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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危林,就是以凶险而出名的森林,它们分别是特里尔森林,霍特深林和迷雾森林。其中迷雾森林最危险,据说是魔王的居住地,进去的人迄今为止是没有一个是能出来的。其次就是莱爸莱妈进去的那个特里尔森林,最后才是霍特森林。霍特森林每隔几年就会发生一次魔兽暴动,每次一暴动,森林边缘的村子就遭了殃,变成惨案现场。村子里的人也特别固执,无论光明教会的人怎么劝他们,都不肯离开这片祖先留给他们的土地。没办法,光明教会只好在每次魔兽暴动后召集佣兵团和教会的牧师们来搜救幸存下来的人。

通常这种很幸运能存活下来的人是少之又少的,教会的人每次来都找不到一个,但是光明神的形象是悲天悯人的,所以这种几乎没有意义的活动还在继续下去。于是乎,沈箜流变成了那个“幸运儿”。

对于沈箜流的“沉睡”,牧师们的统一解释是这孩子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因为不想面对亲人的死亡,所以宁愿一睡不起。

“鲁斯,他还是没反应。”其中一个穿着红袍的牧师对穿着黄袍的牧师说。

“没办法了,可能是变成植物人了。”那个叫鲁斯的牧师瞄一眼床上的少年,敷衍道,“等会到了教会,再叫更高级的牧师来看看他吧。”

另一个红袍牧师不语。其实他知道鲁斯的话不太现实,对于这个少年这种无权无势可有可无的孤儿来说,等回到教会之后,这个少年的命运大概就是自生自灭罢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更高级的牧师来看他?

这里的牧师也是有等级高低之分的。按照红橙黄绿蓝青紫的顺序,最低级的是红袍牧师,最高级的是紫袍牧师,紫袍之后就是法圣,法圣之后就是法神。一个法圣据说可以轻易毁掉一个小型国家,而一个法神则可以轻易地灭掉一个帝国,不过,法神那是传说中的东西,现在还没有人能达到这个高度。

忽然,一个红袍牧师惊叫道:“看,看!他的眼睫毛动了!”他指指床上的少年。

众人定睛瞧去,可不是吗,床上的少年眼睫毛动了几下之后,居然缓缓睁开了眼。只见那个少年迷茫地盯着众人一会之后,清亮的声音让众牧师们有点傻眼:“我是谁?”

没错,这就是沈箜流想出来的政策,反正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装失忆少年正好!

……

时间如流水,距沈箜流同志醒来已经过去五天了。

这五天里,牧师们对沈箜流同志进行了无数次治疗,甚至无数次催眠,看看能不能使这个少年恢复记忆。奈何沈箜流同志有宝宝这个外挂在,所以什么圣光治疗什么催眠术通通都不管用。迄今为止,沈箜流同志表示他只记起自己的名字叫莱波尔·贝尔纳斯,其余的,通通没想起来。

牧师们第一次遇到如此难缠的人物,都放弃给他治疗了,唉,反正身体没毛病就行,失忆就失忆吧。

于是乎,沈箜流,不,应该是莱波尔·贝尔纳斯同学以已经康复为由,终于被允许出医疗室了——要知道这几天他都快长蘑菇了,想修炼又不敢在那群牧师的眼皮子底下修炼,想宝宝有不能进空间看宝宝,只能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任那些牧师们这摸摸那摸摸的,真是受够了!

不过,莱波尔在心中奸笑,想来那些牧师也被他烦够了吧。作为一个完全失忆的少年,当然是什么都不懂的啦,所以有很多问题要问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心情愉快的莱波尔哼着不知名的调调一路走出医疗室,船上的人都好奇的望着他,莱波尔微笑的回视,给众人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莱波尔走了半天,发现这艘船实在是太大了,他居然走了大半天居然找不到去船板的路,魔法世界的科技有那么发达吗?船都做的那么大。

不是人家科技发达,而是你迷路了= =你没发现你一直在绕圈吗?

无奈,莱波尔只好走向一个好奇的望着他的貌似很和善的大胡子,礼貌的问道:“你好,请问你知道去船板应该怎么走吗?”

“啊?哦,向左手边直走在拐个弯就是了。”大胡子一愣,然后回答道。

“谢谢你了。”莱波尔向他道谢,然后向左手边走去。

大胡子还有点愣神:这孩子好有礼貌啊!那气质比贵族的小孩还胜一筹,根本不像是一个小村子出来的人嘛。

莱波尔靠着船杆,眼睛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思绪随着海浪一起一伏,不知在想些什么。

唉~~好想下海游泳啊!莱波尔边想着边探□,想离海水更近一些。好久都没有游泳了,他还是条人鱼呢。

“等等!”一个焦急的声音从莱波尔的身后传来,“不要跳海!”

莱波尔疑惑的回头,是叫我吗?怎么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啊?

chapter 9

莱波尔刚回头,就被一道人影扑倒了。

“嘣——”这是莱波尔的头撞地的声音。

莱波尔眼泪汪汪的抬头:到底是哪个混蛋啊?劳资要灭了他!!!!

“你怎么可以轻生?!”莱波尔还没有发难,对方就开始大声责问他了。

莱波尔定睛一看,怪不得觉得这人的声音那么耳熟,原来是把他抱回来的那个头儿——肯德啊!

肯德同志还在噼里啪啦的说教:“你知不知道blablablablabla……”

莱波尔本来想大怒的,但是看到肯德眼中真真切切的关切和担心,想要说出嘴的话又吞了回去,心里也不觉得怎么生气了。

“我……我没有想要轻生……”没有了怒气的支撑,面对气势惊人的肯德,莱波尔最后只能弱弱的说。

“你……”肯德还想继续说,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你不是要轻生?”

莱波尔泪汪汪的点头。

“呃……”肯德有些尴尬,看到莱波尔额头的红肿更是觉得愧疚,“我好像误会你了……”

其实平常的肯德是不会那么冲动的,但不知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莱波尔肯德就是觉得莱波尔很亲切,很想像宠弟弟那样宠着他——可能是因为肯德是独生子女,渴望能有一个弟弟。所以看到莱波尔貌似要轻生肯德就失态的冲过来了。

“你先扶我起来吧。”莱波尔轻声说道,把走神的肯德拉了回来。

“哦。”回过神来的肯德应道,赶紧把莱波尔扶起来。瞄到莱波尔额头的红肿时,他皱皱眉头:“我扶你去医疗室找牧师看看吧。”

莱波尔一听要去医疗室,脸皱的像一个包子,使劲摇头:“不用了。”他好不容易才从那里出来,可不想又回去。

肯德看莱波尔一脸坚决,只好妥协:“好吧,我扶你去我的房间帮你上上药。”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补充:“医疗室和我的房间,二选一。”

其实以莱波尔的体质,这点小伤很快就会不见踪影了。但肯德态度坚决,莱波尔只得勉强同意。

于是莱波尔和肯德朝着肯德的闺房(?)进发了。

肯德的房间很简洁,可能是临时住所。里面的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不像大学里的男生宿舍那么乱,很有军人的风范。

莱波尔坐在床上,肯德坐在一旁认真的的为他上药。可能是靠得太近了,莱波尔总觉得肯德的鼻息吹在他的额头上,搞的他痒痒的,想笑又不敢笑。

肯德在莱波尔的额头上贴了一块好像是纱布的东西,完美的完成了上药任务。

“好了。”肯德起身,满意的打量莱波尔。

“谢谢。”莱波尔羞涩的道谢,完美的演绎了一个失忆少年该有的小小不安。

“不用谢。”肯德看着少年脸颊边的那个若隐若现的酒窝,突然好想掐一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莱波尔。”

“听说你只是记起了名字?”肯德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肯定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莱波尔点点头,一脸单纯的望着肯德,看不出什么悲伤。

不记得也好,肯德在心中暗道。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见莱波尔摇头,肯德心里不禁有点失望,“那你叫我肯德哥哥吧。”

“肯德哥哥。”莱波尔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甜甜地叫了一声。

肯德立刻笑成了一朵花(菊花?),活脱脱一个弟控。莱波尔看肯德一脸喜色,心道,要我叫你哥哥的代价可不小,以后我赖定你了。

肯德同志,你知不知道你在莱波尔心中原本高大威严的形象已经崩坏,成功转型为一个拐骗小孩的怪叔叔了……

就这样,莱波尔和肯德迅速熟悉起来。

肯德对莱波尔真的是好的没话说,面对莱波尔比牛毛还多比苍蝇还烦的问题,也不见有一丝不耐,总是有问必答,答案详细,态度温柔,这让肯德的部下啧啧称奇了好久,他们还真没见过他们家那位面热心冷的头儿对谁那么好过。

一天,肯德把莱波尔叫到他的房间,对他说:“我要走了。”

莱波尔一愣:“不是还有三天才到教会吗?”

“我还要到一个小村庄完成一个任务,然后转道去自由之都。”肯德温柔的注视着莱波尔,看莱波尔一脸闷闷不乐,犹如被抛弃小狗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心软了,开口问道:“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可能有生命危险哦。”

莱波尔眼神一亮,原本还打算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赖着这张免费饭票呢,没想到他先开口了,立刻点头如捣蒜:“只要跟着哥哥你,我什么都不怕!我相信哥哥你一定会保护我的!”

肯德虽然被最后一句怕马屁拍的心花怒放,但也不忘约法三章:“你如果选择跟我走的话,就一定要听我的话。不许乱跑不许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记住了吗?”

莱波尔点头如小鸡啄米,心里却想:反正到时候你忙着任务,估计也没时间管我,而且还有宝宝的掩护,我还怕你会发现我偷跑出去过吗?

肯德满意的点点头,越看莱波尔越觉得他乖巧可爱,果然不愧是自己认的弟弟。头一低,一个吻就印在了莱波尔的额头上:“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莱波尔一脸呆滞,浑浑噩噩的走出肯德的房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休息室的。

“啊啊啊,劳资居然被人亲了!!!!!”半晌,莱波尔终于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差点内牛满面。

“哥哥,小声点,你想整船的人都知道你被亲了吗?”宝宝捂着耳朵,在空间里小声的提醒。

……不用提醒了,现在估计整船人都知道他被亲了……莱波尔满脸绝望,在心中哀嚎:他的清白啊……

莱波尔同志,不用哀嚎了,是你太过纯情了,那不过是一个晚安吻罢了……要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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