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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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小脸儿都被神汤震红了。说了不能乱喝嘛,来,喝叔叔的鸡汤……”

“走开走开,你们脑子都被门夹了吗?婴儿只能喝牛奶。”终于来个正常的阿姨,送了个奶嘴过来,“乖乖,张嘴姐姐喂你哦!”

小优这才放心含住奶一头,哪知道刚吸了一口,哇地一下又吐了。

呸呸,毒不死我,想烫死我嘛!

“男娃娃怎么这么娇气呀,我兑的可是名牌配方奶耶!”

恰时,韩希宸终于将层层包裹的缎带丢掉,小婴儿赤果果地呈现在数百只眼睛里。

“哇呜,是只小白虎。哎哟!”

“说什么混帐话,是大小姐。”

“呃,av看太多,都没有毛毛,习惯了嘛!”

一群臭流氓,色狼!

小婴儿立即放声大叫,踢腾着小腿儿,双手揪着男人衣服就往里面钻。

向予城看得津津有味儿,又道,“小韩,这丫头跟你有缘。”

韩希宸快受不了小婴儿的聒噪,想丢手给属下处理,又被这一句话打住,咬咬牙,将孩子从衣服里扒拉出来,丢进了木筒。

“啊啊啊……”

杀人犯啊,烫死她了,皮要掉了,这群白痴,流氓,蠢货……呜呜!

这个时候,也管不了什么仇人立场,沾到热水,小优就往筒壁上爬,小腿儿猛蹬,小手用力抓着那只大手,可是男人放手太快,两只小胳膊只能抓在木筒上,疼得嗷嗷直叫。

明明烦躁得很想将水筒一脚踢开,这一瞬,那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两只小肉胳膊奋力朝他伸展着,十个细细嫩嫩的小手指头,在木筒边缘抓着搔着,粉粉的小嘴开开合合,已经哭得嘶了声,泪水鼻涕挂满了整张小脸,凄凄哀哀地看着他。

“啊……咿……呜……”

韩希宸眉心一皱,理不清心头的感觉,但在旁人要伸手前,一把将小东西抱了回来。

这时候,姜水瑶和马赛赛被带了过来。

马赛赛一见到小优,冲上前就大叫,“韩老大,这孩子就是姜水瑶和刘健明生的贱种!”

姜水瑶一把掀开马赛赛,反驳,“韩哥,这孩子是您的女儿,我可以用命跟您发毒誓!”

韩希宸一下站了起来,“到底是谁的种?”

冷酷的声音高高一扬,刚刚还被温柔抱着的小女婴,再一次被卡住了脖子,身子悬在半空中。

她看着男人突然变得冰冷无情的脸,仿佛回到了死前一刻,煞气森森的眼眸,让人不寒而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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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最恨最恼最羞愤的事

“啊啊啊……”

杀人狂,他又想杀她!

小优不甘心,双手扒拉着男人的大手,用力呼吸,双腿猛蹬,可怜她现在的身子实在太小太弱,很快一张小脸就扼成了青紫色。

“韩哥,求您别这样,孩子才3个月,她真的是您的女儿。”姜水瑶看着孩子悬在半空,身上还沾着屎尿,到底于心不忍,抹着泪冲上前要抱孩子。

“韩哥,她骗您的。孩子是10月生,1月怀上的。那时候她已经跟刘健明勾搭上了,不信您可以找花间的姐妹问,大家都知道元旦夜宴后,她跟刘健明在顶层包间里厮混了一夜,那之后就常背着您开房。”

马赛赛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因为她那时还是刘健明公开的女人,被小弟尊称大姐。没想才风光了两个月不到就被人撬了墙角,当场捉奸却被刘健明狠狠教训了一顿,颜面尽失不说,更威胁她必须帮忙掩饰这场偷情。她愤怒、嫉恨,此时不报仇还等何时?!

“韩哥,我错了,是我不好,可是这孩子真的是您的。”姜水瑶匍匐爬上前,泪流满面,“我和刘健明那几次都有吃药,而且他也戴了套。那时候我还跟着您的啊!求求您,就是虎毒也不食子。”

不管怎样,争论到此,已经丢尽了脸面。

莫说韩希宸动怒,他下面忠心耿耿的小弟都坐不住了,一个个蹦出来,上前对着两女人就是一顿耳刮子伺候。

姜水瑶被打得两颊浮肿,仍往前爬,“韩哥,求求您……”

“姜水瑶,你确定孩子是1月怀上的?”

“是,绝对是,我有医院证明,绝对不敢欺骗您。”

一张单子被小弟送上,韩希宸瞥都没瞥一眼,却看着手上的小东西正在猛吐口水,一双水眸凶巴巴地瞪着他,好像在骂人的样子,有些诧异。

小优的心声:杀人魔,我这次要死了一定化成厉鬼缠死你,缠死你,缠死死死死……(一万个)死你!

“很好,那就该让你跟这野种下地狱去陪刘健明,一家团、聚!”

姜水瑶尖叫着挣开了保镖的手,冲到韩希宸面前,搂着小优,哭得楚楚可怜,“韩哥,你凭什么就这么断定她不是您的孩子,元旦之后的一个月,我们还有在一起过啊!”

“凭什么?”抓过女人,附耳轻语,“凭我在12月就上教会医院做了结扎手术,你满意了么!”

姜水瑶美目大瞠,宛如死尸。这个男人居然会去做那种灭男人雄风的手术,简直不是人!

“拖她下去,按刘健明的标准——厚、葬。”

男人轻轻牵起唇角,似笑非笑,若忽略掉他话中的内容,会误以为他是个调皮天使,漂亮得不可思议,让人不忍苛责他的任性。可熟悉他的人很清楚,这分明是恶魔的微笑——舔血,噬骨。

两个大汉一左一右驾着女人要走,向予城蹙起眉就要开口,但一声揪心的啼哭让所有人都怔了一下。

跟之前相比,小女婴现在的声音才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号啕大哭,小手疯狂地拍打男人的大手,双脚居然踢到了男人的手臂,小脸扭曲一片,一双大眼死瞪着男人,让人惊奇地感觉到它的怒气、不甘和悲愤。

“啊啊啊……”

那叫声,仿佛都在说“不准杀我妈妈”。

虽然小优不喜欢,可这该死的男人居然又要杀她的至亲,心头那股仇恨之火瞬间点爆,拼了命地狂嚎,挣扎。

众人发愣时,姜水瑶大叫,“韩哥,我错了,求求您看在我也伺候了您3年的情份上,饶我一命吧!我早就跟刘健明没关系了,你要消气,就杀了这孩子……”

马赛赛冷笑,极端讽刺,“姜水瑶,你终于承认孩子不是韩哥的了。这虎毒不食子的到底是谁?!”

姜水瑶心头一震,自知理亏,但为了活命爬地上叩得头破血流。

这一刻,韩希宸看着手中哭得双眼红通通的小东西,口气嘲讽,“你还想救这个水性杨花的母亲,瞧瞧她已经急不可待地要把你送进地狱了,就为换她自己的命。”

小优啪啪打了两拳头,啊啊叫了两声:要不是你个杀人狂,我会一生下来就东躲西藏,没吃没喝,差点死掉好几次。这个妈再差,也比你好,你一来就喊打喊杀,臭流氓,大变态,魔鬼!

这一幕,比起欢场表子们的无情无义,更让众人惊奇感叹。

女娃娃真的只有3个月吗?瞧这动作,表情,真像个垂死挣扎的大人,正在跟韩老大眼神厮杀,毫不畏惧,比吃了熊心豹胆还能耐啊!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在场的诸位黑老大们对小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直觉这女娃娃长大了绝非池之物。

“小东西,你不怕死么?”问一个才3月大的孩子生死,韩希宸脱口而出就觉很荒谬,怎么自己也跟着犯傻了?

哪知,小女婴啪啪捶他两拳头,不痛不痒,小嘴一瘪,双眼一合,一副“死就死谁怕谁”的阵仗,不动了。

四周,瞬间静得只剩下低低的呼吸声,众人都傻眼儿了。

连问话的男人,也变了表情。

十秒后,这是向予城看表数的。

小女婴最先憋不住了,一下睁开了眼,张开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神依然凶悍地瞪着男人。

这一幕着实太过戏剧化,让那个点收礼物的小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遭到预计中的白眼儿,垂头嘀咕,“大小姐装死的样子,好可爱哦!”

话没落,四周的怯笑声此起彼伏。

“啊啊……”

小优不满地大叫,骂:你才装死,你们全家都装死!

“小混蛋,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男人突然把她提到眼前,轻声细语地威胁,而热热的气息喷在她冰冷的肌肤上,带着令人想像不到的清新洋甘菊香,她诧异这个该死的魔鬼居然有如此干净清爽的味道,太没天理了。

“啊——啊——”

众人看到,小婴儿突然抡起小拳头左右开工,正中韩老大在道上最出名的漂亮脸蛋儿,同时一记右旋腿踢中那被道上的大姐大们称为最完美的黄金下巴。

男人双眸一眯,五指收拢,小婴儿立即扒着大手痛苦的抽搐起来。

一个20岁大男人跟3个月的小婴儿对恃,明明应该很奇怪,此刻在众人眼里似乎也变得顺理成章了。

就在小优感觉自己快窒息时,那个声音特别低沉好听,从始至终都是一脸平淡无波的男人说了一句什么,脖子间的大掌突然松了。

本来这轮不到向予城插手,毕竟韩希宸已是一家之主,有绝对的权利,但他觉得这女娃娃很特别,忍不住出声,“小韩,你忘了答应我的事吗!”

韩希宸眉心一夹,松了手指。

咝……

正在这时,一股黄澄澄的小水流,飙到男人的胸口,在银色衬衣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水痕。

全场人又一次陷入极端的静默中,看傻眼儿。

小优今生最恨最恼最羞愤的事就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光着屁屁尿尿,不知道这天有多少双男人的贼眼看到她珍贵的裸一体。

此后凡是有谁敢提起此事,一定会被黑龙组大小姐整到大小便失禁。其中,包括某国黑帮老大几乎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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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有奶就是娘

“小混蛋!”

“啊啊啊……”大流氓!

男人阴沉沉地吐出三个字,小婴儿立即热情响应。

在一连串诡异对决后,大家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不同寻常的状况。向予城这方的帅哥们打趣说男人和小女婴有父女缘,那些喜好巴结的人立即顺杆爬着恭贺韩希宸喜得千金。

但韩希宸拧眉狠瞪了眼小婴儿,将之一手丢进木筒里,没有表态,几步跨上主座。

老大意图不明,手下们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孩子,明摆着是叛徒之子,怎么可能留下,虽说可爱聪明得让人生了不忍。

“快把孩子打理干净,抱来吃点东西。”

前老大向予城发话了,手下们立即行动。不过都是群粗手粗脚的男人,一碰孩子,孩子就哭叫起来。

“哎呀,这小家伙被吓坏了吧?”

小优蜷着身子,又累又饿,更是浑身疼痛,尤其脖子,可更不想被这群臭流氓碰,来一人打一双。

“声音都哭哑了,真可怜。咋办?”

几颗人头凑在小木筒边,不知所措时,一堆爆栗子跟着声低吼传来,“叫你们把孩子带下去,还蹲这儿搞什么,嫌今天还不够扫兴!”

“豹哥,大小姐被吓坏了,又不让人碰。我们都是大男人,哪知道怎么照顾小婴儿呀!”

“笨蛋,不知道去找个懂的在这儿杵着就能解决问题了。一个个人头猪脑!”

小优被那声音震得难受,抬头一看,就见那豹哥衣内的腰间别着一把尺长的军刀,心头重重一跳,再一看那张横肉狰狞的脸,吓得一下埋进了水里,浑身发抖。

是他……那个刺了她心口一刀的凶手!

小弟抱起木筒要走,想找个酒店女招待帮忙,就被人挡住。

“豹哥,孩子交给我吧!您放心,我很快就把人给韩哥送来。”说话的是一直静默在人后观察许久的男人,他戴着一副老式的金边眼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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