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1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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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口气狠戾地说,“小乖,我这个样子,都是被你害的!你还敢,给我喊冤?!”

他一边说着,手上轻轻一用力,原来只是坐在他大腿上、爬在他专用的工作台上作画的小东西,便被侧转一百八十度,与他全身紧实相帖,面面相对。

森黑的眼眸中,两簇**炙烈的火焰,仿佛要喷了出来,剖掉她的束缚,撕掉她的伪装,吞噬她的全部。

这样魔魅**的男人,谁能想到平素白日里还是个冷酷高傲、一本正经的老师啊!

“我哪有害你,明明是你……”

腰下铁臂一紧,她惊惶地止了声。

“还敢狡辩?谁让你小小年纪,就听人爬灰,还不知羞耻地野地里就随便让男人吻、让男人抱,”长指慢慢摩挲着她的脸颊,滑落在紧咬的唇瓣上,不轻不重的揉压,口气愈发恶劣,无耻,“现在,又随随便便跟男人回公寓,让男人任意上、下、其、手。”

“韩希宸,你怎么可以……”

“小乖,这都怪你……让我,食髓,知味……根本,放不开!”

灼热的鼻息,一下滑落颌下,软腻的触感在最敏感的喉头处来回吮咬,舔噬,那里的微疼,仿佛一点点爬上了心口,仿佛有一只小虫子,正一口一口吃掉她薄如蝉翼般的坚持。

她从一片深黑中,看到魔鬼狞恶的笑。

天,怎么会变成这样?

------题外话------

嘿嘿嘿!大家觉得,韩大当的这个老师,素不素有点点邪恶哟?

老师,学生,嚯嚯,多么**滴禁忌关系呐!

这里附赠点儿好戏,先给大家解解馋啊!

更甜蜜、暧昧、激情滴船戏还在后面哟哟!

跟着秋秋走,大米肉肉都会有。

☆、102.没有最邪恶,只有更邪恶

“韩希宸,你别,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小优终于大大地爆发了。绷着小脸,用力推了把男人,大声吼了出来。

“明明就是你们这些老师无耻下流,大白天的胡搞瞎搞,人家散个步难道也错了嘛!那个花园又不是你们家开的,凭什么说我乱撞看爬灰啊!人家明明很无辜的好不好啊,你凭什么说我不知羞耻?”

可惜他手臂牢牢占领着她的腰身,根本推不开,她气得竖起手指猛戳他的胸口,以加强自己愤怒不满,“韩希宸,你就只会教训别人,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有多霸道无礼卑鄙无耻啊!我已经说过不要,放手,你还拘着人家,你这样子像个当人家老师的嘛!居然完全不顾人家的意愿,强行把人家带回公寓,你知不知道这是非法禁锢,我可以告你的啊!明明是你强行非礼我,还好意思说人家勾引你,你要不要脸啊你!”

她噼哩啪啦一口气骂完,手指戳得都生疼了,男人最张只是挑了挑眉。

懒洋洋地回道,“哦?你想告我?”

“我……”

她想直接给他吼回去,但看他那完全事不关己的无赖样儿,突然感觉很无力。

之前他强逼利诱地拐她来公寓多次,对她上下其手,暧昧摩擦,她就叫嚷过无数次了,可是他是怎么回答的?

“告啊!这样我也好早点儿脱离这无聊的教师生涯。美国和欧洲几个电影制作公司每个月给我发邀请函,可惜我就是走不开,不然……”

薄唇斜勾,眼底都是讥诮的笑意,这样无赖的模样,以前她都没见过,可现在只要是两人独处,他就跟小流氓似的,毫无顾及。

她愤愤地吼回去,说巴不得他早点滚蛋,越远越好。

他却说,“小乖,你这奶奶的味道儿实在很对我味口。如果要出国,我一定会带上你一块儿。”

她自然不相信,说他胡说八道,意想天开。

他目色一凛,那股强硬霸道的黑老大气质一下放射出来,口气更是强悍无比,“小乖,要不要试试,看看我是在意想天开,还是你太过天真单、蠢?”

他这样的威胁,放在现在这情况下,本来没什么好怕的。可,莫名的,她就是有些说不出的惧意。不知道是之前被他当婴儿带着,见惯了他的那些狠辣手段。

以她现在的身份和环境,不若婴儿时可以拿自己小做挡将牌地拗到底也不怕他真对她怎么样。现在她是童小优,不是他宠到天上去的宝贝娃娃。况且,她也怕,怕她眼前幸福的家庭生活被他打破,她还不想出来,她想永远这样下去,有全心疼爱她的爸爸妈妈,还有鸡婆一样对她管东管西的弟弟。

这里有她梦寐以求的美好生活,有她渴望已久的真正的家人。

她怎么舍得放弃!

“小乖,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男人忽又轻轻一揽,她又撞进她怀里,他的长指抚过她红润粉嫩的脸颊,爱恋地滑到肉肉的下巴上,揉掂起来,眼眸黑得似要吸人魂魄,唇角那抹邪肆的笑,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她恼羞成怒,偏又发作不得,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指,叫道,“韩希宸,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又不漂亮,又这么笨,你耍着我好玩么你!”

侧眼看看镜面装饰墙上映出的女孩,完全是她前世的模样,圆润的娃娃脸,五官平凡无奇,鼻子还有点塌,根本够不上时下流行的美人标准,,根本让人想不到他们居然是双胞胎,实在差太远了。要说跟姜水瑶比起来,也许小乖乖长大后,还有得比。但现在的她,根本就没的看啊!

闻言,男人面上的戏谑表情突然一收,正色道,“谁说你不漂亮?我的小乖,就是最漂亮最可爱的。”

说着,他又欺上身上,轻啄她的小嘴,张口咬住唇瓣儿,吮进嘴里慢慢辗匝,呼唤之间,细细挑逗,那艺术家般完美的十指,在她全身轻挑慢捻地游移,搔得她直缩着身子闪躲,却又似在欲拒还迎地享受着。

“你……你骗人,人家明明……明明就没有姜老师漂亮。”

他蓦然打住,眼底迸出丝丝的冷色,“好好的,提她做什么。小乖,你真是不乖,该罚!”

“可是她明明就是你的女朋友,你现在这样对我,难道你是在……啊!”

他突然站起身,单手托着她的屁屁,一下将她放在身后的大绘画桌上,桌子呈自然的十五度倾斜,她根本坐不稳就要往下滑,他恰好倾身下来卡住她就牢牢地把她压在了桌子和他之间,立即感觉到他因为生气而紧绷的肌肉,**的,隔着夏日薄薄的衣料抵在她柔软的娇躯上,一下就让她动弹不得,那一身强壮的骨胳,硌得她浑身发疼。

她一挣扎,他压得更重,几乎把近两百磅的体重都搁在她身上,双腕就被他拉举过头顶,完美的俊脸俯下来,他目光冷黯,卷过一丛丛的浪头,直直扑打而来,张口就咬她颀长漂亮的脖子,一边冷哼着。

“小乖,你怎么能拿自己跟那个贱货比?!真是不乖!”

他一路咬下去,直到她抑不住那处敏锐的疼痛,尖叫出声,曲膝想踢开他,却又被他趋势更紧更用力地压来,嵌入。

“你放开,放手……好痛,韩希宸,你怎么这么卑鄙无耻啊,你要报复姜水瑶那是你的事儿,你干嘛非要拖上我!”

重压在身上的男人动作一僵,抬起身,目光沉下,“报复?”

她看着他淡漠的表情,心头的又委屈又气愤,叫道,“难道不是嘛?姜水瑶背着你跟刘老师劈腿了,你心里不爽,毕竟你们都四年男女朋友了,你就拿看过他苟且的我来做报复工具的,对不对?”

他眉心又压下,“小乖,你……”

突然,一道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希宸,你在屋里吗?希宸,我是水瑶,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啊!希宸,你快开开门,希宸,希宸——”

姜水瑶声音又大,门敲得又急,仿佛是十分笃定屋里有人。

小优紧张地一缩身子,看着男人阴晴不定的脸色,却直觉地不想让他开门。要是被姜水瑶看到他们在一起,就算说是什么帮助辅导,恐怕也没人相信。

韩希宸老师向来冷酷严厉,做风严谨,根本不会对任何学生特殊,更惶论这开小灶也没哪个老师会开到自己购置的私人公寓来。

男人垂下眼眸,瞥了眼怀里紧张惶恐的小东西,站起了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她的心没由来地高高悬起,便听他淡声说,“去卧室待着。”

“什么?你要让她进来?”

哪知他唇角一掀,目色冷诮,“刚才是谁说,她是我女朋友?我怎么能把自己的亲亲女友关在房门外。”

“韩希宸,你是不是太过份了你!”

他已经不理会她,转身走向距离只有十米不到的大门,她又急又气却没有办法,在他的手搭上门把时,跑进了卧室,本想将门给他锁上,后又担心姜水瑶发现,只能帖着房门听动静。

这臭男人凭什么老是一副她无知的样子啊?

明明就是他以权谋私,劈腿偷吃,还老颠倒黑白!

臭流氓。

……

砰地一声,小优听到房门关上了。

传来高跟鞋强撞地砖的声音,非常响,仿佛就扣在她的耳边,她微微皱起眉头,心底开始泛酸。

“希宸,我听说上午你上完了两节正堂,就离开学校了。还是带着那个童小优一块儿离开的,这……是不是真的呀?”姜水瑶话里满是探询的意谓。

“你想说什么?”韩希宸的口气又换成一惯的冷淡疏离,她可以想像他此刻的表情,一定也是波澜不兴。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股子酸气儿好像稍稍消减了一点儿。

“希宸,你别这样子嘛!”

随着这略显娇嗔话响起,传来椅子被推动的声音,她心头又是一紧。

搞什么啊!

“我知道,最近因为增没新专业和申报新项目的事跟刘老师走得近了些。可是你该相信我,咱们已经四年的感情了,我跟他完全没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

啊呸!都野外苟合了,还敢说没关系。

这女人怎么前前后后,不管什么身份,都这么无耻啊!

“我心里爱的永远是你。你……就别再跟我呕气了,好不好?”

娇嗔声中,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突然增大,她仿佛还听到了衣衫摩擦的声音。

“希宸……”

女人娇唤几声,男人却都没有回应。

“希宸,你生我气我能理解,可是……可是你再气我,也不该跟下面的小女生不清不楚的,那都是咱们的学生啊!现在的小女生看着长得帅的年青男老师,就爱yy,胡思乱想。那个童小优,不过是仗着她爸是市里的科级干部才读得上咱们的艺院,又不漂亮,还笨得……”

“水瑶!”

男人终于出声,口气颇有些冷硬地打断姜水瑶的数落。

小优听得拳头紧握,又气又怨。以前这女人就直骂她是孽种,还装模作样地讨好她,她竟然会上当相信她是真心想做个好母亲,那简直……

突然,她心底腾起一股巨大的恐惧,眼前的木门蓦地融化一般旋转内陷,所有的景物都仿佛要消失掉,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急忙捂住嘴,平抚心跳。再一眨眼,一切似乎又回归原位,没有任何变化。

“希宸,”姜水瑶的声音又哀怨了几分,“你瞧你,我一说她坏话你就护着她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老师妒嫉你的好运气,这么年青就被学校评为高级教师。他们都睁大了眼地等着看你出错,抓你小辫子。你这样子带着学生离校,就一去不回,这学生的家长都找起来了,你不为自己着想,至少那孩子年龄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也该为她在学校里的立足和颜面着想啊!”

小优不自觉地紧咬下唇,口中泛苦。

换了时空,换了容颜,好像……很多事情都没发生改变。

之前,他是仇人,她是冤家。

后来,他是监护人,她是被监护的小婴儿。

现在,他是老师,她是他的学生。

不管是何种关系,似乎……他们永远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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