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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到,当时瓦尔达拿刀暗算韩希宸的时候,我也在场,我为韩希宸挡了一下吗?我的手也受了伤,那刀上、地上也有我的血!”

张水生举起了自己受伤的左手,还包着一层厚厚的白纱布。

姜水瑶脸上的冷笑徒然一僵,咬了咬唇,立即反驳,“不,你只是擦了一下,韩希宸的血比你流得多得多,我采的血是地上溅的,不是刀上的。”

张水生轻叹一声,将一张纸递上前,说,“水瑶,你为什么不认真看一下这两份血样报告。上面有清楚地说明,另一份血样疑似为第三者血样。血型是a型,而我正好就是a型血。”

“你胡说什么,这关你什么事儿?!”姜水瑶一把抢回了血样报告,睁大了眼看起来。初时她只关心了dna报告上自己想要的结果罢了。当下越看越觉得心惊肉跳,却又不想承认。

张水生上前一步,将另一份也递了出去,说道,“我早就知道,小乖不是刘健明的孩子。我是黑龙组的内部医师,我没给他少疗过伤。你,刘健明,韩希宸,许继欢,他们的血型我都很清楚。小乖刚送来时,体虚气弱,沾染风寒,抽血验尿时,我看了化验单就知道她根本不是刘健明的孩子。”

“刘健明是o型血。你是ab型血。要生出同样拥有ab型血的小优,孩子爸爸必须是a型,或者是b型。”

韩希宸是b型血,张水生是a型血,那么这份血样报告的结果就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准确率?!

不,不是这样的!

姜水瑶瞪向张水生,喝问,“张水生,你别想混淆事实。就算有你的血混在里面又如何,可现在报告检察出来韩希宸跟小优是有血缘关系的。要是真混了你的血,怎么可能会是这结果?!”

当然,她没有说自己那晚对对方的要求。她才不管检验方采的是哪一个男人的dna跟小优相符合,名义上都必须是韩希宸去顶着就成了。

而且,她很笃定八成以上都不可能是张水生,就算他喜欢她,可她从没让他碰过她。

“水瑶,你为什么还是听不懂?小优她是我……”

“张水生,你别胡说八道。”她一吼截断了他的话,坚持道,“我问过医生了,就算男人结扎了,但是还会有一些精子留在输孵管里,可能会在发泄时被射出来,也会导致女人在结扎之后怀孕。”

“对,你说的没错。当年是我陪韩希宸去教会医院结扎的,这些注意事项,医生全部都告诉过他。所以,在之后你们仅有过的三次接触里,他都做了防护措施。你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吗?

在此之前,就算是你们的第一次,他也从没松懈过。韩希宸出生在圣域那个鱼龙混乱一片肮脏的地方,他幼时曾遭遇过一些事养成了他隐性的洁癖习惯,他用的专业消毒隔离喷雾也都由我检察过。你难道忘了,他对性,向来都非常节制,都会做完善的防护措施,而且他从来不跟女人同床,办完事都会立即离开,绝不留宿。”

在女人这方面,也许外人看会觉得韩希宸年轻时相当荒唐。但身为组织医师,张水生却觉得这个男人做事滴水不漏,将自己那小小的精子也管束得非常严格。

“不,你胡说!我记得很清楚,圣诞节那晚,我们玩得很疯。当时,已经有风声传出向老大要把位置传给韩希宸,那晚他和许继欢还有黑枭,喝了很多酒,很尽兴。事后,我照顾他,我们就有过一次。当时,他应该刚刚才结扎,我记得他好像特别激动,那一晚我们做了不只一次。他醉成那样,根本不可能次次都那么清醒记得做防护措施。”

姜水瑶越说越笃定,说到最后语气已经是斩钉截铁,毫无更改。

张水生声却露出一丝苦笑来,目光落在手上的报告,没有立即答话。

姜水瑶心浮气躁,又冲到门边,要开门离开。

“该死的,给我开门,听到了没有,开门——”

张水生上前拉女人的手,就被女人甩开。

“放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水瑶……”

“张水生,我告诉,就算我死了,你这辈子也没资格碰我!”

男人闻言,瞳孔霍然收缩,看着女人娇丽的面孔,心口压抑多年的情绪也终于忍不住暴发了,他一把攥回女人将之推压在房门上,抓着女人乱扭的头便吻了下去。

女人立即疯狂地反抗,挣扎,却不料男人的力气想像不到的大,完全料不到平日里看着那么温和谦躬毫不起眼的人,真倔起来时,仅凭女人的力量也是抵不过的。

这一吻,直吻得女人气喘吁吁,脸红耳热,甚至那被太多男人开发过的身体开始克制不住地情动申吟时,才被放了开。

他深深看着怀中的人儿,被他视为女神一般存在的女孩,是呵,她于他的年龄,相差二十多岁,他只能做她的叔叔了,他怎么敢觊觎如此青春美好的她呢?!

可是,人这一生,总会做出一两件难以想像的疯狂事儿。

“水瑶,你还记得吗?那一晚,你也喝醉了,你根本就弄不清抱你的人是谁。当时我被安排去给大哥们送醒酒汤,是我送你回的屋。那一晚,抱你的人是我!”

……

小优跑出洗手间,一脸的惊惶失措,她没有像过去一样扑进那个就站在那里等她的男人怀中,而是跑向了就停在路边的球车。

“小优——”

韩希宸拧着眉,追了上去,在小优发动之前,将人拉了下来。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激动地扑打起来,挣不开时,竟然张口咬他的手臂。他便任她咬着,一动不动,直到她感觉到口中泛出浓重的苦咸味儿,才霍然醒转松了口。

“小优,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他口气又重又沉,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红通通的眼眸,看到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心口又是一搅,声音更重了三分,“刚才在里面,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事实上,在这一刻,他已经决定不管那女人说了什么,他都不会再饶过她了。

“你不要问,不要问。放我走,放我走,好不好?我求你了,我现在想要静一静,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想静一静。”

她甩开他的手,反身又要上车。她心里慌得不得了,她怕他的眼神、他的追问,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说出口,她怕自己后悔,她现在不能面对他,她只想先躲起来,躲起来后干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现在不能跟他待在一起,否则将万劫不复。

可是男人对这样突如其来的莫名要求,根本无法接受,女孩愈是慌乱无章,他亦是一样地恐惧担忧。

他将她死死摁进了怀里,低喝道,“韩小优,你要不给我说明白,今天哪里也别想去!”

“韩,韩,求求你,不要逼我,我……”

突然之间,她便落下泪来。

他强硬的姿态,就因为那一颗颗脆弱恐惧的泪水,被湿了个透。

瞬间便放柔了声音,“小乖,你告诉我,那女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若不说,我立即让人开了门,这一次我绝不会再饶了她。而不是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这么痛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森黑的眼眸中迸出冰冷的杀意,然而他的声音却是那么温柔而满含着心疼。

他将她视若珍宝,细心呵护了十三年。

可是他怎么知道,他们竟然是这样血浓于水的关系。

不不,也许这是个骗局。

她现在需要冷静,需要再好好思考一下,也许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韩,我求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我不准。刚刚还好好的,你一见那女人什么都变了。你当我是三岁孩子那么好哄吗?”

韩希宸顿时失了耐心,回头朝他唯一带来的保镖阿豹吩嘱,“把里面那两个人给我弄出来!”

小优立即拖住他的手臂,失声央求,“韩,不要,我求你了,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是我自己的问题。”

韩希宸再不理她,狠狠喝斥了旁边待立的那几个球场服务生,他那愤怒的模样吓得周人都诧异地朝他们这方看了过来,却不敢靠近半步。只是奇怪之前明明那么亲蜜的一对,突然就变得阴云密布了呢!

与此同时,球场的餐饮车也开了过来,车上满载着各种饮料、冷饮、餐点,还有热狗面包等快餐食品。殷情的服务员推着小型餐车,给众大佬们送饮料解渴解乏。

那方稻川会长看到韩希宸这两人似乎起了不愉快的争执,便想做个和事佬,拉着一个服务生,挑了一盘子小女生喜欢的饮料和糕点便走了过去。并没有注意那餐车上,两个埋头忙碌的服务眼底传递的异恙神色。

不过短短几分钟,几乎所有的大佬手上都拿着一式两样的饮料或点心。

“黑龙,韩小姐,来尝尝我们这里西点餐厅特制的点心,这位点心师傅在欧洲美食节上曾得过大奖,还是来自你们港城的本地人。”

稻川老会长相当殷情,托着盘子的服务员连忙在老会长的眼神下,呈上托盘,细心地介绍起来。

韩希宸不耐烦地低吼一声,“滚开!这里没你们的事。”

这半分情面都不给老会长,登时气氛大变。

小优紧张地抬起头,“等等,会长,对不起。我尝尝看那个点心。”

韩希宸黑着脸盯了她一眼,转身走开了。

小优拿过一块放着红色小.樱桃的慕司蛋糕,便低垂着头,默默无语地坐在车上,蛋糕散发的香甜味儿,一向是她的最爱,可是此时却激发不出她一点儿食欲。只觉得五脏六腹都搅在了一起,难受得她只想吐。

她强自压抑着,额头渗出一层层的冷汗来,脸色也一点点苍白下去。

脑子里来来回回播放着刚才姜水瑶说的那些话。

——要是你们在一起之后,生出的宝宝竟然是畸形儿或者低能儿,你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宝宝啊?!

——你们那是乱一伦!

——违背人伦道德,是主都不能饶恕的罪恶!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她看向站在几步远的背影,眼睛已经一片模糊,明明伸手就可以触及的人,为什么突然之间又变得那么遥远?

为什么命运要这样捉弄他们?

为什么?

……

那个时候,仍滞留在卫生间里的男女,陷入了一段纠葛的往事中。

“那一晚,抱你的人是我!”

张水生声若掷地说道,姜水瑶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四目交接的同时,时光仿佛瞬间回转到十三年前的那一夜……

他还记得,她当晚穿着一件紧身的火红色蕾丝透视装,里面薄薄的黑色内衣若隐若显,在男人们如狼似虎的啸叫声里,她踩着十寸高跟儿,站在黑亮的玻璃桌子上,任头顶五颜六色的灯光,如千万只触手一般抚过她年轻性感的身体。

她高高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酒杯,就像女王一般,将杯中的玉液泼在男人们的脸上,引得一片狼嗷鬼叫。

那些人看她的眼光,就像冬季饿了几个月的草原野狼,见着肥美的猎物,眼里全是绿光,恨不能都扑上去剖了她的衣服,将她拆吃入腹。

可是她是大哥的女人,那些人永远只能看着,望着,连一根手指头也碰不得。

碰了,那就是侮辱大哥的尊严,必死无疑。

她骄傲得像女王,她以为韩希宸即将成为新一任的黑龙,她就可以成为当家主母,真正享有无上的荣光和地位。

她喝得烂醉如泥,突然扑到他身上直叫“希宸,我好爱你哦!”,却不知那样的软糯娇柔的声音,能让人为她寻死觅活,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他本来还想努力控制自己的,将她送回房时,她突然就将他压在了大门上,砰地一声关门声响,掩去了他的低哼和她的娇吟,随后那一切就像是巫山神雨,让他魂牵梦萦了十多年,也不能忘,也不舍忘。

她青春,活力,她美艳,放荡,她爱慕虚荣,她贪图享受,更自私自利,狠起来了一样翻脸无情,正是道上许多女人的真面目,大佬们私下里只会称这种女人做“表子”。

可是,她却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一个因为讨不到糖吃,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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