脚步声缩了缩脖子,抱着小狗缩到了沙发边上。

贺云山居高临下,一眼就看到了。

他心里叹口气。他一不小心操得过火了。

昨天他们在床上玩了一会儿以后贺云山又抱他去了卫生间。216被哄着趴在盥洗台上,手撑在洗水槽上,因为先生腰似乎不方便

,他就得自己扭着腰主动去吞吃杵在自己屁股上的阴茎。216好不容易把两人都弄到了高潮,先生又把他抱到浴缸里,两个人缠

在一块儿清洗,摸着摸着又擦枪走火,他就只能趴下去给先生口交。

等他的嘴唇红得要命,唇角破皮了,先生哄他把液咽了下去,又被揽着腰抱起来扔到床上。手铐重新铐了回去,稍微动一动,

叮叮啷啷地响。

他被铐住了,像一个犯罪之人。

可是他没有犯罪,他最多只能算犯了一点小错。他委屈得要命,软绵绵地哭,手腕通红,却只能被贺云山掐着腰进得更深。

两个人直到第二天上午才从房门里出来。

216被操怕了。一看到贺云山,腰就酸软得厉害,小腿肚微微发颤,好像刚刚还在经历致命的高潮。

贺云山走过来,曲起手指敲敲小狗的脑袋。小狗汪汪大叫起来,又咬住了他的裤腿。

贺云山皱皱眉:“沅沅,管管它。”

216好难得看到贺云山这种表情,觉得稀奇又好玩,娇气地说:“我管不了它。是先生把它带回来的。”

贺云山看他的小表情,笑了一声,掐了掐他的脸。

他弯下腰,正欲接吻,大门里闪进一个人。

216一声惊叫,别过头避开了先生的吻,害羞地抱住小狗躲开了。

贺云山:“......施曳!你进来也得通报一下吧!”

施曳看看216,又看看贺云山,觉得更加沮丧。这两人怎么这么快又郎情妾意起来?他怎么就连小妈的房门都没进!

施曳大喇喇往沙发上一躺,吹了一下刘海,无赖地说:“以前也不需要通报啊。家里有人不一样了啊。我直说了,你要是不帮我

搞定136,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216看施曳一眼,欲言又止,只能抱着小狗上楼了。

贺云山看216走了,才走到施曳旁边坐下,给了他一记肘击,嘴里嘲笑:“你菜的程度真是让我惊叹。”

“别说屁话,赶紧支招。”

“我又不是这方面专家。”贺云山翘起腿,“不过,有几点我可以提醒你。嘴巴要甜,对自己要狠。没了,快滚。”

施曳觉得这也不难,抬腿就走。

等他又刷军衔进了新社区,熟门熟路地摸到了136家门口。

防盗门严严实实的,门倒是为了通风没关。小小的客厅因为朝向不对,光线昏暗,只得开了一盏日光灯。

布艺沙发上放着一条薄毯,施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肉乎乎的小手抓着一块绿豆糕,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糕点碎渣落在沙发上,

他又紧张兮兮地跳下沙发,把碎渣一点点拣到手心里。

妈妈要不高兴的。

乖宝宝要爱干净。

“施敏。”

施敏听到有人叫他,转过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到施曳,歪着脑袋说:“哥哥。”

施敏拍拍手迈着圆滚滚的小短腿跑过来,隔着防盗门说:“哥哥好。”

施曳觉得施敏真是个乖孩子,越看越喜欢,蹲下身和施敏平视,软声诱骗:“敏敏给哥哥开门好不好?”

“不会。”施敏咬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

施曳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敏敏搬一把小凳子,再掰一下开关就好。敏敏这么聪明,肯定可以的。”

施敏笑得甜滋滋,露出一颗刚刚长出来的小白牙:“我好聪明。”说完,转身搬来自己的玩具小板凳,施曳立刻半跪下扶好凳腿

:“小心一点。”

施敏点点头,才上去,软绵绵的手指摸来摸去,咔嗒一声,门打开了。

施曳心口狂跳,把门打开,又把施敏抱到沙发上问:“妈妈呢?”

施敏乖乖地说:“睡觉。”

施曳把他放在沙发上,关好门,又低声叮嘱:“哥哥上楼去,你别乱跑。谁叫你开门都不给开,知道了吗?”

施敏点点头。

施曳蹑手蹑脚上了楼。新社区的公寓一般两层,楼上只有两个房间。施曳很轻松地就找到了136睡觉的房间。

他轻轻推开门。房间的窗帘拉着,遮光帘却没有拉好,午间的光被过滤后变得柔和,有一种近乎蜂蜜的甜腻。

136怀里抱着小宝宝躺在床上,长发披散在雪白枕头上,微微侧着头,水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是刚睡不久,呼吸还有点乱,

但是雪白秀美的脸上已经浮起了两团淡淡的红晕。

他还穿着睡裙。他的这个习惯还是被施曳给强制施加的。施曳一定要他在床上穿裙子,他现在不穿裙子,反而睡不着觉。

白色睡裙边上缀着些水溶蕾丝的花边,温柔妥帖地包裹着熟睡的美人,又像水一样因物赋形地勾勒出他丰熟甜软的身体线条。裙

摆扫在小腿肚上,只露出一双雪白的脚,衬在红色床单上,像是被藏的玉。

他是他永恒的圣母像。

施曳已然半醉,脱了鞋,慢慢走进去。

136毫无防备地熟睡着。

在施曳为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时候,他安稳酣甜地睡着。

施曳气死了,他是不是在故意逗他?说什么喜欢,什么每一个夏天的等待,是不是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反应?要是他立刻表

白,是不是会得到136翻脸无情的彻头彻尾的嘲讽。

他要在这场背德的情欲里做第一个动情和舍弃尊严求爱的人吗?

施曳挣扎着,恼怒着,完全不受控制地躺到了136身边,抱住了他。

接下来呢?

施曳被一点愤怒驱使着,完全依靠本能,把136的睡裙撩起来,钻了进去。

他简直要渴死了,喉咙里是火是,身体也是火,马上要把它烧干净了。他必须要饮一口136。

他近乎痴迷地亲吻他的皮肤,从小腿到大腿,熟睡的性器和绵软的肚子,再往上,就是雪嫩柔软的胸脯。

他张嘴含了进去。

136睡得迷迷糊糊,睡梦之间觉得自己好像被湿软的沼泽困住了,越挣扎越深陷。直到胸脯传来大口的吸吮和揉捏,刚刚喂过奶

的乳孔被吸得大开,带着点甜腥味儿的奶水全都流到了一个熟悉的口腔里。

136呼吸急促起来,神情痛苦又似欢愉。

他挣扎着睁开眼,看到自己宽大的睡衣隆起,里面藏着的人像是小孩儿似的吸奶,一边嘬一边咬,另一手却开始玩弄空出来的奶

儿,揉面团似的揉捏出各种花样。

136吓了一跳,往后一退,却被一只手按住了大腿。

那人从他的睡裙里把头伸出来,少年似的薄润漂亮的嘴唇上还沾了乳白色液体,看着他,笑起来,笑意凉而狠,露出一颗漂亮的

虎牙。

“你不让我进来,我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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