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0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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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根本不是一个等级可比的。

譬如,当你还在迷恋炸薯条时,他已经对之嗤之以鼻了。可是你跟同龄的异性在一起,哪个十几岁的孩子没有贪吃过一些垃圾食品,自然拥有共同的心得感受了。可是他却在你尽情享受的时候,对你诸多微辞甚至严令禁止,那是多么扫兴的事儿。

而像此类差异巨大的生活习惯,只是其一,更多的还是价值观方面的问题,以及所谓成年人的处事方法,和孩子们的思考方式,之间的差距,很难彼此适应。

往往在这个时候,都是特别考验双方的容忍度和包容性。

他要理解你幼稚不成熟过于感性冲动的一面,并且也适当地靠近,不去计较太多。

你也要适应他成熟稳重过于理性冷静的一面,并且也要要学会理智地思考,不能太孩子气。

在这个靠近的过程,那就像互相取暖的刺猬一样,太近会伤到彼此,太远又怕失去彼此。

如此嗑嗑绊绊,一路走来,快乐甜蜜不少,伤心难过亦无法避免。

……

韩希宸看到小优拖着脚步,越走越靠后了,眉尖一凛,抬步迎了上去。

这时候,他们都没有注意由校长陪同出来的大明星一行人。

韩希宸走到小优面前时,菜菜和其他同学已经见惯不怪,一个个还丢来暧昧调侃的眼神儿,匆匆道别离开。

他俯身拿过她手上的书包,动作熟练自然得仿佛已做过千百回,她微微扭捏了一下,背着手走了出去。

他亦步亦趋地跟上,问,“今天怎么安排?”

她抿抿嘴,不语,还考虑着菜菜提醒她的话,跟亲人生气太久伤感情。

走到车门前,阿豹已经打开了车门,她忽然转身,张口欲言,却被他们后方传来的一声轻唤打住了。

“韩……先生?”

便见大明星一步并两步地走了过来,行动间隐有急促之感,却又控制得相当得体,未有过份张扬。

只是凭着女人的直觉,小优心头浮上一抹不悦,将大明星看着韩希宸时大眼直放光的模样尽收眼底。

韩希宸的眉心不可见地蹙了一下,只低头对小优说了一声“你先进车”,便将她半推半就地推上了车,关上了车门,随后不过一分钟,便上了车,似乎也没跟那大明星多说什么。

不过,就在这一分钟里,小优没闲着。

她直接问已经上车的阿豹,“豹叔,这个大明星是不是之前跟韩去过澳门又到日本的那位影后?”

阿豹先是一愣,立即否认了。

不过他就这稍稍的一愣神,观后镜里的眼神闪躲,已经让小优笃定了心头的猜测。

也许这只是一个极私密的旅行,新闻上根本查不到,但是看那大明星见着男人绯颜娇羞、满眼春情的模样,她就知道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她笑起来的时候,嘴巴特别像你唉!

她忆起菜菜说的话,心里的不适又加深了几分。

当韩希宸很快结束了跟大明星的谈话,上车后,她也一言不发,直到回大宅。

“小优?”

一下车,小家伙不是朝大宅走,顿时让男人忍不住低声喝问。

她仰起小脸,眼神冰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行吗?”

他的目光闪了闪,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是呀,她最近真是拿乔,无非是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任性妄为,毫不体谅。可谁叫他就是这般教导她的,她的骄傲、自负、尊严、坚持,也都是承自于他啊!

大家在责怪她任性的时候,难道都没有想过,她是他一手带大的,她性格里的坚持执拗,也都是受了他的影响。

他有心事时,也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让任何人打扰,自己也不例外。

她也想自己静一静,难道就叫任性了?

好吧,任性就任性了,反正都十几年了,不差这一次。

在众人怨责又无耐的目光中,小丫头甩开了男人的手,大步走进了通往林边别墅的卵石小迳。

男人在原地默了一默,也抬步跟了上去。

……

“导演,我已经答应过校长和那些同学们,毕业晚会上一定会出席,你现在叫我取消,那就是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也比毁掉你好不容易奋斗得来的这些荣誉好啊!你知不知道你惹上不该惹的人,再不回头,你根本承担不起后果。”

“导演,这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是个法制社会,港城已经不是谁的黑手可以一手遮天了。您这前也说过这个学校的场景最好,而且也是故事里的人物原型当年曾就读过的学校……”

似乎导演也实在舍不得放弃,最终还是被说服了。

正如大明星所说,这个剧本是由一位曾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著名日本作家根据真实的历史故事,改编而成,未来夺得大奖的机会非常高。

而且,他实在不想放弃这个极具历史气息的校园,做为故事的重要背景画面。先期的一个重要策划案里,已经将学校的宣传包括了进去,跟校长早就谈好了,结合近期即将毕业的一批优秀学生一起做宣传,不但可以为影片打响知名度,甚至可以给学校本身带来更为理想的生源。这绝对是一个双盈的局,努力这么久,没有人想要放弃!

……

在一个周日的下午,小优被神秘兮兮的菜菜骗出门,拉到了学校里。

“菜菜,你拉我来学校到底干嘛呀?到办公楼干什么?今天没老师上班吧?咦?对面怎么那么多人,他们在干什么,不像上学的样子,那不会是……”

菜菜用力一扯,将小优压在了窗头下,压着声呼着气说,“我那天无意中听校长说今天三大主角都会在这里试戏熟练环境。完全没有对外公开的呢,没想到真被我们撞对了。嘻嘻!”

搞了半天,竟是菜菜这丫头想要现场欣赏大明星们的演技。

小优无耐地翻了个白眼,听着里面不时传来的激烈对白声,也慢慢产生了好奇心,朝窗口望进去……

光线略显昏黯的教室里,只有蝉声知知,刻意调换过的老器物,在暗淡的灯光下,仿佛被揉皱了的老照片,悄悄散发出一股浓重的怀旧情调,让人不知不觉仿佛回到了半个多世纪之前,那一场充满硝烟和爱国激情的年代。

“为什么不可以?”

蓦地,一道掷地有声的低喝响起,宛如一声咋雷,震得人心神都为之一颤。

那声音里透露出浓重的压抑,似一张张满的弓,用力撑支着人心,逼迫着世俗构筑于人心中的那道高高的界限。

黯淡阳光里,飘浮着细小的微尘,都仿佛被凝冻住了。

那高大的黑色身影,大半部浸在黑影里,只有额头到鼻梁处,暴露在黯淡的光影下,却掩不住那双精光四射、激情澎湃的目光,宛如苏醒的野兽,正用眼光狠狠凌迟着他身下的怯弱女子。

女子柔弱的身躯,被逼压在小小的书桌和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之间,着一身雪白海军蓝镶边学生裙,与男子一身正统的高级黑色军装,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一只被逼到角落里的可怜小兔子。

那一幕,在小优脑海里悄悄异构成了另外一副画面,身临其境般,浑身都抑不住地开始发热又发冷。

“因为……你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

------题外话------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哟,么么!

今天这里插一个小小滴前世片断,希望大家喜欢。

☆、015.我们是一类人(下)

梳着两个大辫子的女孩,小脸一片苍白,明明那么弱小单薄,偏偏固执地瞪圆了大眼睛,看着强悍的男人,表达出自己的原则和坚持。

“哼,我以为你又会说,你已经有未婚夫了,好女不伺二夫。”

男人冷笑一声,邪气飞扬的眉角,危险得令人窒息,也帅得让人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可是但凡熟悉他的人就不会为这般俊美的笑容痴迷,反而会恐惧得浑身战栗,恨不能立即跑掉,永世也不要再见。

他抬起手,漂亮的长指竟然看不出是长年执刀握枪,长指轻轻地滑过女孩的鬓角,将一缕汗湿的发轻轻捋到耳后。

那样温柔多情的动作,配上男人阴鸷凶猛的眼神,让人紧张得连呼吸都不能自主了,从他碰触的那一点,一直麻到脚尖儿。

女孩明显瑟缩了一下,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心虚,就像是在宣告男人的胜利一般,让男人唇角的笑意更加飞扬。

“织田亚夫,你够了。这里还不是你们日本国,你没资格在这里为所欲为,你走开——”

仿佛是想掩饰什么,女孩突然大叫着推开男人,想要跑掉,却被男人一伸手,轻松地攥了回来,再一个用力就将女孩掼倒在地。

那个年代的教学校,多数是充满了书香气息的木质雕楼,重物落地的声音沉闷而踯躅。深棕色的木板地板,衬着那一身雪白柔腻,宛如黑沼地里盛开的白莲花,绽入男人森黑阴兀的眼眸中,就似被打了一剂强心针,鲜明的色差刺激得野兽鼻翼轻轻翕动……

他踏上一步,被擦得锃亮的黑色军靴,与木板地板相叩,发出震慑心魂的响声,在那无人的小教室里,浓重的逼仄压抑,迫得女孩粉嫩的娇颜上,血色尽失。

她畏缩地直往后退,却很快抵在了墙角,头上的窗户投射进来的光亮,只是斜斜地擦过了她的脚尖儿,将它无情地甩在了阴影里。

那雪白的小腿儿,纤巧的裸足,刺得兽瞳一细收缩,瞬间喷博而出的情念,只想将身下的小东西,狠狠蹂躏一翻,彻底污了那片净土,让她变得跟自己一样——污秽不堪。

老天,整整四年了。

一千多个日夜轮回,他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每一夜,都只能幻想着她雪白的身躯在他身下娇吟喘息的模样,那种欲念,就像附骨之蛆一般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他,几乎要把他的灵魂都搅碎了。

此刻,失而复得的兴奋激情,让他浑身都涨痛得快要爆炸了。

他怎么可能再放过她!

绝无可能!

“啊,不要——”

“小东西,很快连你们整个国土都将是我的囊中物,何况只是小小的一个你。”

“住手,混蛋,住手……织田亚夫,你这个禽兽——”

奈何女孩怎么闪躲、推攘、叫骂,也躲不开野兽疯狂的进攻,转眼间一身整洁崭新的校服就被扯得七零八落……

他扣住她扭动的小脑袋,俯下身来,她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急忙闭紧了嘴却只感觉他柔软的发丝擦过下巴,惊起一身的战栗,顿时疼得低唔一声。

这个变态,竟然咬她的脖子。

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只觉得一股湿腻爬过,唇舌就被他狠狠咬住吮进了嘴里,用力地辗砸,弄得她的双唇又疼又麻,舌头都被他用牙咬着攥进他口中,他狠得像要把她都连根拨起似的,任她怎么挣扎摆头都无用,最终却是被他侵入得更深更深……

恍惚之间,她仿佛听到许多人在说话,杂乱得毫无章法。

——小东西,你喜欢我。

——呸,你少不要脸了。我是看你穿着日本军服,竟然敢大摇大摆地走在我们的地盘上。

——那我吻你,你为什么脸红了?

——你个臭流氓,滚开!

——小东西,我的吻技,比你的未婚夫要好吧?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赖的男人,亏他还说自己是大日本帝国最杰出最英勇的上将!依她看,他也不过是托了有个公主身份的母亲,才会有这样的大言不惭。

——小东西,其实我们是一类人。

一类人?怎么可能,他们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国家,不同年龄,来自不同家庭背景,不同世界的两类人啊!

“轻悠,织田亚夫他完全是个丧心病狂的魔鬼。为了争夺家族族长的权利,他连自己的亲兄弟亲姐妹都杀掉了,还跟他外公的情妇乱搞,毒死了他外公才拿到兵权。他所说的话,全部都是骗你的!”

那个时候,教室里突然冲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孩,充满了阳光气息,就像是上天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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