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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就被房间里那股浓浓的家庭气息迷醉了。换了鞋走进客厅,她伸手摸了把花瓶里的百合花,转身对厉铭辰说:“这谁房子啊?不可能是你的。”她很凿凿。

不要说他去前线抗了一个月的洪,就是没去,像厉铭辰这种扎根军营的大兵,哪可能会有这么有人气的住所呢。

“怎么就不能是我的了……”厉少校从身后把温昕抱进怀里,嘴探到她脖颈细细的咬吻着,“这房子做聘礼,你嫁我好不好……”

领口已经被少校咬开一大片,白花花的骨肉露在外面刺激着被晒干了一个多月的少校。

温昕在他怀里扭着,嘴里强作镇定:“谁要嫁你,而且你别忘了,上次是哪个混球欺负完我自己就先跑了的。”

看着腮帮子鼓成两坨小馒头的温昕,厉铭辰没忍住伸嘴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老婆,上次是我不好,把你弄疼了……”嗯,认错态度倒还诚恳。

“这次我保证轻轻的!”一下子被抱起来的温昕还没反应,就直接被厉铭辰拐带上床了。

“厉铭辰,你怎么……”本想着就这么随了他的意的温昕等少校脱了上衣,差点没忍住哭出声来。

分开就一个月,走前还算光溜的身上现在却布满了泥和血的痕迹,时间关系,血的红已经基本暗成了泥的黑。意识到让温昕变脸的原因,厉铭辰赶忙又重新穿上衣服说,“回来前光套了件衣服,澡还没洗,这就去洗澡,保证十分钟重回战场哈!”又突袭的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厉铭辰这才下床。

从卧室到浴室几米的距离,少校足足说了五遍:不许偷看!

温昕笑的心疼,她知道厉铭辰怕的不是别的,是怕他身上那些伤被自己看到……

好!她答。

温昕躺在床上等,从六点半一直等到六点三刻,再从三刻又等到七点钟,浴室里水声未歇,厉铭辰迟迟没有出来。

最终她还是没忍住,下床踮脚朝浴室走去。

少校把门关的倒是很好,严丝合缝的,温昕废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

厉铭辰没有浴缸,站在喷头下面头对着墙没在洗。

从身上流到瓷砖上的水流已经洁净非常,温昕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也顾不上看到他luo体时的害羞,直接把门开大,人走了进去。

“厉铭辰……”以前温昕只是听说过当兵的苦,她自己倒并未觉得。

当兵的拿着国家的钱,平时只要做些训练,然后随时准备着和平年代基本上不可能发生的战争就好过日子了。

可是看着站在那里直接睡着的厉铭辰,温昕心里突然心疼到不行,她刚想去厉铭辰推醒,一股水流从脚下经过,她一滑。

啊……

☆、小别胜新婚

第三十九章小别胜新婚

痛没来之前,温昕就先被拎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一只手腕被扣在身后,另一侧的腰被护住,这个姿势让她有点不舒服。

“厉铭辰你醒了吗?”

“……”

耳边的呼吸还是刚刚那样均匀,他还睡着。温昕呼口气,把另一只还有活动空间的手伸到男人脸上,一寸寸的摩挲,“你是有多累啊。”

一月未见,他皮肤又粗了许多,头顶莲蓬里打下的水流起的润滑作用也有限,摸在指端,起起伏伏的。

手经过他额头的川字时,水汽氤氲的空间里意外的响起了男人的声音:“宝宝,你诚心考验我体能是吧?”

她猛抬头,毫无意外就撞进厉铭辰深邃如夜的眼眸当中,“你装睡骗我!”小女人生气。“没骗,我是被你摸醒的。”少校矢口否认的本事一如他给温昕脱衣服的速度。

浑身被脱得光溜溜的温昕,被少校吻的脑子一片混沌,嘴里呜咽地说:“厉铭辰你不是累了吗?”

“所以才需要加强锻炼,补充体能。”连个场地都不想换,厉少校直接把温昕顶到了瓷砖墙面上。

瓷砖、水流、加上男人的热度,当几种又湿又滑又热的事物一起集中在她身上时,温昕只能无助的攀在厉铭辰身上,听凭其为所欲为。

按理说,饿了一个多月的汉子,猴急才是正常反应,温昕也做好了一切准备、准备应付自己的男人,可今天算是出门见了鬼了,厉少校抽风只是嘴上使劲儿,一点点、一寸寸把她啃的是浑身又痒又麻。“厉铭辰,别闹……”在这么玩下去,她干脆别站了直接就脱力坐地上算了。

少校像没听到一样,依旧一点点咬着她的外耳廓,嘴里喃喃着什么。浑身已经完全脱力温昕直到他慢慢进入的那刻才听清。少校说:老婆,上次是我混蛋了。

温昕的泪瞬间控制不住的彪了出来,和着水花汗珠混成一条又咸又涩还带点甜的溪流沿着男人的脊背流了下去。

她紧紧的搂着厉铭辰的脖颈,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身上,身体下压、包容住全部。

温昕贴在他耳边也用耳语的声音小声说:“可我就爱你这个混蛋。”

世间的事永远说不清,温昕以为自己这辈子的爱在魏跃那里早就燃烧殆尽了,可直到遇到厉铭辰她才知道,枯木逢春后的爱情长出的叶子才是最鲜嫩的。

温昕的话,温昕的体温以及温昕柔柔嫩嫩的夹紧,这一切的一切,让高度疲惫了一个月的厉铭辰觉得前所未有的知足,得妻如是,他有什么不满足的。

一个月只有偶尔那十几分钟打盹时候脑子里才会出现的懊悔,消了,他抱着温昕共赴极乐的黄泉。

沦陷前,胸口被咬住的温昕脑子有些迷糊的在想,如果换做她去抗洪一个月,才不会有这么好的体力,这么好的臂力举着她,做运动这么久呢……

厉铭辰像个饿极的孩子,吸吮着温昕的ru头,白白圆圆的馒头似乎比上次大了些,也软了些,每轻咬一次,她都会小猫一样叫上两声,像羽毛轻轻挠着男人的心。

身体绷得太久,下面已经青筋爆出到生疼,少校觉得她适应的差不多了,舌头在她胸口四周兜转一圈后,把人举起后,慢慢落下——深深的进入,不紧不慢的速度让温昕几乎能清楚感觉他阳刚上绷起的血管正挺近、扩张着自己。

已经被他折磨的觉得自己就快融化的温昕扒着他肩头,羞羞的说,“快点……”

少校再不“进步”,他不疯,自己都要疯了,温昕脸彻底红了,埋在他颈窝里不出来,对厉铭辰激动到胸肌直暴的情况更是死装看不见。

厉铭辰笑了,笑的开心极了,他兜着温昕两条腿往上一抛,起落间不止厉铭辰进的深,连场地也被少校从墙边换到了盥洗台上。

…………………………………………………………………………此处省略347辣辣的字,群内见……………………………………………………………………………………………………

那天,厉少校只有机会进行了一个回合就提早的鸣金收兵了,因为第一次之后,温昕“亲戚”来访,见了红。

温昕本人有点面红耳赤,厉少校也好不到哪去,满屋子转悠半天找东西,要不是缩在被单下的温昕提醒,他压根想不到在一个连男人都很少来住的房子里,想找到个女性用品几乎是0完成度的问题。

“少校,下楼帮我买点东西,好不好……”看着穿件浅绿色衬衫,下面只一条黑色四角裤在屋里没头脑瞎转悠的厉铭辰,前一刻还为自己只有卫生纸这件事感到悲哀的温昕这刻也开始同情他男人了——军区长大的孩子,整个就一生理白痴。

目送着拿她写好单子出门的厉铭辰,温昕卷起被单,窝在里面闭着眼,咯咯笑了起来。

世界上最大的悲剧不是做.爱没做过瘾就中途叫停,也不是叫停之后还要被指使着去买女性用品,世界上最大的悲剧是做.爱没过瘾、被指使去买用品,结果还不会买。

拿着清单,强装镇定的拿着装有女士内裤提篮的厉少校,站在琳琅满目的卫生巾货架前有点风中流泪的感觉:夜用的是买35cm的?还是42cm的?是买轻薄透气的?还是买棉柔贴身的?是护舒宝?还是abc……头大的厉少校顿感女人的世界比他们营那副作战地图复杂不知多少倍。

终于完成任务的厉少校躺在床上,正搂着媳妇儿磨蹭着解干瘾时,高汉那个催命鬼的电话就打来了。高营长这次语气倒是随和,不紧不慢的先问了厉铭辰的具体方位后,又慢悠悠的来了句:“少校休息够了,回来一趟行不?”

热炕头没睡几分钟的厉铭辰换个姿势,大腿伸到温昕上方,整个像夹香肠似的把她夹进自己身体里,也学着高汉阴阳怪气的腔调说着:“营长这么说,那表示我有拒绝的权力?”

“嘿嘿。”高汉笑了两声,随后爽朗的丢下两个字:“没有。”

瞪了嘟嘟直发忙音的手机,厉铭辰狠狠关上电话,“高老混!”

一直闭眼听他讲电话的温昕扑哧笑出声,“还高老庄呢……”

再深的缠绵终有分散的时刻,窝在她颈子里蹭了半天的厉铭辰最终还是衣着整齐的站在门口,有点可怜的看着温昕,“钥匙放桌上了,家交给你,提前上岗哈!”

噗,又不是动车组,说提速就提速,出人命的。温昕想别扭,但看着厉铭辰五大三粗一老爷们儿,站在门口像哈巴狗一样等着她的答复,温昕就不忍心,她点点头,“嗯!”

“那媳妇儿,我走了……”

最难过的就是离别,特别是和他之间的离别,温昕别开眼,冲她摆摆手,没说话。

咯哒一声,门上锁,温昕这才若有所失的叫出来:厉铭辰……

空荡荡的房间除了男人的余味外,再无其他。她咚一声倒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

“真那么舍不得我啊!”已经离开的人去而复返,温昕听到声,激动的从床上跳下来,光脚跑了出去。

“不舍得,真的不舍得!”鸟儿一样飞进他怀里,温昕紧紧搂住自己的男人,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抓住的是她能有的和所有的幸福。

厉铭辰最终还是走了,温昕的生活也暂时的回到了正轨。从这段日子的生活看来,严美的确很怕她这个儿子,因为自从上次之后,她就再没在温昕的生活中。

地上的叶子由没有到多,再到现在的丁点不见,c市经历了短暂的秋季后直接一脚跨进入了寒冷的冬天。

11月29这天,温昕有点心神不宁。

公司上层一个经理无意之间和她“说漏了嘴”,魏跃的手术就在今天。

万博被收购后的几个月里,除了恒宇外连续接了好几个大单,眼见着年底大把的奖金即将入手,万博员工大都对这位年纪轻手腕却不弱的魏小总有几分感恩戴德的意思。

也正因为此,“偶然”得知温特助同魏小总之间有故事的小职员们,对温昕的“无情”就多少带些微词了。

就算分手了,可毕竟过去在一起过,现在魏总手术这么大的事,换了是我,别说分手了,就是互相都结婚了也至少会问候几句啊,你不知道,那天他们经过小办公室时,听到魏小总他妈哭那个样,哎呦喂……——洗手间里偶然听到的几句话让温昕释然。

那层楼平时基本是没人去的,“恰巧路过”的员工背后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那天,温昕直到那两个员工走掉,才出了格子间。站在盥洗台镜子前,温昕已经分不出自己的表情是不在意、在意,心痛还是被误解后的憋屈了。

那时她不懂,但现在她懂了,无论魏家对她做过什么,魏跃注定就是她心头一道永远不容愈合的疤……

白鹭是哭着冲进她的办公室的。

“温昕,我错了,当初我不该配合阿姨骗你说我和魏跃在一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那天你走后,魏跃本来是要去追你的,但阿姨放话,他出了魏家门,阿姨立刻就不活了。就这么的魏跃被关在家里半个月,出去的时候你们已经搬走了。魏跃他爱的真是你……”

试想下,下午好好呆在办公室工作的你突然被一直把你当成情敌的人冲进来,说一些当年所谓的真相,你是怎么想。爱在的话,还好说。可温昕对魏跃的爱早就模糊的自己都看不清了。

她揉揉太阳穴,“你说的,我早知道。这些我已经不在乎了。”温昕想就此把话题打住,她害怕白鹭往她不想听的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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