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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组其他人之前都去过,今年怎么轮都该轮到我了,这时候搞特殊,显得我……”

显得他多胆小、多不积极进取。“哎……”对这个来c市两年不到,正直过头也积极过头的北京出身小民警,温昕的态度只能是叹气了,“既然非去不可,那就安心去,她这里交给我吧。”左右哥哥这里基本稳定了,再加上还有个明显有抢亲倾向的厉少校急于表现,“准军嫂”温昕咋会不好心成全连长呢。

“哥哥就拜托你了。”拿了包,领了还在啃糕点的小温暖,温昕丢下这么一句话,绝尘而去。

“她性子其实一点都不软的……”像他们的妈妈,温岭看着人影消失的门口,转头看厉铭辰:“所以别急着来……欲速则不达。”

姜还是老的辣,果然打入“敌人”内部是明智之选,多了个军事的厉少校对拿下这座名为“温昕”的碉堡,信心十足。

季梅就是典型的产前忧郁症,外加孤独症。踏进她家门的前一秒,温昕明明还听她在小声啜泣,可等带着暖暖的温昕到了后没五分钟,温昕洗好了桃子蜜瓜端进客厅时,刚还哭的梨花带雨的季氏少妇早搂着暖暖小丫头在沙发上看着《喜洋洋和灰太狼》的动画片笑个不停了。

“暖暖,那是你季阿姨还没出生的小宝宝,不是咱家的维尼,别说抱就抱,说摸就摸的。”

温昕一伸手把温暖从季梅怀里拎出来,把小丫头手脚摆正后训话,“听到没有!”

以前温暖最怕发火的姑姑,可自从小嘟父告诉她“一切凶巴巴的姑姑都是纸老虎”“要据理力争”“学习强取强攻”后,温暖就不那么怕了,虽然小小年纪的她还不能理解这些词背后的具体含义。“可是姑嘟,阿姨说她肚子里的是灰大狼的宝宝,不是冬冬叔叔的,对吗?”

温暖的大眼睛在肥嘟嘟的脸上显得小了许多,眨啊眨的看温昕,对季梅这句赌气的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最后竟说了句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那是灰太狼、武大郎……去做作业!”

没被告知答案的温暖在被剥夺求知权后,只能挪着小腿趴到桌子上去做作业了。

“你可真行,我这灰太狼就够狠了,你直接赐了个武大郎给我……”吐着毛磕皮的季梅扫了温昕一眼说。

孕妇情绪的多半以前最多只是听说,可到了刘家才一小时不到,温昕就领教了个透彻。

晚上七点十分,太阳落山许久,刚吃过晚饭的季梅突发奇想的要吃西瓜。

正刷碗的温昕看看手里和水池里基本是被她一个人吃光的4个盘子,想拒绝。“季梅,你吃了三对鸡翅,两份青菜外加大半份……”

“一人吃、两人补嘛……”季梅指指肚子,打了个饱嗝。

哎,怎么今天遇到的人一个两个的都要她这么无奈呢。拿着钱包在门口穿鞋子的温昕对身后朝她眼巴巴的季梅指指。

小区内是不设摊位的,所以几个水果摊子都集中在小区门口近处的马路两旁。温昕拿着手机钱包刚下楼,手机就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经常有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打来的温昕看了会儿,见对方还没挂的意思,她这才把电话接了起来,“嫂子……”一上来,竟是左柚的哭腔,“嫂子,救我!”

义气向来凌人的左小姐哭起来和一般撒娇的小丫头没什么两样。

温昕心里咯噔一下,厉铭辰上次不是说她好好的吗?怎么都叫救命了还好?“柚子,你慢慢说,怎么了?”告诉她慢慢说的温昕,脚下步子也慢了起来。

“我哥,我哥他……”

厉铭辰又干啥好事了!

“左骏他不要我去万博上班了!”原来此哥非彼哥,温昕又开始继续前行,“他是担心你,你这次很危险的……”温昕换了个手拿电话。

“他才不是为我好!他就是看不得我好!下人说我妈回来了,可我一直都没看到,都没人来救……”我字被左柚房间外面走廊里的脚步声生生吓回了肚子,左柚压底声量小声说:“嫂子,我和你说,你就死心跟了我哥吧,那个魏跃有病的,他那天晕的可……你干什么,臭左骏!”

嘟嘟声传来,电话断了。

温昕盯着空白的屏幕,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左柚的话:魏跃有病的……

怎么可能,除了那次车祸的外伤外,魏跃的身体是出了奇的好,之前那种好体力带着自己练枪,打靶,蹦极,潜水的他,怎么可能有病……

温昕抚了下胸,把心脏突突跳的感觉安抚下去。

路已经走到了自家超市门口,离水果摊就两百米左右远,被左柚这丫头一个电话搞得心神不宁的温昕,原路折了回去。

☆、信赖这东西

第三十一章信赖这东西

有时候,对待孕妇不能太过认真,因为情绪这东西对怀着宝宝的妇女们来说,就如同三月天、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重新站到季梅家门口前时,回魂的温昕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两手空空回来的,深吸几口气,温昕推门进屋,“季梅,西瓜……”

她本以为季梅会和刘冬平时和她说的那样大闹一场,可看看仰躺在沙发上,嘴角还沾了颗瓜子皮睡着的人,大闹这种情况显然是不能够的了。

把季梅轻轻拍醒,督促她洗漱,再整理好一切后,温昕看了眼分别睡在主卧和客房里的季梅还有暖暖,心情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

不得不说,柚子的电话对她还是有影响的。

晚上十点,温昕躺在床上,闭目而卧,却一夜未眠。

“低情绪”在温昕的生活里不算个新鲜词,甚至是个常用词,但自从厉铭辰出现之后,“低情绪”又成了个易碎词,意思是少校驾到、低气压立马跑掉。

早上六点半,温昕顶着暗黑的眼底爬起来正打算给家里的两个祖宗做早饭,门口一阵不大不小却节奏准确的敲门声传来。

打开门,一张厉铭辰嬉皮笑脸的大脸就悬在门口,手一伸,“报告媳妇儿同志,早饭送到,请签收。”一袋子小笼包,几根油条,三五个炸糕,外带一桶现打的豆浆,都是家里这三人爱吃的。没错,是三人。“你怎么知道季梅爱吃炸糕的?”温昕堵在门口,一副不老实交代不给他进门的样子。

“我有军师。”少校的脸突然严肃起来,手把温昕往怀里一带,脚再一迈,人就进了屋。

其实不需说明,温昕也知道厉铭辰说的军师是谁——装豆浆的保温杯明摆着不是医院里那个么。

一顿早餐,难得早起的季梅色兮兮的眼睛在她和厉铭辰之间兜转了好几个来回,之前只知道兵哥哥在追温昕,现在看来问题绝对不止这么简单。

直到温昕实在受不了了,拉着嘴里油条还没咽下去的温暖,出门、走人!

晚上仔细交代问题——门都关上了,季梅的嗓门还很大的在后面喊,温昕囧大了:“少校先生,变相逼婚是很土匪的行为好不好?”

我从来也没说我不是土匪啊。少校笑嘻嘻的表情倒是承认的大方。

在他厉铭辰的概念里,一旦锁定了目标,就势必在最短时间内用最有效的行为将其攻取,不然还指不定有多少潜在敌人在伺机窥视觊觎呢。

厉少校的担心绝不多余,因为他抱着温暖,拉着温昕刚刚走到楼下,一个“敌人”就出现了。

厉铭辰不认识佟俪,但军人的本能让他感觉到了温昕见到那人之后的变化。

“认识的吗?”问温昕的时候,厉铭辰脚下一侧,挡住了温昕的大半个身子。

“温昕,真的拜托你,和我谈谈好吗?”一夜无眠的,看来不止一个人,佟俪脸上的表情近乎哀求。就算如此,温昕没开口,少校还是如同城池样亘在两人间,纹丝不动。

“厉铭辰,你先把暖暖送去上学吧。”

“嗯。”厉铭辰小声嗯了一下,抱着暖暖上了车,除了车子发动前后视镜里那一眼外,厉铭辰没有过什么一步三回头的动作。

“魏夫人,要谈什么就在这谈吧,我一会儿还要上班,最多有十分钟……”

厉铭辰速度折返回现场时,是在十一分钟以后,从小区到学校,他单人开往返最多八分钟不到,可载着个温暖,少校就不敢太快了,即便如此,前刻还安静的像小猫似的温暖,坐了车就把佟俪出现时的严肃全忘了,两只手喳喳的直往窗外伸,嘴里嚷的是:“嘟父、嘟父,再快点。”发展到最后,少校只得两手分出一只负责拉住小温暖的脖领子,才能不要她把头也伸出去。

看着温暖进了学校,少校这才蹦上车,按照他刚刚的观察,温昕应该不会和那女人到什么别处去谈。等他停了车,朝外看去时,温昕果然正抱膝坐在马路牙子边上,愣神。

能让刀枪不入的温昕愣神的,看的出,这次的敌情已经属于九级预警了。

“什么情况,能资源共享下不?”正低着头的温昕冷不防身边坐了一个人,不要看她也知道是谁,只是没想到向来军姿严整的少校也会甘愿陪她席地而坐。

“厉铭辰,你以前喜欢过的人吗?”温昕斜头看他。

“有,你!”少校调整下腿姿,马路牙子的高度对他这种大长腿来说,的确坐的不舒服,“过去是你,现在是你,这辈子就你一人了!”

少校的直白情话让温昕心里有点不好受,“可我以前喜欢过别人,你一点不介意吗?”

不止以前,换到现在,就是刚刚佟俪告诉自己的事情,说温昕心里一点震荡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介意,因为你现在是我的,我的包围圈是出了名的严密坚强!”少校把她一搂,说着豪言壮语,敌人就算基础再坚固,他也有信心把对方击溃,何况他知道,温昕对自己是接纳的。

“魏跃病了,是脑瘤,他拒绝手术,刚刚那人是他妈妈,她说,魏跃不做手术是想回来再多看看我,厉铭辰,你说他这么做是不是太可笑了?”

温昕是在笑的,可厉铭辰不喜欢这笑。

这个清早,温昕把她和魏跃是怎么认识,到之后爸爸因为给魏爸做手术失败,被魏妈逼得心脏病突发去世,以及之后的种种从头到尾全和厉铭辰说了一遍。

倾其所有。

“她想我劝魏跃去做手术,我该怎么做,厉铭辰?”彻底没了主意的温昕主动把头搭在少校肩上,这个时候,有他在真好。

“该怎么办怎么办。”厉铭辰沉声说,“不想管就不管,想劝的话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劝一下不是不可以。”

噗,少校总能轻而易举把她从情绪低谷拉出来,还人道主义精神,他倒是轻而易举的给她和魏跃的关系做好了界定,可……“我不管,你不会觉得我自私吗?”

“是人都自私,说自私的话我还想直接把你揣口袋里谁也不给看呢!”少校趁机又把温昕搂紧了些,“总之,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无条件服从!”

李伯言曾说过,夫妻之道里,最不能犯的就是冒进错误,急于圈禁地头要讲求个方式方法问题,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少校明智的选择了以退为进。

但厉铭辰绝对不承认,下午回营部办事时,一时没忍住踢飞的那颗石头子打碎两块高汉办公室的玻璃,是出自自己小心眼的后果。

小心眼可以有,但需要选择在谁面前、在什么时候表现而已。

厉少校的态度让温昕想清楚了不少事情,坐在前往万博越野车上,温昕的手一直悄悄扯着厉铭辰的衣角,装作不知道的厉少校明白,那是她对自己的全部信赖与依靠。

昨天的一次“劫持”,心有余悸的不止温昕一个,上楼时,特助办公室外那群人事部的同事就正在讨论着这件事。见到温昕来,大家都挺意外,正打算问侯时,楼下又是一阵喧闹声传来。

李立是万博的保安,小伙子一米八二的大个,平时站在门口手里总拎根警棍,样子看着是挺威严,可今天愣是连个人也没拦住。

从温昕站的位置看,在楼梯半腰地方,李立正拦腰横抱着一个中年妇女,阻止着不要她上来,而他那根示威工具警棍则早就被丢在脚步,正可怜巴巴被踢的滚来滚去。

“李立,干什么呢!在公司里面就和人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在场职位最高的温昕厉声止住了这场闹剧。

“可,温总,她是……她是于奔她妈,我害怕她再对你们不利啊!”本来拉个中年妇女都没拉住,李立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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