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57(1 / 1)

加入书签

一热感来。

她扶着墙跑回屋,看到男人正端起一杯加了冰块的液体,仰脖子嚎饮,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就粘在他上下耸动的喉结处,移不开眼光,只觉得自己也渴得要命。

她迅速搜索着类似的液体,冲上前抢过桌上的那大瓶酒,就往嘴里倒,可才喝了一小口就被男人抽走。

他居高临下,宛如君王般地宣布,“喝这东西,对你没用。”

“你……你给我,你什么意思?我热……”

他眯着眼,目光帖着她高仰的颈线,穿过一片细细的小百褶,落进她的领口里。

“刚才小鬼给你的东西里,加了料,你还感觉不出来?”他嘲讽地笑笑,目光中流泄出十足的恶欲,慢慢俯下身,勾起她潮湿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小东西,那玩艺儿可是伊万科夫那老鬼,专门用来对付不想接一客的女孩的必杀器。”

她一听,刹时瞪大了眼。

伊万科夫,俄国黑帮那个色一情业头头。

“不,不你骗我,我不信……”

她扭身就要跑,大手伸来,一把抓她薄薄的白纱裙,她拼了命地一挣,嘶啦一声,她是挣开了,却一头栽进了沙发里,肩头的布料一下滑落,大半的身子便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刚想撑起身子,后方巨大的压力降了下来,滚一烫的肌一肤密实地帖上她已经光一裸一片的背脊,男人灼一热的气息绕过她湿冷的颈一项飘来,“小乖,你别想逃!”

046.我恨你(下)

“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

斩钉截铁两个字,重重地敲进她耳中,惊得她身心一僵,便感觉到一条湿漉漉的东西帖着后颈线,一下钻进了耳朵里,肆意地搅弄,扩张,弄得她又痒又麻。

她天生就是个极怕痒的体质,每次两人嘻闹时,她一不开心,他就会搔她来转换气氛。

现在,他这般伺弄她,让她更加没了反抗的力气,想撑起身来又被他紧紧压在沙发背上动弹不得,偏偏受不得,更僵着身子挣扎蠕动个不停,整个后背都陷在他的胸膛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坚硬起伏的胸膛,甚至有两颗小小的图钉,摩擦过敏感的肌肤。

“你疯了,你让开,我不要!”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贱祸,明明想要得不得了,还要撒谎!”

他的口气浓欲中带着十足的阴狠,一手轻松就解开了她腰间的黄金腰带,扔在一边,金属叩击着玻璃几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她心头也随之一跳,在他这瞬间移开身的空档缩下身子就想溜,哪知他动作更快,另一只大手一捞就将她给扯了回来。

“混蛋,我没有撒谎,你放开我,韩希宸——”

她尖叫着咒骂出声,那双大掌顺着她宽敞的纱裙从腋下钻了进去,滚烫的掌心帖着她汗湿的腰线,将她的裹胸一下推了上去,左手一把抓在了她的心口上,疼得低叫一声,想要往后退,就一下撞在他已然贲起的凶器上。

“小乖,你真是越大越不乖了,越大就越喜欢说假话!”

他揽过她的小脸,张嘴就咬了口她的唇,疼得她倒抽了口凉气,睁着眼,看他微眯着眸子,眸底绽出十足危险的光芒,他探出舌尖儿,舔过她唇角的一抹嫣红,口气愈发森恶慑人,慢悠悠地说,“不乖,就必须受罚。”

话未落,妖娆的舌尖蓦地撬开她的檀口,一下子全挤进她小小的口中,卷着她的小舌头用力地抽拨、挑捻,汲吮、研磨,收刮了她所有的蜜液甜汁,她几乎无法呼吸,他的攻势一步比一步紧迫,直直抵到她深篌处,迫得她不断摇头逃躲,可每次被逮回来时就会被弄得更狠更疼。

“不要……”

缺乏氧气,她眼前闪过一片片的白花,渐渐变得虚软无力,却惊恐地发现身体里那股热流在小腹孕生之后变得越来越热,随着男人那双粗糙的大手狠力地揉捏着她的胸乳,小小的乳尖被食指和拇指捏搓得又刺又疼时,那股热流开始旋转升腾,向上冲向她的喉口,就要化成一片羞耻的呻吟,她恼恨地一咬牙关,尝到了对方口中的咸甜,也不想发出一声让他得意。

“小东西……”

他冷冷地低哼一声,腰杆故意一挺,那柄仿佛又贲大的凶器用力撞在她只隔着一层薄薄轻纱的翘臀上,故意陷在两瓣深深的股沟里,搅磨了一下。

“你,你……唔……”

她气得咬牙想要骂出声,却不料一只正爱抚着她小小胸尖的大手突然急转直下,帖着她滑腻的腹线,在小肚子上故意揉捏了两下,一下扣住她脆弱的核心,隔着薄薄的小裤,大拇指正好按压在前端的小嫩珠上一按,下方四指的中指和无名指在凹陷的那道小沟里轻轻一搔,她还来不及叫骂,已经渐渐苏醒的身体本能地一个收缩,酝酿多时的香蜜浓液一下滑落而出,热辣辣的感觉,仿佛将整个蜜壑都熔在了沸水里。

“嗯……”

喉头再也压抑不住滚出一串低哑的呻吟,残存的意识让她立即夹紧双腿,偏偏就变成了另一种欲拒还迎的勾当,将男人的大手夹得更紧,那手指轻轻一动,她只感觉到更多的热液潮水似地往外涌出,而男人故意加快了揉按的力道,大拇指不断地弹拨着小花苞前端的小肉珠儿,下方的两指更用力地掏挖起来朝里深钻,她又急又恼,伸手去拨那手臂,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来。

他的唇舌吻过她的面颊,眉眼,顺着侧颈一点点下滑,在美好的蝴蝶骨边徘徊爱怜,欲望充塞的嗓音更加低哑迷人,然而话中的内容却像一把尖刃戳中她高竖的防备。

“小乖,瞧瞧你都湿透了,还说你不想要?”

“不,不,这不是我……不是,你故意的,你肯定有……有解药!”

“解药?”他冷哧一声,手指一个用力终于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底裤布料,钻进了那水湿湿热呼呼的小水巢,用指甲滑着那条紧闭的小缝儿一刮,便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浑身惊颤,发出一道低低的抽气声。他便有种十分解气的感觉,长指更加放浪地刮磨着那道紧闭的小口,不自觉地加重了腰腹的力量,情不自禁地用自己怒张的热柱抵磨着女孩紧翘又极富弹性的小臀儿,说,“呵呵,我当然有解药。”

他开始觉得口干舌躁,满掌的凝脂玉肌,满怀的软玉温香,让他很想立刻就把怀里的小东西扒得精光,狠狠压在身下,用他已经多时得不到疏解的昂藏怒龙狠狠蹂躏她已经蜜液滚流的小水巢,感觉那被丝绒柔滑的层层皱褶密实包裹死死绞缠的销魂滋味儿……

可是他的理智并没有被任何药物腐蚀,就算之前他喝了不少酒,他仍然记得怀里的小东西还太小太小,还不能承受他现在的力道和尺寸,他必须慢慢点,他仍是舍不得,怕自己过火热情会要了她的小命。

他抓过她用力抽拨自己前方手臂的小手,绕到后方让她一手帖在自己贲起的热柱上按压揉抚,坏坏地接道,“感觉到了没?这就是你唯一的解药。”

“你,你骗人!”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碰过那大东西,此刻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仍然感觉到那大东西硬得不可思议,大得离谱,她一只小手根本连一圈儿都握不完,滚烫得灼人,她想抽回手,偏偏被他攥紧在那上面来回地摩擦,她感觉到那东西仿佛变得越来越硬,甚至还在她掌心弹跳。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更加严重了,她的脑海里竟然跳出两人多次夜里坦诚相对,肆意厮磨时,看到的那根粗壮得可怕满身缠绕着青紫血管的紫红色热柱,心里又怕又生出奇怪的酥痒来,让她又羞又愤。

“不,我不要,韩,求求你,你放过我……唔,痛……”

本来一直徘徊在穴口的两指突然钻进去了一只,霍然间的添满感,吓得她惊叫一声。要知道以前他几乎吻遍她全身,对那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仍然是敬而远之的,他说怕一碰就会收不住自己的欲望,怕伤到她。

现在他突然就钻了进去,这还是第一次。

“小乖,你不说老实话,这惩罚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他其实只是试探性地深进去了半截手指,这小东西就敏感得不得了,柔软娇嫩的肉壁一下缩得死紧,嘴里叫着不要,这下面的小嘴儿却紧紧地缠着他不放,真是可爱得要死,他觉得自己忍得比她这个中了药的更难受一千倍。

“不,我不要,我不要……呜呜……你到底,到底要我说什么实话?”

她吓得哆嗦着身子直往后缩,小屁股就在他的热柱上撞来擦去,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差点儿就丢了份儿地将人压进沙垫上,却是忍不住将高昂的热柱往她的股滑里挤去,也想要分沾一点儿那滑滚滚的蜜汁,这小东西实在太敏感了,整个下体已经湿淋淋一片,他借势一下就推了进双腿之间,开始摩擦菗餸起来,聊以慰籍。

这小东西才松了那么点儿口风,再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将她整个吃掉了。

“小乖,你忘了,当初是你说只要我,要跟我永远在一起。你七岁时,我想送你去安全的地方,永远离开黑道纷争,你偏偏要留下来。你知不知道,我许下的承诺,代表了什么?还是你以为我说的话都是安慰你,说着玩的吗?”

他倏地停住了动作,将她转过身来,充满欲望的黑眸中浮出浓烈的情感,纠结着愤怒不甘、痛心失望等种种情绪,让她对此刻充满排惧的心也悄悄升起一抹心疼不舍。

“或者,你还要拿你小来做借口,反驳你之前许下的所有承诺!”

“反口之前我要提醒你,我韩希宸是什么人,你跟我十三年,应该最清楚。”

“小乖,你该懂事了,你已经不小了!”

他抚着她汗湿的小脸,口气已经没了初时的戏谑和阴狠,表情已经恢复到平日她习惯的严肃认真,墨黑的眼底光亮逼人,涌动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固执和坚持。

她觉得身体都似在冰与火中煎熬着,看着他,又再一次失声。呼吸越来越沉,心口的那块大石压得她浑身发疼,但下体处传来的阵阵热滑搔得她又痒又难受,越来越觉得空虚,仿佛急需用什么东西去添满。

本能的欲望在身体里疯狂地流窜起来,她看着他充满期待又极力克制着欲火的眼眸,理智与情感更加矛盾冲撞起来。

他等得不耐烦,扣紧她的下颌,斥问,“告诉我,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害怕什么,排斥什么?小乖,你到底在想什么?”

话音最后,甚至充满了无助的乞求和委曲求全。

她的心一颤,泪水混着汗水滚落。

“我,我怕……”

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大眼一片红肿,看得他心底又搅拧成了一片。他最舍不得她这般委屈可怜的模样,偏偏要忍着。他看到她身上被自己掐弄出的一片片青紫红痕,便放开了手,退开了身。

“小乖,告诉我。”他又放柔了声音,循循善诱。

而这个时候,走廊外来了一对男女,正是忙着打电话询问儿案人员去向,一边拉着已经有些发性儿的新娘子。恰巧,新娘子东飘西荡,胡乱摸索着,就把他们这间房给打开了。

小优一那开门的咔嚓声,几乎是反射性地腾身而起,就朝大门冲去,同时发出呼救声。

韩希宸愣了一秒,但身体却已经冲了出去,在门口三步的距离一把攥住了女孩那头漂亮的长发,那被女孩的逃跑行为刺中心脏最脆弱的一处,而贲然咋起如同被最重要的人背叛了一般的涛天怒火,让他再没空去顾及会不会弄伤弄疼小姑娘,所有的无奈脆弱挫折委屈都被他踢进了最不见天日的的角落。

当他将人攥回来,一把扔在墙上狠狠抵压上去时,愤怒掩去了所有理智,他体内的掠夺兽性完全占领了他的身体,想要毁灭一切的凶光在漆黑的眼眸中汇聚成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