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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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酥麻的快感在经过阴蒂之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无情的冰封,而是强势的突破了冰镇的束缚,来到不停吐出花汁的胞宫里慢慢积累,眼看着马上就要越过那道皇上划下的不可逾越的红线。

原来少女的阴蒂在经过长时间冰块冷敷之后对低温已经有了一定的耐受力,再加上久久没有换上新的冰块压制,阴蒂早已恢复了血液的流通。如今就算换上冰窖里刚刚拿出的冰块,阴蒂离知觉完全封闭还有一段时间的距离。

只要她操作得到,说不准还能小小的高潮一次。至于事后的惩罚她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长期被禁锢住欲望的滋味简直比死还难受。

元春欣喜若狂,见皇上还在抽打自己的玉穴,没有注意到冰块已经失效。小脸上飞起一道红霞,大腿分得更开方便皇上更好的深入鞭打自己的花穴。

皇上没有意识到元春的小心思,只道是她又发骚了,手下便更加狠厉的抽打花穴。一旁专门给阴蒂敷上冰块的宫女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本应该毫无感觉的阴蒂,便听到贾嫔娘娘一声酥麻入骨的娇啼,立刻向皇上举报。

“皇上,冰块好像镇压不住贾嫔娘娘的阴蒂,她现在快要高潮了。”

皇上定睛一看,只见眼前的少女脸上红霞双飞,两侧的鬓角濡湿着晶莹的香汗,而凝脂般的玉臀上的肌肤已经被染成了桃红色,最里面的玉穴正在不住地收缩,其中清液如泉水般涓涓流出,显然是已经情动到了极限。

“好一条背主的淫犬,还敢违抗朕定下的金科玉律,竟然想着偷偷高潮。”皇上大为光火,把身下服侍着的两个女孩踢开,命令道,“把她那颗不听话的阴蒂给我露出来,朕好好好整治一下她的淫性!”

女孩们还来不及擦干净嘴角残余的香唾,在男人逼视的目光下爬起来,毫不客气地掰开阴蒂的包皮,在少女害怕恐惧的眼神之中,卡上小的可怜的阴环,束紧了阴蒂根部,强迫它始终保持最完全的凸起。而那颗最为敏感娇嫩的阴蒂无声地傲然屹立于两瓣花唇之中,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啪”的一下,细杖没有丝毫怜惜地抽在了娇艳欲滴的嫣红阴蒂上,还没等元春感受到痛觉,第二下,第叁下,乃至后面不计其数的鞭打便如疾风骤雨般呼啸而来。

每打一下,皇上还刻意停顿少许,宫女便眼疾手快地把冰块覆在红肿的阴蒂上面。这一次她吸取了教训,把冰块恰好修剪成一个穹罩形,完全贴合住元春的阴蒂,还拿一只冰块伸进了小穴里面,连她深藏在肉里的阴蒂尾部都不放过。让元春的敏感器官在鞭打之后完完全全的处于绝对的封印效果里面。

而因为痛觉是感受得最为深刻的知觉,所有皇上每鞭打一下,元春只能感受到阴蒂传来的刺痛,而就在那刺痛即将被淫乱的身体转化为快感之时,便被宫女的冰块冻结了知觉。

元春横了那告密的宫女一眼,那宫女却不甘示弱地对视回去。元春只能无奈的在心中苦笑。原来皇宫里还有规定,为了防止娘娘们在皇上调教的过程中偷奸耍滑,一旁陪侍的宫女有着检举揭发之责。

一旦属实,便能去内务府支取赏赐,而被举报的妃嫔绝不可以对宫女打击报复。否则皇上一定会重重惩罚她。因此皇宫里的宫女在某种程度上,身份地位比自己伺候的娘娘还要大,不少时候嫔妃都像如同这样般看她们的脸色。就如同元春从来不敢忤逆自己的教养嬷嬷一般。

她只能摇晃着自己的玉臀,扭动着纤细幼小的腰肢,娇声求饶道,“皇上,就饶了贱奴这一次吧。柳奴再也不敢了。”

皇上见元春回头烟视媚行的望着自己,一张俏脸上满是情动之后特有的绯红色,心里一阵快意自足,把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调教成为在自己胯下婉转求欢的母狗才是男人最大的快乐。其实元春久久不孕正是出自他自己的手笔,毕竟之前还不是她怀孕的最佳时机,他一直在等,等那个一闪而过的最好良机。

既然元春已经服软,他便消了再行折磨的心思,毕竟这么好的一只美人犬,即便是对于执掌天下的皇帝来说也算的上是千金难求。若是玩坏了,还不知道去哪里能再找回来一只。更何况自己今天的不快已经差不多发泄完了,也是时候让她也尝尝甜头。

皇上示意宫女放下手中冰块,又在元春身上的敏感处不住的摸索按捏。而他自己则是捏着少女红肿到快要渗血的阴蒂,静静欣赏着下面花唇如同扇贝般开合闭紧的如斯美景。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丝丝快感,元春也是知道皇上的意思,不由得感激涕零,口中发出撩人呻吟的同时,玉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摆动,更加配合皇上对她下身的玩弄。

待到元春达到高潮的边界,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轻轻哭泣起来,声音悠扬婉转,如泣如诉,“嗯啊...皇上,求您用力一些,不要怜惜贱奴。”

“朕准了!”

听到皇上的一个准字,元春如听天籁,浑身激动不已,还有些刺痛的玉穴似乎都在发痒,而干涸的小嘴里已有香唾暗生。

沾满鲜血的细杖狠狠地抽打到了元春完全恢复知觉的阴蒂上,她的脸色一下子变白,身体也痛的蜷曲下来。可下一瞬,元春的娇躯猛地颤抖起来。禁欲已久的性器受到如此残暴的折磨,转化成了难以想象的剧烈刺激,让元春飞快地便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只听到少女一声凄厉的哀鸣,期盼已久的高潮终于到来。元春只觉得自己的胞宫开始剧烈的收缩,向外喷吐出一阵阵晶莹剔透的琼浆玉液。剧烈的快感让她仿佛直入云霄,飘飘乎若仙人也。

而她花穴门口那一眼清浅的溪口也在不断的痉挛收缩,似乎要将里面的江河大洋全部释放出来。但尿道锁中间的软管上面附有大量尖锐柔韧的倒刺,牢牢的抓住了元春的尿道壁,没有任何脱落的可能。

皇上只是准许元春可以小小高潮一次,可没有允许她能够排泄一次。哪怕她是因为剧烈的高潮而带动尿道的潮吹,但在家规森严的皇宫,这便是两种不同的请求,也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元春的美妙花穴不断向外喷吐着透明粘稠的少女花汁,而藏于蜜穴上端、阴蒂之下的那弯泉眼则是闭合得严丝合缝,看不见有一点张开的缝隙。而元春下身被男人以责杖、以细致强行催发的少女之花则是向皇上展现了花唇之内血红凄厉的淫虐之美。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声有节奏的犬吠。皇上也打累了,便屁股一沉坐在椅子上,自有听话懂事的宫女上来吹箫弄屌,懒洋洋的道一声进来。

一只身着宫女服侍的美人犬,四肢着地的犬行进来,在皇上的面前跪好,足尖点地半蹲着,大腿分开露出里面稚嫩无毛的小穴,然后不断地左右摇摆自己的幼臀,作发情态势,同时口中小声的犬吠不止。

这也是皇上的恶趣味。他的寝宫分为前院和内殿,前院便是他处理一般事务的地方,而内殿则是他淫玩女人的天上人间。一般情况下,他都待在内殿取乐,这也是嫔妃们侍寝的主要地方。

所以他规定宫女在进行通报之时必须把自己当做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嘴里只能发出犬吠,走路的时候必须四肢着地犬行而去,坐下的时候也要学着一条母狗的样子。

皇上见面前的宫女动作完全符合自己定下的规矩,这才说道,“说罢,宫里又有了什么事?”

宫女先是高亢的犬吠一声,表示美人犬语中的高兴之意,接着毕恭毕敬地说道,“回皇上,皇后那边请您过去一趟,不知皇上可曾方便?”

皇上沉吟了一会儿,抽了一下宫女的腿心示意她退下,随后转头朝着元春说道,“今夜说是惩罚,实则让你这小骚蹄子着实的爽了一会。看来真如那人所言,人是贱骨,不打不行。你且先回吧,改日再来侍寝。”

“主人…皇后素来是沉稳循矩的性子,如今夜深至此还要请主人前去,定是有了什么要紧的事情。贱奴随时都能服侍主人…”

说罢,便任由宫女们解了手脚上的束缚,身上受伤的患处都抹了上好的金疮药,又在冰块的冷冻之下换了条新的贞操带。重新穿上衣服的元春脸上气象好了很多,娇艳如花,粉面红妆,恰似清水芙蓉,又恍若梨棠煎雪,美丽庄洁的不可方物,根本想象不到刚才还是一副淫娃荡妇的模样。

元春笑颜如花,一路膝行过去,在皇上的胯下端端正正的跪好,在磕了一个响头示意对男人的绝对臣服之后,这才重新拥有了在房间了站立的许可。一路摇着自己的蜂腰美臀离开,这是可惜这一具刚刚惨遭淫虐的美艳娇躯隐匿于厚重的黑袍之下,倒有些明珠蒙尘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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