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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访问,宣布下一个参赛选手上台。

“真不低调,”我关上电视,拍拍修月,示意他起来。

“赶快决定晚上去哪吃饭。”

“困,睡会儿。”他没动地方,懒懒闭着眼睛。

“那你进去睡,别出去吃了,我叫外卖。”

“随便。”

晚上七点多,我抱着笔记本窝在沙发上上网,卧室里没动静,修月还在睡。

叫了两份外卖,我吃披萨,给他叫的青菜和汤煲,放在保温盒里温着。

手机来了条短信,齐小北的,说乐乐让他确定一下叶阿姨明天是不是一定会去参加他的生日会。

我不禁莞尔,回复,一定会去。

过了会儿,又来一条:谢谢,乐乐很喜欢你,晚安。

放下手机,我盯着电脑屏幕出神儿,如果我跟楚尘有个孩子,那这段婚姻还会不会脆弱的如此不堪一击。如果有了孩子,为人父母,恐怕谁也无法轻易提及离婚二字。可转念想想,如果感情破裂了,仅仅靠孩子维系,其实也很可悲。矛盾的论调,我摇摇头,不再想。放下电脑,百无聊赖的按下遥控器打开电视,八点整,娱乐新干线开始,主持人亮丽的面孔出现在电视屏幕上,开始本期的娱乐播报:

全民星运动华北地区海选盛况空前,首日告捷!

获得首日唯一全国二十强直通证的二十六号参赛选手,十九岁西班牙华裔男孩展阳阳,当红男星展夜胞弟!

楚尘出席海选揭幕式,并在后台接受了我台记者的独家专访!

更多精彩内容,广告后继续回来!

广告间隙,我悄悄推开卧室门,灯光昏暗,修月还在睡。蹑手蹑脚走到床边,轻轻拉好滑落的毯子,打开壁灯,柔和晕黄的光顿时满室倾泻。他睡的很香,很放松,很安宁,我退出来,关好门,心里很暖,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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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写在下面很多读者注意不到,所以在这里说说关于更新

因为出版社要求,这文以后每周四或者周五更新,别扔砖别扔砖,我知道对不起坑底的各位热情大大。这本书七月中旬左右上市,网络肯定也会贴结局,时间要跟出版社协商,不过不会入vip,大大们可以放心,也可以等一段时间再来看,关于更新速度,在这里我只能鞠躬道歉。

新坑开写,都市题材,同样是发生在d市,却是不同的故事,这部小说构架的很长,更新速度也会有所保证,不畏惧坑者,跳吧,跳吧,不是罪。

昨天在玩具城参加了那个欢乐全家k的比赛,帮乐乐赢了概念玩具车,齐小北说这就是最好的礼物,千万不要再破费。我当时就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事儿,早上一睁眼,恍然顿悟,修月让我帮他买礼物,我总不能把那辆玩具车也算上他一份儿。

“起来起来,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现在,再睡就傻了。”我懒洋洋的踢踢身边人,把薄毯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傻了更好。”他掀起毯子扔到地上,揽着我的腰把我搂了个严严实实。

“你抱我进来的?”

“你自己梦游进来的。”

“胡扯!”

“嗯。”

“松开点,喘不过气儿了。”

“你昨晚说梦话了。”

“啊?说什么了?”我一听,心里顿时七上八下。

“心虚?”他笑得古怪,“怕泄露你心里那点秘密?”

“切!我坦荡着呢。”

“坦荡的希望能跟楚尘有个孩子?”

……

气氛有点僵。

我沉默,推开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抱着毯子发呆。

他简单洗漱,穿好衣服,走进客厅,拿着手机和钥匙,打开门,离开。

“咔嚓”,关门声过后,一切回归安静。

清早的不欢而散,一天心情都很沉闷。

跑去玩具城选了份儿礼物,卡片写上修月的名字。中午小白约我去吃日本料理,心情不好的时候,饭量总是特别大,小白摸着干瘪的钱包欲哭无泪,发誓要从我身上讨回来。于是下午我们一块儿去俱乐部打网球,碰上不少熟人。会员制就这点不好,刚开没多久,一个个就都混的特脸儿熟,隐私不保,长此以往,那还了得。中途休息,大老远的,就看见江帆和一个有点面熟的女人向我走过来。互相介绍后,我顿时想起,怪不得面熟,江瑶,程哥的初恋,以前经常见。既然都熟,干脆玩玩双打,我和江瑶对小白和江帆,他们发球。

配合默契,六比三轻松拿下。休息了会儿,小白和江帆单挑去了,我跟江瑶坐在遮阳椅下聊天。聊工作,聊生活,当然也难免聊到爱情。她是个很温和的女人,把什么事儿都看的挺开。大方的聊起程哥,说起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早已不恨,却也丧失了再爱的能力。

她说:一个人过,其实很孤单,若非迫不得已,不要走上这条路。

我不解:你其实有很多选择,既然孤独,为什么不给自己个机会走出回忆。

她笑的轻浅:我没有活在回忆里,活在回忆里的女人往往很难忍受这种情感上的荒芜。我每天都很积极的工作,生活,我努力向前看。不再爱,只不过因为,有些人注定一生只能爱一人。

我沉默,盯着球场上那两道拼杀的身影,脑子却混混沌沌,抓不住重点。

她喝了两口饮料,望着我,目光悠远:感情有时候很奇怪,其实我不应该爱上程海这样的男人。我喜欢平淡安稳,他却追求刺激和极限的挑战,很格格不入的世界,本不该有交集。简单的道理,不是么?可我还是爱了,耗尽一辈子的热情。很多人说我傻,可我却觉得值。有些人,可能在一块儿过了一辈子都弄不清楚究竟什么是爱。跟他们相比,我何其幸运。

说实话,她的话让我很震撼,我很难理解这是一种怎样的爱,如此梦幻,如此童话,又如此动人。

她仿佛看透我心中所想:叶南,你跟我不一样。那时候,程海留给我的总是疾驰而去的背影,我多希望能像你一样,可以在他的世界里与他并肩驰骋。程海曾跟我说,像你性格这么强,个性这么鲜明的女孩儿,如果能遇上真正懂你的人,将会比任何人都幸福。

我失笑:看来身边的人,各个对我的了解都胜过我自己。

她也笑:你活得太精彩,他们对你的了解,多半始于欣赏。

我摇头:你说的那个我,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有时候偶尔想起,多半也将那段色彩斑斓的日子,归为年少的轻狂。

她眼神清澈,随着微风,几缕发丝垂落:我倒不这么认为,多年不见,你给我的感觉并没太多变化。要说不同,大概是那些形于外的张扬渐渐沉淀到骨子里,随之而来的是成熟和内敛。

被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敞亮不少,赞美的话谁都爱听,我乐:江瑶,以后一定得长联系,跟你聊聊天,我的自信指数“蹭蹭”的往上窜。

七比六,江帆胜。

小白很不服气,二人约定择日再战。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你一言我一语争论的不亦乐乎的两人,心里有了主意。

小白是个很随和的女孩儿,心直口快的性子,让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能情不自禁的放松。

这个下午挺有收获。临走前,跟江瑶互换名片,约好以后常联系。我喜欢这个睿智通透的女人,把不幸的经历沉淀成生活的智慧。这样的女人,随着岁月的流逝,将会愈加美丽。

离开俱乐部,时间不早了,回家换好衣服准备出发。拿着钥匙正准备出门,手机响了,我以为是修月,看也没看的接起:“喂?”

“叶南?!”焦急的声音,不是修月,我一时没听出是谁。

“我是,请问哪位?”

“齐小北,我这边出了点急事儿,晚上的生日会恐怕开不成了,实在抱歉,等晚点我再跟你细说,先挂了。”

……

我合上手机,心里有点七上八下。齐小北很沉稳,若非事情紧急,他口气不会这么急,难道跟乐乐有关?

我想了想,拨通修月的号码:

“喂?”他那边好像信号不好,兹兹拉拉的。

“怎么了?”

“你在哪呢?信号很差。”

“隧道,好了,出来了。”

“齐小北那边出什么事儿了?”

“展夜和阳阳出车祸了,他正往医院赶。”

“什么?!”我有点没反应过来,车祸?

“乐乐在我车上,我把他送到齐伯伯那儿。”

“哪个医院?”

“省立医院,现在记者媒体都收到风声了,估计那儿已经被塞满了。”

“严不严重?”

“还不清楚,刚才在齐小北那儿,他接了个电话匆匆交待几句就走了。”

“你路上慢点开,我先去医院看看。”

“你给庞院长打个电话,让他找人带你从后门进,前面全是记者,不安全。”

“知道,你送完乐乐就别过来了,有事儿我电话里告诉你。”

他“嗯”了声,挂断。

记者全被拦在大厅外,乌乌压压的焦急等待。我从西门进的,把车直接开进了医院食堂后院儿。庞院长已经下来了,简单寒暄后,他带着我穿过食堂搭内部电梯直奔五楼手术室。

叮咚,电梯门开。

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

雪白的墙,明晃晃的青石地面,很萧索的感觉。

庞院长说这边都交待好了,他得下去应付门外那些记者。

我跟他道了谢,独自走出电梯。

一转身,就看见手术室门口齐小北孤身静立的身影。他听到电梯的响动,下意识转头往这边看,“叶南?你怎么来了?”看见是我,挺意外。

“修月告诉我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齐小北脸色一沉,顿了顿,说,“阳阳没什么事儿,小夜比较麻烦。”

“什么意思?”我声音有点抖,[手术中]那几个明晃晃的大字儿刺的眼睛发疼。

“阳阳基本都是擦伤,就是手腕可能有点骨折,林雪在三楼的手术室陪他处理。小夜除了外伤,最严重的是头部撞击,从片子上看有淤血。”

……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清楚,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阳阳情绪特别激动,非得冲进手术室看看小夜怎样了,我让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林雪到的比我早,情况她也不很清楚,好像是他们兄弟俩在车上吵起来了,至于究竟怎么回事儿得等阳阳醒了再慢慢问。”

“进去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小时。”

“他们父母知道吗?”

“我还没通知,看看情况再说。”

“肯定没事儿的,别太担心。”

他点点头,神色依旧凝重。

情况比想象中好,展夜做完手术后,转入病房。肋骨断了两根儿,已经接好,头部的血块儿院方意见是采取保守疗法,观察一段时间再决定是否要通过手术把它取出来。因为压迫视神经,可能视力会受到一些影响,不过脑科主任说这只是暂时状况。阳阳在病房里陪着,谁劝都不走,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很神气的大眼睛也失了神采,红红的,好像哭过。

林雪拉着我走出病房,提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按照预定时间,宣传片明天开拍,可展夜突然出了意外,事情该怎么处理。其实我早已想到,换人?仓促间,上哪找合适人选。改期?不可能,林兵肯定不干,况且时间上也不允许。林雪不断跟我抱歉,我连忙宽慰她:发生这种事儿谁也不想,不是你的责任。你先应付这边的事儿,外头那些记者总这么聚着也不行,影响其他病人。宣传片的事儿,我再想办法儿。

林雪下楼后,我站在病房外,心情很沉郁。这一层豪华病房住的人很少,走廊上空荡荡静悄悄的,感觉特别不好。

病房门开了,齐小北走出来。他拍拍我肩膀,让我回去休息。我问他晚上怎么办,一个人照顾他们两个?他笑笑,说他爸已经让家里的保姆赶过来了,没问题。我跟他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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