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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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再摸呀摸呀摸摸摸……还是没有,难道他今晚太累忘了放?

“放手!”

一声低吼,小白肉急忙收回手,缩成一团,匐在男人头边,紧张得小手掌里捏出了汗。要是被发现的话……

当日男人凶狠噬血的残忍模样,每每想起,就让它浑身哆嗦,更是不甘,憎恨到无以复加,每一下呼吸都觉得心脏紧得发疼,像死亡前的那一瞬绝望撕裂的痛。

半晌,没动静,只有粗喘,模糊不清的梦呓。

原来他在做梦,噩梦,一定梦到冤鬼来讨债,活该,作孽!

小白肉悄悄转了个方向,继续摸……终于,碰到一个**的东西。把紧了,用力往外拉……

“不……别走……别走……”

漂亮的俊容被痛苦扭曲,一惯高挑的剑眉折断了傲气,一颗颗豆大的汗液迅速布满光洁的额头,打湿了细碎的流海。

此刻,陷入梦境囹囫的男人,脆弱得像个孩子。

小白肉怔忡不动,漆亮的大眼一眨,纯澈净洁的墨色中飘过一丝轻波。

——不准伤到自己,懂吗?

脑袋猛力一摇,用力抱起金属制成的凶器,比它想像的还重,无法想像平常看男人和小流氓们耍弄时竟然那么轻松,就像自己砸玩具,杀人夺命宛如吃饭睡觉一样随意,可……冰冷坚硬的后柄手紧紧抵在胸口,耳边清晰地鼓动着心脏的隆隆声,一下比一下快……是它的,还是男人的?!

那不重要。

窗外斜入一轮清辉,悄悄洒落在雪白的大床上,映着那个鼓着大眼睛的小娃娃,眉头耸着两个小肉丘,小嘴紧抿,粉嫩嫩的脸蛋绷得死紧,泛出一层死气的苍白。

它怀里抱着一枝枪,黑森森的枪口正对着熟睡中男人的心口,两根小食指扳在扣机上,一点点往下压。

你也很痛苦吧,连睡觉都无法放松安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也常梦到妈妈从家的阳台上掉下来,一地的血啊,死不冥目地看着我,冤声载道地对我说,小优,要为妈妈报仇啊,上天给你这个重生的机会,就是让你杀了这个可恶的刽子手,杀人犯,魔鬼——韩希宸!

大眼睛狠狠一闭,小手指用力扣下扳机。

咯嗒,手枪里子弹推上枪膛。

这一瞬,被噩梦困扰的男人突然睁开眼,冰冷的光芒,宛如刚刚从地狱厮杀余生的兽,凶悍无比,鼻息翕动间便嗅到硝烟的味道,坚硬的金属抵触着灼热起伏的胸膛,危险一触即发。

枪壳推移滑动……

这样,大家都可以解、脱、了!

男人本能地伸手就要击向持枪者,却在看清那团小白肉时,寒如地狱十八层的眼底,闪过一丝讶色,手已由推换成了抓,只是短短的一秒半根本容不下太多选择的余地。

砰——

寂静的夜被突然爆出的一声枪响,狠狠撕破了。

古老的大宅被次递点亮,黑龙组老大韩希宸的房门被阿豹拼命撞了开,带着一干子人冲了进来,却立即被人喝止在原地,惊愕震慑地看着大床上古怪诡异的一幕。

“韩哥……”

雪白的大床上,男人缓缓撑起了精裸的身子,他身下掩着穿白底小碎花睡衣的小奶娃,他只用左手支着上半身,右臂朝外张出,顺着那方向,大家看到右手已经血肉模糊,一道血痕飞溅在象牙色的蔓花墙纸上。

“啊呜……”

细小的奶音响起。

躺在床上的小娃娃睁大了双眼,漆黑的眼底映着男人冷峻无波的俊颜,看着一滴滴腥红的血,正从男人的额角、颈脖、胸口,溢出,滑下,砸落下来,床襦被子它的小花裙,脸上,甚至……眼睛里……

一片柔软的雪白,刹那间盛开出朵朵血色妖花,扶摇曳动,美得罪孽。

大眼一眨,视线被一片血红的海洋吞噬。

“啊……”

怎么会变成这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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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住了眼睛,尽可能最大限度地撑开身子,任他予取予求,而他却压在我的身上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蛋上“记住,你是我的,终将一生都是……”

嘶咬,交缠,啃磨,空气里暖昧的气息浮升……

我被菲佣们洗净了身体,象一进贡的妃子一般。

被带到他的床上,漆黑的世界里

当他刺破我身子的那一刻,撕裂身体痛楚袭遍我全身……

这一切只因他需要一个孩子,而我需要一笔救命的巨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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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你想杀了我(喷血求收藏)

深黑的眼,没有一丝光影,黑得宛如浓稠的墨,漫延开来像要将它吞没。

那里没有它的半点影子,感觉自己正被一把利刃,一刀一刀地剜割着,疼得浑身僵硬,冷到骨子里。

“都出去。”

魔鬼启声,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情绪,却让人更加恐惧那平静下是否正酝酿着恐怖至极的风暴。

“韩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里是不是有刺客,让兄弟们搜……”

“我说了都他妈给我出去,听不懂人话!”

砰——

怒吼声中又是一记枪响,白莲花吸顶灯被打爆,飞溅的瓷片吓得众人立即退了出去,兹兹的火花在破灯管中跳动,满室充斥着不安的硝烟味。

阿豹咬着牙看了眼床上的那团小白肉,关上门,回头目光狠戾地刮过穿着睡衣跑上楼来的张生。张生紧张地往屋内望,只看到韩希宸半个身子都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偏偏看不到小娃娃。

……

哐啷一声,男人甩掉左手上的枪,收回眼眸,盯住它,一瞬不瞬。

看不出男人在想什么,但不用猜也知道,差点被叛徒的野种用枪杀死,多半不会留下它的命了。就算是意外,也够他对前老大交待了。

想通后,小白肉索性闭上眼,等待出生时就即定的命运——奔向死亡。它已经经历过一次,没那么害怕了。

男人眉峰一紧,伸手在小奶娃身上摸起来,从鲜血溅得最多的小脑袋,到小脖子,小胳膊,摸到一手的血,呼吸也愈发急促沉重起来。

“啊啊……咿咿……”

没等到死亡的疼痛,却被大手揉来摸去跟搓面团似的不舒服,睁眼看到冷瞳闪过一丝爆躁,大手就扒了她的小花裙子。

啊,他要干什么?难道他是个变态想要……早些年刚闹aids时曾传出有人为治病强煎刚出生几个月大的小婴儿,令人发指,简直不敢想像有多残爆。

“啊啊啊啊……”救命啊!

它宁愿被刀刺,被枪击,也不要那种死法,太可怕了!呜呜呜……

大手扒下了小白裙子,用力擦掉了小婴儿一头一脸的血,又翻过扑腾的肉球身,后颈上只有一点血迹,都是他溅上去的。

小肉球翻过身就支起手脚往外爬,拼了命地一窜到床边,差点儿一头栽下去。虽然只有一米不到,床下铺了厚厚两层长毛毯,有一层还是它搬来后加上的,但掉下去凭现在的身子,还是会吃苦头。

男人及时抓住一只小肉足,将肉球儿拖了回来,肉球抡起手脚拼命扑打,呜哇大叫着扑上来咬男人的大手,却似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黑眸煞气突然一涨,扼住小脖子摁进被缛里,俯身帖上来恶狠狠地瞪着它,将大眼里的慌乱全部收纳,一字一顿地说,“小混蛋,你想杀了我?”

“……啊!”他果然猜到了。

“害怕了?现在才想逃命,是不是太晚了?”

“……呜!”不逃,难道被你……煎婴嘛!

“哼,叫得那么惨烈,还以为……”他突然轻咳一声,闭了闭眼,阴沉的脸色抹上一层青灰的白,“被倒膛弹的弹片给击中了……咳……”

一转头,他吐出一口血水,沾连着破碎的肉沫,随意地用手一抹,他突然翻身下床,走到角落里拣起那把枪,甩到它跟前。

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那只还在狂流血的右手,他左手耍起枪来,啪啪啪地来回旋转数圈儿,看得人眼花缭乱,一下停住握住枪柄,回眸朝它一笑。

咚,它听到自己的心脏重重一跳,像掉进了一汪深潭。

这个笑容,浸着鲜血,冰冷,嘲讽……扯得它心口发闷胀痛。

“小笨蛋,这枪跟别人的不一样。乖乖听好了,我在保险栓上动了手脚,外人要是拿了想朝我开枪,第一颗子弹会倒膛,崩掉自己的脑袋或者眼球儿,就看他命有多大了。”

他口气轻松地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枪给它解释说明,怎么解决这个倒膛的小陷阱。表情轻松得像耐心的老师,正在反复教导学生一道难解的题,可是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红润的薄唇染上一片死气的紫灰,空气中的血腥气越来越浓。

它看到雪白的大床,几乎被男人的鲜血染尽。

“……听懂了吗?小混球。”

他又捻捻它的小下巴,指腹会习惯性地停留两秒,掂掂那里的小嫩肉。

小奶娃大眼眨了眨,瞳孔突然一缩,像是被什么蛰到,浑身一抖,小嘴一张哇啦一声大哭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

男人停住手上的动作,眼底浮上一丝疑惑。

小奶娃一边哭,一边摇摇晃晃地爬过来,拖着它自己的那件染血的小碎花裙,往他身上抹,抹他手臂上的血,脖子的血,可是它还太小,太弱,够不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当那双肉嘟嘟的小手,用力撑在结实的胸口时,明明很柔弱的一推,男人便朝后倒了下去,身体无力在弹性十足的大床上起伏了一下。

小奶娃动作一僵,屁股一噘顺势爬了上去,就看到男人靠着枕头的肩颈处,迅速被染红。它拿着碎花裙去堵,也无济于事。男人闭上了眼,锐气尽失,一身凄怆的苍白,被刺目的鲜红,衬得了无生气。

“啊啊啊……”

小手用力推打,像是要唤醒男人,没有反应,它又扭头朝大门叫几声。

突然,男人睁开了眼,吃力地抬起手,抚了下那颗焦急的小脑袋,它转过头直叫,一颗大水珠打落在他的眼角,轻轻一眨,融进眼底,那层凝结多年的冰原似被烫过一道深深的炙痕。

“别叫了,死不了,让我睡会儿。”

“……呜……”

大变态,流了那么多血不止住,会流死人的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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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并不是没有一点感情

灯影晦暗,紫红交错着冷银,在鉴亮的黑色方形茶几上,投下婉转魅色,烟雾迷蒙中,水晶玻璃杯映透一室糜欲。

雪白的大腿横陈在黑亮的方几上,一只肥爪在上面猛揉了几下,挑出娇吟低喘。旁边垒了一堆四四方方的百粉,男人拿薄薄的刮须刀片,划开取出一小撮,直接放在那白腻的肉上,推,刷,分,垒,切——

在数双满是肉色的眼底,映着那凹凸如坑的老脸,就着刀片,将鼻孔凑到一条分切好的百粉前,吸地一声,头一昂,紧皱的眉瞬间舒展,仰着脖子一脸的满足享受,仿佛刚刚一刹就达到了性一高一潮。

“标哥,人家被你弄坏了啦!”

贡献大腿的女人娇吟一声,标叔睁开眼,同时众人也看到那团白肉上多出一道血红的口子,正是刚才吸粉时被刀片划伤的,细长的血线滚落丰腴的腿,滴落在黑亮几面上。

“呵呵呵,小宝贝,弄伤你了,哥哥给你吸、干、净!”

标叔张开大口吮上那处伤口,吸吸得水濡声惹得满室调笑,众人开始分散粉包,各自享受,满室糜色起伏。

正在这时,进来一个小弟在标叔耳边低语一声。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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