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3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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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诉起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都记起来了啊?怎么这么坏,坏蛋……”

“记起什么来了?”

他一把接住那小拳头,放到唇边一吻,看着女人的眼眸一片鸷亮,仿佛能照到人心底去。

她不知想到哪里,嘴儿噘了起来,“以前,你做这事儿,就是这么坏的!你……你老实说,是真的忘了,还是假的忘了,现在说,我就原谅你唬弄我!”

“哦?现在原谅,那有没有什么奖励?”

“哼,你骗我还想要奖励,我还没问你,这四年跟那个村妇待在一起,有没有……有没有被……呃,那个忍不住,就勾引了,或者被谁勾引了?”

她还真不好意思问出口,心里曾说要真有什么她也只能当做他失忆了没有自保能力不是他真心想要的抹过去,可是女人心眼儿怎么都小,就算真有特殊原因,心里还是搁着大疙瘩,在某些特殊时候就忍不住溜出了口来。

什么特殊时候?

比如就当下。

两人真心释爱,坦诚以对,水乳茭融,亲昵无间的时候,最渴望跟心爱的人分享一切私秘的事,尤其是这样重要的事。

看着她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小脸,他心里软软一甜,面子上却还是端着男人的骄傲,没有直接回答,指尖一弹那翘翘的乳尖儿,雪白波浪在掌间滚动。

“韩……”

“小醋坛子!”

他低笑起来,吻了吻她鼓起的小脸,退开一步,动手脱起了衣物。

并说道,“这副身子,有没有被人染指过,你来检察看看?”

钮扣被一颗一颗解开,他双臂一展,黑色衬衣落了地,一道清晰的白色疤痕从他的左胸口一下没入右腰下,那凹凸不平的肌肤仿佛被什么物什横撕而过,那样的形状可以想像当时肯定是皮开肉绽一般可怖。

这种伤,就是放在大城市里也让人心惊胆颤,他那时在小山坳里能活下来,真的是奇迹了。

想到这些,小优更多的都是对那妇人的感激了,如果没有妇人倾力救治,恐怕自己永远也等不回他来,哪还有心情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

“韩,疼不疼?”

她抚上他的胸膛,心已经疼得缩成一团,泪水一颗颗往外淌。

“傻妞儿,早就不疼了。”

他吻去她的泪,不想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他下身的巨物已经肿胀得不行,急需宽慰啊,于是攥着她的小手挪了下去,抚在硬梆梆的物什上,哑声道,“现在,这里疼,你得好好伺候着它!”

“韩……”

她立即羞得要移开小手,就被他用力按着,他托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了下去,想吸走她的恐惧害怕和那些早已经过去的悲伤后怕,重新挑起两人的热情,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一场灵肉合一的完美xing爱中来。

啪——

黑色长裤被褪下,他里面穿着的是她为他准备的白色平脚裤,而那只粗长的巨物此时已经耐不住性子高高昂起,从裤头一角支出了紫红遒筋的大头,那处还露出一丛黑森森的毛,被白色的内裤一衬,显得格外的肉欲,刺激,让人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老天,四年不见,还是那么大!

“小乖,满意么?”

“……呃!”

“呃是什么意思?你嫌它样子丑了,还是小了?”

“讨厌啦,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的!讨厌,坏蛋……臭流氓……”

他将羞涩的小女人搂进怀里,心底是说不出的欢畅愉快。

“小乖乖,再叫一声,臭流氓。”

“臭流氓,臭流氓……唔啊——”

他便趁着她这一分神,一下撞进了她的小肉缝里,顿时感觉到那柔软紧窒的噬咬力顺着层层叠叠的肉褶子朝他全力推挤而来,那里同的力量有多大他感受到的快感就有多么强烈,那里面有多么潮湿湿软,他的巨物就有多么地兴奋灼热,这种被包覆的感觉简直销魂噬骨,让人欲罢不能。

“小乖……”

“韩,痛,好痛……”

“老天,你怎么这么小!”

如此销魂的感觉竟然还只是吃进了一个头子,要是整根没入那该是人间天堂了吧!

可是他骨子里的疼惜,都舍不得太过鲁莽,忍得满额大汗淋漓,而没有突入。

“乖乖,忍一下,一会儿就好。”

他紧绷着俊脸,将她的小腿儿环上自己的腰,最大限制地打开来迎接他的深入,大掌更轻轻地摩擦着她紧绷的腰际和后股,试图帮她放松。

她感觉到他的疼惜,心底一片热暖,她知道不管有没有失忆,他都是这世上最疼她爱她最舍不得她疼她伤心的那个男人。

“韩,我……我想我可以了……”

她主动迎上他,勾住他的脖颈,感觉到下身不断有热液涌出润滑甬道,她下意识地收缩起来,他立即感觉到一股柔软的斥力似吞似排地绞着他,那感觉简直要让人尖叫。

“哦,小乖乖,你要绞死我了!”

他再也忍不住,雄腰一挺,整个狠狠扎了进去,咕噜一声水啧蠕动响,他感觉到全部的自己被小小的她含呐住,那里面温暖得胜过天堂,又热又软,还在不断地起伏收缩着,即使不动,也带给他莫大的快感,舒服得腰眼都麻成一团,差点儿他就这一下给丢了去。

“韩……”

身下的小东西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让人能疯了去,即想怜着爱着,却更想狠狠地占有,疯狂地掠夺,拼命地蹂躏,将这团魅人的肉团儿都嘶啐了吞进腹里去。

老天,这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小乖乖,叫我,大声地叫我……哦……”

他再也忍不住,在她放声大叫着“臭流氓”时,开始疯狂地摆动腰身,胯下巨龙磨着那层层肉褶子,发出噗嗤噗嗤地响声,狠力地菗揷起来,带出一片湿淋淋的水渍 ,那小肉穴外的两片大红唇儿被磨得迅速充红,又厚又嫩地,随着他愈发疯狂的动作,拍打在他的阴根深处。

“哦,老天,太棒了!小乖,你真棒——”

“韩,韩……”

他低吼着,粗喘着,拼命地菗餸着自己的巨物,紫红色的龙身在粉嫩的肉穴里来回穿插,戳刺,撞击,抽出拨出,不断溢出糜糜淫液,而龙身还在不断地胀大,仿佛要将那小肉穴给整个戳穿。

“啊——”

他一阵急动,连着数十下撞在一个点上,她尖叫着,绷直了腿儿,连小脚趾儿都卷了起来,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刹时间,眼前的一切仿佛定格,他俊美邪肆的面容变得有些模糊,他好像伸手轻拍她的脸唤着他什么,可是她什么也听不到,耳边沙沙鸣响,身子像浸在了温水中,舒服得魂儿都快没了。

“韩……”

女人无意识地低哼着,他才终于放下心,生恐她受不得自己的蛮横,本来不想这么用力,可是一进入那甜蜜的小穴他的理智就彻底脱离身体,只剩下最本能最原始的欲望控制着他,进去,深入,再深入,停不了,根本停不了——

“小乖,我的小乖乖,你真的太舒服了,我忍不住……老天,你怎么这么小,一点儿不像生过孩子,太紧了……老天,你是不是想把我咬断在里面……宝贝儿,你看着我,告诉我……哦……”

他吻着她红肿得像浸了血的唇儿,一手抱起她转身埋入了黑色大沙发里,柔软的坐椅让两人深深沉陷,更加紧密的帖覆摩挲,她就像天生为他而生的尤物,紧紧地嵌在他怀里,让他欲罢不能,只能深深沉沦。

匿大的书房里,幽静的灯光映着黑色沙发里那紧紧交缠的两具赤裸人儿,淡淡的檀香中汇入了浓烈的xing爱弥香,不断在室内游转,男人低沉兴奋的吼叫声中,伴和着女人时高时低的尖鸣,久久不绝。

今夜,注定不眠,旖旎春色无边……

07.大人,都是大大的骗子

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性事,俩人儿相拥而眠,却是睡在儿子房间的那张粉蓝色云朵大床里,恍似当年的婴儿房。

这一夜,韩希宸做了一个又一个梦,或者不能说是梦,而是他意外遗失的重要记忆……

——神,神……

那是什么?那嫩嫩的仿佛婴儿般的声音,在叫什么?是在叫他么?

他睡大眼,探出身,很想听得更清楚看得更明白一些,可是前方迷雾重重,举行难行。

心慌,意乱!

他拼命挣扎着想要迈动步子,却总觉得脚似灌了铅。

——韩希宸,臭流氓!

倏的,又传来一个声音,变得更清楚了。

是谁,你是谁?你在哪里?

他急疯了朝前冲去,薄薄的雾蔼吹过眼眉,风峦叠起间,一片绿茵坪上,出现一道纤细的背景,美丽的裙边在风中摇曳,漆黑的发丝柔软如水,他走上前想唤那人,画架突然倒在地上,人儿一下飘远,冲他咯咯坏笑。

——韩,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这首诗,好熟悉。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去追那飘远的身影,还是思忖这诗代表的的含意。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韩,我爱你,我永远是你一个人的小乖。

突然,一双藕白的手臂缠上他的肩头,娇转的笑声萦绕耳边,再一睁眼,一个肉肉嘟嘟的小娃娃端坐在自己的膝头上,埋头小脑袋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情不自禁,唤出一声,“小乖?”

小家伙浑身一抖,抬起头,那小脸蛋儿啊真是说不出的漂亮可爱,灵气活现的大眼睛里滴溜溜地转动着调皮慧黠,可那张小嘴里却塞着满满的炸鸡肉,油腻腻地糊了一身漂亮裙子。

刹时,他心里涌起莫名的浪潮,温暖,满足,好笑,生气,安心,甚至想大声咆哮!

——小混球,你又给我偷吃那些垃圾食品,从今天开始,吃了几根鸡腿,就几天不准出大门,给我在屋里面壁思过!

虽然如此大骂,却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一波波的热浪,那种充满了怀念、感动的感觉,让他整个身心都在颤抖,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物就要破茧而出。

一道焚天的烈焰呼啦一声抹过眼帘,那浑身挂着雷管模样丑陋得仿佛从地狱中爬回来的男人对他吼着,“韩希宸,就算我死也要拖你到地狱去,做个垫背的伙伴儿!”

烈火吞没他时,他猛然惊吓,一波波的记忆仿佛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韩小优,你竟然敢打掉我的孩子!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心。

——韩哥,大小姐其实只是去做检察,她没有打掉孩子。

小乖没有打掉孩子?!

阿豹如此解释时,他心头的怒气和受伤仍然无法得到平息,他在看到那团盘子里几乎可见人形五官的一团血糊时,就已经给她定下了罪。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十六年来所有的等待、付出,爱和期待,都被她无情狠心地辗成了一团血糊,什么都不剩了。

不管他多么努力,付出多少,受多少伤,有多痛苦艰难,他都不忍苛求她,强迫她,可是就这一个期望,期望她能像他爱着她一样地无私地爱他,难道也不行?!

那时候,沉重的失落感几乎摧毁了他所有的信心,他不敢再面对她,他怕自己心底因爱不成生出的恨会毁了她,毁了两个人!

除了逃,他没有别的办法。

就算阿豹说出了事实结果,他还是无法克制心头阵阵疯起的苍凉萧瑟。那感觉就像给人巨大的希望之后,又狠狠将人摔死在绝望的深渊中。

可当他真正面对死亡时,看到刘健明拉响了雷管时,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傻有多固执——他的小乖那么聪明能干,只要给她时间和机会,她就能做得很好。她并没有做掉孩子,那就是说她犹豫后最终的选择还是他的期望。她不是不够爱他,只是需要时间去学习,去思考。怪只怪,他太急躁,太专断,才酿成了这场分离四年的意外!

其实,在爱与幸福的这条道路上,他们都需要成长,他们都有缺点,他们都有些自以为是了,他们都需要更体贴包容对方,这条路永远没有终点,只有彼此扶持。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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