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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没顺过你意,我要不是知道点什么,我能这么拦着你吗!”

向以伦看着薛白哭,他难受,可听着她的话,他更难受:“您知道什么!您知道我想她吗!妈,我想米安!我想死她了!我求求您,您让我出去找她吧!您不知道,她有我孩子的!我要是见不着她,她会跑的!”

向以伦这次真是受刺激受大发了,什么都说了!什么都说了呐!他算是啥都顾不上了,可他不知道,薛白一下子都愣在那儿了!

他们有孩子了?!

他竟然和米安有孩子了?!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

这下,薛白要疯了。

门外,同样还愣着一个人。

向以吟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墙壁,缓缓的往下落。

米安她……生过孩子?!

向以吟想着米安说的话,也要疯了!

***

现在,薛白这儿风中凌乱的厉害,向钺岩那儿也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前两天是雪白压着,家里人自然是没人敢给向首长通气,可现在,夫人已经压不住,下面人可不是要报到向钺岩那儿,可宴会就要开始了,调令是他发的,这当口人不在也说不过去,还是去了,不过这边已经安排好了车,可见随时都是会从宴会上撤下去的。

军后勤部这一直也忙呐!上次陶泽晓不是说要在木兰山那块盖个军用物资储备库嘛,原来佟鹣然操持的那场军演前期的筹备工作也都是后勤部和军装备部一起结合着搞的,当然,前期工作准备的时间不短,那会儿佟夏还在呢,本来那块他不想管,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插上了,陶泽晓也是负责人之一,那单子上两个人都签了名的,后来佟夏意外没了,军演开始的时候陶泽晓又调出了后勤部,再加上那次军演太成功,许多交接工作都给忽略了,这次重新储备入库可不有好多事儿又找到了陶泽晓。

这不,陶泽晓人刚从掩体实战中退下来,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就有人拿着表格过来了。

“泽晓,你看看这单子当时是不是你也看过的,不好意思,这上面催的紧,这两天军用储备库就落成了,我们得把那批物资和当时记录的再核对一下。”

来人说话还是很小心的,确实也不好意思,按说这些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而且数目上确实也都没什么大问题,也搞不懂这次上面干嘛这么认真,搞的他们好难做。

陶泽晓也没多在乎,接过旁边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手,脸上还是灰一块土一块的,接过那人递过来的笔记本大致看了一下,有人把文件夹也递了过来,当时落款的有两个签名,一个是佟夏,一个就是他。

陶泽晓想起来了,这批是佟夏点过的,也确实是累,在掩体里藏了三天三夜了呀,也就没细看,点了点头:“是我,没什么问题。”

来人又说:“那就好,麻烦你再在下面核对这儿,对,就是这儿,您再给签个字,我就给报上去了。”

陶泽晓拿起笔,签字的时候,顿了一下。

那时候还是两个人,现在,就连落款,都剩下他一个了。

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下,还是签了名字,把文件夹给递了过去。

“首长,热水弄好了,您先去洗洗吧。”

旁边一个小战士说,这才让陶泽晓缓了过来,取下了钢盔,边说这次演戏的利弊,边往房间去了。

***

向以伦这边,薛白惊归惊,就算他儿子在她心里扔的手雷威力巨大无穷炸起层层巨浪,她该稳着还是稳着了。先让王嫂看着向以伦,自己才起身,出来的时候眉头紧锁,一拐弯,看见走廊那头向以吟盘着腿正在抽烟,眉锁的更紧了:“怎么坐在这儿?!”

向以吟抬起脸,满脸的泪。

薛白的头嗡的就是一下,她慢慢的蹲下来,捧着自己闺女的脸:“以吟,你可千万别出事了,妈妈这心,真的也快抗不住了。”

向以吟听话的点了点头:“妈,我没事儿。就是,哥对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挺难受的。”

薛白沉了口气,站了起来,摸了摸向以吟的脑袋:“抽烟别总这么凶。”

向以吟听话的把烟拧了,抹了把眼泪,笑了笑:“我知道,妈,您甭担心我,我没事儿的。”

正说着,司机上来道:“夫人,首长那边去老宅子了,都怨我,忘了跟他说您在这儿了。”

薛白摇摇头:“别让他来回跑了,我去找他。”

又看了向以吟。

向以吟明白,说:“去吧,我看着我哥,哪儿也不去。”

薛白点了点头,走了。

向以吟的头往后狠狠一栽,咚的一声,磕在墙上,拧灭的半支烟又被点燃,一直抽到了烟屁股她都忘了灭,想的,都是米安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说,我现在拿泽晓未婚妻的身份去见你哥哥,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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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在上架的时候就说,如果大家看到某些情节想骂我的,请攒着,等完结的时候一起骂,现在我还是这句话。因为我的抗击打能力实在很差,很容易起情绪,很容易托……抱歉抱歉,以下的情节,如果真想骂我的,请攒着,等完结了,再群起而攻之,我兜着兜着。

还有,谢谢飘飘给我开的群,我看到了,我这就置顶加群去,喜欢米安的朋友,欢迎光临。

是蝴蝶不愿意 113

当向以吟指尖的烟燃烧到她手指的时候,她才知道松手,烟蒂落在地毯上,她没有看,用掌心把它拧灭,灼热的疼痛感撞击着她的神经,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htt p: / / .n iubb . &/u.=

向以吟问自己: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自私?

她不知道。

但向以吟明白一点:她自己,永远都学不会,什么叫做成全。

举心一沉,干脆又站了起来,皱着眉,拍掉了手里的烟头,掌心那点烫伤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喊了两声:“王嫂?王嫂?”

王嫂小心翼翼的走出向以伦的房间,蛮小声的应了一下,走了过来:“小姐。”

向以吟指了指脚边:“地毯被烟头烫坏了,找人换了吧,省的我妈来又闹心。”

绵王嫂低头一看,这地毯可是夫人上次去土耳其带回来的,纯手工编织,蛮宝贝的……

向以吟像是了解王嫂在想什么,就说:“我知道这块地毯我妈宝贝,不过我妈从土耳其回来带了两块,一块在我那屋子里收着呢,你去给换了吧,别让我妈知道就成了。”

王嫂应了声:“成。”

这方小说西王嫂也不会去找别人弄了,肯定自己着手。

向以吟像是去别处一样走了,可转了两个弯,她又绕到了向以伦那儿,推开门的时候,向以伦还是那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向以吟关了门,走了过去,蹲在床边,伸手去扒她哥额前的碎发。

向以伦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知道心疼我了?”他说。

向以吟也笑了笑,手里捏着个方小说西,可一直都没给他,人干脆的往地上一坐,看着她哥:“我可不能放你出去。”

向以伦点点头,问:“妈妈刚才哭的厉害吗?”

向以吟横了他一眼:“你说呢!你都把妈的心伤成那样了,我还能怎么办。”

向以伦低下头,有些负气,但也有些自责:“我太不孝了。”

“哥。”

一直看着他自责的向以吟忽然叫了他一声,问道:“米安真的生过孩子吗?”

向以伦抬眼:“你都听见了?”

向以伦没说话。

向以吟又问:“你能肯定她的孩子是咱向家的吗?”

向以伦眼角微挑,唇轻启:“我向以伦什么时候会做没把握的事儿。我敢保证,米安迄今为止,就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

向以吟看着她哥,怔了半晌,把手里的方小说西递给他:“喏,我只能给你这个,哥,米安她是咱们家的人,对吧。”

向以伦看着向以吟手里的手机,点了点头。

向以吟笑了笑,走了出去。

向以伦捏着手机,在掌心里转了一个圈,躺下,彻底宁静。

那天向以吟走了之后,米安给陶泽晓打了一个电话,她说了单玫想让她去新西兰的事儿,陶泽晓笑着反问她:“你怎么想的?”

米安说:“如果我想干脆去外面上学呢?”

陶泽晓皱了皱眉:“那你跟他商量了吗?”

“还没,不过他会同意的。”

其实,人向以伦猜的一点都没错,米安是想跑,只是他的一直不出现没有把米安逼到那份上,向以吟来了,才给米安打了一剂清醒剂,她想到了单玫说的新西兰,如果可以出国做交流,她为什么不能干脆出国学习?而且,或许,他会允许她带上孩子。

她给陶泽晓打电话一来是因为对向以吟说了那句话心里过意不去,可不这样说,向以吟又怎么肯走。二来,她想给陶泽晓就这样算是道别一下,他这次去沈阳说是要逗留一阵子,听说过年以前都难回来一趟。黄阿姨说下个星期他会回这里一天,米安想那天把事情给他说一下。

米安也知道,出国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事儿,她想走的这么快可能也不成,所以就想先顺着单玫的意思去新西兰,在交流期间再决定学校的事儿。

陶泽晓在电话里,听得出来,米安对这件事是认真的,因为她的话里,隐隐有道别的意味。

“米安,如果是因为我妈的意思把你逼紧了,你大可不必……”

“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泽晓,我就是想离开北京一阵,北京的冬天太冷了,我受不住。”

***

早上,冬日明媚。

亮丽的太阳,懒洋洋的风,难得北京有这样一个温暖且无风的天气,米安坐车,去城郊的戒台寺。

倒不是为了祈福上香之类的,只是,自从她来了北京,去的地方可真不多,卢志海说,总会有机会到处玩玩的,可是,如今她想走了,才发现,好多地方,她都只听过,没去过。

车在等红灯的时候,米安的头看着车窗外,北京还是这样,满鼻的尘埃,浮华喧嚣。

这个城市,你看它温暖不温暖,全屏你瞬间的感觉。

而米安,就算现在她沐浴在如此温暖的阳光下,对这座城市的感觉,仍像林夕的一首词:紧闭的门窗,冰冷的墙,压抑的梦想,没有形象。到街上,没固定的方向,呆望两旁的倒退影像,幽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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