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舔穴(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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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陆时铮拉开一间房间的门,按开灯,将女人推了进去,这房间的环境和外面其他包厢装潢完全不同,装修得像一间精装公寓,布局干净简洁,气氛静谧,隔音性能好。

房间里还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窗户,能看到漆黑的天际和高楼之下,灯光辉煌的城市夜景。

陆时铮进来后就反手关上门,施言被抵在门板上,明亮的光线里,她清楚的看见他眼里的汹涌和暗藏的欲望,她心尖微动,声音娇软,满怀好奇的说:“你真的不管她了?啧,真是无情。”

身后是冰凉冷硬的门板,身前则是男人健硕温热的身躯,紧紧地压着女人柔软的身子,容不得她半点逃脱。

陆时铮没说话,他捧起她的脸,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从耳朵吻到脸上,闷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廓。

夏季的夜晚,空气炙热干燥,呼吸纠缠时,带着暧昧和灼热的气息,男女之间那点事情,不需要太多的明示,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足够。

就像一根被点燃的火苗,一触即发。

他迫不及待的将她衣服脱下,女人的皮肤白皙,锁骨削瘦,两只娇乳没了内衣的束缚在空中晃荡着,荡漾出诱人的乳波,顶端两颗红梅鲜艳欲滴的耸立着,引诱着人将它采摘。

陆时铮看得呼吸一窒,低头张嘴就咬住上面的软肉,舌头含住乳尖不停地打转和舔弄。

“嗯……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施言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肩膀,紧紧咬住下唇,但还是忍不住的溢出几句娇喘。

过了半晌,她稳住呼吸,语不成调的问他:“陆时铮……你跟施静……做过吗?”

这个问题其实问的不合时宜,而且她没有立场这样去问他,但她就是忍不住想问,想知道,陆时铮是否也和施静做过这种私密的事情。

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陆时铮动作蓦地一顿,眯起眸盯着她的脸,眸光中幽暗沉沉,薄唇紧抿,俊脸棱角轮廓绷出冷硬的弧度,当他静静看着你时,就像是无尽深渊,能将人吸进去。

过了几秒,陆时铮有些冷淡的勾起唇角,嗓音低沉沙哑地反问:“你觉得呢?”

应该是做过的吧,施言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陆时铮非她不可。

她仰头看着头顶上橘色调的宫灯,那明亮的光线照进她眼睛里,有些刺眼夺目,眼眶渐渐酸涩了起来。

陆时铮说完这句话便低头继续吻了下去,她身上的裙子这时也被撩了起来,全部卷成团堆在细腰上,有力的大掌揉搓着她白嫩的皮肤一路延伸至她的双腿间。

内裤被剥开,修长的手指抵在娇嫩的花唇口,极有技巧性的捏着小小的阴蒂反复揉搓,直到它变得红肿充血,渐渐的,一股湿热的黏液从小穴里流出来,沾湿了男人的手指。

他将两根粗长的手指插进流着蜜液的小穴里,狭窄紧致的穴道又吸又吮着他的手指,让男人恨不得立刻换成身下的巨物,直接插进去。

女人扭着双腿,穴道被他弄得又酸又麻,“呜啊”的叫唤,“你别弄了……”

过了会儿,陆时铮抽出手指,在她身前缓缓蹲了下去,黑眸凝视着眼前的美妙景色,女人饱满的阴部暴露在他眼前,茂密的花丛中一条粉嫩穴口若隐若现,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他的鼻尖。

他眼神灼灼,大掌掰开女人的双腿,根本不容她逃窜,接着把头埋在她的腿间,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腿心里,火热的舌尖猛地含住了她的嫩穴,花蒂被舔弄的充血,汩汩水液源源不断的从深处流出来。

慢慢的,那条大舌像是尝到了水液甘甜的味道,下一秒钻入了湿滑紧窄的小洞里,舌尖刮过柔软的肉壁,凶狠的在里面4意搅弄。

施言绷紧了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的更多的汁水流了出来,她忽然用力抓住他的短发,呼吸急促,“陆时铮!啊……不要舔!”

小穴里空虚和酥麻感席卷了她的身体,她脚蹬着地面,两只手拍打着他的肩,试图挣开他的束缚,离开那不断折磨自己的热源。

在这之前,陆时铮从来没有舔过她的私处,他在性事这方面向来强势,喜欢占主导地位,目的直接了当,更别说这种带着取悦性质的给女人带来欢愉。

“啊!要出来了……”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小穴深处猛地喷出一股水儿,她低声呜咽着泄了身,浑身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双眼迷离的轻喘。

她有些不敢相信,她居然就这样被他舔到高潮了。

男人抓住她的腿,头从她腿间退出来,在灯光的照映下,性感的薄唇上沾染了一圈亮晶晶的水光,他滚了滚喉咙,将口腔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施言看着男人滚动喉咙的举动,脸颊红的发热。

陆时铮看着女人动情的样子,勾唇笑了下,薄唇覆在她的耳边,引得她浑身颤抖,“你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施言没否认也没承认,事实上,他刚才舌头舔弄她私处确实弄得她很爽,像是到达了另一片从未触及过的世界。

她心跳动得厉害,却在这种时候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她忍不住问道:“一边和姐姐相亲,一边和她的妹妹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陆先生,你这……是不是网络上说的渣男行为呀?”

陆时铮眯起双眼,扣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下身坚挺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布料时不时的顶着女人的腿心,语调暧昧又危险:“我是渣男,那你是什么?被渣男操的小荡妇?嗯?”

硬挺的西装布料摩擦着她的大腿根,有些刺痛,西裤之下,就是结实分明的长腿。

他若是渣男,那她就是勾引他的小荡妇,总归他们都好不到哪里去。

“去床上。”施言听懂了他的意思,咬了咬唇,娇笑着攀住他的脖子,白皙的脚勾住男人的劲腰,“你抱我。”

“娇气。”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按照她的话单手托住她的臀部,稳稳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大步往卧室的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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